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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盡雄中雄,方是人生人!
葉鈞混迹于江湖的ri子,是上輩子,他身處的江湖,并非國内,而是全球!在中東戰場上,爲了完成系統制定下來的任務,獨自挑翻過美利堅軍方号稱陸戰最強的單兵作戰連!也曾爲了營救某小國的元首,與遍及中東的多支雇傭軍隊伍開戰!更爲了追殺某個目标,三進三出亞馬遜森林,或許在那些小國元首眼裏,葉鈞是解放他們國家主權的英雄,但實際上,葉鈞隻是在體會着國内所沒有的江湖曆程!感悟着百年前曆史中江湖人的江湖心!
可這對林嘯羽、王天養以及謝成文來說,卻有些捉摸不透,因爲葉鈞親口說過江湖本該是那類充斥着民族高義以及憂國憂民jing神的神秘之所,這裏面魚龍混雜,放在這個自改革開放開始,就沒有任何人敢挑戰主權的國度,實在是一種天方夜譚!
可葉鈞三兩下就制服謝成文并且險些殺掉這位新安社話事人的場面,又不能讓他們三個一廂情願去認同葉鈞是在大放厥詞。所以,當葉鈞離開後,房間裏的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
要打聽周記阿廖的下落并不困難,走之前,葉鈞将王天養身邊的随從一并領走,這種地頭蛇想要在港城裏面追查些什麽人,這并不困難。就算掌握不了阿廖的蹤影,但既然清楚阿廖接下來會施展手段脅迫周記的元老,葉鈞僅僅需要搞清楚這些元老的住所,然後挑個地方以逸待勞就足夠了。
“老家夥,我jing告你,這次票選投給我,我保證讓你安享晚年。否則,可千萬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個刀疤臉死死踩着腳下的老人,目光如鷹鹫那般yin沉,“帶上來!”
“老爺,救救我!嗚嗚嗚…”
隻見兩個男人押着一個惹火的少婦走進客廳,這少婦手中還摟着一個嬰兒。
老人僅僅瞥了眼,就目露驚容,當下掙紮着想要起身,卻被刀疤臉死死踩着,無法動彈,“老家夥,聽說你晚年得子,我還不信,現在看來,确确實實有這麽一回事。這娘們是你新娶進門的填房?聽說以前是模特出身,這身材,啧啧,看得弟兄們都興奮得不得啊。”
“廖康年,你想幹什麽?”老人咬着牙,看了眼客廳裏面慘死的兩具屍體,這可是跟了他十幾年的保镖呀。
“幹什麽?自然是想跟兄弟們一起爽一爽,看你這填房身材這麽好,不拍片是不是可惜了?等兄弟們爽夠了,就帶到片場裏面,拍幾部三級片直接捧紅她,你兒子長大以後起碼也能有個明星辣媽長臉,對不對?”
叫廖康年的刀疤臉正是周記的阿廖,當下松開腳,笑眯眯道:“當然,如果你願意投票給我,我保證立馬領着兄弟們離開,同時有生之年,絕不爲難你全家!甚至還能将一些盤口生意交給你打點,讓你繼續風風光光過ri子。”
呸!
一口濃痰直接吐在廖康年的褲子上,老人怨毒的盯着這個踩着他臉的男人,“休想!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也妄圖染指周記話事人的龍頭拐杖?”
“王八蛋!給臉不要臉!”
廖康年yin毒的盯着這個老人,然後掏出槍,就打算朝老人的腦袋上來幾發子彈!
可聽到一旁的少婦驚恐得不斷發出尖叫,同時還有嬰兒那哭個沒完的吵鬧,頓時将槍收入囊中,然後笑眯眯朝一旁的兩名大漢使了個眼se。
“謝謝大哥!”
這兩名大漢驚喜的點頭哈腰,然後直接就上前對少婦毛手毛腳,其中一個大漢從背後死死摟住這少婦,兩隻大手更是攀上少婦因生下小孩而極爲碩大的酥胸上。
“你們幹什麽?快放開我!老爺,救救我!”
少婦掙紮着,可忽然手一空,這才發現懷中的嬰兒已經被一個大漢抱走,并直接丢到沙發上,頓時吓得哭了出來,“孩子,你沒事?孩子,快把孩子還給我!”
“這娘們屁股真大,待會一定要多來幾發。”
“nai.子也夠大,真想捏爆它!”
“等什麽,走,拖房間去!老子等不及了!”
“嘿,你們快點,待會咱們好換班!”
“放心,我們爽完之後,就讓你們爽!别心急,一個個來,老規矩,咱們爽完後,就輪到大哥爽了!”
…
一時間房間裏全是污言穢語,少婦顯然也清楚接下來将要面對的是幾十個男人輪流騎在她屁股上沖刺,頓時吓得差點昏了過去。
地上的老人氣得差點嘔血,當下指着廖康年,罵道:“都說禍不及妻小,姓廖的,當初我就該處死你!”
“老家夥,你後悔了?”廖康年皮笑又不笑的蹲下身子,然後抓着老人本就不多的毛發,讓這老人能清楚看見那少婦現在的慘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我這幫兄弟可真就不客氣了!”
隻見少婦不斷發出驚叫聲,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得差不多了,不管是那雙修長的美腿,還是胸前的碩大壁壘,這遮遮掩掩的姿态确實讓四周的大漢們yu.火中燒。看着少婦正朝他投來求救的目光,再看一眼還在沙發上使勁哭鼻子的嬰兒,老人這一刻确确實實升起過一種屈服,但還是死死咬着嘴唇,看情形是打算死不松嘴了。
“cao!”
廖康年氣得渾身發顫,直接一使勁,就将老人的腦袋按到地上,然後站起身,一邊扯着皮帶,一邊朝着被大漢上下其手的少婦走去,“今天我就在這老家夥面前幹他老婆!你們如果誰能找洞,也可以一塊上!”
說完,廖康年就仿佛一頭發情的獅子一般,直接撲向少婦,對着這少婦的脖子、酥胸又親又咬,還連抓帶啃,讓這少婦發出一陣聽不清是享受還是疼痛的呻吟。
滋…
伴随着一陣刺耳的撕扯聲傳來,隻見少婦身上再無半寸遮擋物,當下**着用手遮擋羞處,并不斷縮到沙發角落的姿态讓一旁的所有大漢都露出瘋狂之se,盡管這少婦嘴上不斷央求着,說着‘不要’‘不要過來’之類的話,但看着廖康年已經将褲子脫掉,并露出能肆意玩弄她屁股的兇器後,就意識到即将面臨任何女人談論起來都要驚恐的劫難。
“小美人,别怕,我來了!”
廖康年搓了搓手,正打算直接撲過去将少婦壓在身下,讓這少婦在他胯下承歡,卻猛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慘叫,“啊!”
廖康年下意識撇過頭去,隻見一個戴着墨鏡的年輕人正饒有興趣打量着他裸露在外的下體,以及那個哭紅着眼,吓得渾身顫抖的少婦,“繼續呀,我幹我的事,你幹你的事,咱們都各安本職就行。”
見這年輕人從大漢胸口拔出匕首,而這大漢也順勢癱倒在地,一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模樣,廖康年一時間**頓消,冷聲道:“你是誰?你是怎麽進來的?大門外可是守着至少二十多号人,你不可能這麽不聲不響就進來了。”
“你說他們呀?”這年輕人自然是葉鈞,當下笑眯眯指着腳下已經半死不活的大漢,“現在正等着他一塊上路。”
“是嗎?”
廖康年心一寒,他并不否認葉鈞這句話是真是假,畢竟能毫發無損走進來,就已經能夠說明很多問題。但這也恰恰是廖康年驚慌的,因爲能不聲不響弄死他二十幾名手下,而且這些手下都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過ri子的jing英,這麽不聲不響就全被這年輕人斬盡殺絕,這如何不讓廖康年恐懼?
“我似乎并沒有跟閣下有過節?”廖康年yin沉着臉,當下手也不自覺的打算伸向還沒脫掉的上衣裏面。
“我jing告你最好别輕舉妄動,否則,可别怪我。”
葉鈞自然能猜到廖康年打算幹什麽,無外乎是掏槍出來。
廖康年眼見暴露,當下猛然朝四周的大漢吼道:“還愣着幹什麽?快上!”
廖康年一聲令下,這些大漢也徹底清醒過來,當下瘋了似的就沖向葉鈞。盡管總覺得葉鈞神神秘秘,但看輪廓,聽嗓音,年紀應該很小,甚至還有人天真認爲葉鈞肯定是在裝腔作勢唬人,興許外面根本就沒人死,這葉鈞很可能是通過地道或者窗戶鑽進來的!
面對這些大漢不要命的沖來,葉鈞不急不躁,輕聲道:“爆發,啓動!”
一股源自于靈魂與**結合的力量迅速充實着葉鈞的身體,甚至還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葉鈞将匕首放到牙齒間咬着,然後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單手就抓起腳底下漸漸快斷氣的大漢,然後直接當作是鐵鏈一般甩向這些膽敢沖過來的大漢!
砰!
砰!
jing準的把握能力緻使手中的大漢與沖過來的兩名大漢徹底撞在一起,好死不死還恰恰是頭撞頭!
頓時,三個大漢的腦袋都是頭破血流,甚至濺灑出一滴滴濃稠且ru白se的腦液!
這一幕讓其他大漢立馬升起一股惡心反胃,甚至望向葉鈞的目光都透着一股手腳發涼甚至發麻的恐懼!
可葉鈞并沒有停止殺戮,而是直接将手中抓着的大漢擲向前方這些大漢,趁他們躲閃之際,直接一左一右抓着已經因爲撞擊而慘死的那兩名大漢,瘋狂甩向前方這些手忙腳亂躲躲閃閃的敵人們。
不斷有人倒下,等一波攻勢結束,還能站着的大漢也隻有四個人。
“魔鬼!你是魔鬼!”
看着地上死了或者沒死的兄弟至少有十五六個,餘下的四名大漢已經是一點都沒跟葉鈞對上的勇氣了。
“讓開!”
廖康年早已經掏出槍,喊了聲後,就毫不猶豫朝着葉鈞猛扣扳機。
啪!
啪!
啪!
…
足足五聲槍響,按道理,此刻的廖康年應該會愈發瘋狂。可是,廖康年每次扣動扳機,都會露出見鬼般的神se,就連那四名大漢,也是如此。
因爲這個對他們來說無異于魔鬼的年輕人,總能用一種很微妙的動作避開這些子彈!
“鬼!鬼!”
一個大漢早已承受不住,當下試圖逃離這個地方,可還沒走幾步,就慘叫一聲,然後捂着瘋狂湧出鮮血的脖子,直接倒在地上。
葉鈞緩緩走到這大漢身旁,餘下的三名大漢驚恐的連連後退,而葉鈞卻似笑非笑蹲下身,從這大漢脖子上拔出那柄剛才擲出去的匕首,然後望向那個早已快吓瘋了的少婦,“身材不錯,不過我覺得你是不是該找塊布擋擋?否則,我不敢保證會不會跟他一樣脫褲子上你。”
少婦驚叫一聲,先是本能抓起沙發上的毛毯蓋在身上,然後直接昏了過去。
葉鈞這話讓早已露出驚恐之se的廖康年靈光一閃,當下本能抓起地上老人的腦袋,然後将槍口對着老人的太陽穴,“别過來!否則,我殺了他!”
原本以爲葉鈞會因此投鼠忌器,但沒想到看見的僅僅隻是葉鈞臉上似笑非笑的神se。
當下,葉鈞若有所思把玩着匕首,yin恻恻道:“殺,反正這些人是生是死都跟我無關。”
“休想騙我,殺了我這麽多兄弟,你來此肯定有目的。而我跟你往ri無仇近ri無冤,依我看你肯定是打算護着這老家夥,真當我傻子嗎?”廖康年怨毒的吼道。
“你隻說對了一半。”一邊走向驚慌失措的廖康年,一邊說出一句讓廖康年吐血的話,“我來這,确實是有目的,但不是護着他,隻是因爲,我想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