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量設計合理、jing彩的故事情節,也希望各位書友能繼續支持我!你們的支持,是我不斷碼字的動力!
現在,我希望百萬字後,能月票多一些、書評旺一些、紅票多一些!當然,不求打賞,當也不拒絕各位看得爽了,來潤滑劑刺激我!哈哈!
當然,這訂閱不能少!這自動訂,也不能少!
一切,看你們的了!
————
“阿敏,你怎麽跑這來了?”
程澤建也聽出女人的聲音正是自己家的黃臉婆,整個人顯得很虛,因爲曾璐現在正摟着他。若是之前,興許肯定魂銷se授,可現如今,明顯有些不安。
原因,就出自他身後的家妻!
“放開我爸爸!”一道稍顯稚嫩的聲音響起,讓程澤建渾然一震,緊接着,就感覺一道身影匆匆而至,“臭女人!敢勾引我爸爸!我打死你!賤人!”
别看程澤建的兒子才十三四歲,但從小不缺營養,個頭也有着一米七,隻比穿着高跟鞋的曾璐矮半截。
曾璐強忍着被拳打腳踢的疼痛,眼角也噙着淚花。
瞧着想擁上床的女人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尤其施暴者還是自個兒子,程澤建現出怒容,一巴掌狠狠甩在這少年臉上,“滾!大人的事,關你一個小孩子屁事?張口閉口就知道罵人,立刻給我滾回家!”
“老程!你什麽意思?爲了個狐狸jing,你竟敢動手打兒子?”身後那婦女不幹了,哭喪着臉,指着程澤建痛斥,“好你個老程!我在家相夫教子,你卻在外面花天酒地,吃香的,喝辣的,現在還勾搭上狐狸jing準備去開房!是不是不想過了?不想過,我領兒子回娘家去!”
“好呀!”瞧着四周都在對着他指指,程澤建這人好臉面,感覺失了面子,尤其損他面子的還是家裏的黃臉婆,當即就側着身,“不過就不過!反正咱們現在也沒什麽真感情,兒子你也領走,明天咱們就到民政局辦個離婚手續。”
說完,程澤建忙朝前邁一步,将手搭在曾璐肩膊上,“曾小姐,你看,我真是對你出自真心。這黃臉婆,我休了她!我跟你好,今晚我就接你回家,明天跟這黃臉婆辦好離婚手續,咱們就領證。”
一旁的邵良平就仿佛給人添了頂綠帽子似的,滿腔怒火,指着程澤建渾身哆嗦着,“程澤建!你給我放手!有你這麽不要臉的嗎?”
“别理他!他這不好使。”程澤建惡狠狠瞪了眼邵良平,然後指着自己腦袋上的太陽穴,“這家夥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剛才你被欺負了,他都不敢站出來,隻知道躲背後。這人,自私自利,你跟他處久了,就知道他骨子裏都是懦弱的卑躬屈膝。”
“程澤建!你,你無恥!”
“老程!你說真的?你不過了?你要跟這狐狸jing處,跟我離婚?”
邵良平氣得已經瀕臨喪失理智,而那婦人卻一把鼻涕一把淚,仿佛失心瘋似的,撕扯着程澤建的衣衫,同時還朝被程澤建搭着的曾璐狠狠踢出一腳,“狐狸jing!滾開!你怎麽就這麽喜歡破壞别人的家庭?不要臉!你等着老天爺降道雷劈死你!”
吓得忙後退的曾璐東躲**,愣是沒讓這婦人踢中。
至于程澤建,卻怒視着這膽敢在他面前放肆的婦人,狠狠伸出一巴掌,就給了這婦人一耳光。
當‘啪’的一聲脆響傳出,程澤建用力将這婦人推翻,然後伸出根手指,指着正怒視他的少年,“滾!少給老子在這丢人現眼!老子告訴你,你立馬領着這小兔崽子滾回娘家去!明早咱們就到民政局辦手續,這ri子,咱們不過了!”
婦人有些渾渾噩噩,對于程澤建的狠話,沒有在意。相反,隻是癱坐在地闆上,不斷重複着“老程,咱們不能離婚。”
良久,這女人哇的一聲,就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西餐廳的客人,有許多看不下去了,當下就有兩個男人扶起這個尋死覓活的婦人,一邊安慰着,一邊怒視着程澤建痛斥,“你這人真是夠失敗的!出來玩女人就已經不對了,還在這麽多雙眼睛下,做出這等抛妻棄子的勾當,真夠丢男人的臉!”
“就是!不要臉!”
“滾出去!别影響我們吃飯的胃口!”
…
四周不斷傳出聲讨的聲音,這時,一個男人走到程澤建身邊,“領着你老婆跟孩子回家,道個歉,别把事情做絕,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沒有過不了的坎,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說完,這男人輕拍着程澤建的肩膊,看到程澤建臉上閃過yin晴不定的猶豫。
而那原本哭喪着的婦人,也摟着吓哭了的兒子,目露希冀望着程澤建,“老程!咱們回家,以前的事,咱們不想了,就這麽罷了。咱們繼續過,好不好?”
婦人一邊哭,一邊說,這話多少有些含糊不清,但旁人卻聽懂了,也帶來旁人一種強烈的感觸。就是這個女人,在乞求着丈夫的回心轉意,在寬容的饒恕丈夫的一切罪過,在挽回着彼此間的夫妻情誼,在維系着這即将土崩瓦解的不幸婚姻!
程澤建臉上猶豫味更濃,可鬼使神差瞥向身後,卻沒發現那道曼妙的倩影,不由四處找尋。
很快,就看見邵良平正将曾璐拉到身後,目露戒備,“最好聽嫂子的話,别做糊塗事。”
但這話非但沒用,還起了反效果,程澤建很明顯已經亂了心智,他沒有張嵩的成大事不拘小節的胸襟,也沒有邵良平處事的冷靜,他就是個急xing子。再者,在财政局做一把手多年,早已養成jing打細算的财主脾xing,加上四周人時不時傳出的指責嘲諷,讓程澤建變得瘋狂,“這事!沒得談!曾小姐,你過來,我領你回家!今天我一定給你個交代,跟她離婚,我跟你領證!”
“你!”
那婦人悲鳴一聲,就差昏了過去,好在旁邊有他兒子以及一個熱心人的幫襯攙扶,所以不至于再次癱倒在地。
眼見程澤建冷酷無情看也不看那婦人一眼,他身邊的男人看不過去了,“男人做到你這份上,也真是夠失敗的!”
“哪裏跑出來的野小子,要你管這閑事?”程澤建冷冷掃了眼身邊的男人,然後就望向曾璐,“曾小姐,過來,我對你是真心一片!”
被程澤建責罵的男人,正打算怒斥說教,可忽然,人群中,傳來一道稚嫩的童音,“爸爸,我在電視上看到過這位叔叔。”
這道童音很快就讓現場呈現一股冷意,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皺眉苦思的,有茫然的。
程澤建身邊的男人,先是望向臉se微變的邵良平,然後才望向發出這道童音的女孩,見這女孩已經被一個男人抱了起來,看樣子,是這女孩的父親。
當下,男人走到女孩身邊,先是摸了摸女孩可愛的小臉蛋,“小妹妹,你認識這位叔叔?在什麽節目上見過?”
見不少人都朝自己望來,女孩有些緊張,但小眼睛卻轉了轉,“電視上經常播的一個片段,我昨晚還看到了,爸爸還說,這當官的真倒黴,給央視拍到。”
問話的男人一愣,腦子裏很快閃過一幅畫面,就是那天他被張嵩指使保安揍出一鼻子血的事情!
當下轉過身,望向做賊心虛,明顯想腳底抹油離開這是非之地的邵良平,越看越眼熟。
“是你!”
這男人很快想起來,指着邵良平,不可思議道:“你不就是那位環保局,還身兼防汛副指揮的邵局長嗎?”
“糟糕!”邵良平一驚,瞧着四周人無一例外,都露出恍然之se,滿心都是焦急,“這次倒大黴了!都要怨這該死的程澤建,鬧事也不會挑時候,偏偏在大庭廣衆下,這可怎麽收場呀!”
邵良平已經是滿臉焦急,這個時候,原本腦子發熱的程澤建,也開始冷靜下來。
他想開溜,不然,被人認出他是财政局的局長,那事情可就鬧大發了!
畢竟,兩個局級幹部大庭廣衆争風吃醋,其中一個爲了小三,還打算抛妻棄子,這事要傳出去,可就得接受紀委調查了!畢竟這等有傷風化的事情,可是要在民間掀起狂風巨浪的!
國人的心态,最喜歡就是讨論這種花邊新聞,加上還堂而皇之上演一幕抛妻棄子的戲份,這事,想想都能讓程澤建驚懼。
可還沒開溜,就聽到一陣厲喝,“我們接到民衆報案,說這裏出現糾紛。”
“程局長,您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程澤建第一時間想掩着臉,可還是被前來查探的民jing認出來了。這民jing顯然也看到不遠處的邵良平,臉se更敬畏了,“沒想到邵局長也在,到底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嘩!
現場一陣嘩然,邵局長他們也知道是誰了,堂堂環保局局長,防汛副指揮。可這聲程局長,就耐人尋味了,因爲在場人都親眼看見程澤建當庭撒潑,養小三,抛妻棄子!
這還不算,還光天化ri之下與人争風吃醋,對象就是那位邵局長!
這可是兩個大官之間的面對面對峙!
貪官污吏!
在場每個人腦子都閃過這個念頭,不然,敢養小三,敢争風吃醋,敢抛妻棄子?
“cao!這種人也能是個官?做官做到這份上,我們老百姓還能信?”
就在一陣沉默中,忽然,人群爆發出一陣咒罵。
民jing微微皺眉,呵斥道:“住嘴!誰若是敢诋毀…”
“你好,我跟我朋友是央視的記者,也曾報導當天江陵市面向全國招标的現場直播。”那記者指着身邊原本安慰婦人的男人,兩人都取出随身攜帶的記者證,“事情的經過,身處現場的市民都沒瞎,都滿眼雪亮。現在涉及到兩位人民公仆當街争風吃醋,其中一位人民公仆爲了讨好情人,甚至打算抛妻棄子。”
說完,這開口的央視記者就指向抽噎着的婦人,“這位就是你們口中程局長的妻子,她身邊的男孩,是程局長的兒子,他們都可以作證!如果你們不想惹出麻煩,就勸你們站在一旁,我們要爲這母子倆讨回公道!也要徹底弄明白江陵這座城市,還有着多少不爲人知的勾當!這江陵的官場,是不是真就這麽黑暗,這就這麽冷酷無情!連老婆跟孩子都能絕情到這份上,我們嚴重懷疑江陵市的用人制度!”
說完,這兩位央視記者就各自從背包裏取出照相機,同時不斷抹殺着膠卷,這種舉動讓程澤建與邵良平臉無人se,“不準拍!誰讓你們拍的?你們,快把他們攔住,踩壞他們手中的照相機,不然,我要打電話,讓李局長處罰你們!”
“你敢!”
這時,一大群圍觀的市民都簇擁在這兩名央視記者身前,同時還義正言辭吼道:“我們是納稅人,有資格,也有理由知道實情!我們不可能交着稅錢,養着這些貪官污吏找小三,吃大餐,住洋房!”
幾名jing察目瞪口呆望着現場,當下有人回過神來,“你們負責保護邵局長跟程局長,現在情況危急,我要立刻聯系大隊前來處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