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不情不願捧着一個小碗進入客廳,身後跟着滿臉微笑的王莉。當白冰将小碗放在桌上,就狠狠朝葉鈞瞪了眼,似乎在說,小心你那愛嚼是非的舌頭,活該燙死你!
不理會白冰似乎要噴火的眸子,葉鈞暗暗贊了聲眼前jing緻的宵夜,從外表上看,應該是一種摻雜紅豆、綠豆、銀耳、枸杞、大棗等多種輔料的甜品。
輕輕擡起湯勺,葉鈞先是吹了口氣,然後才放進嘴裏。
“怎麽樣?合不合口味?”
看得出來,王莉對于自己炖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甜品還是相當有信心的,明着是問,但實則已經滿臉期待着葉鈞的贊不絕口,顯然這是建立在一定自信上的自負。葉鈞自然不會傻到去跟王莉唱反調,而且這甜品确實清香可口,屬于那種有錢也不一定能喝到的美味佳肴,頓時微笑着豎起大拇指:“阿姨,您熬的甜湯,是我這輩子喝過最合心意的。”
白冰剛想冷冰冰諷刺一句馬屁jing,可還沒開口,就聽見王莉笑眯眯道:“那好,小鈞,你如果喜歡,就天天來喝,等冰冰他爸爸出差回來,就去我家裏。當然,不嫌棄我們老倆口愛唠叨,住上十天半月的,也成。”
“媽,這怎麽可以?”
白冰一聽,急了,心想這倘若長此以往,非得弄假成真不可。一想到這種可能xing,白冰立馬不淡定了,似乎打算澄清一些真相,以便打消王莉的胡思亂想。但話還沒出口,就瞧見葉鈞暧昧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打滾,先是展露在外的勻稱小腿,然後是拔群的翹臀,接着是高低起伏的酥胸,這讓覺得遭到目光亵渎的白冰氣得渾身哆嗦。
見白冰滿臉不樂意的模樣,王莉頓時沉下臉,不悅道:“爲什麽不可以?再說了,媽是邀請小鈞去自己家住,别說你已經搬出來了,就算還住在家裏面,媽愛邀請誰住家裏,也與你無關!”
“阿姨,别這麽說,其實白jing官人挺好,她隻是覺得這樣不方便,會讓您cao勞,相信也是替您着想。”
眼看着這股火藥味漸漸彌漫,葉鈞趕緊做和事佬,朝白冰笑道:“白jing官,我這話,對不對?”
白冰也沒想到王莉的情緒會這麽激動,但她不傻,多少也聽出王莉語氣中的埋怨,或許也明白當初搬到外面住,傷了家中兩位老人家的心,畢竟王莉就這麽一個女兒,可女兒長大後就不再戀家,吵着鬧着要找房子獨住,更美譽其名說這是爲了事業。
早已退休的王莉平時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加上jing局經常會加班加點,三天兩頭的,即便是王莉想打電話過來問候,唠叨唠叨,也不見得就能聽到女兒的聲音。就算女兒能接電話,也會匆匆說上兩句,就立刻挂斷。
想到這裏,白冰其實也有些後悔,頓時苦笑道:“媽,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您身子一直不太好,怕您累着。”
聽到白冰這番話,王莉臉上的神se有所舒緩,頓時也不搭理白冰,反而滿臉微笑拉着葉鈞唠叨家常。
尴尬坐在一旁的白冰顯然不敢繼續刺激王莉的敏感神經,說白了,她心裏有愧,這世界不是哪個做兒女的長大後就開始嫌棄父母啰嗦,這一點白冰很清楚自己做得有些過火了。
葉鈞不厭其煩的與王莉交談至深夜,看得出來,王莉對葉鈞的印象極佳,倘若最初的好感源自于女婿這種候選人的身份,那麽現在倒是對葉鈞的涵養以及閱曆充滿着歡喜。用王莉的評價,但凡能做大事的男人,見識不能膚淺,還得沉得住氣,不能動不動就讓人覺得難以相處。
将女兒嫁給這種能做大事的男人,王莉很放心,所以,在瞧見葉鈞漸漸露出疲憊的模樣後,王莉忙笑道:“很晚了,睡。”
葉鈞微笑着應了聲,當下目光瞥向不遠處的白冰,發現對方正躺在沙發上,呼吸的勻稱說明睡得正香。
正試圖喚醒這位展露睡态的jing花,可卻被王莉攔住,隻見這位爲人母的熟婦正慈愛的望着白冰,同時撿起沙發上那條毛毯,輕輕蓋在白冰身上:“讓她睡,怕是也累了,剛才我不應該朝她發那麽大火。”
“阿姨,其實白jing官人挺好,隻是表達上,可能用錯了方法。”葉鈞笑道。
“或許你是對的。”
王莉輕輕撫摸着白冰jing緻的俏臉,然後指了指主房,笑道:“怕是這孩子今晚就會在這睡了,反正房間還空着,你去她房裏睡。”
“阿姨,這怎麽行?哪有客人睡主人房的?”
葉鈞有些推辭,畢竟這确實不合規矩,當下笑道:“要不阿姨您睡主房,我睡客房?”
“沒事,阿姨睡不慣軟床,還是木闆子結實實在,像那些軟床,睡了後,第二天肯定得腰酸背疼。”
“好,阿姨,晚安。”
話說到這份上,葉鈞也清楚若再推辭,就顯得太見外了。再者,葉鈞也挺好奇白冰的香閨到底是什麽樣的,頓時帶着一股亢奮的心情,推開了那扇門簾。
打開門,入眼的一幕讓葉鈞險些抱着肚子大笑,沒想到做事風風火火的白冰也有這麽另類的一面,隻見滿屋子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布娃娃,目測至少超過足足50種。整個房間就仿佛一片私人打造的動物園,幸虧眼前的‘動物’隻是布娃娃而已,否則,葉鈞也不敢保證能不能睡得安穩。
當下脫掉衣物,隻穿着一條内褲,葉鈞便躺在床上,同時打開冷氣。或許是太累了,不一會,一股強烈的疲憊感就侵入大腦,讓葉鈞整個人仿佛置身在一片灰暗的漩渦之中,無法掙紮,隻能任其所爲。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鈞猛然從夢中驚醒,隻因身下軟綿綿的大床,忽然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顫動。
緊接着,葉鈞能明顯聽見一陣有節奏的呼吸聲,同時感覺到蓋在身上的棉被有被拉扯的迹象。
直覺告訴葉鈞,這間主房,或者說這張床,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誰!”
看樣子,那位不速之客拉扯棉被顯然撞上了一定的阻力,加上這靜得滴針可聞的房間内明顯還存在另一股呼吸,頓時驚恐的喊了聲。
“嗚…嗚…嗚”
伴随着這陣呼聲,葉鈞已經聽出這位不速之客乃是白冰,雖然不清楚這位jing花爲何會大半夜醒來,更爲何還有這jing力跑回主房,但葉鈞顯然不希望白冰的驚呼将隔壁房的王莉吵醒,隻能死死捂住白冰的嘴唇:“别吵!是我!”
“嗚…嗚…嗚”
很明顯,葉鈞這話壓根沒效,若是别人,白冰興許還可能維持住心底僅存的鎮定,但倘若對象換成葉鈞,這對白冰而言就是**裸的驚恐。一想起這孤男寡女同處一床,在這黑燈瞎火的環境下,一旦葉鈞使壞,那後果白冰是想都不敢想!
基于這種莫須有的猜測,白冰不僅沒停止呼喊,甚至開始手舞足蹈試圖反抗。
“别動!再動,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葉鈞似乎已經疲于應對白冰的手腳反抗,當下不耐煩的含住對方的小耳朵,這親昵的舉動讓白冰整個人渾身巨顫。
似乎感覺到身邊的白冰已經漸漸放下掙紮,葉鈞剛想放手,卻猛然察覺到胸口以及肚皮處正面對一陣小拳頭的沖撞。一股無名火漸漸湧上葉鈞腦門,當下也不客氣,一隻手繼續捂着白冰的嘴唇,同時騰出另一隻手狠狠摟住白冰纖細的腰肢,然後就趁勢壓在身下。
同樣是白冰的香閨,雖然場景變了,但當ri在客廳沙發上的激情一幕卻再次上演。隻不過,這次場景中的主角已經調換了位置。
葉鈞不客氣的騎在白冰屁股上,同時俯着身,盡可能捂住白冰試圖掙脫的嘴唇,或許是貼得太近,又或許是白冰不要命的反抗,緻使那拔群的翹臀不斷給葉鈞某部位帶來強有力的摩擦,加上僅僅隻穿着一條内褲,這種強烈的摩擦是當ri所無法體會到的!
白冰也十分冤枉,她睡覺的習慣雖說沒達到裸.睡這種前衛的程度,但身上的衣物也不多,一般隻會穿着最裏層遮擋羞處的内衣。所以,對于葉鈞漸漸産生的本能反應,白冰第一時間就有所察覺,一時間又驚又怕,頓時放下了毫無意義的反抗,同時眼角滲出淚水。
“我現在放手,你可别喊,聽明白了,就點頭。”葉鈞壓低聲音道。
似乎覺得有希望逃脫魔掌,白冰忙不疊輕點臻首,葉鈞稍稍松了口氣,緩緩将手掌脫離白冰的嘴唇,同時死死監視着白冰的一舉一動,隻要發現情況不對勁,葉鈞并不介意繼續捂住那惹人遐想的誘人粉唇。
見白冰漸漸趨于平靜,不由下意識抹了把汗,畢竟王莉就在隔壁屋,葉鈞可不想大半夜吵醒這位慈愛的母親。
“滾遠點!”
盡管白冰一再維持着僅存的鎮定,但對于翹臀傳來的異樣,早已是面紅耳赤。不用想,抵在翹臀上的硬物,八成是身邊這個臭男人作怪的兇器!
“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在沙發上睡着了,阿姨就讓我進你房間睡覺。”
葉鈞愣是沒動,反正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今天來的目的圖啥?不就是找機會一親芳澤?這送上門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好,就算你有理,我可以當這事隻是場誤會,但現在你必須給我起來!然後滾出房間!”白冰冷聲道。
“白jing官,你就舍得讓我光溜溜跑出去?外面黑燈瞎火的,我怕走着走着,撞到一些東西,受點小傷沒什麽,可這樣會吵到阿姨休息的。”
葉鈞開始了不要臉的迂回戰術,但這話明顯引得白冰的一陣嗤笑,不過忽然意識到什麽不對勁的調調,驚恐道:“你沒穿…嗚…嗚…嗚…”
眼看白冰就要不顧形象瞎吆喝,早有防備的葉鈞趕緊捂着白冰的嘴唇,同時死死壓着身下這具試圖反抗的玉體,惡狠狠道:“沒你想得那麽糟糕,跟你一樣,還穿着條内褲。不過,你若是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那玩意會不會走火。”
果然,白冰沒敢亂動,自打吃過一次虧後,白冰就清楚葉鈞絕不是敢說不敢做的軟蛋。似乎感覺到翹臀處傳來的力度感不斷拔高,吓得花容失se的白冰已經開始抽噎,一想到很可能今晚就要在閨房内**,心情就仿佛打翻的五味雜瓶,渾然不是滋味。
要不是被葉鈞死死捂住嘴巴,白冰很想朝老天爺問上一句,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老天爺竟派這麽一個混蛋來懲罰她?<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