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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如戰場,這用在黑社會也是同樣的道理,利益的分割注定不會有永久的盟友,或許永久的敵人。更新最快 還是那句話,人的欲望無窮大,如果不能滿足自己,那麽也不會甘心看着别人滿足。基于這個道理,吉光的提議并沒有大費周章,加上葉鈞思前想後得出的可行性,這真可謂水到渠成一般讓林氏與周記形成短暫的結盟。
其實,走到這一步,在葉鈞看來也不足爲奇,畢竟李泰鬥一死,不管是洪義社,還是新安社,必然會威脅到林氏的産業。加之葉鈞在私底下的循循善誘以及慫恿,林嘯羽要做出臨陣倒戈的決定,确實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
再者,林嘯羽自始自終都有着野心,爲了盡可能将自身在港城的影響力提高到至高點,自然也曾打算進駐港城地下社會。畢竟,林氏的買賣,實際上也與黑社會密不可分。可這種想法因爲洪義社、新安社以及周記的根深蒂固而打消,不過既然現在迎來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林嘯羽确确實實打算試一試。
當然,吉光保證隻是借人,并不會暴露林氏的參與,這才是真正讓林嘯羽動心的說辭。畢竟,這就是一場賭博,赢了,自然皆大歡喜,可若是輸了,林嘯羽損失的也隻是這些年積攢下的人力,還不至于将林氏拖垮。
剩下的時間,葉鈞并沒有參與進來,而是饒有興緻站在陽台,欣賞着吉光宅邸的林苑藝術,将客廳交給這兩個野心家。
“看情形,阿廖這麽一鬧,吉光這老家夥也不再老實巴交守本分了。如果沒猜錯,他肯定是打算坐一坐周記話事人的椅子。”葉鈞透過窗戶,瞥了眼還在繪聲繪色進行解說的吉光,臉上閃過一絲耐人尋味,“倘若吉光這次打了勝仗,我敢保證,他接下來将要對付的就是周記内部的隐患。殺牛雀殺得毫不含糊,這就證明吉光這老家夥是個有魄力的野心家,就算身子骨不行,但依然能說得上老當益壯。可等到他在周記徹底掌權後,會不會對付林氏,這确實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葉鈞露出思索之色,當下不經意瞥了眼昨晚在客廳裏已經赤裸着的少婦,似乎經過一夜的休息,少婦漸漸恢複常态。盡管昨晚阿廖的所作所爲并不能讓這少婦産生夢魇或者心理陰影,但影響還是有的。
看着這少婦有胸有腿有屁股更有臉蛋的風姿,葉鈞暗道吉光這老家夥還真是‘能幹’,都七老八十了,還能讓這麽年輕的妖精給他來一場老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帶了綠帽子才弄出來的娃?
當下邪邪的笑了笑,恰巧這一幕被少婦發現,似乎這少婦也認出葉鈞就是昨晚弄死多條人命的兇徒,盡管也算得上救了他們一家子,可始終心存害怕。當下少婦隐隐透着一股驚慌,匆匆忙忙從傭人手中抱過小孩,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進屋子裏。
看着這少婦走起路來屁股搖啊搖的模樣,也難怪昨晚阿廖會急不可耐就打算上了她,葉鈞瞥了眼客廳裏的吉光跟林嘯羽,見他們依然在詳談着接下來的計劃,葉鈞直接走下通往林苑的樓梯,朝着少婦所處的房間走去。
葉鈞的打算從一開始就沒更改過,那就是置身事外,絕不參與港城這次因爲李泰鬥之死而掀起的大洗牌。畢竟這次不管哪方赢,他都将成爲最大的赢家,因爲從王天養以及謝成文的态度來看,似乎對他心存顧忌,甚至隐隐想要巴結,這便足夠了。之所以決定讓林嘯羽下海試一試,無非也是希望這位才值得他推心置腹的男人能在港城擁有更多的影響力。
“誰讓你進來的?”
見葉鈞就這麽堂而皇之走進閨房,盡管這四周的窗門都敞開着,也沒拉上幕簾,但少婦還是有些害怕。
“我隻是四處走走,怎麽,不歡迎我嗎?”葉鈞毫不顧忌,滿臉笑意肆無忌憚打量着少婦的身體,“好歹我昨晚也救過你,不需要你說聲謝謝,起碼也不必這麽拒人于千裏之外?”
面對葉鈞這種毫無禮貌可言的目光挑逗,盡管穿着身比較保暖的衣物,可少婦依然覺得自己就仿佛赤裸裸呈現在葉鈞面前一般,就像是昨晚那樣。
這種莫名升起的羞恥感讓少婦臉色極不好看,平日裏,這府宅内誰不喊她一聲大嫂?喊她一聲吉夫人?
可是,昨晚她差點就被一群大老粗給輪流上了,甚至還是那類本該出現在男女激戰片中才會出現的3p、4p、5p甚至6p場景。盡管這種事情并沒有順着曆史的軌迹發生,可難免身子還是被一大群臭男人又看又親還被連抓帶咬,即便那些令她惡心的男人已經被眼前這個戴着墨鏡且言語輕佻的青年殘忍殺掉,可卻改變不了這個曾發生過的鐵一般的事實。
更何況,眼前這個青年昨晚同樣看了她的身體,這讓少婦本能的升起一股嫉恨。
“謝謝你昨晚上救我,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到外面去。吉家所有地方你都可以去,因爲你是老爺的救命恩人,可是,唯獨這裏不可以。”盡管少婦很想将葉鈞轟出去,但也有自知者明,心知以她的氣力甭說對葉鈞有任何威脅,怕連掙紮反抗都做不到。
“爲什麽?”葉鈞似笑非笑道。
少婦終是忍受住湧上喉嚨眼的怒火,當下冷聲道:“因爲這是隻有我跟老爺才能待的地方,重複的話我不希望說第二遍,先生,請你自重。”
“我如果就打算在這休息一下呢?”
葉鈞一邊說着,一邊走向少婦,這種舉動迫使少婦隻能驚慌失措将抱着的小孩放到搖籃裏,然後不斷縮着身子退到牆角,“先生!你再過來,我可就要叫人了!”
“是嗎?”
葉鈞并不擔心,反而腳步不停,一邊迫近少婦,一邊輕笑道:“喊人來了又怎麽樣?你準備說我調戲你?還是調戲你的小孩?”
少婦一時間啞口無言,确實,自從進來後葉鈞就沒做出任何出格的動作,除了用一種色迷迷的目光打量她穿着衣服的身體,就沒說過任何一句輕佻的話。那麽,真将下人們驚動,到時候卻隻能跟下人們說是因爲葉鈞闖入這間房,那麽一旦被吉光知道,怕吉光肯定會罵她膚淺!無知!愚蠢!
眼看着葉鈞已經跟她僅僅保持着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少婦能清晰感受到葉鈞呼出的熱氣,這讓少婦不安的扭動着身子,慌亂道:“求你了,你離開這裏,好不好?”
葉鈞并不搭理少婦懇求的模樣,因爲個頭比少婦高處半截,同時這少婦并沒有穿上高跟鞋,所以葉鈞能夠以俯視的姿态欣賞着少婦胸前露出的深陷縫隙,“盡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了,但還是覺得這種半遮半掩的神秘感,遠遠比那些毫無神秘感要更具有視覺沖擊,更吸引眼球。”
少婦吓了一跳,很快就意識到葉鈞話裏有話的潛台詞,忙不疊伸手擋住露出的圓潤珠滑,可這無形中卻因爲力道的擠壓而讓本就挺拔的胸壁更是明顯。
少婦顯然也意識到這種尴尬之處,加上這種暧昧的氣氛讓她胸前不自覺有了發硬的迹象,頓時羞紅着臉,惱怒道:“先生,你到底想幹什麽?警告你,這裏是吉家,你不得胡來!”
“其實我什麽也不想幹,你也别生氣,隻是因爲先前你神色慌亂的着急離開,以爲下面發生什麽事罷了。”
葉鈞依然那輕佻的模樣,少婦卻早已紅了臉,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我剛才隻是身子不舒服,所以才抱着孩子回房的。”
葉鈞當然清楚少婦之前急着離開是因爲什麽,恰巧這時搖籃裏的孩子哭出聲來,少婦臉色有些急切,想上前抱孩子,可葉鈞卻抵在她身前,隻能幹着急。
“是嗎?”葉鈞似笑非笑瞥了眼搖籃裏的孩子,“看樣子,孩子是餓了,你應該給孩子喂奶了。”
說着,葉鈞就在少婦松口氣的目光下,緩緩抽開身子。
可這口氣還沒吐納幹淨,少婦頓時又惱火了,因爲葉鈞不是抽身離開,而是大搖大擺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盯着她的胸壁。
“先生,請你離開,我要給孩子喂奶了。”
少婦此刻确确實實是惱火了,因爲在她看來,葉鈞竟然是打算就這麽坐在一旁看她給孩子喂奶!這已經超出少婦所能容忍的極限!
葉鈞僅僅擺着一副請便的姿态,少婦隻能在旁幹着急,因爲她可不希望挽起衣服露出半邊豪乳後,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欣賞。
可葉鈞似乎并沒有要動的意思,而搖籃裏的孩子卻越哭越大聲,在做出艱難的選擇後,少婦隻能憤怒的瞪了眼葉鈞,然後抱起孩子,背着身熟練的拉起衣服,将孩子的腦袋湊到她胸前吸允。
盡管是背着身,但葉鈞依然能捕捉到若有若無的一點輪廓,但顯然少婦還是能察覺到葉鈞注視她背影的目光,這種有違常規的氣氛讓少婦的身體不時發顫。
起初,少婦确确實實還擔心葉鈞會起壞心,可過了五六分鍾,也沒聽見身後傳來什麽異響,少婦也稍稍寬下心來,可身子依然僵硬着。
呼…
葉鈞突然站起身,這種舉動很明顯吓了少婦一跳,少婦正打算質問‘你想幹什麽?’,眼角的餘光卻發現葉鈞已經走到門前,看樣子是打算離開。
“吉夫人,今天的事,你如果聰明,最好别到處亂說。否則,走黴運的肯定不是我,恰恰相反,而是你。”
葉鈞忽然轉過頭,恰巧視野就捕捉到少婦胸前的半截春光,這讓少婦又羞又惱,忙轉過身子。
葉鈞不理會現在少婦心裏面如何憎恨自己,笑眯眯道:“當然,我保證,這絕非是咱們初次或者最後一次邂逅,我相信,日後肯定會有很多機會與吉夫人和平共處。”
說完,葉鈞就微笑着離開,留下目露憤恨以及苦惱的少婦。
等葉鈞走上樓梯時,恰巧就見吉光跟林嘯羽有說有笑走到陽台,“咦?小夥子,剛才去哪了?”
對于吉光的詢問,葉鈞隻是指着眼下的一片林苑藝術,笑道:“四處走走罷了,還碰見吉夫人,看情形,她恢複得很好。”
“是呀,昨晚還真謝謝你,否則,真不知道會出怎樣的禍事。”
葉鈞注意到,當吉光聽到吉夫人三個字的時候,目光很清澈,很平靜,顯得漠不關心。而之所以說出這句話,給人的感覺卻并非關心少婦,而是那個孩子。至少,葉鈞是這樣認爲的。
“吉老爺子,時候也不早了,如果沒其他吩咐,我就先回去籌備了。”
林嘯羽收到葉鈞的目光授意,笑眯眯道:“晚上就按計劃行事,祝咱們合作愉快,馬到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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