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跄的退了十幾步,這才不堪的倒在地上。
“轟。”
爆炸聲震得耳膜一陣疼痛,刺鼻的火藥味也是一個勁兒的往鼻孔裏鑽去。
當我站起來後,還感覺雙手有些發抖。
爆炸範圍内,有一個先生沒有及時逃到安全範圍内,雙腿下截被炸的鮮血淋漓。
“嗖,嗖,嗖……”
又是一陣破風聲,我們的周圍,多了少說有着十來個邪物。
上一次邪物裏有着炸彈的突然爆炸,大家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次都是屏住氣息格外的小心,數張符箓那麽一甩,就猛地往後跳去。
但是顯然,棄天教的人和我們打起了心理戰,這次的十幾個邪物,在先生的攻擊下,直接爆體而亡,體内,自然也就不可能存在炸彈。
不過即使是這樣,大家也不敢太過掉以輕心,一個個都小心的戒備着。
“嗖,嗖,嗖…”
不時竄出的邪物越來越多,不像之前一樣,都是一堆一堆的朝我們襲來,而是一個邪物魂飛魄散後,又有幾個邪物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竄出來,補充到戰鬥之中,前赴後繼。
我迅速的從道袍中抄起兩張符箓,往着銅錢劍上一貼,左手食指及中指并成劍指,在劍身上用力一抹,大吼着:“急急如律令。”
待銅錢劍閃過一絲微弱的黃色光芒後,我将銅錢劍用力的朝着一個邪物上甩去。
吃過很多次符箓到最後關頭全用完的虧,所以這次我前期盡量的少使用符箓,大部分的攻擊都是用着銅錢劍,符箓隻是起到一個配合的作用。
封靈連同下屬單位的那些先生們,都在來叔所說的那個龍身最薄弱的地方守着,形成圓形陣法,不給肆意想要沖進來的邪物一點機會。
“砰。”
又是一聲炸彈餘響,在場的先生都猛的楞了一下,邪物都是組着隊對我們發起進攻,一個小組約莫十個邪物,所以導緻了三兩個先生都待在一快。
炸彈的威力雖然不能像電視中所播放的影片一樣,直接把人炸成碎肉,但也足以将這三個先生重傷,或者直接死亡。
所以就是這麽一個突如其來的炸彈,讓我們損失了三個先生。
“小心點,我現在過去。
耳朵裏塞着的耳麥突然出聲。
爲了保持聯系,容易配合,我們人手一個對講機連接耳麥。
以前所說,封靈下屬單位的人,都是國家所培養起來的,所以對付邪物的手段也和我們這些先生不一樣。
我們是隻用着道術或者秘法,他們的手段,就是将道術和現科學所研制出來的現代化武器結合在一塊。
在下屬單位出現時,所招收的都是些各個軍區數一數二的軍人,長期和這些熱武器打招呼,在無數次炮火徘徊中,對于這些炸彈等現代化的武器是十分敏感的,可以在第一時間做出判斷。
有了這個下屬單位的哥們相助,先生們都松了一口氣。
你讓他們收拾邪物,沒問題,妥妥的,保證利索,但是你讓他們在第一時間分辨出來這邪物中藏沒藏炸彈,他們可都沒這個本事,估計得等啥時候炸彈已經爆炸了,他們才會驚吼一聲:“我日,這有炸彈。”
除了偶爾的一兩個炸彈整的人心惶惶,抛去這點來說,我們對付的還算是輕松,沒有什麽太大的壓力。
但,邪教可不會隻有這一點小兒科的手段。
“嗖。”
猛地,一大堆邪物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當我們正等着蓄力攻擊的時候,邪物砸落地面後并沒有像之前一樣撲過來攻擊我們,而是迅速分散,朝着不同的地方跑過去。
來叔迅速的下着命令,指揮着衆多先生。
“分散,我在原地守着,你們攔住這些邪物,千萬别讓他們跑出去…”
邪教的意思很明确,他要把我們這些聚在一快的先生徹底打散。
我們即使知道他們的意思,卻不得不照做,因爲他們掐住了我們的死穴。
這些邪物一旦從hf逃出去,逃到别的城市,一定會肆意嗜殺,而各個城市沒有先生的抵擋,那些普通人就猶如砧闆上的肥肉一般任人宰割,整個城市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内,變成一座死城,而邪物嗜殺後,汲取魂魄,增加自己的力量。
就算我們守住了龍脈,到時候再開始面對這一個個屠過城的邪物,抵擋住它們的幾率隻是可憐的百分之十。
畢竟,不是每個先生都有着來叔的實力。
hf市的外圍,盡管有着一群武裝到牙齒的軍人在那守着,但我們是對那些軍人并沒有報着什麽希望。
很簡單的一點,沒有聽到一點動靜,這些邪教就闖了進來,足以見到這些軍人的雞肋。
再加上,術有專攻,這寫對付邪物的活兒,還是留給我們先生去做吧。
……
在我也準備朝着一旁沖去的時候,就聽見來叔的聲音:“一笑,清玄,你倆在我身邊。”
我立刻止住了腳步,和來叔彙合在一快,清玄哥也趕了過來。
來叔看着遠處不斷發生的追逐戰,對着我倆說道:“小心點,當他們把先生徹底引開後,就要進攻了。”
話音剛落,我們三個的臉色就大變起來。
遠處,在先生的上方,赫然出現了一口口白色棺材。
清玄哥的臉色十分蒼白,畢竟這些紙棺都是他帶出來的。
“快跑。”來叔掐着耳麥,大聲吼道。
“啊。”
來叔的提醒顯然還是晚了一步,當傳出先生慘叫的時候,我的心猛地一緊。
紙棺的實力壓根不是前面的那些先生所能抗衡住的。
明明是由竹條和紮紙所糊出來的紙棺,看似脆弱,這個時候卻是宛如泰山一般,仿佛帶着萬鈞之力墜落下來。
又是幾口紙棺同時猛地下降,砸在先生身上。
除卻少些臨危不懼,第六感強烈的先生逃了出來,其他全被實落的拍在地上,化爲肉泥,鮮血瞬間濺射出來,灑在紙棺上。
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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