不,是鏖戰!
當下想也沒想,先是快速褪掉身上的衣物,然後撂下一句‘我先洗澡’,葉鈞就狼狽的跑出主房,一路上磕磕碰碰,這才艱難的進入衛生間。【。
這次洗澡的速度可謂超常發揮,連擦帶抹,僅用了不到三分鍾,葉鈞就風風火火殺回主房,然後就跟個餓死鬼投胎一般,直接跳上那軟綿綿的大床。
對于葉鈞又親又摸的亵渎行爲,蘇羽的臉上隻是泛起一層妩媚的笑意,兩條套着黑絲吊帶的修長美腿,更是死死夾住葉鈞的腰背。當兩人擺出一種男上女下的姿态時,蘇羽忽然将手指搭在那粉豔的紅唇上,示意葉鈞先行停下,然後,才松開夾住葉鈞腰背的修長美腿。
葉鈞也不着急,而是會意的翻過身,顯然打算瞧一瞧蘇羽接下來的所作所爲。
很明顯,今日蘇羽大膽的行爲,一度讓葉鈞認爲這是能夠突破最後一層阻礙的暗示,所以心底有了一層期待。
隻見蘇羽如一條溫順的小貓一般,俯身爬向床尾,似是摸索一陣後,悄悄舉起一個黑漆漆的物體,因爲光線原因,葉鈞得不是很清晰,不過當一道刺眼的白光攝入眼球,葉鈞第一時間就聯想到,蘇羽手捏着的,正是操縱電視機的遙控器。
電視熒幕下,起初隻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但很快,便化爲一幅讓葉鈞險些跌下床的影像,因爲熒幕下的鏡頭,是一位容貌姣好的歐美女性,正賣力的用紅唇替一個白皮膚的男人做着口舌功夫。
一瞬間,葉鈞早已點燃的可謂膨脹到了極限,暗道上輩子可沒有過跟異性欣賞男女激戰片的經曆,這頓時讓葉鈞内心的蠢蠢欲動已經無線迫近爆發的臨界點。
恰巧這時,蘇羽悄然轉身,先是滿臉妩媚瞥了眼葉鈞褲裆的昂揚,然後在葉鈞心髒砰砰砰直跳的視覺沖擊下,緩緩摘掉上半身那件超大尺度的黑色胸罩:“小鈞,其實前陣子我從小靜那些影碟裏面,學到了不少知識,想不想知道我都學到些什麽?”
“想。”
葉鈞下意識答道。
蘇羽從學到什麽,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蘇羽願意在他身體上驗證所學到的知識!一想到楊靜藏着掖着的影碟都是些什麽玩意,葉鈞就算腦子給門闆夾了,也知道鐵定是些現場熒幕下展示的調調,一想到蘇羽即将演示這些人類傳承學的寶貴知識,葉鈞就泛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
隻見蘇羽先是将手指伸向紅唇,舔了舔,吸了吸,然後在葉鈞不可思議的目光下,緩緩跪坐在葉鈞身前,先是伸手摸向葉鈞的褲裆處,然後睜開櫻桃般的小嘴,将這讓女人又愛又恨的玩意含進嘴。
伴随着蘇羽此起彼伏的吐故納新,葉鈞在心底狂喊,楊靜,太感謝你爲人類傳承做出的偉大貢獻。隻不過,若是這話被楊靜聽到,保管會第一時間氣呼呼罵道,你才是演激戰片的主角!
主房内,蘇羽先是替葉鈞展示了從影碟學到的不俗舌功,然後,就用那飽滿得一塌糊塗的酥胸死死夾着那禍害女人的玩意,這魂銷色授的乳功讓葉鈞亢奮難平,伴随着蘇羽身體的上下搖晃,葉鈞險些就升起腿軟的沖動。
暴風驟雨足足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才在蘇羽愈發熟練的嘴上功夫下得以平息,當屋子一男一女同時産生難以抑制的痙攣,葉鈞還沒找着機會伸手去取紙巾,就發現主房的燈光忽然亮起。
當下葉鈞與蘇羽均是下意識瞥向房門,發現早已哭成淚人的郭曉雨正傻呼呼站在門外,似乎不敢相信這間屋子先前發生的事情。
“嗚…嗚…嗚…”
當瞧見蘇羽依然跪在葉鈞胯下吹箫,同時還保持着望向她的姿态,郭曉雨再也抑制不住心底湧起的悲怆,頭也不回跑離了這間908室。
房間的一男一女堪堪回神,葉鈞瞧見蘇羽臉上羞愧内疚的神色,多少清楚蘇羽心頭的複雜,當下趕緊摟着蘇羽,道:“蘇姐,沒事,我會勸服曉雨姐,隻是我記得明明鎖了門,怎麽?”
蘇羽眼眶有些紅腫,低聲解釋道:“都怪我,我不應該用這法子,我以爲會讓你高興,我真的…”
很顯然,蘇羽現在情緒有些雜亂,葉鈞趕緊俯身,親吻了蘇羽的眉心,安慰道:“蘇姐,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這一切全是我的責任。你隻是替我着想,你這隻是爲了消除我身心的不适,你沒有錯,錯在我,是我沒跟曉雨姐說清楚。”
蘇羽情緒漸漸有着康複的迹象,葉鈞輕輕拍了拍蘇羽的背心,平靜道:“蘇姐,答應我,千萬别自責,我保證,一定會将這事妥善處理。”
“恩。”
蘇羽伏在葉鈞胸口,呢喃道:“其實曉雨搬出去時,曾跟我要了串鑰匙,說是有機會就回來,隻是沒想到…”
“好了,蘇姐,你先躺會,别胡思亂想,我這就去找曉雨姐。”
葉鈞輕輕将已面露疲憊的蘇羽擺在床上,然後趕緊穿上衣物,神色匆匆離開了這間908室。
原本趁興而來的郭曉雨顯然沒想到會撞破葉鈞跟蘇羽不爲人知的秘密,盡管以前就嗅到一股非比尋常的氣味,但郭曉雨依然沒想過葉鈞在喜歡她的同時,還會與其他女人保持着密切的關系,這讓郭曉雨感覺遭受欺騙的同時,更有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黯然。
作爲從國外深造歸來的郭曉雨,對于男女之事的态度倒是沒有尋常東方女性的保守,這多少是受了國外環境的熏陶。當然,這并不代表郭曉雨就是那類私生活糜爛的不貞女人,隻是觀念上要比不少東方女性放得開。
當下落寞的坐在街邊一處椅子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抛棄的小怨婦一般,因爲容貌姣好,加上身段确實能激起男人的,頓時不少走過路過的男人均會朝郭曉雨投去暧昧的目光,似乎認爲郭曉雨是那種站街邊接客的女人。
果然,很快就有幾個将頭發染得黃黃綠綠的流氓過來搭讪,其一個人掏出兩百塊錢,笑道:“美女,走,跟咱們回去玩玩,隻要把哥幾個侍候舒服了,以後保管罩着你!”
心情本就不好的郭曉雨一句話不說,冷着張臉就起身離去,這種舉動讓說話的流氓感覺失了臉面,頓時不客氣擋住郭曉雨的去路,陰沉道:“大美女,不玩就說一聲,咱哥幾個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不想回去樂活,咱們就到裏面打野戰,怎麽樣?”
說着,這流氓就順手指了指附近的草坪,因爲光線黑暗,确實是打野戰的最佳場所。
郭曉雨整張臉羞得通紅,不過敵衆我寡,隻能忍着這口氣扭頭朝另一個方向走,可這些流氓顯然不打算放過郭曉雨,頓時嘻嘻哈哈擋住郭曉雨所有退路。
幾個耐不住寂寞的流氓似乎對郭曉雨的胸部情有獨鍾,不斷想試着伸手去觸碰那敏感神秘的地帶,但都被郭曉雨執拗的躲避掉:“讓開!不然,我就報警了!”
“喲!大美女,反正哥幾個的火候已經被你挑起來了,咱們也别矯情。”
這流氓攤開手,指了指一旁的陰暗草垛,道:“走,去那地,幫哥幾個吹箫,完事後,一定讓你走。”
“不!”
瞧見這夥流氓雙目放光的急色樣,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撕扯褲裆下的拉鏈,郭曉雨怕了,當下慌亂的想要擇路而逃,卻怎麽也擺脫不了這夥流氓的糾纏不清。着路人冷漠的目光,聽着路人饒有興趣的交談,郭曉雨一陣絕望,腦子忽然浮現葉鈞那邪邪的笑臉,本能喊道:“小鈞,你在哪?”
“大美女,叫誰呢?咱們這有小猴、有小陸,有小馬,就是沒你說的…”
這流氓話沒說完,就感覺身體産生一股撕扯,整個人腳下一空,就本能的跌倒在地。
在這流氓呼疼之際,隻見一道消瘦的身影立在場,同時握着郭曉雨的芊芊玉手,柔聲道:“曉雨姐,别怕,我來了。”
“哪裏跑出來攪局的小子,兄弟們,給我上!”
跌倒在地的流氓痛得嗚呼哀哉,瞧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與郭曉雨親蜜的模樣,頓時一陣火大。
聽到這流氓吆喝,其他的流氓都回過味來,正準備在美女面前耍耍威風,匆匆趕到的葉鈞卻隻是冷聲道:“誰若敢上前一步,下場就跟他一樣!”
噗!
一柄銳利的匕首閃過一絲寒芒,在妖豔的霓虹燈下,直愣愣插進了倒在地上那流氓的大腿上!
“啊!”
凄戾的慘叫聲并未止戈,葉鈞猛然提勁,将插入流氓大腿的匕首拔出,頓時一股鮮血如湧泉般冒了出來,吓得四周所有人都一陣心驚肉跳。
圍觀的群衆有跑的,有傻站着的,也有大呼殺人之類的,但這些騎虎難下的流氓,卻下意識掏出各自收在衣物内的彈簧刀,其一人怒道:“别以爲就你敢捅人!老子也是出來混的!”
“是嗎?”
葉鈞嘴角泛起一抹嗤笑,當下拍了拍受驚的郭曉雨,示意她躲到後面,然後蹲下身,望着腳下明顯陷入驚慌的流氓,笑眯眯道:“你的這些狐朋狗友認爲我隻會捅人,要不,咱們就試一試到底有沒有本質上的不同,怎麽樣?”
“你想幹什麽?”
這流氓明顯怕了,當下朝其他同夥喊道:“還不捅死他?是不是非得等老子被捅出十幾個窟窿,你們…”
嘶…嘶…
這流氓已經吓得不敢說話了,因爲他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正在脖子上遊蕩,同時,還感覺到一股辛辣的刺痛,直覺告訴他,怕是脖子已經被那柄匕首割掉了一層皮肉。
咕噜…
狠狠吞了口唾液,這流氓緊張道:“兄弟,咱們都是出來混的,進醫院無所謂,但如果弄出人命,這不太好吧?”
“你也會怕?”
葉鈞滿臉冷笑,瞥了眼這群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流氓混混,再瞥了眼明顯陷入騷亂的圍觀人群,漠然道:“敢不敢約個時間,咱們好好清清這筆帳?”
“有種!老子今晚在西郊等你!”
當感覺到那柄鋒利的匕首漸漸抽離,這流氓隻是扭過頭去,同時伸手攔住想要追捕葉鈞與郭曉雨的同夥,冷聲道:“先送我去醫院,然後把人全喊上,老子不能平白無故被人捅一刀,這仇一定要報,不然以後也甭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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