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碰到了“命”

一想到這裏,我這心跳瞬間是飙升到極限。

我豎起耳朵,又仔細聽了一遍他的話語。

對面的人影繼續問一句:“你來了啊?”

聽這個聲音,那絕對是“命”無疑,因爲這種聲音就是因爲沒有特點而變得太有特點了,再加上我這超于常人的記憶力和判斷力,隻聽兩聲,我便已經做出判斷,對他的身份十分肯定。

但是他出現在這裏,這絕對不是個什麽好現象!

不過他問我的這話,是個什麽意思呢?

他此時就在我身前,我不能視而不見,面對他的問話,隻得硬着頭皮回他一句:“啊,我來了,你吃了嗎?”

我這一搭話,周圍的霧氣又是變得比剛才更濃一些,先前還能隐約透着點亮,這會幾乎是已經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了,白茫茫的霧氣把人圍進去,沒有感到絲毫的chao濕感和壓抑感,這時候這霧氣反而變得暖洋洋的,讓人有種心神愉快的感覺——不過“命”就在眼前,這種感覺還是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給壓制住,變得可有可無。

已經什麽都看不清了,周圍的景觀被霧氣吞噬,隻有對面“命”的影子變得更清晰一些,仿佛霧氣越濃郁,他的身形就會更透徹一些。

我見他這算是有了回應,不禁思索起眼前的局勢來,他這是幹嘛來了?

我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命”。這也太巧了!

眼前的不是普通人,不是妖鬼,不是神仙,而是天命制度的創立者,沒有實體,飄渺虛無,尋找不到卻又無處不在的“命”,他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溜,就是專門爲了在這地方截住我?

我皺着眉頭思索一下。想不透。

一擡頭。一個帶着亮銀se金屬se澤的骷髅面具緊貼在了我的眼前,吓我一跳!

他的動作挺快,就在我這零點零一秒的思索空當,他從隔着我二十多米的距離。一腳就跨了過來。然後對着我看。

“命”此時此刻。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駭然的看着他。

“命”站在我眼前,如此近距離,他的身形一覽無遺。

身上一件黑se的大衣。顔se黑的透徹,黑的發亮,說不出的詭異神秘,和周圍霧茫茫的一片形成鮮明的對比,臉上帶着的面具不斷交替的變換情緒,喜怒哀樂,悲愁甘苦,像是幻燈片循環播放一般,不斷的在他的面具上展現出來,訴說演繹着對人生的訴控。

我往後退了一步,心裏有些發慌。

他貼着我的眼前,又說一句:“你來了啊。”

我咽口吐沫,不清楚他的動機,隻能怔怔的回道:“我來了,這都來半天了,你有什麽事嗎?”

“命”說:“沒事,我就是想知道,你來了沒有?”

我聽着他的話語,不明白他的意思,隻得又說:“我來了,就在你眼前呢,你找我啊?”

“命”微微颔首,比我高出半個頭的身軀使我隻能仰視,此刻一動不動的盯着他的動作,順着面具的空隙,我注意到,在他的面具後面,有的也隻是一團模糊的霧氣。

“命”又開口說了一句:“你來了啊?”

我開始還懼怕他,這時候挺納悶的看着他,怎麽回事啊,他就會說這一句話啊?我站他眼前半天了,你好歹換句話啊,你這麽沒頭沒腦的一直問我這個,這讓我一點頭緒都看不出來,什麽情況都判斷不清啊,你這是找我,還是要幹什麽别的事情啊?

我咽口吐沫,提着膽子問一句道:“你能換句話嗎?”

他看着我,這次終于換了句話:“你這是要跟我講條件嗎?”

我趕緊擺着手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想讓你換句話,你别老問一句啊。”

這可不能讓他誤會了,天命這可是很厲害的存在,而且他還有個不好的習慣,喜歡曲解别人的意思,造物弄人,我可不想被他把我的話意思曲解,然後再來個不明不白類似傻鬼的下場!

“命”把面具對着我,沉默片刻,又問道:“你吃了嗎?”

我擦一下腦門子上的汗水:“吃了,吃了,你到底有什麽事啊?”

“命”看着我,面具上的表情定格在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上,這時候終于開口問了點關鍵的東西:“你難道對你自己的命運很滿足嗎?你願意如此安于現狀嗎?你不想篡改自己的命數嗎?”

我愕然的看着他,這話什麽意思啊?這是在誘惑我,撺掇我改命數呢?

我還沒昏了頭,趕緊擺手道:“不不不,我不想改命,我現在活的挺舒坦的,我可不想作死呢,你想說什麽就明說了吧。”

“命”的表情消失掉,臉上的面具變得面無表情,失去生機。

這時候他像是在自己嘀咕一句:“是嗎,我隻是對這個問題好奇,我制定的天定命數框架就這麽不讓人滿足嗎?在限定的同時,我又會在别的地方給他們留下生機,設定一個阻礙,在這阻礙的旁邊我又會給他們留下一個解決的方式,但是他們爲什麽不自己想辦法解決掉這些問題,反而想要直接推翻這些阻礙,讓自己的路程平坦無阻,那樣又會有什麽意思呢?”

我默不作聲的聽着他的話,原來他這是找我求證來了。

“命”把頭扭向我,問道:“你告訴我,這是爲什麽?”

我說:“這個,這個是貪心吧,被蒙蔽了雙眼,看不清一些事情的本質,到頭來卻不找自身的問題,怨天尤人。”

“命”又說:“我說過,給他們關上一扇門的同時,又打開一扇窗戶……”

我撓着這頭說道:“這個……這話是人家西方的上帝說的吧,這怎麽還成你說的了……”

“命”的語氣突然變得深沉道:“我隻是引用一下他的話,你有什麽意見嗎?”

我趕緊一縮脖子,閉上嘴,不再說話,我哪敢有什麽意見?

“命”繼續道:“關上一扇門,打開一扇窗戶,這其中的意思難道不是很好理解嗎?”

我尋思一下,道:“這個确實很好理解,關上一扇門不讓人出去就算了,還留了一扇窗給人家跳樓,命運果然是殘酷的。”

“命”不再開口說話,隻是站在一旁看着我。

我沖他一笑道:“你看,我就能理解透其中的含義,我這人比較聰明,但是有些人,他就想不到這一點,殊不知命運是殘酷的,你就算罵他,那也沒什麽用。”

周圍的霧氣開始消散。

我詫異的看着“命”,這沒說兩句話,他這怎麽還捂着腦門子走了?

我叫住他道:“嘿,命運,你怎麽走了呢,咱倆再談談啊。”

“命”一甩手:“我跟你談不來。”

我好奇道:“你找我不是有事嗎?”

“不,沒什麽事情,我隻是出來轉轉,想要找人問清楚這個問題,究竟是我制定的框架不好,還是這本身就是人心不滿足,但是問了好多人,他們都對命運有着不滿的訴控,多少年以前,我曾經遇到了一些自不量力想要私改天命的人,最終他們不還是改變不了什麽,有一個人,曾經和我談過一些事情,當他問我是否可以重新制定一下命運的框架,打破這種不滿的時候,我也曾猶豫過……”

我隔着老遠看着他的背影,問道:“那個人是誰啊?”

“一個yin陽先生,是個老頭,他姓陳。”

我聽得心裏咯噔一下,七叔公?

“不過還有一個老頭,他姓周,他卻說,這一切的不滿終究還是人心不足,我根本沒必要去在意這些事情。”

我心裏又顫動一下,周和?

“我也在迷茫着……”

“命”說完這最後一句話,身影逐漸消失不見,跟着周圍的霧氣一同消失不見。

天已經亮了,我這才發覺我已經是站在了家門口。

我詫異的回想着剛才的那一切,我碰到了捉摸不定的命運,想要尋找到他的人找尋不到,我這半夜往回走的路上卻碰到了他,然後聽他說了這麽一番話,這是個巧合?

猜不透,想不明白。

“呦,陳先生,你在這幹嘛呢?”

我一回頭,原來是幾個早起的鬼路過我家門口,跟我打了個招呼。

我一笑道:“沒事,剛回家。”

那個鬼笑道:“剛回家?陳先生,我們可是看你在這家門口轉圈轉了兩個多小時了,剛才又停住腳,自個在那自言自語,陳先生,你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啊,病了就趕緊吃藥啊。”

我一聽他們這麽說,更詫異了,怪不得這命運這麽不好尋找呢,原來這還不是想見就能見得着的!

我擺擺手道:“沒事,沒事,我這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懂。”

那個鬼又沖我打個招呼道:“那我們先走了啊,陳先生你有病就趕緊吃點藥,别拖着。”

我一揮手,然後轉過身準備回去。

一轉身,就看到傻鬼傻了吧唧的在那沖着我笑:“嘿嘿嘿,老大,你傻-逼了啊,剛才在那轉什麽圈呢?”

我瞪他一眼,沒好氣道:“瞎說什麽呢,你懂個屁,我剛才這是看到命運的實體了,诶,對,就是把你變成傻子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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