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撾,萬象,第九集團軍司令部。
“敬禮”
敬禮聲整齊地響起,司令部作戰會議室裏的衆官兵,同時起身,向走進來的那名将軍立正敬禮,此人正是共和國中将,第九集團軍司令員薛嶽中将。
“同志們辛苦了,歡迎來到老撾。”薛嶽還禮畢,打量起這九名官兵來,爲的一名長官,肩膀上佩戴着少校的肩章,其餘八人,最低的是上士,大多數都是少尉,甚至是中尉。
“駐昆明某特種部隊行動隊長,少校許涼山向薛将軍報道。”
爲的這名少校,正是駐昆明的猛虎特種部隊122行動小隊隊長,許涼山,此次帶領小隊乘坐直升機趕赴老撾,就是爲了解決廊開的泰匪扣押中國人質事件。
“辛苦了。”薛嶽握住他的手,能感覺到那隻手上的厚厚老繭,一看就是老特種兵了,雖然第九集團軍也有自己的精銳偵察兵部隊,但比起特殊建制的龍牙特種兵與猛虎特種兵,還是差了很多,“時間緊迫,我們一切從簡,這裏已經準備好了最新的情報。包括我們剛剛從英國人那裏獲取的情報,以及我們的船商提供的情報。這是泰國人要求我們送贖金到的地方,綜合來看,泰匪還在用老的那一套來做事,我們初步判斷了泰匪盤踞的地點。”
“太好了。”
廊開的事件生後,中國第一時間向占據泰國的英國人出了強烈抗議,并且以前所未有的強硬言辭,要求英國人提供這一批泰匪的盤踞信息,否則,不惜大軍直入。
英國人權衡利弊後,總算是做出了讓步的決定,将之前搜集的關于那一帶泰匪的情報,盡數轉jiao給了中國。
看了看最新的情報,許涼山一拳砸在地圖上,“從英國人和船商那得到的情報來看,這次的目标位置基本可以确定。這些泰匪缺乏訓練,更沒有軍事常識,甚至不知道這樣的瘋狂會引來報複,就連jiao贖金的地方,都在離他們的老巢不到一公裏的地方,而這附近,從英國人提供的泰匪信息來看,方圓近五十裏,隻有這一個成規模的匪窩。”
“是的,這裏應該就是這群泰匪的盤踞地。這個群居xing的匪窩,擁有一定數量的老式步槍和鳥槍,這點從其他跑南邊的商人那裏得到了驗證。他們很擅長把船從河面上攔下來,或者直接用船靠上去,沖上去砍殺,但實際武器裝備很差。綜合來看,這批泰匪很兇悍,手段殘忍,但實力并不強。”
在聽取了一位副參謀長的分析後,行動小隊很快制定了計劃。說是計劃,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乘坐直升機快抵達地方,盡早救出那些被困的國人。
至于贖金,說不定這些泰匪根本沒有耐心等到贖金,就會殺人。對于他們來說,在大河上多搶幾次,賺得更多。至于殺人,則是家常便飯,英國人都殺得,難道中國人殺不得。
哪怕是最有見識的泰國人,也隻會這樣認爲:這麽遠,中國人能把我們怎麽樣呢?殺了不就是殺了,僅此而已。
人的僥幸心理,往往體現在弱者身上。
登上直升機前,許涼山的行動小隊開了戰前小會。
“這次的行動,除了救援人質外,還要完成懲戒任務,不要對這些泰匪客氣。
預定的作戰方案是以制造hun1uan、占領優勢地形進行狙擊和秘密潛入爲主,這些都是我們的拿手戲,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生。記住,直升機在人質救援成功後,才會加入戰鬥。”
許涼山簡單地說了下作戰方案,不過,特種兵的戰場一般都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具體情況,作戰方案受地形和目标位置、目标的防禦體系等,進行臨戰改動。
“明白”八名隊員齊聲說道。
“登機”
一聲令下,一架武裝直升機最先動起飛,許涼山則帶着其餘隊員,沖上了那一架運輸直升機,載員能力,剛好能夠滿足一個小隊的行動要求,另外一架武裝直升機則留在萬象,做緊急備用。
直升機卷起巨大的氣1ang,随後便從萬象的臨時機場起飛,轉向南方不遠的廊開。
一百多公裏的時,直升機朝着廊開方向迅地靠近,英國人爲了避免和中國生空中沖突,甚至有意将泰國境内的前線機場布置的很靠南,當然,爲了表明無意南下的立場,中國的空軍也僅僅布置在萬象一帶,而極少越境。
飛機剛過老撾和泰國的邊境不久,就看到了那條yu帶似的湄公河,說是河,其實并不小,反而是世界第六大河,河面寬闊,如果水道經過整治,甚至可以通行中大型船隻。
當直升機從密密麻麻的叢林上空飛過時,下面叢林中的英軍崗哨也有人感覺到了異常。
“oh,yes~”
一名英軍士兵剛剛爬上一塊江邊的石頭,伸了下懶腰,然後站在這位置極佳的地方,朝着腳下奔騰的湄公河水撒起了niao。而頭頂上隐隐傳來的轟鳴聲,卻被下面奔騰的湄公河水,抵消了相當部分。
然而,下一刻,這名英軍士兵卻被驚得一呆,連niao意都被吓退了,在他的頭頂上,兩架奇怪的飛機正迅飛過,兩三秒的時間,這兩架奇怪的飛機,帶着低沉的轟鳴聲,迅地從頭頂上飛過。
“該死,那是什麽??”
英軍士兵把寶貝塞回ku裆,急忙跑回了叢林中的崗哨,向其他戰友說起了剛才的所見,他認爲可能是中國人的飛機入侵了。
“史克威爾,你這個狗屎,連去撒niao都能編出來一個故事。”
“哈哈……”
“我說的是真的,我向上帝保證。”
“狗屎,你撒niao的時候,上帝可不會看着你。”
“……”
于是,其他的幾個英軍士兵都沒把史克威爾的話當一回事,隻有他記得了剛才那兩個奇怪的飛機,雖然沒記住它們是什麽樣子,但幾年後,當史克威爾在蘇聯戰場上看到那成群結隊的怪飛機時,才猛然想起多年前的這一次遭遇。
“前面就是廊開了。”
兩架直升機根據在萬象得到的航線圖,很快就進入了泰國的廊開境内,下面的湄公河,猶如九曲十八彎一樣,雖然河面寬闊,但在許多地方卻出現突然的彎道,這也爲泰匪們攔阻過往船隻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飛行員向行動小隊比了比手勢,示意要下降了,飛機的動機聲音太大了,連喊話都聽不太清楚。
和以往的訓練一樣,在找到了一個最适合降落的地方後,運輸直升機和武裝直升機緩慢地降落了下來,它們将在收到行動小隊成功營救出人質的信号後,準備接應和進行火力覆蓋任務。
整個飛行過程其實很短,一百公裏不到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爲地形複雜,jiao通不便,陸地行軍都能大緻完成任務,以特種部隊裝備的三代直升機的xing能完全不存在飛行半徑不夠的問題。
十分鍾後,許涼山帶領小隊,終于抵達了預定地點,而望遠鏡,也出現了這個如同泰國村莊的匪窩。
望遠鏡中的村莊,并沒有什麽太大的異常,除了能看到兩個背槍巡邏的泰國人外,其他和泰國村莊沒有什麽不同。
從情報上來看,這個靠近湄公河的村莊,一直是靠水吃水,以前是小打小鬧,搶劫漁民,後來還敢搶劫下殖民者的船隻,搶到了一些武器後才開始慢慢地‘強大’起來。
英國人曾經組織過一次進剿,但這些泰匪,放下武器就是貧民,或者直接鑽進叢林,根本沒處去找,于是也就不了了之。
在查看并分析了實際情況後,行動小隊迅制定了行動計劃。
“按照原定方案,我帶三個人負責潛入救援,山狗帶兩個人負責狙擊,石頭和大蛇負責制造hun1uan,13點15分開始行動,開始潛入5分鍾後引爆,對表。”
許涼山簡單地下達了命令,從這裏眺望那個村莊,視野開闊,便于隐藏,很适合狙擊,而村子靠近叢林,便于潛入。
村子并不大,建築類型很簡單,除了那些典型的居民土房外,能夠拘押人質的,隻可能是靠村子後面一些的那幾間磚瓦房,看起來像是泰匪的盤踞點,而從門口的守衛來看,那也最可能是泰匪的老窩和人質關押點。
石頭和大蛇最先行動,他兩人要負責制造hun1uan,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與隊長許涼山行動方向相反的方向,制造一次猛烈的爆炸,吸引那些缺乏軍事訓練的泰匪,趕去查看情況。
兩人的身後很矯健,借助叢林地形的掩蓋,本來就穿着叢林mi彩,臉上也抹了mi彩的兩人,幾乎沒有被任何人現,當然,也是因爲泰國人根本沒想到,中國居然會派特種部隊來救人質。
當然,這不怪他們,因爲他們連特種部隊是什麽,都還沒聽說過呢。
“大哥,你說那些中國人,會把贖金送來嗎?”
村子裏的泰匪窩點,二樓的靠窗位置,一個非常fei胖的泰國佬正在那裏吃着豐盛的午餐,在這個貧瘠的村子裏,他和他的手下是唯一英雄,因爲他們可以搶來許多稀奇的東西,或是賣掉,或是留下自己享受。
比如此時,泰匪頭子天佑,左手拿着一瓶用中英文标明商品名的飲料:可口可樂,右手拿着的則是一袋壓縮餅幹,桌上還放着一包中華煙和一個高檔的鋼制印hua打火機。前者是中國生産用于外銷的可口可樂,後者則是普通的壓縮餅幹。但天佑卻吃得津津有味,不但如此,心情大好的他,還下令将一部分雜貨商品,給村子裏的其他人。
他不是善心,隻是認爲給了那些人好處,下一次搶船的時候,才會有更多人跟着自己上。泰國是一個落後的地方,但正是因爲英國人的放任,以及複雜的地形,才導緻了這種泰匪的存在。
“他們肯定會的,你看那幾個中國人,膽子比老鼠還小,他們的家人一定會送贖金來的。不過,等他們送來,我們可以把屍體jiao給他們,哈哈……”
天佑放下餅幹,又拿起一塊叫不出名來的食品,開始津津有味地吃起來,這些東西雖然不一定比他每餐的rou食強,但卻勝在稀奇。
“等老子吃完飯就砍掉他們的頭,中國人和英國人一樣,都不是好東西。”天佑認爲,凡是比自己過得好的,比泰國人過得好的都不是好東西,英國人不是,中國人也不是,因爲他們能生産出許許多多稀奇的産品。
想到這裏,他不由有些煩躁,大手一揮,将滿桌的吃食全部掃到了地上,“你們吃。”
這次的收獲很大,這些雜貨小商品隻是其中一部分,真正讓他認爲撿到寶的是那一堆用中英文标注的yao品。
天佑不懂中文和英文,村裏也沒有人懂,但瓶子裏的那股yao味,他卻是懂的,他也聽說過,中國人的yao品價比黃金。
不時,吃了些牛rou,終于填飽了肚子的天佑,終于挎着自己那支從英國人那裏繳獲來的手槍,帶着幾個匪徒,走進了關押人質的屋子。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殺人。”
天佑走到一名中國人面前,用手mo了mo他的脖子,做了一個割的動作,随即兩名泰匪上前将那個中國人的雙臂和雙tui死死地壓在地上,隻留下一個活動來去的頭。
天佑最喜歡的,就是這樣近距離地砍死俘虜,在他們拼死搖頭的拼命掙紮中,讓他們顱腔裏噴出來的血,飙射到自己滿身滿臉都是,那樣的感覺,讓他幾個月都忘不了。
“你們中國人,都是狗屎,和英國人一樣,都要被我砍死。”
天佑沒有什麽文化,也說不出來什麽更特别的話來煽動自己的手下,在他看來,向俘虜宣示死亡,并親自執行,比什麽都更有快-感,也更能代表頭領的威嚴。
此時被壓在地上的餘金科,隻覺得渾身都在顫抖,但這并不是害怕,反而是一種臨死前的總爆,“**-你-**泰國佬,老子就算死了,二十年後也要回來找你們算賬,找你***子子孫孫算賬,總有一天,老子的國家會爲老子報仇……”
這一刻,他已經看到了那個猙獰大笑的fei胖匪徒頭子舉起的屠刀,也聽到了三叔餘德全的大吼聲。
“金科娃,你先走一步,叔一會兒就去陪你……”
餘金科認爲,這一次,自己必死無疑了。
“轟……”
然而,就在這時,村子外傳來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哐啷”的一聲,泰匪頭子天佑被驚吓的連手中的大刀都掉到了地上。
“哪裏在打*?英國人來了嗎?快,快去看看。”
這種炮聲,幾年前英國人來的時候,他聽到過,那時候,蹲在叢林裏的他,親眼看到村子被英國人的火炮炸的燃起了大火。
然而,正是這一個失神和停頓,噗的一聲輕響,一個白色的小罐子被扔進了屋裏。
接着又是一聲輕響,炸開的小罐子爆出了猛烈的強光,近乎是下意識的,匪徒和人質都陷入了失明的狀态中,大腦也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生了什麽。
這時候,屋子的門卻被人一腳踹開,天佑等人還沒反應過來,忽然闖進來的許涼山和另外一名隊員,一個簡單的jiao叉戰術動作,一手拿着一支手槍,四把手槍,隻是分别射擊了一次,就将屋子裏被閃光彈閃的頭暈腦脹的四個匪徒擊倒在地上。
相比起特種兵的反應和度,這些呆頭的泰匪,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
“你們沒事?”
兩分鍾後,從閃光中恢複過來的6個人質,終于看到了眼前的救星。
“是人民軍,是我們的人民軍。”
他們既不認識許涼山,也不認識猛虎标志,但他們卻聽得到對方正宗的中文,對方的一身軍裝,也是餘德全等人曾經見過的人民軍打扮,大緻相差不多。
“檢查一下他們的傷勢,我們要馬上離開。”
雖然任務真的很簡單,在所有許涼山執行過的任務裏面,這算得上最簡單的任務之一,但人質的存在卻是他們最擔心的,畢竟,面對猛虎特種兵,泰國人再多都沒用,但面對這些被捆起來的人質,泰國人隻需要提前一刀,就能殺死一個了。
“報告隊長,一個重傷昏mi,其餘的都是中低度輕傷,泰國人隻是想殺掉他們,連用刑的興趣都沒有。”
一名行動隊員快檢查了一下幾人的傷勢,然後就地給那位重傷人質處理起來。
“能走的跟着行動,不能走的,你們兩人一人背一個,我們馬上離開。”
許涼山一揮手中的m35沖鋒槍,示意行動,他和另外一名隊員負責掩護。
任務雖然簡單,但許涼山卻深知,輕敵可能導緻的任何可怕結果,作爲軍人,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時刻都必須小心謹慎,尤其是特種兵,野外處處都可能是危險,如果因爲任務簡單就粗心大意,許涼山早死了多次了。
幸好,因爲那震天的爆炸聲,村子的人,不是吓得緊閉門戶,就是去看爆炸場面去了,除了屋子裏四名泰匪,其他人也過去支援了。
“把他們處理掉。”剛才的行動,由于擔心萬一誤傷人質,行動隊用的是麻醉彈,此時要撤離了,自然不能帶着這些人渣回去審判,許涼山示意殺掉。
“請等一等,能讓我們親自動手嗎?”餘德全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時候,說話還能比較平靜,隻是這種平靜中,透出一股瘋狂。
“動作快一點。”許涼山點點頭。
然而,餘德全卻沒有接過行動隊員遞過來的軍用特種匕,而是走到角落裏撿起了那把大刀,徑直走到天佑面前,用腳踢了踢昏mi中的泰匪頭子,然後吐了一口唾沫,大罵道,“**你媽,**你quan家”
然後,猛地舉起刀,用盡自己全身力氣,朝着天佑的頭砍了下去。
“噗”的一聲輕響,這一刀下去立竿見影,天佑的頭并沒有和脖子分離,而是被砍中了整個腦瓢瓜子,整個腦袋,猶如被切開的西瓜,慘不忍睹。
剩餘的三個泰匪,餘德全倒是沒有動手,隻是示意自己的侄子動手。
餘金科從一名特種兵手中接過了一把手槍,本來就會槍的他,蹲在地上,對着剩下三個泰匪的xiong口,分别開了兩槍。
“撤。”
許涼山一揮手,四人小隊帶着這六個人質,開始撤離。
期間,偶爾現他們蹤迹,試圖追上來的泰匪或者村民,都被幾百米的那兩支狙擊步槍精确地爆頭,而剩下的,則更不是特種兵隊員們手中的沖鋒槍的對手。
其實,泰匪的武器并不少,約莫有幾十隻老式英國步槍,隻是遇到了猛虎特種兵,欺負弱小,又被突的爆炸聲引開,最後被特種兵的狙擊一個個點名。期間倒是有幾個泰匪從房前午後包抄過來,但都被消音沖鋒槍幾個短點射就放倒了。
五分鍾後,衆人都撤到了山崗上,而村莊裏則已經大1uan,本來就是民匪不分家的村莊,連fu女老幼都開始拿着菜刀和棍bang,試圖找出闖入者。
“這裏是一個匪窩,連孩子和fu女都參加了搶船,一名船員被砍死的時候,他們還在旁邊拍掌大笑……他們還排着隊,領走了我所有的貨物……”
餘德全回頭望着那個hun1uan的匪窩村莊,這個存在于湄公河邊上,特殊情況下形成的匪窩點,不由後悔剛才忘了放幾把火。
“放心,來的時候薛嶽将軍就說了,你們的損失,國家都有專款全額補償。死亡的人,更是會得到國家賠款。”許涼山怎麽會不懂這個商人的想法,如果換了自己,辛苦半生,結果卻被這一窩泰匪毀了,而且還面臨了近兩天的非人生活,甚至離死亡都隻有一步之遙,自己也會恨這些泰匪入骨。“别急,等着看……”
許涼山微微一笑,随即拿出一個對講機,“人質救援完畢,請求火力覆蓋。”
“收到。”
對講機裏面傳出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餘德全等人根本不明白這是什麽,但直覺告訴他們,接下來會生一些特别的事情。
兩分鍾後,餘德全等人聽到天空中傳來了一陣轟鳴聲。
“飛……飛機?”
餘德全猶豫地說出了這兩個字,飛機他見過,但卻不是眼前這模樣,飛機背上仿佛有一個平放的電風扇,旁邊的許涼山則隻是笑笑,不置可否。
隻見那架奇怪的飛機飛到匪窩村莊上空後,開始懸停,然後,飛機下方開始噴灑出火舌。
“哒哒哒……”
“轟……”
瞬間的功夫,武裝直升機攜帶的航空機槍和機炮,開始一起威,眨眼功夫,這個不大的小村莊就陷入了一片火海,泰匪和那些泰國人,正驚慌失措,哭天喊地地四處躲藏。
武裝直升機沒有任何留手,直到洩完了攜帶的所有彈yao,才在村莊上面低空通場後,離開了這裏。
“走,該回去了。”
許涼山拍拍餘德全的肩膀,這個商人已經被剛才的那一幕驚呆了。
望着陷入火海的村莊,許涼山沒有任何的憐憫,隻是有一絲同情,“一群草叢裏的螞蚱,水井裏的青蛙,真是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