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愣了一下,然後失笑說道:“對,我就是憑他,淩一笑,這半年沒見了,我到是發現你這個臉皮變厚了,變牛逼了啊。”
我一把拽過魯曉明,說道:“不敢當,比你差遠了。”
曹斌眯着眼冷笑着,伸出手擋住了我的路。
“淩一笑,桌子掀了就想走。”
“你想怎麽樣。”
我松開魯曉明,看着曹斌。
“我想怎麽樣。”曹斌指着一地的玻璃渣說道:“赤腳從這上走過去,之前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
我沒說話,一旁的林惠兒走到我跟前看着曹斌說道:“曹斌,你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我過分。”曹斌哈哈笑着,然後問着一旁的同學,說道:“你們說我過分嗎。我就是玩個遊戲,活躍一下氣氛,我過分。”
說完,曹斌對着林惠兒冷笑道:“惠兒,我要是不看在三年同學的份上,我也不會這麽容易就當沒發生,要知道,這淩一笑以後的路還很長,說不定遇到什麽人,要是在這樣,可就沒今天這樣好收場了。”
曹斌指着那一堆碎玻璃說道:“我隻是想讓他長個記性。”
一旁的同學,此刻也不敢開口了。
說讓我服軟道歉吧,那就等于讓我赤着腳在這玻璃碴上走,按照這一地的玻璃碴,走一圈的話,我估計我最起碼半年不用走路了。
如果要勸曹斌的話,那就等于和曹斌作對。
這下,他們陷入兩難的境界,幹脆兩面都不說,不說話,兩面都不得罪。
當然,也有兩個勢力到了極點的,就是之前吃飯的時候坐在曹斌左右的那兩個同學。
“淩一笑,這面子已經給了,該怎麽做,你自己心裏也應該清楚了吧。”
另一個同學也跟着附和起來:“是啊,一笑,你想想,你剛才說了什麽,要是被那人知道了,你這下半輩子可就完了啊,趕緊服個軟,你剛才說的話我們都爛在肚子裏。”
這個時候,從門外傳來了一陣疑惑的聲音。
“什麽爛在肚子裏。”
曹斌一聽這聲音,臉色就迅速的變了,之前高人一等的感覺也沒了,就像這些同學們看他一樣,曹斌的眼神中充滿餓了獻媚。
曹斌冷笑的盯着我一眼,然後轉過身趕緊迎了上去。
“朋少,你來了。”
……
之前聲音我就感覺特别熟悉,在聽曹斌這麽一叫,我瞬間就想起來,這不是那個朋朋嗎。
hf靈異調查小組實習成員。
因爲穿的比較多,再加上包間裏燈光很暗,所以剛才才沒能認出來。
朋朋沒有看見我,隻是對着曹斌點了點頭,然後沖着一地的玻璃碴子問道:“這怎麽回事。”
曹斌的臉色一瞬間闆了下來,指着我說道:“朋少,這正玩得好好的的嗎,這哥們突然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就感覺和我鬧了别扭一樣,我這不尋思您馬上就到了嗎,也就沒和他動手,就說有貴客一會到,給個面子,咱們倆的事情一會在算,可這小子不但沒消停,反而變本加厲,對您說了不少帶着辱罵性的語言,我這一聽,說我行,但說您那可就事大了,于是就打了起來,這玻璃渣子都是剛才不小心撞掉的。”
曹斌幾句話,一添油加醋,就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了,連我自己聽他說的話都感覺我自己有點蠻不講理。
朋朋失笑了一下,說道:“罵我。多久沒聽見有人罵我了,行,我看看。”
當朋朋的目光移到我身上的時候,明顯的怔了一下。
“組……”
我知道他想要說什麽,迅速使了一個眼色。
這朋朋也有眼力勁兒的很,瞬間就開口喊道:“一笑哥。”
一笑哥,很平常的三個字。
但是放在不同的人嘴裏喊出來就不一樣了。
當曹斌聽見朋朋喊出口的那一瞬間,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然後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朋少,這……”
朋朋沒理會他,走到我身邊,問道:“一笑哥,你怎麽在這呢。”
我笑了一下說道:“真沒想到曹斌說的是你,這同學聚會。”
說完,我就掏出煙遞了過去。
朋朋笑着接過煙,塞到嘴裏叼着,點燃。
我身邊的同學,見到在他們心裏面隻是屬于小說中才出現的牛逼角色居然會和我這麽熟,一個個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很快,就有幾個同學反應快的此刻都露出了有些懊悔的表情。
朋朋轉過臉問着曹斌說道:“曹斌,剛才是怎麽回事。”
曹斌硬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說道:“沒事,沒事。”
我笑了一下,也沒看他,就對着朋朋說道:“今天就到這,我這還有點事,明天我安排。”
朋朋笑着說道:“一笑哥,這麽客氣幹嘛,你忙你忙,機會多的是。”
我拽着魯曉明的胳膊走了出去,林惠兒在後面跟着。
走到曹斌的面前,我故意停了一下,然後就看見曹斌的臉色瞬間變了,膝蓋也有些彎曲。
走出包間,就看見外面有四個黑衣大漢守在門口,看樣子,應該是那個朋朋的保镖。
到了外面,适應了包間裏的恒溫,出來一陣冷風襲來後,不禁一個哆嗦。
“說說,爲什麽這麽做。”
我掏出一根煙遞了一根過去後,說道。
魯曉明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歎息道:“我沒錢。”
沒錢。
我愣了一下,說道:“你沒錢。”
魯曉明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爸被人騙了,錢沒了,店面沒了,房子也沒了,我已經在工地上工作快半個月了。”
“砰。”
突然一個黑色的東西朝着魯曉明襲來,砸到了魯曉明的後背。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提包。
“魯曉明,你就是因爲這個和我分手的。”
魯曉明一看林惠兒走了過來,也不像和我說話那樣放松了,蹲下身子,慢慢的撿起包。
“惠兒,像你這種家庭,外貌,你可以找到更好更優秀的男朋友,我現在一無所有,我媽現在生病還躺在床上,我和我爸每天的工資連我媽的藥費都不夠,隻要是有點關系的親戚朋友,我們都已經借了一遍,現在少了一屁股的債,你說,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繼續愛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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