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木山國再次盯上了我們帝國的錢,現在是因爲他們騰不出手來,如果能夠騰出手來,他們合衆國的部隊,還會繼續攻擊我們秦龍國,
國家之間,沒有任何情誼可言,如果我們阻止了連春國和雲唐國内部的騷亂,讓他們兩個國家繼續存在,那麽下一個,就是我們秦龍國戰争不斷,
李流,你說,我該怎麽選擇,我是選擇讓秦龍國亡國,還是選擇讓雲唐國和連春國他們内亂亡國?”秦瑾萱站在那裏,對着李流問了起來。
“你爲什麽答應他下次在談?”李流坐在那裏,沒有回答秦瑾萱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在這裏,是他的主場,我如果不答應,我們能夠回得去?現在隻能先答應,到時候到了我們帝國,那怎麽談,就是我們說了算了,現在的關鍵,是回去!”秦瑾萱對着李流解釋了起來。
“哎!”李流聽到了,歎氣了一聲,秦瑾萱也是生氣的坐在那裏。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戰争,非要死人,他們就滿意了!”李流站了起來,感慨的說着。
“我說,現在他們根本就不懂,等懂了,就已經晚了,到那個時候,他們才會後悔,才會反省,現在,誰都是頭腦發熱的,每個國家的皇家和管理人員是如此,百姓也是如此。”秦瑾萱坐在那裏說道。
“那你呢!”李流看着秦瑾萱問道。
“我也是如此,我也要賭,賭赢了,就赢了!賭輸了,我估計會後悔,就是這麽簡單!”秦瑾萱擡頭看着站在那裏的李流說道,
李流聽到了,點了點頭。
下午,木程力送着李流他們上飛機,到了秦龍國晚上12點左右,飛機飛到了秦龍國,
李流他們下機以後,坐着車回到了長公主府,張渃一看李流回來,然後情緒不是很對的時候,就看着秦瑾萱,發現秦瑾萱的情緒也不是很對,
張渃沒有說話,而是跟着李流回到了他住的房間,現在這個房間,主要是張渃在住。
“怎麽了?”張渃等李流進入到房間以後,馬上給李流倒了一杯水,問了起來。
“渃兒,你說,帝國現在真的需要擴張嗎?而且是通過戰争擴張?”李流坐在那裏,看着秦瑾萱問道。
“不通過戰争怎麽擴張?談判擴張?誰會給你土地?怎麽了和秦瑾萱談了擴張的事情,你不是支持嗎?”張渃端着水過來,遞給了李流,自己坐在了李流的身邊。
“我是支持,可是,現在的情況和之前不一樣,一旦打了,就有可能是世界大戰,到時候不知道死多少人!”李流坐在那裏,感慨的說着。
“沒辦法,經濟發展到了瓶頸,各個國家都希望能夠繼續發展經濟,可資源就夠這麽些國家用,怎麽辦?戰争解決吧?消耗了一部分,大家才有機會上去!”張渃坐在那裏,開口說道。
李流聽到了,回頭看着張渃:“消耗了怎麽還上的去?”
“消耗了,才有足夠的市場,而且大國消耗的多了,一時半會發展不起來,中等國家趁着這個機會,快速發展,一舉反超,奠定新的國際秩序!”張渃對着李流解釋了起來。李流聽到了,則是看着張渃。
“很殘忍是不是?”張渃聽到了,對着李流問了起來。
“你怎麽懂這個了?”李流聽到了,看着張渃問了起來。
“從你去前線作戰以後,我就在這邊幫助殿下處理國政,很黑暗的,很多事情表面看起來是大家和和氣氣,但是背地裏,卻是不斷的交鋒,
就拿雲唐國來說吧,在你們出征以後,我們這邊其實一直和雲唐國那邊聯系,希望雲唐國那邊不要繼續增兵秦龍國了,但是雲唐國那邊開出來的條件是,我們之前決戰赢的那些土地還給他們,同時,賠償雲唐國5000億,
雲唐國幫助我們說服合衆國的部隊,撤出秦龍國,同時,協助我們帝國攻擊傭兵。
後來,你成立了傭兵部隊,戰勝了雲唐國的部隊,雲唐國那邊損失慘重,才讓我們帝國緩了一口氣,
接着,就是木山國和其他十大國家,他們威脅我們帝國,說浴血傭兵團就是秦龍國的,說這支部隊就是秦龍國人,要我們秦龍國出兵這支部隊,
否則,秦龍國就要對那些國家進行賠償,如果不答應,他們十大國家就會出動大部隊,徹底幹掉我們帝國!
世界,現在真的要亂了,各個國家都盯着利益,隻要有利益,各個國家如餓狼一般,蜂擁而上!”張渃繼續靠在李流的肩膀上,對着李流說了起來。
“還有這樣的事情,爲什麽新聞裏面一點都看不到?”李流聽到了,吃驚的看着秦瑾萱問道。
“這個事情怎麽報道,根本就不是通過正常的外交照會發過來的,而是通過密集渠道過來的,要是報道出來,人家根本就不會承認,相反,還徹底得罪了,到時候就更加麻煩了。”張渃靠在那裏說着,
李流聽到了,沒有說話。
“你太善良了,你總想着不希望戰争,可是現在我也看明白了,這個世界的問題,不通過戰争,是解決不了!
其實各個國家現在都是在暗中較勁,好像一下子,各個國家都對周邊的國家不滿了,其實後來我想想,就是因爲經濟發展到了瓶頸,現在隻能通過戰争來解決這個事情!”張渃坐在那裏,看着李流說道。
“哎!”李流聽到了歎氣了一聲。
“别想那麽多,這個是趨勢,不是你能夠阻止的了的,你能夠做的,就是保護好這個國家,在這個前提之下,盡可能的多救其他國家的人,也隻能這樣!”張渃安慰李流說道,
他知道李流心善,也知道李流曾經受到過很多人的幫助,在李流的心裏他是想要救更多人,希望能夠阻止戰争的發生,可是,李流根本就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