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不說,葉賢藤是知道李流在陛下和軍部,還有殿下當中的地位的,之前那次事件,如果不是李流,他們那些人,一個都活不下來,
更不要說李流給他們弄到了戴罪立功的機會,一旦李流死了,就不是簡單的軍部那邊追責那麽簡單了,殿下和陛下肯定會整死他們這幫人。
“你傻逼!”柳紅烈指着葉賢藤罵了起來。
“我艹,行,來,正好老子也光着膀子,咱們來單練一下!老子不打服你,我跟你姓!”葉賢藤聽到了,指着柳紅烈罵道。
“别人不知道營長的本事,你不知道?别人不知道營長的脾氣,你不知道?你勸有用!今天我們去襲擊那兩個指揮部,你是怎麽說的?沒用!
而且還要你的部隊做好撤退的準備,結果呢?戰果如何?嗯?營長沒有點把握,他會去幹這樣的事情?你當營長傻?
不說今天,就說之前,營長可是從決戰場殺出來的,而且在京城那邊,營長殺了多少殺手,你也知道!就你這樣的在營長眼裏都不夠看的!
營長沒有點本事,能夠獲得今天的地位,營長說能行,那就是能行,你瑪德還在這裏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
不就是暗龍部隊出來的嗎?營長也不是暗龍部隊的,一個人挑你們全連!瑪德,就算營長在那邊被發現了,營長這麽容易就會被幹掉?
當初在決戰場,營長被幾千人追着殺,結果呢,沒有子彈了,營長都能夠殺出來!還暗龍部隊的,一點眼光都沒有!”柳紅烈站在那裏,指着葉賢藤開口罵道,
罵的葉賢藤站在那了,嘴巴一張一張的,不知道怎麽去反駁柳紅烈。
“不就是不服營長管理嗎?你是中校,不,之前是上校,營長就是一個20出頭的小夥子,你們不服!
我告訴你,我們其他的連隊,誰都服營長,營長說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
營長當初爲了保護自己的兄弟,單槍匹馬去偵查,一個這樣的長官,我們相信,我們服氣!你愛服不服!少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
你是中校沒錯,老子是上尉,但是,老子現在也是戰功的,老子的戰功,也會作爲晉升的條件的!
你牛什麽啊?老子和其他的連長,也不是在這裏吃白飯的!”柳紅烈對着葉賢藤繼續罵着。
“好了,好了,都是兄弟,不用說這樣說傷和氣的話!”呂廉聽到了,過來勸着他們說道。
“瑪德,暗龍部隊出來的,了不起啊?整天看不起我們?有本事,和營長打去,我們是不是暗龍部隊的,營長也不是,有本事和營長幹啊!天天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柳紅烈站在那裏罵道。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祝志明也過來勸了起來。
“老子是打不過你沒錯,我們這些連長要是打的過你們,早就揍你們,天天擺着個臉,給誰看呢?”柳紅烈站在那裏,繼續罵道。
“好了!”呂廉過去對着他們兩個說道,而柳紅烈聽到了,則是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
“營長去,那自然有他去的理由,說實話,就千把人,想要幹掉營長,哼,不是我打擊他們,再來一千人差不多,營長是有備而去的,不可能就讓他們包圍了打,肯定有辦法脫身的,
而且營長也說了,還要過去偵查的,你站在這裏,還指着我罵!今天沒有營長的指揮,我們想要幹掉這麽多傭兵?如果沒有營長,你還想站在這裏?在這麽多傭兵攻擊之下,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活着!”柳紅烈坐在那裏嘴裏還是不停的說着。
“給老子一根煙!”葉賢藤站在那裏,想想郁悶,摸一下自己的口袋,沒有煙,于是對着柳紅烈罵道。
柳紅烈聽到了,扔了一包過去!葉賢藤坐在旁邊的位置上面,點了一根,抽了起來。
“我不喜歡你,太傲,營長雖然也沒有說什麽,但是我估計營長也不喜歡,隻不過,你們暗龍部隊确實是有點本事,營長不想撕開臉來說你們,但是你們也要知道,沒有營長,我們去其他的部隊,犧牲的可能性更大!”柳紅烈坐在那裏說了起來。
“能不能他瑪德的少說兩句,老子一句話沒說!”葉賢藤坐在那裏,扭頭看着柳紅烈說道。
“行!”柳紅烈聽到了,不說了,
整個指揮部,開始安靜了下來,就是剩下呂廉和祝志明看着視頻,然後時不時的看着他們兩個,感覺他們兩個有病!
而李流從自己的指揮部那邊出來以後,就往傭兵那邊跑過去,跑出去了2公裏,李流才發現了有傭兵的暗哨,
此時,李流把白襯衣,綁在了自己的步槍上面,接着改變了一下自己的面貌,閑的更加的粗狂,扛着步槍就往傭兵那邊走。
“嗯哼,打着白旗的,什麽意思?談判?”遠處的暗哨通過望遠鏡,看到了李流走過來,感覺也很奇怪,拿着望遠鏡繼續望了起來,看着下面的李流,還在繼續悠哉悠哉的走着!
“這個是什麽意思?”那個暗哨看到了,拿出了自己的衛星電話,就開始撥打着自己上級的電話。
不一會,電話就接通了。
“營長,下面一個秦龍國的士兵,他打着白旗過來了,對,就一個人,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是,是!”那個人說完了,就挂了電話,李流則是繼續走着,走了差不多300米的以後,就看到了前面開來了好幾輛卡車,卡車開到了李流前面以後,就停了下來,從車上面下來了不少人,拿着槍指着李流。
“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打仗的,白旗我也打了,規矩是要講點吧!”李流站在那裏,還是扛着自己的槍,還搖了一下搶,讓襯衣飄了起來,意思就是告訴他們,自己可是打着白旗過來的。
“少校?營長級别的啊?”一個傭兵站在卡車的駕駛室車頂,看着李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