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的一百多萬,加上來叔的兩百多萬,然後還有我自己的三十萬,應該能有小四百萬這樣,那現在隻剩下了一百多萬。
本來覺得這借錢真他娘的輕松,然後還挺有自豪感的,畢竟五百萬說借就能借到。
但是一看電話簿,瞬間就有一種熱情被澆滅的感覺。
現在就田花衣一個人了。
在校的時候,田花衣老是給我吹噓,說自己家裏的那些老物件,随便拿出來一個,都能賣個幾百萬,高了都不封頂的那種。
我歎了一口氣,期盼這我田兄能夠靠譜點。
“滴,滴,滴。”
“喂,一笑,啥事啊。”
一聽到這聲音,我就感覺有點不對,要懸。
“痛快點,找你借錢。”
“哦,好說。”
我一愣,怎麽進行的這麽順利。
就聽田花衣在手機裏說了:“一笑,實不相瞞,我現在手裏頭有兩個過億的項目,現在需要投資。”
我一聽,就罵道:“别給我扯淡啊,我現在沒這個心情,。”
“我沒扯淡,我這認真給你說呢,你也不想想現在這個社會,身價上億的少嗎。在加上還是項目。”
我一聽,感覺有點對,就問道:“哪兩個。”
“你聽啊,第一個項目,過億,就需要你投資幾十塊就行,現在你去街上,買雙色球買上個二十倍,然後第二天等着開獎就行。”
“第二個項目,這個投資就比較大了,有可能需要幾萬塊,你知道,現在人壓力大,尤其天天坐在電腦旁,另加上年輕的時候不注意,所以導緻想要孩子的時候力不從心或者是實在是沒辦法,那麽這個時候,就要靠我們了,幾萬塊錢買一套設備應該夠了吧,至于上億,一次我想就沒問題了吧,咱們開個精子銀行還是可以的。”
……
聽完田花衣的話,我腦袋上似乎冒出了無數黑線,我現在都似乎能感受到我的臉色已經黑的吓人。
我幾乎是沖着手機吼着說道:“田花衣,你給我正常點。”
田花衣無辜的說道:“一笑,你這讓我怎麽正常啊,我這現在都被錢憋瘋了,你又我我要錢,你讓我這怎麽辦。”
“你家裏那些随便一個就能賣上上百萬的東西呢。”
田花衣苦笑着說道:“我爸不知道去哪了,家裏的門全部鎖上了,你也知道,家裏有着這麽多東西,肯定安全設施妥妥的,所以我現在連進去都進不去,還有,我爸的電話也關機了,問着要密碼,鑰匙都沒辦法問,我現在已經連着兩天吃泡面了。”
我有些無語的說道:“行了,行了,先挂了,我這還有事呢。”
“一笑,你是不是真缺錢,我這還有十塊,不八塊錢,你拿去用着。”
我無語的挂掉電話。
剛想去洗手間,就聽見電話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
“一笑,我是曹斌。”
我笑了一下,說道:“什麽事情。”
“今天的事情,我過分了,對不起。”
我沒有說話,直接就挂掉了電話,給這種人真的沒什麽好說的,說話還浪費了唾沫。
剛想去衛生間,就聽見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的聲音不是手機,而是敲門聲。
我憋着尿,走過去開了門。
門剛一打開,就感覺有個什麽東西一下就把我罩了起來,然後脖子一痛,就暈了過去。
這他娘的要綁架。
這是我昏迷之前最後一個念頭。
……
等着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睜開眼看了看,似乎也是在一個賓館裏面。
“你醒了。”
一個光頭的胖男人走了過來,四十歲的年紀,笑容滿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我剛想猛的起來。
就看見這個男人露出仿佛彌勒佛一樣的笑容說道:“别激動,我們沒有惡意。”
我身子有些發酸,趁着這個時候,我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裏有着三個人,各有各的特點,但唯一的一點就是,每個人的肌肉都很結實。
我對比了一下,覺得自己就是在全盛時期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就放棄抵抗了,躺在床上,問道:“沒惡意。沒惡意這樣把我綁過來。”
中年人笑着說道:“怎麽能叫綁呢。這明明是就是請,我這不是怕淩組長架子大,我們請不過來嗎。”
淩組長。
我心突然就咯噔跳了一下!
知道我的身份,并且把我綁過來,那也隻有一種可能了。
他們是邪教。
這個中年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說道:“淩組長,放心,我們不是邪教的人。”
這個中年人摸了摸自己圓乎乎并且锃亮的光頭憨厚的笑道:“淩組長,先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田易成,是一個考古文化工作者。”
考古文化工作者。
這個中年男人看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拍了一下額頭,說道:“忘了,你可能不太理解,換到另一個詞你也許就明白了,我們好多好聽名字。”
“像什麽摸金校尉,倒鬥人。……”
“盜墓賊。”
我瞬間脫口而出。
這個中年男人苦笑一下,說道:“都說了這麽多好聽的名字,你能不能不要說那個盜墓賊,這是一門古老的技藝,不對,是藝術,我們應該尊重它,怎麽能在後面加上一個賊呢。”
這個中年男人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
等他說完後,我眯着眼說道:“你們倒鬥,我抓鬼,似乎井水不犯河水吧,你們這把我抓過來,是不是越界了。”
“瞧你說的,什麽越不越界,大家都是兄弟。”
中年人笑着說完這句話後,臉色一變,變得嚴肅起來,開門見山的說道:“淩組長,我需要你的幫忙。”
“盜墓。”我有些吃驚的說道。
“沒錯。”
中年人笑着說道:“這個墓,我們有點拿捏不住,怕裏面有着什麽大家夥,所以這才把你淩組長請了過來。”
“你喊我淩組長,可就應該知道我是國家的人,現在,你們叫我去盜墓,是不是有點……”
中年人苦笑了一下,說道:“淩組長,我這也是被迫無奈啊,你也知道,這鬼域究竟死了多少個先生,盜墓不是别的,用的人,必定是要信的過的,找那些不熟的,等于自尋死路差不多。”
ps:”明天我生日,十八歲了,趕緊,祝我生日快樂,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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