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門被敲響,蘇文羽有過一瞬間的遲疑,可這僅僅隻有三五秒的時間差,最終還是決定打開房門重生洪荒之有始有終最新章節。她很清楚,站在門外的不會是郭曉雨,也不會是最近跟她相談甚歡的楊婉,更不會是胡有财這位江陵市的财神爺。深夜敢敲她的房門,偌大的清岩會所,也隻有葉鈞。
咔嚓…
打開房門,隻見葉鈞正滿臉含笑站在門外,捧着一束已經不能說是新鮮的白色康乃馨,“蘇姐,給。”
送花嗎?
蘇文羽遲疑一會,才接過這束康乃馨,嗅了嗅,依然花香四溢,暗道似乎這是葉鈞第一次給她送花。談不上青澀女孩花癡般的展顔輕笑,也談不上花癡那般沉迷于此,樂此不疲,但心裏面,終究泛起一絲甜蜜蜜的幸福感。
“進來。”
蘇文羽讓出一條道,葉鈞也不客氣,當下走進房,但并沒有邁出腳步。
蘇文羽下意識關上房門,還本能鎖了雙保險,等轉過身,就直接撞到葉鈞懷裏,還沒來得及發出一絲驚呼,就感覺到腰部以下已經被兩隻大手環繞撫摸,就連粉嫩的紅唇,也被一片火熱的東西給堵住。
感覺到一絲滑溜溜的東西探入嘴中,并升起一股蠕動感,蘇文羽身子本能産生一股輕顫,但很快,就忘情的沉淪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仿佛天長地久般的深吻讓蘇文羽幾乎升起窒息的快感,這種憋着難受不吐不快的燥熱,不經意有了脫衣解帶的**。大腿間的濕潮也已經瀕臨開閘放水的臨界點,而當回過神來,已經發現不知何時,竟然早就躺在軟床上,并且兩條玉潔的手臂早已搭在葉鈞脖頸上。
感受着葉鈞大手已經在幽谷表面肆意撫摸,蘇文羽輕咬着紅唇,閉着眸子,眉頭擰在一起,似乎很痛苦。可實際上,卻是在享受着這身體原始本能所誕下的一道道快感。
濕了…
感受着大腿間傳來的濕熱感,同時上半身一邊被一隻手抓捏,另一邊卻被牙齒與舌頭舔.咬,蘇文羽緩緩睜開幾乎成爲惺忪的眸子,看着葉鈞在埋頭苦幹,加上身體不斷傳遞來的快感,終是再次閉上眸子,嘴中輕聲呻吟,宣洩着這由裏而外的随波逐流。
見前奏曲已經奏響,葉鈞并沒有急着脫掉彼此身上的衣服,在他眼裏面,這玩意就跟吃飯一樣,吃進嘴裏再從肚子裏拉出去,根本沒有這秀色可餐的滋味。與其立刻做一些舒緩精神壓力與身體反叛的原始動作,倒不如多欣賞一下當前有遮有露充滿着誘惑的身下玉人。
可這種技巧娴熟的行爲,卻讓蘇文羽很難再維持住那份羞澀的本心,當下閉着眼,擡起手摸向葉鈞褲裆,嘴中輕吟,“給我。”
葉鈞并沒有憐香惜玉,一邊享受着蘇文羽摸向褲子來回摩擦的緊促感,一邊将蘇文羽上半身的衣物盤了上去,隔着大尺度的胸罩不斷玩弄,并捏成數種不同的形态。
“啊…”
足足維持了幾乎五分鍾,蘇文羽忽然發出一聲難以言喻的呻吟,似快樂,似舒坦,更似得到了靈魂的升華。伴随而至的,就是那無法抑制住的身體顫抖。
眼看着前.戲漸足,葉鈞也不再客氣,當下先是撕下拉鏈,然後托起早已無法動彈的蘇文羽,将對方的腦袋摁到褲裆的拉鏈位置。
對于這種玉人****的技巧,蘇文羽早已駕輕熟路,當下僅僅是嘴唇感覺到了一點**的東西,就知道接下來是該繼續睜着嘴呻吟,還是直接包容這**的玩意。
起初,葉鈞還要扶着蘇文羽的腦袋,很快,就能夠漸漸放手,因爲蘇文羽似乎已經能夠自由擺動腦袋,所以就能騰出手來,開始脫掉上衣。
這曲玉人****足足維持十多分鍾,在葉鈞看來,若是純粹欣賞一些歐美或者島國這種類似的情節,過個一兩分鍾,絕對會欠缺耐心,而選擇快進。可輪到自己享受,這感覺就當真不一樣,巴不得能更持久一點,時間也是匆匆别過。
當蘇文羽完成手嘴并用後,葉鈞就很直接的将蘇文羽扳倒,同時讓她的身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圜,這樣也直接讓蘇文羽以一種匍匐的姿态呈現在眼皮底下。
順順利利褪掉蘇文羽的褲子,看着這晶瑩剔透的翹臀,葉鈞并不客氣,開始緩緩讓彼此間的下半身合奏一曲隔江猶唱後.庭花。
起初,蘇文羽會痛苦的發出呻吟,緊接着眉梢也會擰在一起,玉手更是死死抓着床單,努力承受着葉鈞對她臀部的緩慢沖刺。
等到适應下來,伴随着葉鈞腰力的不斷提高,撞擊的激烈程度也是越來越強,撞擊的頻率也是越來越高,撞擊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多。
在這一刻,一男一女都充分享受着這遲來的快感,還有那原始**的舒張。作爲發起者的葉鈞很享受這種臀部傳來的緊促感,盡管與白冰玩過太多太多的床.戲,可對方并不像蘇文羽這麽大方,願意展露翹臀上的另一道通風口。但蘇文羽不同,她願意,是因爲她不喜歡被葉鈞捅破那層膜而緻使第二天下不了床上不了班。或許這是出于工作立場原則的考慮,但葉鈞猜測很有可能是蘇文羽并不希望這麽快讓郭曉雨瞧出端倪,或者說,是蘇文羽的害羞。
就算是身強體健的猛漢,都不一定能将這**的時刻維持三炷香的時間,葉鈞自認能維持着足足四十分鍾,已經非常高興了。畢竟這忍的功夫也是一門學問,可不是随随便便什麽人,都能在這種快節奏的碰撞頻率下,維持足足四十分鍾的厮殺。
“唔…”
葉鈞最後沒能忍住,本打算抽出來,可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緊促感與壓抑宣洩,最後不退反進,直接加快撞擊的速度魔脈傳說。
當發出一道沉悶的呼聲,葉鈞整個人直接壓在蘇文羽的背上,兩隻大手攀上并死死握緊蘇文羽嶄露在外的兩隻大白兔。當将蘇文羽徹底壓在身下,葉鈞腰間前沖的力道忽然猛增,并且維持了足足至少十多下,才完成這激情洋溢的抽.插。
身子不斷顫抖着的蘇文羽足足緩了十分鍾後,才有氣無力從床上爬起來,看也不看一旁靠在床上的葉鈞,直接一溜煙,就跑進衛生間裏。
不一會,衛生間就傳來一陣噼噼啪啪的滴水聲。
葉鈞看了看表,見當下已經臨近十二點,原本琢磨着是不是該梅開二度,但爲了避免第二天蘇文羽沒有精力投入工作,隻能放棄這個較爲誘人的念頭。
等蘇文羽從衛生間**着走出來後,葉鈞早已趴在床上假寐。估計也隻有這樣,蘇文羽才會安心進入夢鄉。
果不其然,房間經過一陣短暫的寂靜後,才傳來關燈聲,軟床也繼而傳來一陣輕微的顫動。
第二天一大早,葉鈞就醒轉過來,不過爲了避免吵到蘇文羽,隻能繼續蒙着頭安睡。這漫長的等待足足維持了一個多小時,耳邊才聽到鈴聲,不過這鬧鈴的吵鬧聲并沒有維持太久,就再次偃旗息鼓。葉鈞清楚這一定是蘇文羽急不可耐關掉鬧鍾,不過并沒有睜眼,而是繼續保持着睡姿,等待蘇文羽離開房間上班。
當房門傳來響動時,葉鈞才直起身來,看着屋子裏井井有條的舒适感,葉鈞有過一瞬間的留念,或者說,是惰性。不過,終是走下床,穿上衣服後,才返回自己的房間,開始梳洗。
叮叮叮…
“喂?”
葉鈞舉起話筒,似乎很意外這大清早會是誰給他來電話。
本以爲會是身處港城的林嘯羽,畢竟目前吉光依然想用手段刁難林嘯羽,讓他把王天養交出來。
“葉老闆,沒吵到您休息?”
讓葉鈞意外的是,話筒傳來的竟然是孟德亮的聲音。
“沒有,我也是剛睡醒,有什麽事嗎?”
葉鈞聽得出來,孟德亮的聲音有些急促,看情形,一定是發生了一些急事。
“葉老闆,剛才雨林藥業的胡主管來了一趟,說是方經理打算以六十五萬的價格購買那塊石頭,您說這石頭賣還是不賣?”
還提價?
葉鈞不由愣了,這明顯賠本的買賣難不成就這麽誘惑人?這雨林藥業的方忠怡莫非是傻子不成?畢竟現在都沒人跟她競價,她又何必這麽一而再再而三哄擡價格?
隐隐意識到一些關鍵地方,葉鈞疑惑道:“方忠怡有什麽要求嗎?”
“有,說是這筆交易必須在兩天内完成,畢竟交易的時候,還需要邀請媒體參加,進行現場的采訪。”
兩天内完成?還要邀請媒體?
葉鈞頓時笑了,因爲這是他慣用的伎倆,對于方忠怡的心态,他已經大緻了解。
“葉老闆,您在聽嗎?”
“恩,在的。”
見電話久久沒傳來葉鈞的回複,孟德亮也有些焦急。
葉鈞沉吟一會,才笑道:“孟村長,您是怎麽跟雨林藥業的胡主管說的?”
“我沒正面回複,他目前還在外面等結果,我這不就急急忙忙跑過來給葉老闆您打電話了嗎?”
孟德亮顯然很想将這筆交易一錘定音,畢竟現在外界的不法分子逼得太緊,都說現在是法治社會,這一點,孟德亮以前不信。經過前天晚上那麽一鬧,他更不信了。
“孟村長,您隻管跟他說,就說明天早上進行交易。到時候,會邀請各方媒體參加。”
葉鈞給出一個讓孟德亮驚喜的回複,多少年了,孟德亮覺得,這個結果恐怕也是他這輩子最期待的結果。畢竟精神上承受着高度的壓力,這種感覺往往都能将孟德亮壓得無法喘息,就仿佛本就纖弱的身子骨愣是背負着上萬公斤的山石一般沉重。
“好,我這就去。”
孟德亮激動的挂斷電話,而放下話筒的葉鈞,卻笑眯眯道:“方忠怡,這女人還真有意思,希望她别搞出太多不必要的風波。否則,我會讓她清楚,買石頭容易,造勢簡單,但擦屁股收拾殘局,可就比登天還難。”
雨林藥業的胡主管很高興,因爲沒想到這次的談判會這麽成功,當下從王家村返回公司,就立刻給方忠怡打了電話。
聽着手底下這名親信興高采烈的說辭,方忠怡談不上興奮,也沒有感覺到任何快感,僅僅是對明天的現場交易感興趣。确切的說,她在意的,無非是接下來在衆多閃光燈下的春風得意罷了。
“有趣,雨林藥業終于将在我手裏大展宏圖。”
放下電話後,方忠怡臉上閃過一絲憧憬,不經意瞥了眼一旁的梳妝台,看着鏡中的自己,方忠怡自言自語道:“看樣子,當下應該先去做個上鏡的發式,然後,再買幾件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