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響起很快鐵門就被打開這次白冰沒有矯情也沒有擺着張臭臉迎人而是客客氣氣将葉鈞進屋子裏。
事有反常必有妖捧着束鮮花的葉鈞走進門換好鞋子後還故意四處打量着是否有可疑人物出現。但很快理智告訴葉鈞這不大的屋子裏就他一個男人同樣也隻有一個女人。
這種現讓葉鈞大呼意外當下忙将手中的鮮花遞給滿臉平靜的白冰笑眯眯道:“白jing官你今天真漂亮。”
穿着套便裝的白冰沒有任何妖娆妩媚的表現相對于往ri的穿着打扮多少顯得有些臃腫。這倒不是說白冰身材ri漸不佳而是故意爲之似乎有意不想将誘人遐想的部位暴露給眼前這個男人。
很大度的接過鮮花白冰平靜道:“坐。”
順手将鮮花放在桌子白冰先是到廚房裏端出一疊疊小菜聽王莉說白冰似乎毫無廚藝可言。那麽眼前這些jing緻的小菜又是出自誰的手筆?葉鈞可不相信這十天半月的功夫白冰就能有着這種級别的廚藝。
帶着一股厚重的好奇葉鈞幹笑着走到餐桌前定睛一看原本疑惑的心思也漸漸消弭。看得出來這些菜式都是市中的現菜買回家隻需往微波爐熱一熱就能立即桌。
白冰臉不紅心不跳道:“就這點家常小菜希望能合你口味。”
葉鈞不敢拆台昧着良心道:“想不到白jing官竟有這等手藝看起來就想狠狠吃一口。”
葉鈞最後一句話特意加重了語氣依着白冰平ri裏的xing子興許早就開腔怒罵。但今ri卻出奇的不以爲意反而還笑眯眯将手中的碗筷擺在桌子這倒是出乎葉鈞預料。
席間白冰一小口一小口将飯菜送進嘴裏頗有食不言寝不語的作态。不過葉鈞卻總能現白冰臉頰的yu言又止整個人都顯得心不在焉似乎有些話一直猶豫着該不該說出來。
葉鈞抓起一張紙巾笑道:“這等佳肴在前怎能沒酒?白jing官要不咱們喝幾杯?”
白冰禮貌道:“我不喝酒如果你想喝我可以給你端來。”
葉鈞微微搖頭笑道:“這怎麽行?難得白jing官這麽誠意邀我吃飯怎麽說也該喝幾杯?”
白冰臉se漸漸沉了下來捏着筷條的葉鈞故作不聞但心裏卻暗道一聲果然。看樣子這和氣融融的表象全是白冰刻意營造出來的盡管葉鈞猜不透白冰這種行爲出于何種目的但心裏已經有了算計怕是眼前的妖娆女人肯定是有求于人。
果然白冰很快就收攏了漸漸沉下來的臉se反而笑道:“喝幾杯也沒什麽反正吃頓飯也是圖個喜慶。不過咱們先說正事怎麽樣?”
葉鈞臉se如常既不驚訝也不喜悅暗道該來的始終會來:“白jing官講。”
白冰妩媚的臉龐展顔一笑道:“其實局裏面最近有着一個保送的名額說是要挑選最優秀的一名jing察調到省公安廳重案組。因爲吳達央被剔除所以省廳才破例給咱們市一個名額以往這種名額都輪不到江陵。”
重案組?
葉鈞暗暗冷笑暗道難怪今天的白冰會一反常态原來真實用意在此。果然無愧于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xing子但這确實是新時代女強人所必備的素質在這一點葉鈞不得不承認白冰确實有着與生俱來的節cao就是懂得犧牲一點利益而謀取更大的利益!這從今ri和顔悅se邀他門就足以看清這一點葉鈞不由猜測怕是白冰一直忍着憋着對着自己這張臉根本就毫無食yu可言。
不過白冰這點還不高明的僞裝在葉鈞眼裏終究太嫩:“恭喜白jing官升遷重案組看來這頓飯更是要開懷暢飲一番。”
白冰臉頰有些微紅趕緊解釋道:“名額還未定不過我很希望能獲得這個名額所以想葉先生幫忙。”
“幫忙?我怎麽幫?白jing官像這種事你應該白叔叔幫忙相信隻要白叔叔願意這個名額就鐵定屬于你白jing官。”
葉鈞這話自然是故意爲之畢竟白冰這些年一直不希望有同志知道她是白華辰的女兒完全是依靠自身位。換句話說在這次的保送名額估計也不會例外。否則白冰豈會跳過白華辰而直接找他?
白冰并沒有澄清隻是微笑道:“我認爲隻要葉先生願意這件事就肯定能水到渠成。倘若葉先生願意幫忙事後一定再葉先生吃頓飯聊表謝意。”
就吃頓飯嗎?
葉鈞心底暗暗冷笑這白冰是典型的過河拆橋甭說以身相許怕是後面那頓飯都很可能是一種奢望。不過倘若白冰認爲這種稍稍帶些淺暗示的口吻就妄圖将葉鈞耍得團團轉那麽白冰就錯了而且還錯得非常離譜。
将過河拆橋擺到明面這沒什麽但倘若認爲每個人都願意選擇相信更認爲這是條真理那麽葉鈞隻能說這想法太過膚淺。興許那些拜倒在白冰石榴裙下的男人會認爲這是白冰示好的潛台詞但葉鈞顯然不相信事态的展會演變爲這種結果隻是笑道:“怎麽幫?”
聽見葉鈞沒有拒絕白冰暗暗竊喜解釋道:“其實對葉先生來說這種事并不難因爲次破獲吳氏犯罪團夥一案李局長至今還沒有提交參與這次大案并立下功勳的下屬名單隻要葉先生願意在這份名單寫我的名就足以讓我赢得省廳的重視。”
“這份名單我可以填?”葉鈞皺眉道。
白冰笑道:“沒錯因爲整件事都是葉先生的功勞所以葉先生的話李局長肯定會聽。”
葉鈞琢磨一小會便在白冰期待的目光下點頭道:“可以。”
白冰驚喜道:“謝謝葉先生。”
“先别忙着謝咱們先說好爲了預祝白jing官升遷省裏咱們今晚得開懷暢飲如何?”
葉鈞的話說得極爲自然白冰也不起疑身心全沉浸在能升遷重案組的喜悅之中當下很開心的就捧來一瓶洋酒。
半晌滿臉泛紅的白冰猛然瞧見葉鈞再次取出兩瓶洋酒走來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擺手道:“葉先生不喝了?你看時間很晚了。”
白冰目前還神智尚清不過這隻是表象真要是在屋子裏走幾步八成就會頭暈目眩。她多少也清楚這個社會要達成目的酒席别人敬酒你就得喝否則就成不了事。起初對于葉鈞遞過來的酒白冰也隻是象征xing的喝幾口可葉鈞一個勁在旁慫恿也不好在這節骨眼不給葉鈞面子隻能強迫自己喝完一杯又一杯。
可是這近乎無底洞的喝完一瓶後白冰很清楚自己能承受的份量已經達到極限再喝下去準得不醒人事。可是瞧着葉鈞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怕是再喝幾瓶都不一定能倒下。此刻白冰心裏多少有些後悔當初就不該這麽縱着葉鈞喝酒。
葉鈞臉se微微有些不耐故作平靜道:“白jing官瞧你這話就見外了?這年頭你如果酒席跟人說這些能成事?我現在是在鍛煉你否則真到了省廳每天都有飯局沒一點酒量人家ri後都不一定願意邀你。這世道最怕的不是犯錯而是被人孤立尤其這些人還是頂頭司怕真得罪了做到死都不一定有出頭之ri。”
白冰又豈會猜不出葉鈞這話裏有話的暗示頓時一咬牙端起杯子道:“好最後一瓶我不能繼續喝了。”
“行最後一瓶。”
葉鈞滿臉笑意然後就邊吃菜邊給白冰灌酒直到喝完這一瓶白冰已經開始出現胡言亂語的狀态。不過葉鈞依然不依不饒順手就打開另一瓶洋酒笑道:“白jing官來幹!”
“不喝了不喝了都說最後一瓶了。”
看得出來盡管白冰怕是醉得一塌糊塗但依然存着些許神智。不過葉鈞早已想好托詞笑道:“這是最後一瓶我保證!喝完我立刻當着你的面打電話給李局長怎麽樣?”
就算白冰理智的意識越來越少但葉鈞這話她聽得清楚聽得明白頓時狠狠一咬牙爲了避免夜長夢多白冰已經做好今晚在廁所裏洗胃的覺悟頓時笑道:“好!幹杯!”
葉鈞隐晦的露出一絲狐狸般的笑意然後就大大咧咧開啓瓶蓋給白冰倒滿整整一杯。似乎擔心白冰沒氣力端起杯子就順勢坐在白冰身前扶着白冰的腰肢一小口一小口喂着白冰飲下…
噗通…
三杯酒下肚白冰頓時伏在餐桌眸子隐隐泛紅已經開始出現明顯的迷離渙散。
葉鈞微微站起身喃喃自語道:“白jing官你這招過河拆橋可不高明。原本我并不希望這麽對你可是經曆過這麽多事你依然不吸取教訓始終對我加以顔se那麽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盡管這種做法太過無恥不過我并不介意因爲輩子咱們就有過難以釋懷的緣分而且你還有着一位舉足輕重的父親。不管哪一點我都沒道理放過你。”
目視着白冰正jing神渙散的用手指敲打桌台像個呱呱墜地的女娃娃一樣葉鈞便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就橫抱着早已沒有神智可言的白冰走進了衛生間。
嘩啦啦…
當噴頭的熱水濺灑而出早已被葉鈞脫光衣服的白冰就這麽**裸橫陳在葉鈞眼前。同樣**着的葉鈞抱着白冰媚到骨子裏的身體不斷用沐浴露擦拭着撫摸着。
盡管葉鈞某些部位已經高昂到了一種爆的臨界點但依然有條不紊做着一些擦背抹胸的行爲隻是偶爾有些忍不住了就會故意在白冰大腿蹭一蹭似乎這種做法能消除一些積攢下的不适。
當順利洗完澡關掉熱水的葉鈞一把橫抱住白冰走進了那間兩人曾共渡一晚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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