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世家怎麽膽大,敢這樣來?”秦瑾萱盯着李流,也是一臉震驚的問道。
“爲什麽不敢這樣來,世家控制了多少财富?還有,這次在我們秦龍國,我們秦龍國西南五省亂了,但是他們就是獲取到了第一層的利潤,
後面的利潤,他們很難獲得,比如在我們秦龍國招募傭兵,比如控制西南五省,讓西南五省在傭兵的控制下,開始從事經濟生産,爲他們帶來利潤,這些他們都已經做不到了,第一個時間太短了,
第二個,我們秦龍國的部隊強勢控制着交戰區域邊境地區,現在我們秦龍國的大部隊還沒有出動,
第三,我在那邊,我控制的區域很大,而且百姓也很多,加上我的部隊幹掉了合衆國的部隊,同時消耗了周邊那些國家的戰鬥力,你說,他們會沒有心思嗎?”李流坐在那裏,看着他們說道,
秦臻國聽到了,點了點頭,看着李流:“你繼續說下去。”
“是,陛下!因爲我的部隊消耗了周邊那些國家的戰争潛力,加上現在他們在我們秦龍國獲取不到足夠的利益,
尤其是募集部隊,那麽他們就對我們秦龍國周邊的那些國家動了心思了,隻要我的部隊繼續在那邊消耗他們的實力,
陛下你可以想想,到時候那些國家沒有足夠的機動的部隊,傭兵想要從我們秦龍國滲透進去,很快的,隻要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控制着一個省份,那麽後面的那些國家就要亂了,
我們帝國可是有準備的,還是讓西南五省都亂了,他們呢?難!
他們沒有這個經濟實力,也沒有這個軍事實力了!比如雲唐國,我幹掉了他們4個軍的部隊,接下來估計還有一個軍的部隊會開赴過來,加上他們在秦龍國駐守的部隊,
隻要我幹掉了他們一部分,他們雲唐國的部隊就會出現短暫的兵力空缺,這個時候,傭兵快速沖擊進去,你們說,雲唐國短時間内能夠控制好嗎?
而隻要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傭兵就能夠快速控制雲唐國的幾個省份,隻要幾個省份亂了,雲唐國就麻煩了,他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去穩固幾個省份的難民,
到時候,那些傭兵繼續沖擊一段時間,雲唐國就有可能被自己的百姓給掀翻了!
其他的國家也是如此,他們沒有足夠的經濟實力,不像我們的國家,我們還能夠從其他中立的國家進口糧食物資,但是他們不行,巨量的消耗,讓他們的國庫很快就會空了!”李流坐在那裏,分析的說着。
“這樣才好呢,就是要雲唐國亡國,唐靖勤一直想要吞并我們帝國,也要讓他吃吃這樣的苦頭,本來西南那邊,最多就是亂一個省份,就是因爲他,給其他的國家壓力,讓那些國家讓傭兵進來,現在好了吧!”禮親王坐在那裏,咬着牙狠狠的說着。
“皇叔,這個事情不對,不對!”秦臻國站在那裏,搖着頭對着禮親王說道。
“怎麽不對?到時候,我們甚至可以出動國内的部隊,去攻擊雲唐國,控制雲唐國一部分,讓他們成爲我們帝國的國土,豈不是更好?”唐彬聽到了,非常不理解的看着秦臻國說道。
“是,父皇,你不一直很恨唐靖勤嗎?”秦瑾萱也是不理解的看着秦臻國說道。
“不對,這樣不行,不行啊!丫頭,你仔細想想,别被這樣的消息沖昏了頭腦!”秦臻國搖頭看着秦瑾萱說道。
“啊?”秦瑾萱聽到了,雖然不解,但是還是仔細的分析了起來。
“哎,亂世嗎?世界大戰?”秦臻國此刻歎氣的一聲。
“陛下,我就是擔心這個,所以在上午知道這個消息以後,馬上就趕回來了!”李流站了起來,對着秦臻國拱手說道,
他也沒有想到,秦臻國居然也想到了這層,不過想想也能夠理解,秦臻國畢竟是國王,哪怕是再平庸,他也是國王!
“父皇,你的意思是,到時候,其他幾個國家的難民,會沖擊我們帝國,給我們帝國帶來壓力,同時,世家那邊,準備在那些國家募集部隊,繼續征伐天下?”秦瑾萱站在那裏想了一下,驚恐的看着秦臻國問道,秦臻國點了點頭。
“該死的,真的有可能,現在我們西南五省的百姓,不會跟他們,因爲他們有逃難的方向,哪怕是不能回到我們帝國這邊的安全區域,也能夠去李流那邊,
可是其他的國家的難民,他們隻能逃難,如果不能逃的,隻要時間一長,他們就會加入到傭兵部隊當中!”秦瑾萱站在那裏,也着急了!
“到時候,全世界其他的國家都要卷進來,我們秦龍國也不會例外,到時候,我們肯定也要參加對付傭兵的辦法。”秦臻國開口說道。
“我估計他們的計劃,除了動我們周邊那幾個國家以外,還會動那些這次出兵多的國家,隻要哪個國家的出兵多了,兵力出現了空虛了,他們就會讓傭兵先潛入,
先搞亂了再說,尤其是小國家,他們會最先倒黴,而那些大國,我估計,也會有傭兵潛入的,先讓那些國家自己亂起來,這樣他們才能按照自己的計劃,征伐全世界!”李流站在那裏說道。
“我們帝國呢?會不會亂?”秦臻國看着李流,認真的問道。
“不會,世家不敢輕易動我們的,一個是有我們浴血傭兵團,他們現在都知道,我是秦龍國人,到時候隻要我的部隊足夠強大,他們不敢在這裏鬧事!
而且,世家也知道,我有很強大的内功,他們不會輕易來惹我,他們惹不起我,帝國這個方面是沒有問題的!”李流站在那裏,搖頭說道。秦臻國聽到了送了一口氣。
“可是陛下,世家雖然不能會動我們,那些難民,他們會做什麽,我們就很難控制了,現在武器很好弄,他們隻要有武器,就會給帝國帶來麻煩!”李流繼續對着秦臻國說道,秦臻國本來松的那口氣,再次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