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有下來?什麽意思?”秦瑾萱都要去睡覺了,發現他們兩個很沒有下來,有點吃味了,兩個人真的在自己的房子裏面睡覺?
“殿下,他們兩個好像進去以後就沒有出來了,太過分了!”冬梅聽到了,也在旁邊說道。
“今天張渃答應我了啊!”秦瑾萱非常小聲的說着。
“答應什麽?”冬梅聽到了,問了起來。
“收起你的八卦!算了,不對!”秦瑾萱本來不想去問這個事情了,可是一想不對。
“殿下你怎麽了,一驚一乍的。”冬梅有點搞不懂秦瑾萱了。
“李流在傳授張渃内功,肯定是!”秦瑾萱站在那裏,非常肯定的說着。
“不能吧?”春桃聽到了,吃驚的看着秦瑾萱。
“肯定是,我說怎麽還不出來呢,李流就是擔心張渃的安危,今天李流去城裏面殺傭兵,也看到了普通百姓被傭兵殺,加上我們這邊也不是絕對的安全,
李流肯定會教張渃防身的本事,而張渃有内功的話,那一般人還真不是她的對手,肯定是這樣!”秦瑾萱對着春桃分析了起來。
“還真有可能!”春桃聽到了,點了點頭說道。
“走,明天問問張渃就知道了。”秦瑾萱有點激動了,隻要李流傳授給了張渃,那麽自己和春桃都有可能學的,
到時候隻要說服李流就行了,而這個時候,在京城傭兵占領的區域,禁衛軍和傭兵還在打着,現在禁衛軍也想要分割包圍,
但是傷亡巨大,很多突擊組一個組清理一棟大樓,都是全軍覆沒,有的時候,還需要組織好幾個突擊組。“上面到底是怎麽想的,
爲什麽讓李流他們回去,現在我們上去,傷亡慘重,之前李流帶着他的人上去,他們都沒有出現傷亡。”下面一個團長非常火大的喊道,
這次是他們團作爲突擊組,但是傷亡巨大,讓他這個團長很上火,于是他就去問自己的師長了。
“我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怎麽考慮的,我也是聽從軍長的命令,說是這裏本來就是我們禁衛軍的任務,現在李流帶着長公主府的警衛部隊過來,算怎麽回事!哎!”那個師長也歎氣的說着,傷亡的人,也是他的部下,作爲師長,他也不願意看到這個情況。
“那你繼續給上面打一個電話,哪怕是讓外面的那些暗龍部隊人作爲突擊組,也行啊!”那個團長繼續問道。
“我打了,上面說,暗龍部隊不是我們能夠調動的,現在我們隻能快點幹掉那些傭兵。”那個師長對着團長無奈的說着。
“該死的,這不是讓我們的弟兄們去送死嗎?下面的弟兄們意見很大,之前李流他們可是不願意回去的,我們這邊很多士兵都看到了,爲什麽啊?上面到底想要幹嘛?”那個團長火大的喊着,
現在他心裏煩躁着,因爲下面的士兵,已經有了火氣了,如果繼續這樣傷亡下去,他的士兵,可能就不上了。
“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明天中午12點之前,要幹掉那些傭兵,哈,可能嗎?
現在其他的方向,也發現了傭兵在往這邊突擊過來,明天中午12點之前,完全是不可能的!”那個師長說着自己也郁悶了起來。
接着,整個晚上,禁衛軍的士兵都在城裏面和傭兵打着,附近的那些居民,有的連夜撤離,不在那裏住着,他們可是看到過傭兵殺人的,所以不敢住,
而被傭兵占領的那些區域,還有大量的老百姓往外面跑,跑到禁衛軍這邊來,尋求保護。
第二天一大早,李流醒來,發現張渃還在那裏打坐修煉,李流就站了起來,去洗漱了,而張渃也聽到了外面的走動聲,就停止修煉了。
“二流子!二流子!”張渃醒來以後,非常高興的大喊着。
“怎麽了,怎麽了?”李流聽到了,拿着毛巾從裏面出來,着急的喊着,他以爲張渃有什麽事情。
“啊,哈哈哈!”張渃看到了李流,馬上就沖了過來,一下就抱住了李流。
“哈哈,怎麽了,吓我一大跳!”李流把毛巾往旁邊一扔,抱住張渃說道。
“我練成了,我感覺我現在全身都是力氣,而且,而且有快要突破第二層的迹象了!”張渃高興的抱着李流的脖子說道。
“嗯,這個是很快,前4層都很快的,我估計你今天晚上就能夠進入到第二層,不過,下次你不要坐着修煉了,躺着也行!”李流點了點頭說道。
“真的啊?太好了!”張渃非常高興的抱着李流,在李流的臉上親了一口。
“嘿嘿,再來一下!”李流把另外一邊湊過去說道,張渃就又親了一下。
“嘿嘿!”李流則是笑了起來。
“好了,我也要洗漱,你先出去。”張渃對着李流說道!
“我還沒有洗完!”李流喊道。
“那你快點,我要洗澡,我感覺我身上粘的慌!”張渃對着李流說了起來。
“好,那我洗完了,我去給你拿衣服去?”李流對着張渃說道。
“嗯!”張渃點了點頭,很快,李流就洗完了,拿着張渃給他的鑰匙,就去張渃住的地方拿衣服去了,剛剛下樓,就看到了秦瑾萱在那裏吃着早餐。
“早!”李流說了一聲早,就出去了。
“李流等一下。”秦瑾萱看到了李流,馬上喊住李流。
“我有事情,等會說!”李流說着就繼續往外面跑。
“喂,我有話要跟你說!”秦瑾萱在後面喊着。
“回來說!”李流頭都不回的走了。
“氣死我了!”秦瑾萱看到了李流都已經跑到了大門口了,跺了一下腳說道。而李流出來以後,開着一輛觀光車就往張渃住的宿舍開去!
“走,去李流的房間!”秦瑾萱想了一下,馬上就上二樓,打開了李流的房間以後,發現了張渃在洗澡。
“張渃,張渃!”秦瑾萱大聲的喊着。
“這裏呢,殿下你怎麽來了,我在洗漱!”張渃從洗澡間那邊探出腦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