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能辟邪的指骨,那不就是白骨嗎!
我一拍腦門,難怪白骨說她這麽喜歡菲菲,這是因爲她感受得到她本身丢失的那截指骨在菲菲身上。
想到這我趕緊往窗外看,院中隻有來回巡視的墨鏡男人,幾條大黃狗懶洋洋的趴着,完全沒了白骨影子。
不太妙啊!
鄭胖子在後面扯住我,忍不住問道:“陳先生,你怎麽了?”
我拍鄭胖子聽到這個消息承受不住,喊了一句,“沒事,你先在這等我會。”一轉身跑出辦公室。
我以極快的速度跑出辦公樓,站在院中不斷看着四周,尋找着白骨影子。
院中所有人轉過頭來疑惑的打量着我,不清楚我在做什麽。
我跑過去抓起離我最近一個人的衣領,沖他問道:“她們去哪了?”
他沒回過神來,被我這麽一吓,愣了一下,怯怯的問道:“誰?”
我喊道:“你們老闆的女兒,菲菲。”
他傻愣着看我,開口道:“我沒看着。”
我松開他的衣領,又抓起旁邊的另一個人,“那你什麽看到?”
這個人也和他一樣愣住,搖頭道:看着。”
我一松手,在看看四周,沒有白骨氣息,她能帶着菲菲去哪,如果不是刻意隐藏了那就是已經不在這裏了。
我忍不住腳一跺地,罵道:“我靠,她能去哪了。”
“陳先生,怎麽了?”
我回過頭,鄭胖子也跟了出來,看到我這幅摸樣,忍不住在後面開口問道。
我顧不了那麽多了,一回頭沖鄭胖子喊道:“趕緊讓他們去找人!”
鄭胖子不知道怎麽回事,“找誰?你的助手?出什麽事了?”
我說:“先别廢話,趕緊找!”
鄭胖子一瞪我,似乎明白了點什麽,驚呼道:“陳先生,菲菲不會出什麽事吧?”
我摸摸頭喊道:“你想多了,先找到她們再說。”
我估計鄭胖子雖然不知道什麽事,心裏也明白六七分,大手一揮喊道:“趕緊找人!”
他這麽一喊,滿院子的人忙活起來,開始四處尋找她們的影子,鄭胖子過來拉住我的手激動道:“陳先生,你那助手該不會是人販子吧,我女兒...”
我看他情緒激動,趕緊說道:“沒你想的那麽嚴重,她一個白骨麽可能是去當人販子呢。”
鄭胖子一聽,張大嘴巴幾乎說不出話來:白骨
扶蘇出了廠外,沒幾分鍾轉回來,搖頭說道:“一點氣息沒有留下呢。”
我拍拍腦門,這白骨肯定是早就發現了,沒有說出來,她的目的那就變得複雜了。
如果菲菲真出什麽意外,雖說是老閻王讓白骨來的,但是這筆賬閻王肯定得算在我頭上,推卸責任這事誰都懂,到時候我就成了無辜的臨時工了,先不說閻王,就是這鄭胖子也不能放過我。
白骨她隻是想取回那截指骨,我信她,但是現在她人沒影了,那我就不能信她了。
沒一會這裏已經被翻了個遍,我心裏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眼看什麽沒找到,鄭胖子按捺不住,一把抓着我的胳膊:“陳先生,你不能這樣做啊,你趕緊幫我把她找回來啊。”
我一抹汗道:“别急,别急,我想想辦法。”
就在這緊張關頭,身後傳來一句,們這一個個的在急什麽呢?”
我回頭看,白骨知道從什麽地方笑盈盈的走出來,菲菲跟在她後面,手裏拿着包零食。
鄭胖子看到後,松開抓着我胳膊的手,趕緊跑到她女兒面前,一把抱起來,這才松一口氣。
我問她:“你去哪了?”
白骨笑道:“出去轉了轉,怎麽了?”
我一皺眉道:“我們找你半天,爲什麽沒見你的蹤影,我沒看到你從大門走出去。”
白骨道:“有後門,我爲什麽要走遠路。”
虛驚一場,我多慮了,吓我這一跳。
鄭胖子見菲菲沒什麽事,長舒一口氣道,“真是吓死我了。”
白骨着我們又一笑,寓意複雜。
見沒什麽事,隻是虛驚,鄭胖子恢複神s先生,既然虛驚一場,你看我這風水失調怎麽個解決辦法?”
我說先看看設計圖,鄭胖子聽後不再羅嗦,又帶着我們回了辦公樓,進去的時候我故意放慢腳步,湊到白骨旁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白骨我一眼,一抿嘴道:“你知道了那還問。”
我又小心翼翼的問一句:“你沒把她怎麽樣吧?”
白骨些好笑的看着我道:“你覺得呢?”
我繼續問:“你沒把那截指骨拿回去吧?”
白骨完這話,看我一眼,說道:“有這個想法,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我還不能帶走這截指骨。”
我看一眼白骨果然是什麽都看得出來,我問她:“你知道菲菲的事情?”
白骨我一眼,說道:“沒什麽能瞞得過我,但是我那截指骨終有失效的一天,執事官先生你要想辦法幫她改正命數,才能救得了她。”
我看看白骨雖然深藏不漏,喜歡吊人胃口,但她真的不是什麽惡鬼,難怪閻王會準許她回到陽間達成心願,我還真是錯怪她了。
鄭胖子在辦公室喊我,“陳先生,你們還在門口站着幹什麽,趕緊進來啊。”
我應一聲,和白骨進辦公室,鄭胖子把圖紙送到了我眼前。
我拿起來看了一下,卻沒發現什麽問題。
奇了怪了,這無論是辦公樓的位置,還是室内的設計都是按照風水理論設計的,布局很好,我沒看出來有什麽問題,這個黃叔怎麽能說是風水的問題呢?
我問他:“這圖紙布局是不是那個黃叔給你設計的。”
鄭胖子點頭說是,我納悶道:“看樣子他對風水的研究很透徹,怎麽會不通此道,給你的圖紙也沒什麽問題啊。”
鄭胖子搖頭說道:“你别問我,我更不懂這個,黃叔說你能看什麽來。”
我又仔細看一下,真沒看出哪裏有問題,這個黃叔這麽說,究竟玩的是什麽把戲。
我這沒什麽頭緒,一旁的白骨咦了一聲。
我轉過頭,白骨站在那裏打量着那幅融入了靈魂的畫作,看得有些入迷,眉頭皺起來。
我放下圖紙,走過去說道:“這就是那幅融入了靈魂的畫作。”
白骨臉變得有些嚴肅,自打見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有這種嚴肅地表情。
她自語道:“原來這幅畫在這裏。”
我一聽這話,問道:“你知道這幅畫?”
白骨過臉,沒回答我,問鄭胖子道:“這幅畫是你的?”
鄭胖子點點頭,說道:“是我的。”
白骨完,表情變得更凝重,走到鄭胖子的眼前,“我能看看你的脖子嗎?”
鄭胖子不知道白骨說什麽,愣一下問道:“看我的脖子?”
白骨等他回話,站到鄭胖子身後,一把拉開他的衣領,我心裏隐約意識到什麽,也湊過去看。
果然。一個半圓的紅印子在鄭胖子的脖子上。
鄭胖子還沒明白過來什麽事情,像個木樁站在那,我看着白骨道:“是他?”
白骨鄭胖子一眼,皺眉說道:“應該就是他。”
我看看白骨了。
嘿,不會這麽巧吧,這手指骨找到了,這人也找到了,這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的天意還是驚人的巧合。
我好奇道:“你怎麽知道是他?”
白骨指那幅畫說道:“你可知道那幅畫上畫的女人是誰?”
我稍加思索,就知道了,“畫魂!”
白骨一眼鄭胖子,說道:“沒錯,這幅畫就是她前世的夫君爲她而畫的,畫中融入靈魂,所以幾經輪回,這幅畫都會再回到他手中,沒想到居然在這裏找到。”
我又看一眼鄭胖子,他沒聽明白我們在說什麽,隻是用遲疑的眼光看我們。
不過看鄭胖子這個樣子,他前世怎麽看也不像是個會畫畫的啊,這融入靈魂的畫作出自他的手,我還真有點不信,深藏不漏啊。
這點像我,真人不露相,看我這麽平凡,上輩子不也是神仙被砸了腦袋然後轉世麽,現在是先生,還是地府的高級幹部。
鄭胖子看着我,忍不住問道:“陳先生,你們這是再說什麽呢,我怎麽一句沒聽懂?”
我說:“先不讨論這個風水問題,鄭先生,你想不想來一個浪漫約會,跨越輪回的愛戀,超越種族的愛情故事...”
鄭胖子愣道:“陳先生你在說什麽呢?”
我正s得簡單點,你前世愛戀的女人想要和你再續前緣。”
鄭胖子聽完這話,愣道:“我前世?”
我說:“沒錯,你的前世是一個偉大的畫家,爲了心愛的女人的甘願用靈魂畫出這幅畫,你脖子上的印記就是你前世的标志,你娘子太過思念你,隻有見你一面後才會安心重走輪回道。”
鄭胖子還是沒聽明白,“我脖子上的印記?見我前世的娘子?”
我點頭道:“沒錯。”
“哈哈哈,陳先生真會講笑話,别逗我了,我上哪看前世的娘子去。”鄭胖子一擺手笑道,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看他不信我沒騙你,她因爲對你上輩子情未了,受到心願束縛,無法輪回,你去見她一面,她就可以安心輪回了,聽起來是不是很浪漫,就像電視演的那樣,人鬼情啊。”
鄭胖子還不信我,笑道:“陳先生别逗我了,其實我對妖鬼這東西還是不相信。”
我一整理衣領說道:“我不僅僅是個先生,同時也是負責幫鬼完成輪回心願的地府執事官,你若不信妖鬼,你眼前就有倆,看完你就信我了。”
鄭胖子聽完這話,詫異的看看扶蘇,扶蘇一笑,兩隻狐狸耳朵冒了出來,鄭胖子一驚,又看向白骨副白se的骨架站在他眼前笑。
鄭胖子挺鎮定,沒喊叫,隻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張着嘴說不話來:妖怪!”
他這反映也正常,我還是先生呢,眼前突然蹦出個鬼也能吓一跳,更不用說他了。
我伸手去扶他,鄭胖子大驚失擡屁股跑到桌子後面,舉起桌上的一個小銅人就要扔過來,别過來,你們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