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是女性某品牌的日用品,但在場衆多南唐纨袴膏粱,卻清楚這是董尚舒的忌諱禁詞。高速更新 【新】【葉*】【*】
當前幾年這個女性品牌的産品漸漸被尋常家庭熟知時,有一天,幾個不入流的公哥偷偷在宵夜攤上給董尚舒灌上這個綽号,恰巧就被同樣在宵夜攤上吃燒烤的董尚舒聽見。
這不,當年氣急攻心的董尚舒不僅将宵夜攤砸得亂七八糟,更是将那幾個不入流的公哥一頓海扁。
但是,同桌的并不僅僅隻有董尚舒一個人,還包括至少七八位南唐纨绔,這段佳話直接在董尚舒圈裏流傳足足一個月,才被董尚舒放出狠話,這才宣告戈止。
今天,董尚舒主動提起這茬,不得不說,對這些纨袴膏粱們的觸動,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暗道這位南唐的尚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
瞧着南唐纨袴膏粱們一個個古裏古怪,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牛少平顯得雲裏霧裏,但瞧見兒牛強不醒人事的模樣,頓時怒道:“我管你叫什麽護舒寶,我告訴你,這裏是警局,你可别亂來!否則…”
“否則怎麽樣?你該不會是說想報警?”董尚舒氣得渾身哆嗦,“你剛才說什麽?”
“這裏是警局,你可别亂來?”看着董尚舒這股彪悍的模樣,牛少平也有些心虛。
“不對!前面那句!”
“我管你叫什麽護舒寶?”
牛少平被吓了一跳,當下腦裏猛然蹦出這麽一句話,聽起來,這口氣像是試探,但落在董尚舒耳朵裏,就是**裸的嘲諷!
“操!你丫還敢說?找打!”
董尚舒忽然暴跳如雷,想也沒想,就操起一旁的闆凳,眼看着就想朝牛少平腦袋上手起刀落,但陳勝斌跟張磊卻忙不疊攔住董尚舒。
倒不是擔心董尚舒鬧出人命,而是覺得真把牛少平打傻了,也甭說還能問出幕後主使。
“放開!我說你們兩個,沒聽到他罵我嗎?”
對于牛少平一臉委屈哭喪着的表情,董尚舒視而不見,當下還試圖擺脫陳勝斌與張磊的糾纏不清。[ ][ ~]
“尚舒,你真把他打死了,咱們也就白忙活了。當然,你也可以說知道輕重,保管弄不死人,但萬一打出個腦震蕩,直接打成傻了,那跟打死有什麽區别?”林蕭也湊了過來,說出這話,也讓牛少平升起難以抑制的驚恐,“咱們先做正事,如果這家夥死活不肯跟咱們合作,你也别弄死,直接打成植物人就可以了。”
“好!聽你的!”
這後半段的話倒是極對董尚舒胃口,當下狠狠瞪了眼牛少平,“我警告你,你可千萬别合作,我肯定要把你打成植物人!”
似乎也覺得董尚舒這口吻、這表情,壓根就沒有說笑的成份,牛少平暗暗後悔,認爲今天就不該去招惹葉鈞這煞星。早知道會捅出這麽大簍,得罪這種瘋瘋癫癫的壯漢,牛少平甯可滾到鄉下永無出頭之日,也不希望真被打成二級甚至一級殘廢!
悲哀的牛少平升起一股抓狂,這可是警局呀!爲什麽警局裏面,會出現這麽瘋瘋癫癫,張口閉口不是打死人就是把人打殘疾的瘋?偏偏這警局的局長還站在一旁欣賞這出好戲?這難道就沒天理了?
“喂,想什麽呢?醒醒,我現在問你話,你如果答不上來,就讓尚舒砸你一棒,怎麽樣?”
等牛少平被這聲呼喊驚醒過來後,隻見方文軒跟張磊正坐在審訊桌上,一旁的桌椅,都坐滿着衆多在牛少平眼裏面堪稱魔鬼的南唐纨绔,至于董尚舒,恰巧就站在他旁邊,手中持着一根電棒,電棒上,還閃過一陣幅度極爲駭人的電流!
滋滋滋…
聽着這刺耳的聲音,牛少平整個人都沉浸在驚恐的黑暗之中,當下心髒噗噗噗跳個不停,“好,你問,不過你們可千萬别用那玩意傷害我跟我兒。”
瞧着牛少平這模樣,一大群南唐纨绔都笑出聲來,董尚舒卻是惡狠狠盯着牛少平的腦袋,手中電棒不斷對着牛少平腦袋的方向比劃着,嘀嘀咕咕道:“待會應該朝哪個位置來一棒?既不會把這家夥打昏,又能讓他深刻體會到觸電般的激情?”
牛少平一時間吓得魂飛魄散,這場面讓坐在審訊桌上的方文軒一陣竊笑,當下掩着嘴,“尚舒,你先坐到一旁,你這樣,我們不方便審案。[感謝支持小說]( ·~ )”
董尚舒也不執拗,當下嘀嘀咕咕坐到一旁,正當牛少平暗暗松了口氣時,忽然,董尚舒嘴裏爆發出一聲仿佛獅吼般的尖叫,“你給老小心點!敢玩花腔,我立馬一棒敲死你!”
牛少平發誓,他剛才被這平地驚雷般的一聲吼差點吓出窒息,好一會,長出一口氣的牛少平哭喪着臉,不斷點頭。
這場面,方文軒等人也是一陣咋舌,說實話,剛才他們也确确實實吓了一跳,若是之前牛少平真吓出個狀況,豈不是上演一幕現代版的長坂橋一役,張飛三聲吼,吓死夏侯傑?
“牛校長是?我問你,你口口聲聲說是欣欣公司的總經理吳萊唆使你綁架勒索,并說是這吳萊派人刺殺小鈞的,是不是?”見牛少平忙不疊點頭,方文軒放下手中翻看的審訊報告,“可問題是,據我們所知,江陵市,甚至上南省,都沒有你口中的欣欣公司。所以我想問你一句,你确定沒記錯?”
“絕對沒有,我身上都還有那家夥的名片!”說着,牛少平就摸着身上的衣物,良久,才掏出一張名片。
接過名片後看了一眼,方文軒跟張磊點點頭,而李懷昌卻皺眉道:“牛校長,剛才怎麽沒見你取出這張名片?”
“忘了。”牛少平一陣臉紅耳赤,但更多的,卻是心虛。
“果然是賤骨頭。”
那名之前與李懷昌一同審訊的民警暗暗罵了句,這話倒是讓一旁的李懷昌深以爲然,暗道這牛少平确實就是賤骨頭,不來點狠的,就欠缺一些關鍵性的記性。
“好,就當你說的是實話,那我問你,這吳萊你可記得長什麽樣?知不知道他目前躲在什麽地方?”方文軒輕輕敲打着桌台,每每發出一聲脆響,都能讓牛少平心髒狠狠抽上一陣。
“我以前跟他都不認識,而且還是他主動找上我的,說有法能讓我跟葉先生私底下妥協,我哪知道他說的法,竟然是綁架黃博钊同學的家屬。”
牛少平本能瞄向不遠處正死死攥着拳頭的黃博钊,瞧見對方正仿佛噴火似的怒視自己,趕緊收回目光。
“原來是這樣。”方文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那我問你,你說他找上你,是在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旁邊都有什麽人?”
“就是前天下午,當時我剛從醫院回來,還沒處理下午兩堂課的備案,那個叫吳萊的就找上門來了。”牛少平滿臉委屈,“因爲當時就我跟他同處辦公室裏面,所以,并沒有第三者看見。”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這吳萊是跑到學校找你的?”
“對。”
方文軒眸裏閃過一絲精光,當下笑眯眯道:“我記得每一所學校,都有着監控攝像頭?尤其是學校大門口!隻要把當天下午的監控錄像調出來看一看,相信肯定就能找出線索。”
“是呀!我怎麽之前就沒想到?”
李懷昌恍然般錘了錘手,當下趕緊吩咐身邊的警察前去江陵一中處理,同時嚴密告誡一定要保守秘密,切勿打草驚蛇。
等這名警察領着幾個人風塵仆仆離開警局後,李懷昌才笑眯眯望向依然局促不安站着的牛少平,“牛校長,以後再到這種地方,切記千萬要多漲漲記性,千萬别老是遺漏一些關鍵的信息。否則,會很影響咱們審案的進度的。”
牛少平暗暗罵了句,鬼才願意再來這種地方,但嘴上卻吱吱唔唔,也不作答。
“好了,既然你這麽配合,我就讓你躺一會,也順便嘗嘗這觸電的感覺。”說完,董尚舒就按了按手中的電棒,強烈的電流滋滋滋閃瞎了牛少平的眼睛,還沒等牛少平發出驚恐的嚎叫,就感覺渾身上下酥酥麻麻,下一刻,就升起一股頭痛欲裂的感覺,繼而徹底喪失意識。
“呸!真便宜這王八蛋了!”董尚舒狠狠踢了腳牛少平,才自顧自坐回椅上,與其他南唐纨袴膏粱一樣,等待着那卷錄像帶的歸來。
葉鈞頗有閑情雅緻的躺在病床上歇息,盡管這病情大多是僞裝出來的,但胸口這位置,也确确實實挨了一刀。盡管沒傷及心脈部位,但由于傷口擁有一定的深度,所以短期内不可能痊愈,還得老老實實綁着一層厚厚的繃帶。
“再過兩天,就是國芸的生日,我這種狀态,怎麽出去?”葉鈞一想到這個問題,就頗爲苦惱,“唉,裏三層外三層,都有人嚴密把守着,但國芸的生日又不能不去,該怎麽辦?”
“葉先生,您好,系統提醒您,你還擁有三十點積分可以使用。”
腦海傳來系統的傳訊,葉鈞本能應了聲,并不在意,但系統卻繼續補充道:“葉先生,您難道忘記了,‘精’項主動天賦僞裝,能夠讓您輕輕松松躲掉清岩會所裏面的監控系統,取出那本将要贈送給陳女士的籍。至于離開這間醫院,倒是能讓劉先生替您準備一套醫生的服裝,然後随同前來病房查探的隊伍混出去,若是不放心,依然能再次使用一次天賦僞裝。”
“好主意!”
葉鈞沒想到系統竟然能替他想出這麽一種馊主意,盡管清楚這陣系統的完善程度有了起色,但卻沒想到,系統竟然能人性化到這份上。
看了看表,已至夜深,暗道劉啓星與另一名醫生,都會每隔半小時進病房查探一次,待會再跟劉啓星談一談這事。
葉鈞非常慶幸當初的決定,幸虧在救護車以及手術室先後收買了這幾位主刀醫生,以及一衆護士,否則,事情還真不好辦。
看樣,這年頭隻要不是逼着别人幹違法犯紀的事情,錢,确實能夠通神!隻要能夠心安理得,就算是菩薩,都得老老實實享受一次有錢能使鬼推磨!
“查出來了!”
大概晚上九點整,那名前往江陵一中調取錄像帶的警察才匆匆返回,當下将一卷錄像帶交給李懷昌,“李局長,因爲葉先生當天曾出現在江陵一中,鬧出不少騷亂,所以校方迫不得已,隻能将全校的監控攝像頭開啓。所以,前天所有發生在江陵一中的事情,都有記錄,我特地挑了兩卷錄像帶,咱們放出來看看,讓牛校長給指證指證。”
說完,這民警下意識瞄了眼地上依然昏睡不醒的牛少平,臉上眨巴着一股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