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忍不住仔細打量起趙淩安來。
他的這話聽起來,還挺關心我,這是看在我七叔公的面子上,我不能知道,也是,我七叔公救過你的命,你确實有理由大言不慚的這是看在老頭子的面子上,爲了我好。
不過他越是不,我還偏偏就越想知道。
他一不回,然後就失蹤了,還是假裝的。
在他失蹤的時間,船長和公證人的身份露出來,就在我正聽着前因後果,準備了解這最後的一個關鍵人物的時候,他又出來了,噌的一劍下,直接把人弄死了,起來這前因後果,都有他趙淩安,這個人怕是也和他有着莫大的關系,是看在老頭子的面子上爲了我好,但是這其實還不就是不想讓我知道那人是誰嗎?
這個理由真是屢試不爽,我這回過頭來還得感激你一下是吧?
我沒好氣的看着他,他還是一副氣若神閑的樣子。
趙淩安還是用的我的身子,還真給我玩出花來了。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些破敗,還挂着斑斑點點的血漬,在不明亮的月光下,呈現出的顔se比較深,像一個個大紅花一般點綴在他身上。
我湊到他眼前。離得更近一些,仔細打量他周身上下,然後把目光停留在他的右邊胳膊。
他的右胳膊上是一道長長的血污,浸透袖子。
小道士看着我,輕笑道:“算命的,你在看什麽。”
我不回他的話,伸在小道士的胳膊上摸了一把,心裏多了點溫潤的血漬,不僅還未幹透,而且挺新鮮。我用搓了搓。沉默不語。
金老頭又湊過來看,看一眼小道士,驚訝道:“天師,你受傷了。”
“無妨。”趙淩安淡淡的回應道。“反正這又不是我的身子。”
我對着金老頭揮揮:“滾一邊。别在這瞎攙和。”
金老頭被我一喝。先是詫異的看我,見我一臉要打人的樣子,然後一聲不響的站到一邊。
小道士嘴角輕輕一抿。看着我的動作。
我伸撩開他的袖子。
果不其然,他的右邊胳膊上破開一個大洞,傷的挺深,這時候雖然不怎麽流血,但是血液還是在一個勁的往外滲,他右胳膊上新鮮的血漬就是從這來的。
這不是槍傷。
小道士見我盯着這個傷口沉默不語,他自顧一笑道:“算命的,你不用擔心你的這個軀體,這點小傷口不算什麽,頂多會留下一個疤痕而已。”
他的倒是輕松,我看得那可是心疼。
我盯着這傷口,擡頭問道:“這傷口哪來的?”
小道士瞅一眼,把袖子撂下,依舊語氣輕松道:“走路都能磕碰倒,這裏這麽兇險,有點傷口不足爲奇,你看看周圍的人,誰的身上多多少少沒有點傷口。”
我又問他:“驅魔人詭呢?”
“你他啊。”小道士這才恍然大悟般,思索一下道:“死了。”
我擡頭看着小道士,問道:“你爲什麽這麽做?”
“這也不能怨我,隻能怪先前的那個公證人,他了不該的話,他聽了不該聽的話,總是我知道他不會告訴你,但是我還是得爲了他着想,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多一個知道的人,你也就會對這事情多一份了解,所以,他死了。”
小道士的話一出口,周圍的人立馬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像小道士。
趙淩安這事情做的夠過分的,居然殺了驅魔人詭?
他現在這究竟是爲誰做掩飾呢?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這個人,一定是個很重要的人,不然的話,小道士不會爲了這麽一個理由而殺人的。
想到這裏,我不禁謹慎的看着小道士:“那個潛在的威脅,就是你!”
“呵呵呵,算命的,你錯了。”小道士笑道,“不是我,這個潛在的威脅其實是你。隻可惜,我來晚了,要不然,他連前面的事情都沒的,你隻會當這是一場普通的旅行,現在你聽到了這些話,因此,這潛在的威脅已經萌芽,那就是你。”
我聽得一皺眉:“放屁,我有什麽威脅?”
小道士:“呵呵呵,你隻是不知道而已,你所潛在的這個威脅,不僅會影響到我們,也會威脅道你自己。”
我懶得聽他這神神叨叨的話語,他這話的太玄乎了,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問點關鍵的。
我問道:“這個人究竟是誰?”
小道士擺着:“算命的,你不用再問了,我是絕對不會把這個人告訴你的,我這确實是爲了你好,我就怕你知道最後的真相後,會有些不必要的麻煩,會影響到大局,到時候前功盡棄,那可就于事無補了。”
我見他不回我,依舊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扭頭看周圍的人。
齊胖子被我看得一哆嗦。
趙淩安不就算了,但是齊胖子、缇娜、栾齊明他們一定是知道這人是誰,既然他不,我就問他們。
我還未開口,齊胖子連連擺道:“陳先生,這個我不能,你别問我。”
我皺着眉頭看着齊胖子的動作,又把頭往前湊了湊,齊胖子見狀,居然一把從小道士裏奪過劍,架在脖子上,顫着聲音喊道:“陳先生你别逼我啊,如果出來,那我還不如不活了。”
我趕緊把頭縮回來,哎喲,這人到底是誰啊,居然還值得你以死相逼。
得了,我不問你了,你現在哆嗦的這麽厲害,劍刃貼着脖子那麽近,一抖,别真給劃上。
我把目光看向栾齊明。
栾齊明抱着胳膊,沉吟一下,開口道:“陳先生,我也不能告訴你。”
我歪着頭看他:“你也不,你該不會也以死相逼吧?”
栾齊明笑道:“那倒不會,隻不過我聽你原來一直在追查這私改天命的事情,那我更不能告訴你了,道士的沒錯,這事情你似乎确實不應該知道,雖然這改天命的事情與我無關,但是那個人,我是真不能告訴你,也許他的對,這是爲了你好。”
我一聽就急眼了:“你什麽意思啊?你這也爲了我好?我這還真是個好人啊,值得你們這麽袒護我?”
栾齊明轉過身,回一句道:“沒什麽意思,這件事情我确實不能。”
我又把目光看向缇娜,想了想,還是算了,連齊胖子都不,我問她,她更不可能告訴我了。
我扭頭看向狐狸,眼下他和我一樣的疑惑,聽了半天依舊不知道個四五六,他們都知道,合着就我自己什麽不知道。
我回過頭的時候,小道士已經不在眼前了。
哪了這是?
我正納悶着,不知道從哪濺出一股血,透着我的魂魄就過了,幾滴血水滴濺在我的腳下。
我扭過頭看向這股子血的來源。
夜se中,幾個人影一個接一個的躺在地上,是先前賈五仁的那些小夥伴,都是一聲不響的躺在了地上。
小道士提着劍,速度不慢,一會的功夫,已經是将他們殺的隻剩下了兩三個人,都是愣在原地,沒回過神來。
我看得一皺眉,喝道:“趙淩安!你幹什麽呢,怎麽亂殺人?”
我一句話的功夫,剩下的兩三個人也沒了,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堆人,一大片的血漬浸濕了底下的泥土。
小道士收了劍,看向我,沉聲道:“他們都已經聽到了不該聽的話,不能留着他們了。”
我聽着這話一皺眉:“你這還真是喪心病狂了啊,老頭子怎麽就會看上你,讓你來幫我,他們知道些什麽啊,就算是他們知道了,那又能怎麽樣,那人究竟是誰啊,居然值得你們一個個的這樣做?”
我着話,趕緊蹲下身子看他們,都是被小道士一劍刺在心房,一招緻命,沒留下什麽活口。
我看着地上的人,忍不住又罵道:“你們這些人,改天命,借命數,殺人不眨眼,你們這還都是想堕入萬劫不複的地步,下輩子不想投胎了?”
他們聽着我的話,都是沉默不語。
地上有個人沒死透,痛苦地掙紮一下,我看得一皺眉,想要過看看,還沒動身,一把劍又從他的後背上刺過,然後又抽出來,這人沒了動靜。
我擡起頭,怒道:“趙淩安,你這還真是喪心病狂了,那人究竟是個什麽東西,居然值得你這樣做?他們可都是人,不是蝼蟻,你做得太過分了!”
趙淩安擦着劍上的血漬,毫不在乎的回道:“算命的,我這是爲了你好,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對你沒好處。”
我站起身,看着趙淩安,再瞅瞅周圍的人,沒好氣的道:“行啊,你們都不是嗎?你們越不,我還偏偏越要把私改天命這事從頭到尾徹查清楚!”
小道士聽我這麽,停下動作,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算命的,你難道真想知道那人是誰?”
我擡頭看他,不話。
小道士開口道:“這事情,你問七爺吧,他如果肯告訴你,那我就沒什麽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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