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桂林之行,讓張蜀生大飽眼福,視察完直升機的定型試飛後,就與周端正一起,前往其老同學所開的螺蛳粉店,好好地享用了一頓。
如果早上幾年,沒有當上這個全國最高領導人,張蜀生說不定會直奔柳州,好好嘗嘗最最正宗的螺蛳粉,而如今,卻是隻能在桂林嘗一嘗了。
不過讓他驚喜的是,周端正的老同學,不但經營了很正宗的螺蛳粉,連桂林當地的米粉也拿手的很,一頓飯,張蜀生嘗到了兩大美食,好不痛快。
随後,在廣西當地政fu的特别邀請下,張蜀生與周端正一起,在旅遊主管領導的陪同下,xiao遊了一番桂林,對桂林轄區内蓬勃展的旅遊業,給予了高度的肯定。随着共和國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原本隻限于傳說中的‘桂林山水甲天下’,如今也成爲了普通人就能享有的風景大餐。因爲開早,工業也達,又瀕臨沿海,東西南北四大走向的鐵路彙集廣西,又緊鄰中國經濟最達之一的川滇兩省,旅遊業展很快。
結果,張蜀生離開桂林的時候,果然親自帶走了四份螺蛳粉,螺蛳粉的湯汁凍成冰塊,然後與濕粉放在一起,裝成盒,再放入空軍一号的冰箱裏,直接帶回了漢京。
“好吃嗎?”
張蜀生親自爲兩個妻子和澹台煮了螺蛳粉,然後坐在那裏,不時地從自己碗裏分出一些給她們,然後幸福地看着她們吃。澹台洛妤是第一次吃螺蛳粉,一下就喜歡上了那股特别的味道,高興地吃着那份微辣的螺蛳粉,額頭都沁出了密密的細汗。
上初二的澹台,如今已是出落的婷婷大方,一頭秀沒有多加修飾,直直地,用一根xiao絲帶簡單地一紮,便是連吃飯時,也是神色恬然,有一種甯靜的美。
“幹爹,你也吃。”
當澹台擡起頭,無暇的目光望着盯着自己看的幹爹,舉着筷子,夾起了一顆hua生,遞給他,張蜀生有些呆,多麽像的動作,前世,澹台靜茗也是如此,總喜歡從碗裏挑起東西喂他。
幾乎一模一樣的那張臉,甚至連型都一樣,張蜀生如今都還記得,自己在校園初遇澹台時,她抱着書本,那一頭秀美的烏黑直,讓人難以忘懷。
這根本就是一個縮xiao版的澹台靜茗。
“也許,這根本就是靜茗祖上某一位親人。”
張蜀生暗歎一口氣,回頭望了望埋頭吃螺蛳粉的兩位妻子,神色複雜。
第二天,張蜀生忽然想起之前派往蘇德戰場的戰場觀察團,便向前來彙報工作的蔡锷問了問情況。
“我們的觀察團雖然在第一線,但德國人的進攻很順利,所以目前沒有人員傷亡的報告。最近蘇德雙方正在進行開戰以來最大的戰争準備,預計一場空前的大會戰即将拉開帷幕。”
說起蘇德戰争,蔡锷便滔滔不絕,作爲國防部長,對這兩個在歐洲打的如火如荼的冤家,自然是要了如指掌的。每天,光是特情部轉的和軍事觀察團送回來的報告,他都要看好幾份。
張蜀生點點頭,從他這個委員長算起,高層幾乎都有一種共同的認識,無論蘇德戰争的結果如何,中國早晚都會與他們産生分歧,乘早多了解一下對手,以備後用。
“這份戰場評估報告你先放下,我随後仔細研究一下。”
一說起蘇德在歐洲的戰事,張蜀生就無法集中精神看這份關于蘇聯人希望加大對蘇軍事貿易的報告,而幾乎同時,德國人卻來報告,要求中國切斷與蘇聯人的貿易關系。
想想蘇德戰場上,那種兵臨城下的刺ji戰争場面,張蜀生好幾次都忍不住走進地下室,鑽進那台自己專屬的夢想号單兵機甲,然後直接飛到蘇德戰場上,做一個秘密觀察者。不過想想依舊放棄了,這東西開着在中國境内轉轉還好,萬一倒黴地踩到狗屎,早早地曝光了它,别吓的蘇德以爲外星人進攻而停戰就不好了。
張蜀生需要的是共和國整體實力的提高,而不是逞一時之快。
這架在國家系統開啓時,hua了1萬夢想積分從夢想機兌換的單兵機甲,是由二級宇宙國文明制造的。
按照夢想者号的形容,目前地球還處于一級宇宙國的中等形态,當然,按照它的概率計算,以共和國目前的瘋狂展度,再将人的因素考慮進去,共和國将會很快步入一級宇宙國文明的高級形态。
當然,張蜀生也清楚,這xiao子說的很快,最少也是十年後。要知道,原本曆史上,人類第一次登上太空,也是第一顆衛星射也是1957年的事情了。
而以目前共和國的科研實力,火箭已經研成功,目前正着力于新型材料與新型電子設備的研,提高火箭載重與安全xing,進一步研究與強化探空技術,開實用型的探空衛星等。根據張蜀生看到的最近一次專攻他閱讀的元報告,共和國至少也要在第一顆試驗衛星,而要試射衛星,則最快也要到1942年底,甚至是1943年了。
宇宙事業展急不來,哪怕是投入很大的情況下,依然是展較慢。張蜀生也清楚,中國先知先覺,優先重點展,能夠提前十幾年試射衛星,已經是巨大的成功了。
雖然無法前往德國,張蜀生還是下令調來了最近幾期的關于蘇德戰争的戰地觀察團報告,仔細地閱讀起來……
1941年9月,德國新一輪的攻勢開始後,蘇聯人雖然暫時結束了大踏步地後撤,但付出的代價卻是大批大批的軍隊被圍殲。
拖慢德國人進攻步驟的不是蘇聯人的英勇抵抗,而是那包圍圈中以數十萬計的蘇聯紅軍,在大縱深突進戰術與裝甲閃電突進戰術相結合下,大批大批的蘇聯紅軍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就已經被德國人裝甲部隊與集團軍包圍。
蘇聯人不但以空間換來了一些時間,還以這些包圍圈中的蘇聯紅軍,換來了一些可恥的緩沖時間。
戰争爆以來,蘇聯紅軍在整個戰場上得到的命令,最初是堅決反擊,當遭受巨大損失後,蘇聯高層才反應過來,這時候下達的命令又是堅守抵抗,以抵抗消滅進攻的德軍,而當現多個蘇聯紅軍集團軍被包圍後,得到的命令卻又是固守待援,争取在援軍到達前拖住或者消滅更多的德國人。
而當戰争到了如今,斯大林卻再也沒有想過去救援這些陷入德國重兵包圍中的蘇聯紅軍,他需要考慮的如何防禦住如同列甯格勒這樣重要的城市。在廣袤的土地上,以一座大城市爲中心扼守,而這些城市又是德國人不得不拿下來的,蘇聯人屯重兵于城市裏,就算德國人有心繞過去,也要先消滅這些數量龐大的城中部隊。
整個9月,對蘇德雙方來講都是異常重要的,相比遠東日本人的攻勢,斯大林甚至都隻顧得上看看戰報,而東線戰事才是他最擔心的。
繼7月德軍占領蘇聯西部重鎮明斯克後,通過ji烈戰鬥,三路大軍中的中路軍又攻占了蘇聯都莫斯科的門戶斯摩棱斯克,合圍了17個蘇聯紅軍師,切斷了蘇聯西部最重要的jiao通幹線明斯克-莫斯科公路。德軍将中央集團軍群的司令部設在了這裏,因爲,此時德軍離莫斯科僅有38o公裏了。不過,德國人沒有忙着進攻莫斯科,而是分兵進攻基輔,以圖占領烏克蘭。
這一場艱苦的戰鬥,從盛夏開始,一直持續到了秋天,才決出了勝負,蘇聯部署在基輔方向的兩個紅軍方面軍,有6個集團軍被包圍,最終付出的損失是過6o萬人被圍殲,蘇聯遭遇了開戰以來最大的損失。
然而,這場看似空前的勝利,卻爲蘇聯調動兵力布防莫斯科等重鎮提供了足夠的時間,大批大批的蘇聯紅軍從前線撤下來,進入城市,而同時,更多的新組建紅軍師則日夜不停地從後方開到前線,準備在幾大重鎮與德軍做殊死搏鬥,在德軍取得基輔方向勝利的時候,包括都莫斯科在内的蘇聯城市,已經在開始工事化改造,德軍的攻勢,将遭遇空前的抵抗。
莫斯科戰役還沒有展開,德軍的北方集團軍群卻已經完全占領了立陶宛、拉脫維亞和愛沙尼亞全部,進抵列甯格勒近郊,并聯合芬蘭軍隊完全封鎖了列甯格勒
随着秋季攻勢的深入,德軍的頹勢開始顯現,而蘇聯人則依靠強大的國力與廣袤的國土戰略縱深,以及快的兵力動員,逐漸緩過氣來,哪怕是兩線作戰,依然顯現出了巨無霸的豪氣。源源不斷的蘇聯青年被武裝起來,有的甚至還拿着十月革命時期的庫存武器,開始分别奔赴東線和遠東。
“這是一場偉大的保衛戰,蘇聯必将迎來最偉大的勝利,德國人與日本人,将遭受前所未有的懲罰,偉大的布爾什維克,不可戰勝。”
這是斯大林在紅場閱兵式上所作出的巨大講話,那揮舞的手臂似乎在告訴莫斯科人民,蘇聯有必勝的把握。
而實際上……
德國人的進攻還沒有開始,斯大林已經簽署了一份,若條件不利時,關于戰時蘇聯軍政高層緊急撤離的命令。
而此時,德軍的先頭部隊已經抵達離列甯格勒不到4o多公裏的卡列廖xiao鎮了。
通宵燃燒的大火,早已将這個xiao鎮燒得面目全非,四處都是一隊隊跑步通過的德軍,戰鬥的勝利讓士兵們都喊出了有力的口号聲,身上佩戴的水壺也不斷地碰撞着槍支或者其他東西,哐啷作響。偶爾一輛輛坦克或者裝甲車轟隆路過,這些則是德軍剛剛維修補給完,即将參與下一場戰鬥的裝甲部隊了。
“嗤~”
通往列甯格勒方向的公路上,從卡列廖xiao鎮中間穿過,一輛吉普車從xiao鎮中鑽了出來,終于在寬闊的路口找到了一片空地,停了下來。
吉普車上坐着四個人,一個德軍司機,一個中國翻譯,還有兩個穿着德國納粹軍服的黃皮膚的中**官。
“我們下去走走,你們在車上等我們。”一個較年輕的中**官一翻身跳下吉普車,随即回頭對正要下車的翻譯說道。
見兩個人都跳下了車,翻譯隻好叮囑道:“侯中校,何中尉,你們一定要帶好身份證明,不然,很可能惹到什麽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擺擺手,随即走到了鎮子旁邊,看着德軍繁忙的調度,随手chou出了包裏的中華煙,一邊chou煙一邊議論了起來。
“營長,你說這德國人簡直是打了ji血啊,進攻度真是快,我們坐吉普車都追不上他們的先頭部隊。就算他們坐的是裝甲車,可這仗還得打?蘇聯紅軍真是窩囊透頂。”那名何中尉指着遠處,卻是現了一大隊緩慢朝xiao鎮走來的人,那些人雖然同樣穿着軍服,但卻高舉着雙手,明顯是俘虜,“聽說昨晚的戰鬥結束後,xiao一個師的紅軍被坦克竄到背後,繞個圈子包了餃子,看這架勢,天才亮不久,就已經抓了不少了。”
那名侯中校狠狠地chou了兩口煙,随即吐出了一大口煙霧,這才惬意地說道,“你xiao子昨晚睡得早,團長從德國人的酒會回來後,說午夜時分又有幾個蘇聯師沒來得及退到列甯格勒,被圍了。德國人的胃口怕是撐得慌,這一路走來,俘虜了不下幾十個師了。戰鬥力正是最旺盛的時候啊。”
放眼望去,那些一隊隊路過的德軍,無不是高昂着頭,仿佛不是去參加戰鬥,而是去俘虜無窮盡的蘇聯人一般。
偶有有一輛車或者一隊隊卡車從前面開回來,都能引起他們的巨大歡呼,連帶隊的指揮官也沒有阻止他們,因爲那些撤回來的是剛剛參加了通宵的軍隊。
“營長,你看,黨衛軍可不少啊,光是師級番号,就看到三個了。這些希特勒的親衛隊,還是很有戰鬥力的。不過總的還是應該歸功于德國人最狠的那一套,優勢兵力包圍蘇聯人,然後迅吃掉,再推進。”何中尉笑着說道,德國人這一招确實是屢試不爽,蘇聯人偏偏拿它沒辦法,在德國人以精銳裝甲部隊和優勢空軍組成的快進攻中,蘇聯人屢敗屢戰。
“何xiao寶,你這眼神也很毒嘛,當初你爸攆到部隊來要把你接回去傳宗接代,我死活保住了你,也算是沒看錯,你xiao子在軍事上有一手,至少這眼神和記憶力以及分析能力就比許多人強。”
侯xiao山拍了拍面前何xiao寶的肩膀,這xiao子,當年死活鬧着要當兵,結果自己秘密參了軍後,被家裏老頭子現,直接飙追到了部隊。
要說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這老頭子不隻是何xiao寶他爹,還是新禾實業的董事長,當今委員長的嶽父。
那叫一個ji飛狗跳,最後還是侯xiao山這個這也不怕那也不怕的軍隊少壯派,出面攔下了。
不因爲别的,這個何xiao寶雖然入伍時間不長,但表現出來的天賦也是很過人的,新兵連的訓練尖子就不說了,作爲大學生入伍,本來就是高素質兵,他卻放棄了直接考軍校的機會,堅持要先當兵再考。而跟軍事有關的東西,他更是随口就能說出一大堆,自學的關于軍事方面的著作也不少,這xiao子從來都是把那些軍事著作當成xiao說,放高中、大學課上偷看的。
别的不說,自從被侯xiao山這個軍事觀察團副團長帶來了蘇德戰場,他所表現出來的驚人的視野,強的記憶力,對戰鬥的過人分析,都讓侯xiao山有一種唏噓的心理。年輕人可畏啊,家中條件如此好,卻不是一個纨绔,反而是一個瘋狂的民族軍事主義分子。
兩人在那聊天,期間也過來了好幾隊德軍糾察隊,檢查他們的證件,不過都輕松地通過,這時候,德**人對中國還是存在着普遍好感的。
當你手中的高xing能望遠鏡,汽車的動機,部分的坦克的動機上面都刻着中文,甚至手中拿着的香煙,喝水的杯子,甚至連身上穿的内ku上都有中國制造的中文标志時,你也不會對中國産生惡感,反而會異常好奇,那個曾經全世界輪着上陣欺負的中國,如今究竟是什麽樣。
“中國?原來不是日本人。”
當一名佩戴着少校軍銜的糾察隊長走過來,親自檢查證件時,何xiao寶随手扔了一包極品中華煙給他。
少校感到很高興,看了證件,遞還回去,接過煙,高興地稱贊道,“中國是一個很美好的國家,我們歡迎你們。”
随後讓侯xiao山和何xiao寶意外無比的,那位少校居然蹩腳地說出了幾個中文牌子,“海紅牌,海耳派,中華煙,都是好樣的。”
三人相視大笑。
一段xiaocha曲後,侯xiao山二人又登上吉普車,朝着列甯格勒方向前進,一路看到的,完全沒有任何jiao火,便是天空上,也全是德國人的飛機,蘇聯人的飛機,已經全部退回了列甯格勒上空,連一次反擊都無法組織起來。
入目之處,全是舉着手投降的蘇聯紅軍,雙目無神地看着這些兇神惡煞的德國納粹軍人,任他們搜幹淨身上的東西,然後再被集中轉jiao給土耳其軍隊或者意大利軍隊,押往後方,等待他們的,将是前往歐洲腹地,參加軸心國體系内的勞工生産。
按照分配協議,便是連土耳其,意大利,芬蘭都能分到不少蘇聯人作爲勞工。這也是這些仆從國如此熱心的原因。希特勒對他們,前所未有的大方,不但給予他們某些地方的完全駐軍權與管理權,還分配給他們戰俘。
“德國人的裝甲部隊,開始朝列甯格勒的邊緣城鎮突擊了。”
從望遠鏡中,侯xiao山二人看到德軍的裝甲部隊再次出擊,坦白說,兩個人在國内時,都沒有經曆過這麽龐大的裝甲部隊出擊訓練。
一千多輛坦克,在平坦的列甯格勒郊外,快地突進,放眼望去,全是坦克組成的裝甲洪流。
侯xiao山看着那漫無邊際的裝甲部隊有些出神,随即對旁邊的何xiao寶說,“何xiao寶,那份還沒有完成的關于德國人裝甲部隊實戰水平的深度報告,你要出一份大力,好好地給我留意好了。”
“放心,營長,這些坦克的xing能和數據,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再對比一下它們的實戰能力,戰損比什麽的,細心觀察,我會拿出一份完整的報告的。我姐夫說了,這世界上就沒有秘密,知己知彼,再有親見,德國人的這些東西在我眼裏,轉一圈就明白了。”
無論是對這xiao子變态的分析和記憶能力,還是對他那位姐夫,侯xiao山都感覺深深地無力,不得不承認,這xiao子比自己強,至少,自己沒有那樣變态的姐夫。
……
當張蜀生看到那份關于德國人在戰争中實際使用兩種新型坦克的分析報告時,也不禁拍案叫絕,再看那主要報告人居然有自己xiao舅子何xiao寶,則更是高興。
“這xiao子,虧得當年總是纏着老子要其他國家的軍事情報來看,當時考慮到不涉及本**事機密,也就讓他在自己家随意看了,沒想到,倒真是有些能力。”
張蜀生不禁想起,當年那xiao子天天纏着自己,問自己要那些外軍的軍事資料,理由還很充分,姐夫,我不問你要國内的軍事機密,那樣會讓你難做,會洩密,我看看其他國家的,以後他們是我們共和國的敵人,知己知彼,多了解一下也好。
結果,那xiao子放假的時候就三天兩頭地找借口跑自己家裏來,畢竟那些資料是不可能讓他帶走的,每次看的昏天暗地,還能順便蹭一頓飯,他姐姐何凝的手藝,可是比他媽還強一些。
國外主要軍事國家的海陸空資料,被他看了不少。
當年還上大一,就鬧着大學裏沒東西可學要去參軍,整個何家被他鬧得ji飛狗跳,後來甚至鬧出了si自帶着身份證明去參軍,結果都入伍兩個月了,家裏人接到督學的電話才知道,老爺子這邊還給他張羅介紹一個老朋友的xiao女兒呢,那邊居然已經在新兵連訓練了,氣得當場就追去了部隊,死活要何xiao寶退伍。
在這一點上,老爺子始終沒有最後退讓,總認爲自己多捐點錢,多給國家買點飛機大炮,既是幫了自己女婿,也是換來了xiao兒子的不服役。畢竟,現在還沒有到全民兵役制的時候。
對自己這個老丈人,張蜀生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他還算自律,也從不以‘國丈’的身份自居,自家過自家的好日子,規規矩矩賺錢、hua錢,低調行事。新禾實業雖然有絕大半是何凝的陪嫁産業,但哪怕是那剩下的一點點,也夠他們何家吃喝兩輩子了。
唯獨在這個xiao兒子身上,何方炯死活不要他當兵,原本有些松動的态度,又因爲那xiao子si自跑去軍隊,再次被點燃。從部隊接待處回來後,還是何凝回了家一趟,兩母女将何方炯好好地說了一頓,他才知道自己做得過分,要是換了國外,估計早就上報紙頭條了。
不過最後他也沒好意思跑來向張蜀生認錯,隻是打了個電話,說以後絕不如此,雲雲。
卻說這一日,卻是十月下旬了,蔣百裏走進張蜀生的辦公室。
“委員長,南方基本準備好了,冬季攻勢可以開始了。”——
接下來又是緊張和密集的xiao高-chao情節了,xiao魚這兩天寫的很忐忑,眼看着離國慶就兩天了,到時候要回家擺喜酒結婚,隻能存稿緩慢更新,怕把情節寫太渣了。
另外:更正,過橋米線是雲南的特産,螺蛳粉也是柳州特産。張蜀生隻是在桂林吃到了那2樣東西,并不是說xiao魚偏向桂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