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我那個宅子超大的,咱不用買房子了,等你考完了,我就帶你過去看!”李流非常高興的說着,今天他去看了那個宅子,相當滿意,這20億,花的值!
“那我肯定要去看的,不過,現在不行啊,我還要考試呢,還有幾天就考完了!等考完了,我就找你玩去!”張渃也很心癢癢,但是實在是沒有時間,
現在是考試周,大學的考試,大部分将要在這一周考完,然後放假回家過年了。
“好,到時候我帶你去,對了,跟你說個事情,這幾天我有任務,可能要離開京城一趟,幾天就回來了!”李流對着張渃說道。
“哦,幾天啊?”張渃聽到了,開口問道。
“4天左右,最多不會超過5天,我要去一趟南方出差!”李流對着張渃說了起來,
李流是打算過去看一下的,因爲那個紫晶石,對自己好像也很有用,所以,李流想要看看,那個紫晶礦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哦,行,那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就不給你打了,怕耽誤你的事情。”張渃聽到了李流這麽說,點了點頭說道。
“嗯,我今天幹了一件相當牛的事情!”李流得意的對着張渃說道。
“什麽事情啊?”張渃站在那裏問了起來。
“我把長公主給罵了,當着她面罵的,哈哈!我多牛啊,連長公主都敢罵啊!”李流大笑的說了起來。
“啊?”張渃聽到了,吃驚的看着李流。
“沒事,不用擔心,罵完了以後,他還給我道歉呢!”李流看到張渃這樣,馬上說道。
“怎麽回事啊,你罵她幹嘛啊,她是長公主,到時候發怒起來,要了你的命!”張渃擔心的看着李流說道。
“開玩笑,要我的命,哼,不是我跟着你吹,我,那是有本事的人,她能輕易要了我的命?
你放心就是,今天是因爲她自己做錯了,我看不過去了,就罵了一頓。感覺好爽啊,我罵長公主啊,這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我居然做了!”李流還是很高興,
皇家的人,沒人敢罵啊,而李流今天可是當面罵的,心裏當然是得意的不行。
“行了行了,你可不要把這事挂在嘴邊,要是被人捅到長公主那邊了,有你好受的,不許去外面亂說!”張渃對着李流交待了起來。
“我知道,我又不傻,就跟你說,其他人,我都不說。”李流聽到了,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
接着李流和張渃聊了一會以後,李流就結束了視頻,現在張渃要看書。
而李流則是拿着那個盒子,打開盒子以後,拿出了那顆紫晶石。
“裏面蘊含了這麽多靈氣,怎麽可能啊?”李流拿着紫晶石左右上下敲了一下,還對着燈光看了一下。
“世上還有這樣的好東西,啧啧啧,厲害!”李流拿着那顆紫晶石,繼續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着,
然後開始運行自己的功法,想要看看能不能吸收裏面的靈氣,剛剛一運轉功法,李流都能夠肉眼看到紫晶石在縮小,而且巨量的靈氣湧入到自己的經脈,進入到丹田的位置。
“卧槽!”沒有一分鍾,紫晶石就被自己吸收的消失了,但是李流此時感覺到自己丹田和經脈裏面,靈氣轉化爲内力後,明顯是增加了很多内力!
“瑪德,如果靠自己打坐來吸收靈氣的話,我估計2個月都不一定能夠吸收到這麽多!”李流自己感覺了一下,開口說道,
今天李流發現,自己進入到第五層以後,好像需要大量的靈氣,和之前前四層完全不一樣,那個時候吸收幾天就能夠達到頂峰,
可是現在,李流感覺自己哪怕是天天練功,估計都要一兩年才能完全充實自己的經脈和丹田,這個還不算上自己和人打架消耗的那些内勁。
“好東西,一定要搞到手!”李流看着空空的右手,下定決心說道。
然後站了起來,去床上躺着,李流還是要繼續修煉的,紫晶石不一定能夠弄到,但是修煉可不能停止,
現在這裏可不是地球了,這裏有大量比自己厲害的人,昨天晚上的那個孫恺清,還有那個女人溫玉,就要比自己厲害,自己是仗着有步槍在手,才打赢了的。
李流躺在那裏修煉,不知不覺就天亮,李流擡起頭一看手表,發現已經是早上7點30了,于是馬上坐起來,洗漱完了以後,下樓,就看到了秦瑾萱在那些侍女的侍候下,正在吃早餐。
李流可不是在這裏吃,而是去食堂吃。
“李流!”李流剛剛越過秦瑾萱所在的位置,就讓秦瑾萱發現了,于是秦瑾萱就喊住了李流。
“有事?”李流站住了,扭頭看着坐在那裏吃飯的秦瑾萱問道。
“坐!”秦瑾萱對着對面示意了一下,開口說道,李流聽到了,感覺有點奇怪,就走了過去。
“昨天的事情,對不起,也謝謝你,今天請你吃早餐!”秦瑾萱看到了李流過來,笑着說道。
“就一頓早餐就想收買我啊?”李流說着就坐了下去,拿着小吃就開始吃了起來,
而旁邊的那些侍女,則是給李流倒好牛奶,端來了滋補的湯。
“謝謝你昨天晚上的提醒,你說的對,是我自己小心眼了,不大氣!”秦瑾萱坐在那裏,對着李流說道。
“想明白了就好,現在不是古代,現在我們的士兵可是有槍的,我知道古武世家厲害,那些傭兵也厲害,可是部隊士兵們的槍,也是能夠殺死人的!”李流點了點頭說道。
“嗯!開完慶功會以後,我會提議,帝國需要增加20個軍的編制,準備擴編120萬人左右!”秦瑾萱坐在那裏,對着李流說道。
“是要提前做好準備。”李流聽到了,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贊同秦瑾萱的做法。
“不過,現在還不能明目張膽的擴編,因爲其他的國家也在盯着我們的軍事動向!”秦瑾萱坐在那裏,有點很糾結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