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相遇,自然不能再視而不見,在上輩子的數個夜晚,葉鈞也曾歎息過與白冰的有緣無份。畢竟像白冰這種女人,看似城府極深,但實則隻要能成功擄獲其身心,就能成爲最值得信賴的心腹之人。
所以,葉鈞并不認爲在對待白冰的态度上,有任何值得愧疚的成份,即便葉鈞認爲這種做法确實有些無恥。
當出租車停靠在一幢公寓樓前,白冰就迫不及待打開門下車,這一路上沒少遭受葉鈞的輕薄。或是摟或是抱,或是撫摸翹臀,或不經意用手碰一碰那惹人瞎想的飽滿酥胸,隻要是作爲女人敏感兼xing感的部位,都已經被葉鈞不留痕迹亵渎了一遍。
可白冰愣是沉得住氣,隻是偶爾見葉鈞動作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過分,才憤怒的伸手制止。但總的來說,葉鈞占便宜的次數,明顯要超出被抗拒的次數太多太多。
付了車錢,葉鈞就悶聲不吭跟着白冰進入電梯,上了七樓。
慶幸的是這一路走來,并沒有撞見一個熟人,這讓關門後一直患得患失的白冰不由松了口氣。今天領着一位算不上陌生的男人走進專屬于她的閨閣,這在白冰眼裏已經算得上破天荒的人生大事,可剛關上門,就察覺到被兩條有力的臂膀緊緊摟住,一時間又羞又怒的白冰不由冷哼道:“放手!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好,白jing官,現在是不是該表演一段制服秀了?說實話,我挺喜歡制服系列的表演,例如護士、醫生、教師、jing察、空姐,還有…”
“住口!”
感覺到葉鈞調戲的韻味愈發濃郁,又聯想到自己已經淪爲供人欣賞的豔舞女郎,再聯想到自己還是一名做實事的jing察,頓時一股委屈感湧上喉嚨。白冰現在漸漸有些後悔今早的舉動,本意是探望一下梁皓的情況,畢竟出這麽大事情,她也會關注梁皓最新的動态。
當聽說對方很有可能成爲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白冰第一時間聯想到的,就是葉鈞那雙不含任何感情的眸子。原本,白冰認爲她與葉鈞隻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即便近些天有所交集,也不過是人生旅程的匆匆過客。可今早局裏面傳出的消息,讓白冰不得不替ri後的仕途謀劃,畢竟已經傳出許多不利于她的負面消息,即便昨天是因爲她的關系,才請來财神與韓匡清,但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即便是知道的,也無一例外認爲這兩尊大佛之所以現身jing察局,乃是與葉鈞有着最直接的挂鈎。
眼看着局勢正在與自己規劃的路線背道而馳,白冰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可一想到隻要葉鈞願意澄清,這件事就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原本以爲葉鈞不過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學生,可真正接觸下來,白冰才真正意識到,以前确實是看走眼了。
“好,白jing官,不如咱們開始?”
葉鈞絲毫不理會白冰怒急攻心的憤慨,隻是一個勁盯着對方因氣急敗壞而上下起伏的飽滿酥胸。當下趁白冰還未回神,就上前死死摟着這具嬌滴滴的柔軟軀殼,同時一隻大手還攀上那誘人犯罪的翹臀。
感覺到背後的某個部位正被五根手指捏了捏,一時間又羞又怒的白冰下意識就想推開葉鈞,可由于動作的幅度過大,導緻腳底一滑,頓時身體傾斜,死死壓向葉鈞。
葉鈞機靈的順勢一倒,隻見一男一女就這麽直愣愣倒在沙發上,若旁人在場,就會第一時間升起一種少兒不宜的想法。這倒不是說葉鈞對白冰的亵渎達到何等傷天害理的程度,而是兩個人保持的這種姿勢實在太過暧昧,就仿佛是白冰主動在求歡,同時死死騎在葉鈞身上。
當倒在沙發的那一刻,葉鈞與白冰都是渾身一震,隻因作爲男人獨特部位的地方,已經漸漸有着一飛沖天的趨勢。而巧合的是,今天穿上短裙的白冰,恰巧給了葉鈞某些地方肆意作惡的空間。當下兩人誰也不敢亂動,白冰既委屈又慌亂的怔在原地,理智告訴她,某條似鐵似棍的東西正漸漸穿過短裙,深入兩條大腿間的幽谷。而葉鈞同樣不敢亂動,反而一個勁念叨着停下停下,可越是念叨,心裏的某些暗示就越強烈,當感覺到敏感部位傳來的一陣火熱,葉鈞再也把持不住那傳遞全身的**感,開始有節奏的抖動大腿,這讓白冰看起來就像是騎在木馬上的女孩一般。
“别亂動…”
白冰死死咬着粉唇,感覺到大腿間不斷傳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同時全身也漸漸泛起一股無力,四肢就仿佛脫線的風筝,再也不受大腦控制,頓時又驚又怕。可是葉鈞頗具節奏感的高低起伏,讓白冰羞憤的同時,也荒唐的升起一股以往夢醒時分才會産生的快感。
面對白冰無力的叫停,葉鈞充耳不聞,若非彼此都隔着幾塊布,怕是這種負距離的摩擦早已燃燒沸騰的怒火。不過,顯然還未被男人開發過的白冰,明顯對這方面沒有充足的自保意識,不僅沒有第一時間脫離葉鈞某部位的沖擊,反而就這麽騎在上面矛盾的若即若離。
時間一分一秒間過去,白冰依然矛盾複雜的騎在葉鈞身上,而葉鈞早已不甘寂寞,一隻手揉捏着白冰飽滿的酥胸,另一隻手卻死死按在那挺拔的翹臀上,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帶動更強烈、更透徹的壓迫感!
“唔…”
終于,沸騰澎湃到一個極限,就會顯現出水與火的交融,白冰在感受到一股股熱意不斷在大腿間彌漫後,身子骨就仿佛徹底融化一般,隻能無力的趴在葉鈞身上吐氣如蘭。此刻沙發上的一男一女,都會情不自禁産生些許抽搐,似乎還保留着先前的亢奮。
得到發洩的葉鈞并沒打算放過白冰,在他看來白冰這種行爲簡直就是暗示xing的投懷送抱,當下順手就摟住白冰的腰肢,然後伸出舌頭,試圖侵入白冰的粉唇。
“不!”
也不知道從哪獲取的氣力,在葉鈞看來白冰就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直愣愣爬了起來,此刻跳下沙發,似乎想要逃跑,可沒走幾步路,就整個人癱倒在地。不過,白冰顯然經一事長一智,有了最基本的保護意識,當下拽緊漸漸泛起皺紋的短裙,同時死死盯着葉鈞,冷聲道:“你可千萬别得寸進尺!”
葉鈞撇撇嘴,暗道女人就喜歡這樣,明明很在乎,卻故意裝作無所謂。不過,既然目前與白冰的進展明顯要超出預期,葉鈞也沒打算繼續刺激白冰的神經,這畢竟需要一段時間的緩沖,否則,就容易物極必反。
當下緩緩起身,笑道:“廁所在哪?”
“幹什麽?”
白冰目前的狀态屬于軟弱無力的範疇,自然有些緊張,唯恐葉鈞再對她幹出更瘋狂的事情。一想起先前被葉鈞肆意沖擊那未經人事的敏感部位,就算沒有長驅直入,但白冰一想到葉鈞作怪的地方在她幽谷外圍橫沖直撞,就一陣羞憤。
“想找地方擦一擦,我可不希望被人誤解這麽大了還尿褲子。”
葉鈞理所當然指着濕漉漉的褲裆,這讓白冰頓時臉紅耳赤,當下惱怒的指了指不遠處一扇緊閉的大門,道:“廁所在那。”
看着葉鈞直接闖進廁所,繃着神經的白冰不由松了口氣,當下神經兮兮掀起短裙,發現兩條大腿的内部都沾染了不少濕漉漉的液體,白冰羞怒的發現,她甚至分不清這些液體到底有多少屬于自己,又有多少屬于剛才亵渎她的男人。
當葉鈞走出衛生間後,發現白冰正冷冰冰坐在沙發上,頓時笑道:“現在是不是該上演你的jing服秀了?”
“滾。”
白冰冷冷瞥了眼葉鈞,然後簡簡單單吐出一個字眼。
葉鈞倒不介意白冰這種态度,經過剛才那種**的負距離碰撞,最起碼打消了上輩子萌生的怪異念頭,就是懷疑白冰會不會是傳說中的xing冷淡。不過現在看來,上輩子那層猜想純粹是瞎想,頓時搓着手,幹笑道:“要不這樣,你做一頓飯,我中午在這吃。”
“滾。”
白冰依然冷冷的瞥了眼葉鈞,但明顯這次的語氣要比之前厚重許多,确切的說,要更危險。
葉鈞似乎打定主意不依不饒,笑道:“别這樣,咱們…”
“滾!”
白冰就仿佛神經質一般站了起來,緊接着抓起放桌上的手槍,冷笑道:“再不滾,老娘就一子彈斃了你!”
咕噜…
葉鈞狠狠吞了口唾液,當下毫不猶豫,很識趣的朝大門走去。當開門聲傳來,白冰下意識扭頭張望,似乎想确定這位對她做出不恥之事的男人是否當真遠離了這間屬于她的閨閣,見門漸漸被掩上,白冰下意識松了口氣。
可忽然,原本應該發出鎖門聲的大門,卻敞開一條大大的縫隙,同時一顆腦袋伸了進來。白冰不由吓了一跳,當下惱怒的正要發作,卻被葉鈞伸手攔住,同時還聽到葉鈞的解釋:“别激動,我隻是想告訴你,關于你說的那件事,我願意替你作證。”
“當真?”
聽見這話,白冰雖然依然闆着張臉,但起碼沒有仿佛暴怒母獅子一般的壓迫感。
“對,說到做到。”
聽到葉鈞願意替她作證,白冰心裏倒是松了口氣,不過瞧見葉鈞依然站在門外,不由皺眉道:“怎麽還不走?”
“我還想說一件事。”
“說!”
即便有些不耐煩,但既然葉鈞願意幫忙,白冰滿腔的怒火也消散些許,起碼還能容許葉鈞在她眼皮底下放肆。
葉鈞先是上下打量着白冰傲人的玲珑曲線,然後暗暗吞了口唾液,在白冰漸漸惱羞成怒的目光中,笑道:“有空多聯系,下次邀請我作客記得提前預約,還是那句話,我很忙的。”
“葉鈞,我要殺了你!”
當葉鈞的話鑽入白冰耳朵後,這位江陵市的jing花終于喪失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當下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憤憤然就拔出那把通體漆黑的手槍。可擡起頭後,白冰卻發現眼前早已失去了葉鈞的蹤影,就連大門也已緊閉。
在經過了一陣失魂落魄的呆滞後,白冰眸子泛起一層霧氣,憤然道:“今ri所受的恥辱,我發誓一定會加倍讨回!葉鈞,你給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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