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殿下找你!”站在門口的冬梅看到了李流回來了,開口喊道。
“哦!”李流聽到了,點了點頭,就走了過去,到了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看到張渃還是在那裏看文件,
而春桃,還是坐在秦瑾萱後面,春桃看到了李流過來,就站了起來。
“咚咚咚~”李流敲了一下打開的門。
“哦,進來!”秦瑾萱看到了李流過來,馬上微笑的說着。
“殿下你有事情?”李流走進去問道。
“嗯,有點事情,坐!”秦瑾萱微笑的說着,李流就坐了下來。
“剛剛去張渃那了?”秦瑾萱笑着問道。
“嗯,去幫她收拾東西,她以前很少自己幹活的,不過,現在也不錯了,會做不少事情了。”李流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隻要說到張渃,李流就會高興的笑着。
“嗯,那個,現在我們府上,估計會越來越危險了,張渃作爲你女朋友,到時候你最好指導她去訓練一下開槍,一旦訓練合格了,她可是申請領槍配槍的。”秦瑾萱坐在那裏,提醒李流說道。
“她拿槍?”李流聽到了,相當吃驚的看着秦瑾萱,在李流心裏,張渃是一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拿槍,而且李流也沒有想過,讓張渃拿槍殺人的。
“自保吧,我們這邊的秘書,我都準備給他們配槍,傭兵現在還在京城這邊,而且我敢肯定,未來,來京城的傭兵會越來越多,而我和我父皇,都是他們刺殺的主要目标,你說是吧?”秦瑾萱坐在那裏,看着李流說道。
“那,那,能不能換一個工作,讓渃兒離開這裏?”李流聽到了,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他之前可是不知道,在長公主府做秘書,還這麽危險。
“外面更危險,西南的幾個省份都有可能亂,而我們國内的那些省份,我估計也會有傭兵流竄,其實在其他的地方工作,比我這邊還危險,
我這邊,最起碼還有警衛部隊保護着。”秦瑾萱聽到了,心裏非常不爽,合着你爲了女朋友安全就讓她離開,那自己怎麽辦?怎麽不想想自己。
李流聽到了,點了點頭,心裏想着,是要給張渃傳授點本事了,帝國可能真的會大亂,如果大亂起來,李流希望張渃能夠有自保的能力。
“冬梅,把門關上!”此時,秦瑾萱對着門口的冬梅喊道。
“哦!”冬梅聽到了,馬上就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辦公室裏面就是剩下他們三個人。
“有事?”李流看到門關閉了,馬上盯着秦瑾萱問道。
“李流,如果你要傳授張渃内功的話,我想,張渃也不會什麽招數,我可以讓春桃教她,春桃學的武功招式,都是非常适合女孩子練的,春桃不敢說是打遍普通人無敵手,
但是,一般的習武者,肯定不是春桃的對手,而且,你的招式,都是大開大合的殺招,不适合女孩子,所以,我感覺讓春桃教的話,比較好!”秦瑾萱坐在那裏,微笑的看着李流說道。
“呼,直說!”李流聽出來了,看着秦瑾萱說道。
“行,交換條件,春桃教張渃武功招式,你教春桃内功。如何?不要說你沒有,我不相信,也沒有人相信,可能你的内功很特殊,那些世家子弟發現不了。”秦瑾萱很緊張的看着李流說道,她怕李流翻臉。
“在這裏等着我呢。”李流說着笑了起來。
“李流,你就教春桃吧,算我求你成不成?”秦瑾萱看到李流這樣,馬上央求的說着。
“你知不知道,先不是我有沒有,如果有第二個人和我一樣有本事,那麽,那些世家子就會确定我一定是身懷内功,到時候,要對付我的,就不是普通的傭兵了,而是世家子了。
你确定我能夠擋住這麽多世家子的追殺,還有你,如果我不被世家子追殺,普通人來,根本就沒有用,來多少,我殺多少,最起碼,你的安全是有保證的,
而如果我傳給了他,一旦被世家子知道了,你感覺你會更加安全,還是更加危險,她,能夠擋住世家子對你的暗殺嗎?”李流說着指着春桃,盯着秦瑾萱。
“這!”秦瑾萱聽到了,愣了一下。
“你也知道,世家子是肯定不會把内功傳給普通人的,我李流雖然不是世家子,但是如果我違反了這個規定,他們會不會要了我的命?”李流繼續盯着秦瑾萱說道,秦瑾萱此時就更加遲疑了。
“哎!”秦瑾萱坐在那裏考慮了一下,歎氣了,孰輕孰重,
她知道,現在就李流有内功,世家子也不敢确定李流有沒有,所以不敢追殺,可是如果傳給了第二個人,那世家基本就能夠确定了。
“我不會輕易使用内功的。”春桃站在那裏,看着李流說道。
“這個不是你用不用,你在和人家打的時候,自然就用出來了!”李流笑着站了起來說道。而秦瑾萱聽到了,則是坐在那裏沉思了起來。
“行,沒事我就走了。”李流站在那裏,看着秦瑾萱說道。
“請你傳給春桃,死就死,現在是亂世,我需要足夠有能力的人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到時候那些世家子會不會來對付我,
如果按照現在的情況推演下去,那些傭兵幹不掉我的話,那麽世家子也會出動,到時候結果也是一樣,而如果你和春桃,都有内功在身,那麽我自保的能力,也多了點!”秦瑾萱目光非常堅毅的盯着李流看到。
李流此時有點意外了,他沒有想到,秦瑾萱居然敢賭命,這個可真是賭命的,世家的能力,李流現在也知道一些的,如果來的人多了,李流肯定打不過。
“你心真大!”李流站在那裏,看着秦瑾萱說道。
“我不能不心大!否則,我早就死了,春桃爲了保護我,吃了很多苦頭,從小就被訓練,我希望她能夠走的更遠,哪怕是有一天我被人幹掉了,我也希望她還活着!”秦瑾萱站在那裏,盯着李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