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第一次去來叔那一樣,我爸幾乎是把我攆出去的!
紙條上的地理位置非常偏僻,至少上網找了度娘也隻能大概知道了一個大概的位置,具體的位置還要到了那自己靠着一張嘴去問!
我實在搞不懂,這些牛逼的人物爲啥都要住在這麽偏僻的地方,顯得自己看破了世事,高大上嗎?
不過想想,那個黑衣男子也确實是有這樣的實力!
......
雖然沒啥波折,但也是浪費了不少時間,等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小縣城後,我已經憔悴的給狗一樣!
“哎,大爺,問下那個棺材鋪在哪?”
說着,我遞過去了一根煙,大爺笑眯眯的接了過去,放下背着的一塊空心木頭,在這個我凍的再次和狗一樣差不多的天氣之中,大爺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樂着帶着那并不怎麽普通的普通話說道:“棺材鋪?”
我點點頭!
大爺樂呵呵的說道:“娃,你在逗我是吧?這一村都是做棺材的,你知道我們以前這個村子叫什麽不?我們就叫做棺村哎,我哪裏知道你要找哪個哦!”
都是做棺材的?
我看着手中的這張紙條有些苦笑不得,奶奶的上邊隻有棺材鋪,你讓我到哪找去,啊日!
我組織着語言,想着,說道:“那有沒有一家棺材鋪最有特點,那個店主最有特點!”
大爺想也沒想的就說道:“有,咋個沒有,做棺材的都是民俗,祖宗留下來的手藝,大多數性格都有特點,但要說到最有特點的,還是村裏頭最偏一家的棺材鋪!”
大爺說到這的時候,臉色有些怪異!
“這棺材鋪的主人每年回來兩次,做兩個棺材就放在鋪子中,标好價格,就這麽扔在那!”
我一聽,确實聽怪的,就問了一句:“就沒人鑽個空子,棺材拿走了,不給錢的嗎?”
“有,咋個沒有,不過,這些人最後都乖乖的把棺材送了回來,而且神色也是不對勁,就差沒到棺材錢磕頭認錯了!”
話音剛落,大爺臉色變了起來,問我:“哎,你要找的是不是他?”
“應該是吧。”
大爺四周看了看,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啥,聲音也壓小了一些:“哎,小夥,我說的這些話你可别在他跟前說哈,背後說這話怪不好的!”
......
根據大爺所說的地址,我來到了那家怪異的棺材鋪,還沒進門,就聽見像是雕琢木頭的聲音,一隻腳剛剛踏入店門,就聽見裏面的聲音傳了出來:“你終于來了!”
聲音,隐隐的有些興奮!
是白天,但屋裏幽暗無比,我不得不把手機拿出來,照着亮!
在往前走着,傳來搖曳的燈光,爲這個屋子無形的增加了些詭異!
黑衣男子盤腿坐在地上,手裏拿着一把劍,似乎就是當初從我手中奪走的那一把,面前,是一大塊長方形打磨光滑的木頭,上面已經浮現出了一些看似毫無規律,仔細看也是沒啥規律的符号!
從這塊長方形的面積來看,應該是棺材是上面的棺材蓋!
四根粗壯已經燃燒了一半的蠟燭,火苗一直搖曳着!
在這間密不透風的的屋子,火苗居然會呈現出這樣的形态,不得不說,很詭異!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是黑衣男子無形散發出來的氣場!
隻是,我沒有一點感覺!
...
“坐!”
黑衣男子淡淡的說了聲,就開始做起自己的事情!
我四處看了一下,發現這周圍也沒有闆凳,隻能學着黑衣男子一樣,盤腿坐在地上!
長劍宛如自己的手臂一樣,操控自如,即使在小的細節也會處理的非常細膩,手腕一勾一動,一個符号就出現在木闆上!
看一個人流暢的幹着活其實是一種享受,包括黑衣男子也是一樣,行雲流水,十分順暢!
當蠟燭的身子慢慢流盡,光線也是越來越暗,突然,四根蠟燭突地下燃滅,在房間将要回到幽暗的狀态時,黑衣男子手腕一勾,最後一個符号完成!
起身,在黑暗中如同白晝一樣摸索着,重新拿出四根蠟燭,一根根的點亮,黑衣男子的目光落在那已經雕琢好的木闆,眼神平靜,看不出悲喜!
“把木闆撤了,換一塊!”
“哦!”
我下意識的答應,然後按着他說的方向走去,裏面堆着最起碼二三十塊木闆,我從上面抽出一塊,本以爲很輕,但一上手才發現,我這體格根本不足以把這塊木闆抱起來!
黑衣男子走了過來,一隻手抓住木闆,輕松的提起!
“照着雕琢,一天一塊,這是你的任務?”
聽着黑衣男子的話,我想着是不是我聽錯了,讓我雕琢這個!
我爸不是給我說過,這個黑衣男子關系到我以後的未來嗎?
難道我的未來已經成了定性?
現在讓我學着做棺材,就是意味着我鐵定死翹翹了?現在學做這個棺材就是爲了給自己留個歸宿?
在我亂七八糟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黑衣男子把劍丢了過來,我慌忙的接住!
“開始吧!”
說完,黑衣男子就走了出去!
木闆已經立了起來,隻需要臨摹就成,我甩甩頭,讓自己冷靜點,反複的催眠自己,告訴自己這玩意是有用的!
……
我做不到黑衣男子那樣的收放自如,很多符号不是少了一筆,就是多了一筆,還歪歪扭扭的,當全部臨摹後,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就聽見骨頭咔咔咔的一陣脆響!
黑衣男子走過來,遞給我一把斧頭,提着我雕琢的木闆到門外!
“劈了!”
“啊?”
我以爲我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劈了,就像這樣!”
黑衣男子指着一旁的一大堆木柴!
我看着黑衣男子的背影,狠狠的豎起了一根中指,拿着斧頭狠狠的朝着木闆劈去!
“咔!”
木闆十分的堅硬,全身力氣砸下去的斧頭,也隻是能砍出個不大不小的痕迹,又試了幾次,才開出一塊豁口!
兩個小時過去!
我揉了揉似乎已十分酸痛的雙肩,擦了把臉上的汗珠,看着才被分割成幾大塊的木闆一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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