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人都上哪去了?”
龐元浩皺着眉,似乎想找尋韓芸的蹤影,卻發現包廂内除了幾位比韓芸稍稍遜色的女生外,再也捕捉不到那縷讓他心癢難耐的玲珑倩影。
“韓芸回去了,說是要溫習功課,至于其他同學,也說要趁着今晚好好複習,以便應對明天的第一場較量。”
說話的是陶海梅,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并不比韓芸差多少,尤其今晚的穿着上,她能明顯感覺到龐元浩投向她的目光有着一絲侵略性,這讓陶海梅相當開心,一個勁暗道不枉花大價錢買了這套性感的衣服,隻要能成功釣得金龜婿,這些錢遲早能賺回來。
龐元浩聞言一愣,很快,心下就湧起一陣惱火,頓時朝着身後兩名目露茫然的精英男士解釋。不過樣子三人交情不錯,這兩位穿着體面的年輕男人并不介意。
“好吧,反正還有不少同學留下來,咱們今晚就不醉不歸!”
眼着擄獲韓芸的計劃落空,又瞧出陶海梅明顯對自己抱着濃厚的興趣,做慣花花公子的龐元浩倒是不介意陶海梅的投懷送抱,大不了事後給些錢打發走,類似的事情,在他們這個圈子倒不值得大驚小怪。
眼着龐元浩與那兩個精英男士隻顧着與在場女生打情罵俏,原本還執意留在鑽廂内的男生頓時一個個了然無趣,先前之所以沒立即離開,多少還抱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但當他們一個個毛遂自薦後,換來的卻是眼前兩位‘千萬富翁’的不屑之色,似乎沒身份沒背景,根本不配與他們交談。
頓時,帶着一股憤慨與憋屈的男生們,都各自借故離開,而對此,龐元浩倒是微笑着點頭,一副‘你小子挺識趣’的模樣。
眼着鑽廂内的男生陸續離開,龐元浩與兩位精英人士也漸漸大膽起來,不斷對身邊的女生毛手毛腳,一副今晚咱們出去開房的龌龊姿态。
一些并沒有喝太多酒的女生猛然想起徐德楷在巴士内的告誡,瞧見鑽廂内的三個男人如此膽大包天,頓時吓得一個個逃出包廂。隻不過,姿色上乘的陶海梅等女,都被灌得臉紅耳赤,神智也開始迷迷糊糊。
“唔…”
其一位精英男士摟着的女生忽然産生一陣嘔吐,而這位精英男士也自來熟的連忙扶起這位女生,笑眯眯道:“是不是想吐?來,我帶你去洗手間。”
說完,這位精英男士就滿臉笑意的扶着這位女生進了鑽廂的衛生間,剛進門,就将這位女生扶到馬桶前,瞧見對方不要命的瘋狂嘔吐,并沒有表現出惡心難受的模樣。相反,還流露出一絲戲谑的龌蹉之色。
等替這位早已神志不清的女生清了清口的污穢,這位精英男士立刻迫不及待扯開褲裆的拉鏈,然後緩緩放下這位女生,連帶着捏住對方精緻誘人的小鼻子。
似乎感覺到呼吸有所不暢,基于本能,這位女生下意識掙開仿佛櫻桃般的小口,頗有節奏的開始呼吸,玲珑般的身體也因爲這股呼吸而呈現波動形态。
這位精英男士再也控制不住,一邊掏出漸漸昂揚的奪貞利器,一邊壓低聲音道:“來,含住它。”
這位女生早已神志不清,聞言下意識迎合着那杆唇槍刺入喉嚨,腦袋也開始在精英男士的胯下起起伏伏。伴随着一波接一波的吐故納新,隻見這女生由最初的不适,漸漸演變爲無師自通的技藝精湛。
時間一分一秒間過去,身處鑽廂的一些女生漸漸流露出疑惑之色,雖說偶爾被眼前毛手毛腳的兩個男人輕薄,但卻還在承受範圍。隻不過,廁所内的一男一女遲遲沒返回鑽廂,這讓她們隐隐意識到不太對勁,其一個女生擔心道:“莫洋都進去這麽久了,咱們還是去吧。”
“好。”另一個女生點頭同意道。
眼着這兩個女生想要去衛生間探查,龐元浩趕緊起身,笑道:“沒事,我朋友能照顧好莫洋,你們别擔心,來,咱們喝酒。”
“元浩,還是一下的好,我擔心出事。”
兩女沒有理會龐元浩的一面之詞,反而馬不停蹄朝着衛生間走去,這舉動讓龐元浩一陣手忙腳亂,當下忙抽身跑了出來,擋在兩個女生面前,笑道:“沒事的,真不用管他們,咱們繼續玩,待會再陪你們出去吃夜宵。”
“龐元浩,莫洋出什麽事了?你那朋友到底對她幹了什麽?”
兩女可都是品學兼優的學生,理智告訴她們,龐元浩這種反常的舉動,鐵定是做賊心虛,否則,且不說爲何進去這麽長時間也不出來,就說即便是莫洋吐得一塌糊塗,也沒必要鎖上廁所門。
再者,龐元浩的阻攔,也漸漸激起她們的疑心。
“我勸你們最好坐回自己的位子,要麽,就立刻給我離開這裏!”
瞧着眼前兩女似是鐵了心要去衛生間一探究竟,龐元浩頓時沉下臉來。
“讓開!否則,我就報警了!”
其一個女生氣急敗壞道,事到如今,怕是真出事了。
“啊!救命!”
龐元浩正欲繼續阻攔,忽然,衛生間傳出莫洋撕心裂肺的呼喊。
咚…咚…咚…
早早返回酒店的韓芸先是敲了敲葉鈞的房間,可站在門外遲遲得不到回音,隻能苦笑着回房,然後順手舉起房間的電話,撥了一個較爲陌生的号碼。
“喂?”
“葉鈞,我是韓芸,你現在在哪?”
捧着大哥大的葉鈞不由一愣,瞧了眼四周魚龍混雜的鬧市,葉鈞還真說不出準确位置,不由笑道:“在外面吃宵夜,都是些路邊攤,地方有些髒,你若是不嫌棄,就打車過來,我在龍城路等你。”
“好,反正我是受夠了這群人的虛僞,打着顧全大局的旗幟,實際上就一門心思要犧牲我讨好那個令人惡心的花花公子。”
韓芸并不奇怪葉鈞爲何清楚她早已離開那處鬼哭狼嚎的鑽廂,畢竟韓家父子将葉鈞的評價已經誇大到世間難尋的程度,若沒有這份城府,豈不是糟蹋了韓家父子口的贊譽之詞?
挂斷電話的韓芸正準備換一套相對粉豔些的衣衫,畢竟陪葉鈞可不比龐元浩,孰輕孰重她分得清楚,自然不會馬虎。
可還沒有所行動,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韓芸不由趕緊起身,透過貓眼瞧見是隔壁班的同學,頓時打開門,疑惑道:“怎麽了?”
“韓芸,快,快去找徐校長,莫洋,讓龐元浩的朋友欺負了!”
眼前的女生哭喪着臉,顯然還處在擔驚受怕的情緒之。
韓芸渾身巨震,她能想象得出眼前女生口的‘欺負’是什麽意思,在她們女孩子的世界裏,即便是被男人的鹹豬手占了便宜,也不能說是欺負。
當韓芸領着滿臉陰沉的徐德楷走過來時,這個女生早已被不少普通班學生圍住,還有聞訊趕來的教師在旁問明情況,不過見徐德楷走了過來,都很自覺的讓出一條道。
徐德楷下意識掃了眼四周師生,發現每個人都或多或少露出憤慨之色,隻好先安撫一下這個女生的情緒,這才嚴肅道:“陳芳,到底怎麽回事?”
“徐校長,先前龐元浩邀請我們去ktv唱歌,後來人漸漸散了,就剩下我們幾個女生。這之後,莫洋似乎喝多了酒,産生嘔吐,龐元浩的朋友就扶着莫洋進了衛生間,可遲遲不見出來,我們有些擔心,就想去。可是,龐元浩一直阻攔我們,我們剛想着該不該報警,就聽到衛生間傳來莫洋的呼救跟哭聲…”
“好了,别說了,現在人在哪?”
作爲男人的徐德楷已經敢斷定裏面發生了什麽事情,臉色也徹底沉了下來,才剛來南唐市就出了這種事情,徐德楷心的憤怒已經不足以用詞語形容。
“現在還在樓下的ktv,保安已經将現場的人控制住,據說已經報了警,相信警察很快就會趕來。”
“走,咱們先下去!”
聽到陳芳哭喪着解釋,不少男學生都一個勁罵着畜生、混蛋之類的字眼,不過徐德楷卻懶得去管下面學生的想法,領着陳芳就朝電梯走去。這時,也有許多學生自發組織起來,樣子打算去湊湊熱鬧,替受害的莫洋打抱不平。
倒是韓芸第一時間跑回房間,再次撥打那竄較爲陌生的号碼。
“好,我待會就過來。”
挂掉電話的葉鈞倒沒有預料的義憤填膺,畢竟跟這些江陵一的尖子生可沒有太多感情,再者,對他們今天這種爲求讨好龐元浩的急功近利也有些不悅,不過聽到徐德楷已經趕往現場,于公于私,葉鈞還是打算去過問一下。
畢竟,徐德楷在南唐市可沒有足夠利用到的人脈,葉鈞擔心龐元浩等人會依仗手頭上的權勢,向徐德楷,以及受害的莫洋施加壓力,這種啞巴吃黃連的悶虧,是葉鈞所不能容忍的。
畢竟,葉鈞已經将徐德楷當成自己人,這,便足夠了。
“什麽事?”
徐常平瞧着葉鈞陰晴不定的臉色,先是啃掉手的麻辣串,這才笑道:“好端端的,誰又招惹你了?難不成是你那位小情人放你鴿子?”
“我跟她沒關系,你可别瞎說。”
葉鈞哭笑不得瞧着徐常平暧昧的目光,緩緩解釋道:“跟我一同參加大賽的女同學似乎給人糟蹋了,我得過去一下,因爲情形,那些人有些來頭,我擔心領隊的副校長吃虧。”
“什麽?有這荒唐事?”
徐常平差點驚得噎着喉嚨,死死捶了捶胸口,才将這口氣順延而下,趕緊換上一副感興趣的模樣,笑道:“這種好事可不能忘記我,小鈞,南唐市始終是咱們的地盤,我也想,這次到底誰這麽色膽包天。”
“廢話,你認爲憑我,能唬住這群早已無法無天的神經病?”葉鈞笑罵道。
“好,我先去取車,你在路口等我。”
徐常平連忙掏出紙巾,先是擦了擦嘴,然後将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上,朝老闆說了句‘不用找了,留着下次’,就急匆匆離開此地。
葉鈞沒有急着走,而是再次掏出大哥大,撥了通電話。
“小鈞,嘿,别催我,我很快就趕過來。你是不知道,老爺子現在正廣布眼線盯着我的一舉一動,我也得找機會開溜。”
剛接通電話,董尚舒就叽裏咕噜道出一連串有苦難言的真情流露,這讓葉鈞一陣哭笑不得,解釋道:“行,表哥,你待會出來後,最好直接到警局報道,就是酒店那段路的分局,就這樣。”
說完,葉鈞就挂斷電話,絲毫不給董尚舒發問的機會。
聽着話筒傳來的忙音,神色陰晴不定的董尚舒忽然吼道:“媽的,誰這麽膽大包天,敢動我弟弟?反了!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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