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回歸後,全島數百萬人民盡皆歡欣鼓舞。(頂點小說手打小說)日本強占寶島台灣39年時間以來,實行了前所未有的高壓統治,光是死刑的法規都有八十多條,不計算日軍的肆意屠戮,光是每年無辜被處決的中國人就達數千之多。
根據台灣省政府的初步統計報告,整個39年日統時間内,日軍總共殺死的中國人數量約爲24萬餘人,這其中雖然有一部分是被屠殺和被消滅的少數反抗組織,但更大部分卻是無辜平民被肆意濫殺。
機槍一響,中國人成片成片地倒下去,身處台灣的中國人想反抗,卻連火铳鳥槍都弄不到一支,最好的武器就是大刀長矛。而晚清政府和民國政府,更是對寶島的災難視若無睹,既無力收回,又連外交譴責都做不到,他們都很‘聰明’地選擇性失聰。
“委員長,這39年,真是我寶島的血腥史啊,光是在台北、花蓮等地就發現了數個千人坑,在台南的高雄,更是發現了一個駭人聽聞的萬人坑。”
外交部副部長,亞洲司、華人司司長周國來,正對最高委員長張蜀生彙報台灣的情況,說到台灣人民這39年來度過的血腥歲月,雖然身爲副部級高官,他卻依然無比動容,拳頭都不經意地攢緊。
這些數據,張蜀生在後世都沒有聽到過,隻是隐約記得有幾個曆史學家說過,發生在台灣的那段黑暗歲月,死在日本人手下的中國人不少于一次南京大屠殺的遇難人數。在原本曆史上,這些觸目驚心的數據,或許都因爲國民黨逃去了台灣後,被有意無意地遮蓋了。
周國來說的這些情況,是在台灣省政府派出精幹警察配合軍隊,在對苦難民衆進行統計調查,同時對漢奸賣國賊進行審訊後得出的線索。從而發現了這些駭人聽聞的千人坑,甚至是萬人坑。
“觸目驚心,觸目驚心啊。”張蜀生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但内心卻是怒意難平,自己的到來,改變了南京大屠殺這場民族巨難,但自己卻無力改變台灣被日占領的那段曆史。這次和日本人的暫時停戰,卻是出于種種需要,否則,依照張蜀生的個人意願,他甚至希望這場戰争一直持續下去,華夏虎贲之師要一直打到東京,血洗整個日本皇族才能填平他心頭之恨。如今倒是不争朝夕,中日早晚有一場決戰。
“委員長,在這些屠殺中,有大約五分之一是僞警察和僞軍們做的。這些漢奸賣國賊,真是忘了祖宗,忘了自己的根,爲了當日本人的狗,對同胞也痛下殺手。委員長的那個命令下的再好不過,我是堅決支持的。”
周國來指的是張蜀生之前下令嚴禁任何一個中國人外逃的命令。當時在執行時,複興黨内部和政府高官之間雖然沒有表示反對,但還是有一些不同的讨論。有些人認爲,既然是漢奸賣國賊,那大可以放他們去日本,離開了井噴式發展的中國,是他們自己的損失。也有人認爲,這些漢奸賣國賊中,有些本來就是在日統時期才出生的,對大陸的認同度太低,作爲日統下的漢奸,也是有原因的。更有人提到,那些孩子……
對于這些讨論,張蜀生隻當充耳不聞。他下令的時候,并沒有将事件擴大化,盲目地對所有的漢奸賣國賊甚至是家屬執行極刑,隻是要求查清曆史,對那些真正的漢奸賣國賊進行秋後的算賬。不管他是在日統之前出生還是日統之後出生,有狗膽向自己同胞下手,通過同胞的鮮血和生命換來日本人的贊許的畜生,都将受到絕對的處決。
在日統時期,仗着日本人的庇護,爲了榮華富貴爲了升官發财,就不把同胞當同胞,肆意殺戮。眼看台灣要回歸,便想逃往日本,一走了之,依靠之前屠戮同胞的‘戰績’來換取在日的優渥生活。對于這種人,張蜀生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秋後算賬,就是爲那些無辜死去的同胞主持公道,讓他們在天之靈能夠安息,看着這些真正的儈子手伏法。當然,在處決真正的漢奸賣國賊,收繳其非法财産後,對于家眷還是不予以追究的。至于李金龍父子則是異數。李金龍組織了反抗力量,意圖依靠手下的人槍搖身一變變成抗日勢力,而李登輝更是死得其所,這個幾十年後的老妖孽被自己老鬼父親抱着跳崖,也算是便宜了他們。
“誰對同胞下手,政府就對誰下手。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有安享富家翁生活的機會。”張蜀生淡淡地說道,中國人的本性偏懦弱,容易忘本,對于仇恨也消散得快。後世的猶太人卻恰恰相反,納粹分子在二戰結束後以爲能逃脫懲罰,誰知道卻被各種追殺組織秘秘密處死。而現在,新中國要做的,就是對漢奸賣國賊進行全面清算,當然,在盡最大努力避免誤判錯判的情況下,進行全民公審、全民舉報、登報核實等環節都是必要的。
張蜀生不會讓事情走入極端化,但該做的,新政府一定要做,在台灣要清算,在大陸同樣要清算。那種連身上每根毛發都滴着國人鮮血的漢奸走狗們,以爲躲在深山溝裏過幾月半年,出來就能搖身一變當個富家翁的人,一開始就想錯了。
牆頭草自古就多,何況是這種民族危難存亡之際,更是大奸大惡大忠大義盡顯昭彰。
上午和周國來就一些之後幾年的對日政策問題進行了讨論,下午,國防部部長蔡锷和總參謀部部長蔣百裏來到元首辦公中心,請示一些關于即将開始的大整編的問題。
新中國的各部門中,國防部和後世有些不同,有些類似美國的體制。國防部權力更大一些,它并不隸屬于政務院,而是隸屬于中華人民民主共和國最高作戰部。總政治部,總後勤部,總裝備部都是其下屬機構。
在軍内,各級官兵對最高作戰部的稱呼,有時候也稱作最高軍部。
新的軍事體制将是指揮與管理分離,比如三軍總參謀部,不隸屬國防部,而是隸屬于最高作戰部,受最高作戰部的指揮。不論是戰時還是和平時期,張蜀生親自擔任部長的最高作戰部,也可以稱爲未來的元首大本營,擁有唯一的最高指揮權。
擔任總參謀部部長的蔣百裏,既是名譽上的三軍副司令,同時也是最高作戰部副部長,未來的元首大本營總參謀。
所以,整個軍隊就呈兩條線,軍事管理從國防部朝下,軍事指揮與調動,則從最高作戰部往下。國防部除了轉發最高軍部的命令外,不具備單獨的指揮權和命令權。
所以,這次大整編是由總參謀部和國防部聯合制定計劃。
“委員長,目前我國的正規軍事力量爲三部分組成,原西南人民軍、原國民黨軍隊以及原東北軍。總人數爲1253885人,其中海軍人數包括海軍陸戰隊在内共計4萬人,空軍3.5萬人。而非正規軍事力量則主要爲原西南的預備役部隊。這一部分的兵員大約爲214926人。也就是說,我國目前具備戰鬥力的部隊總計約147萬人,陸軍139.5萬人,海空軍共計7.5萬人。另外,因爲剛剛建國,全國隻有大約50萬警察部隊,這其中除了少部分轉業退役複員軍人外,其他大部分是從全國各級學校招募的,通過特訓上崗的,基本不具備軍事戰鬥力。一些如剿匪的特别任務,還需要駐軍部隊抽調特别行動部隊參加。”
蔡锷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目前中國的軍事力量構成,并對這種構成進行了簡單的分析,“表面看起來,我們的軍事力量是比較強大的,比如,和法國人大約83個師的軍事力量比起來,我們在人數上看起來并不吃虧。但是,法國的國土縱深遠比我們小,國土面積更是隻有一個中國大省的面積。
而反觀我國,雖然南部和西部的軍事壓力很小,但北部和東北部的軍事壓力卻很大。暫時不提日本,我們和蘇俄的領土邊界線總長12500多公裏,除了在東北要對抗蘇俄的遠東軍事力量,在蒙古以北地區,新疆以北以東地區,都和蘇俄有着大量潛在的軍事沖突可能。這樣一來,我們勢必要在北中國駐紮重兵。”
總參謀長蔣百裏補充道:“雖然紅色蘇俄剛剛經曆過慘絕人寰的軍隊肅反大清洗,但他們的陸軍規模依然是世界第一。外界普遍認爲,蘇聯隻有160多個師,但确切的數字卻應該是260多個,正規部隊大約在240多萬人,包括衆多的預備部隊,甚至是民兵,蘇俄的軍事力量能夠在短期内達到吓人的3-500萬。同期,單論軍隊人數,不論是英國人還是法國人,德國人,都被這隻紅色冰熊遠遠超過。至于美國人,更是隻有十萬不到的正規陸軍。”
張蜀生點點頭,聽着二人的分析,卻想起自己已經提前查看過的二戰前後各**事力量。
如果按照原來的曆史,二戰爆發前夕,蘇俄能夠達到300多個師,法國人能夠有100多個師,德國人有190多個師700多萬人的規模,英國人則比法國更少一些,美國人則更少。
但是,當這場遠比一戰規模更大的世界大戰全面打響後,那種駭人聽聞,讓全世界都沒有預料到的超大規模戰争局面,在創造衆多奇迹的同時,也爲全世界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戰争爆發第九天,蘇聯就擴軍到了近千萬的規模,巅峰時期,蘇聯人更是武裝起了1200多萬正規軍,這個數字非常吓人,不計算部隊損失,保持1200萬人的戰時軍事力量,已經達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美國在巅峰時期更是有上千萬的兵力,日本在巅峰時期也有600多萬。
這還隻是兵力方面,裝備方面,整個二戰,蘇聯人生産了十萬多輛坦克和自行火炮,更變态的美國人,在最巅峰時期的1000萬兵力規模下,年産能夠達到4萬架飛機,2萬多輛坦克。整個二戰,美國生産的坦克,達到了8萬多輛。
這些如同天方夜譚一樣的數字,就算張蜀生當笑話一樣說給蔡锷和蔣百裏二人聽,兩人也不會相信,畢竟,這些數據實在是太離譜了。
但是,張蜀生卻知道,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發生在原本曆史上的事情,整個二戰就是全球瘋狂的時期。
如果不按照原本的曆史,按照張蜀生的計劃,各國的軍事力量還将迎來更大的井噴,比如,蘇聯人、德國人、法國人、美國人等等,都将擁有更多的軍隊,更多的坦克,更多的飛機。
在這種前提下,在1934年這個已經不算早的時間,中國的軍事力量雖然沒必要擴大到拖累國家财政的地步,但卻絕對有必要保證做到“能絕對防守,能絕對進攻,能快速擴軍。”這三條要求。
“你們最終制定的幾個方案,我都看了。三個方案都有各自的出發點。”張蜀生指了指桌上的幾份計劃,他剛才花了20分鍾的時間全部看完,
第一個方案,全國的軍事力量保留70萬正規軍,陸軍人數爲60萬,多餘的部隊轉爲預備役。這是一個最保守,也是最出于全力發展經濟這個角度的計劃。
第二個方案,全國的軍事力量保留120萬正規軍,陸軍100萬人,擴充海空軍。在走陸軍精兵強兵路線的同時,全面提高海空戰鬥力。這個計劃比較維持現狀,和第一個計劃相反,建議保留原**和東北軍的精銳部隊,加強軍事訓練和文化教育工作,提高這些整編軍隊戰鬥力。
第三個方案,全軍擴編爲180萬人,海空軍爲30萬人,陸軍保留150萬人的規模,另外還有相當數量的預備役部隊。這個計劃不但要保留原有軍事力量,還要求擴軍。
“這三個方面,第一個太保守,第二個較爲一般,第三個比較符合我的想法。不過,陸軍的作戰部隊應該擴大到180萬人,海空軍的人數暫定爲30萬人,總計210萬的規模,應該就暫時夠了。”
看着張蜀生輕描淡寫地将這個最大計劃的數字再次上調了30萬,兩人不禁有些叫苦,畢竟,按照計劃,這個第三計劃已經是最大的擴軍計劃了,整個軍事預算都将陷入麻煩中,需要提請特别軍事預算,才能保證在兩年内完成這個擴軍整編計劃。畢竟,就算擴軍,也不是一兩個月就能完成的,第三計劃的期限是兩年。
“委員長,這樣一來,中央的财政負擔将非常大。”蔣百裏皺眉地說道,其實,他還是傾向于新中國在前期采取保守的防禦政策,180萬的軍事力量,分兩年擴軍完成,這已經是他猶豫了一周的時間才最終拿主意,寫進計劃書裏給張蜀生看的。
蔡锷也是微微皺眉,180萬人的軍事力量,按照最籠統的算法,結合人民币的當前購買力,一個工人一個月10元的工資,一名士兵一個月15元的軍饷,光軍饷開支就需要三個億人民币。再将訓練費用、裝備費用等等計算進去,一年的軍費開支将達到15個億,甚至可能更多。以1934年人民币和美元等貨币的彙率來看,1人民币約爲1.5美元,這個支出還是很吓人的。
這還是和平時期的軍事預算,而1932年和1933年,這兩年的軍事支出,以對日戰争和解放戰争爲主,解放戰争消耗較低,對東北日軍的戰鬥消耗較大,但同樣達到了每年30—40個億的軍費支出規模。這還是在動員了非常龐大的民間後勤力量後的數字。
雖然戰争進行的很順利,而且西南家底豐厚,這兩年的戰争沒有因爲軍費短缺或者後勤不足而失利。但長期來看,一支210萬人的軍隊,确實是一種無形的負擔。
而張蜀生也有自己的考慮,中國畢竟底蘊不如西方國家深,預備役制度也不如德國完善。二戰爆發後,各國都瘋狂擴軍,預備役兵員制度瞬間崩塌,大量的新兵隻經過短暫訓練就投入戰場,從而導緻了動辄數十萬,甚至是上百萬人的損失。
這就是新兵訓練不足,各國準備不足的結果。如果中國同樣隻保有幾十萬人,甚至是一百萬人的正規軍事力量,那麽,戰争開始後,中國能夠動員的不過是3-400萬人,其他的就隻能瘋狂擴軍了。
最終的結果是,中**隊将和其他西方國家軍隊一樣,由于隻看得到眼前利益,從而最終倉促擴軍,将什麽都不會的新兵送上前線,讓他們被敵人瘋狂地射殺。
紅色蘇俄就是這方面最典型的反面例子,瘋狂擴軍,甚至在德軍兵臨城下打到莫斯科的時候,還在瘋狂地向前線輸送兵力。但是,這些新兵的死亡率驚人的高,戰鬥力驚人的低。雖然德國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但始終還是強一籌,戰損比上,俄國人丢盡了臉。
作爲國土同樣遼闊的中國,如果隻爲了經濟發展,從而導緻軍事延後發展,那未來就将用數百萬甚至是上千萬人的生命,去填補今天爲了經濟爲節省下來的區區十億或者二十億的軍費所帶來的報應。
隻有今天就保持相當數量的正規軍,将來才可能在這個基礎上擴充大規模的軍隊,基數如果太小,一切都是空談。
當然,經濟建設肯定是要全面進行的,華夏的複興是不可阻擋,但同樣需要全國上下集體發力,資金肯定是不可或缺的。軍費的增大,必須找到一個補償口。
這方面,張蜀生也想好了。
“軍費方面的缺口,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決定,将蜀生公司每年的利潤上繳由10個億,增大到20個億。這足夠我們的擴軍之用,甚至還能夠有多餘的錢用于建設預備役部隊。”
張蜀生并不是信口開河,在建國後,蜀生公司的實力進一步擴大,雖然政府組建了許多國有企業,但蜀生公司同樣依靠近乎苛刻的條款,拿到了許多能源、交通、電力、社會生活方面的國家戰略行業經營權,當然,條件就是超高額的利潤上繳以及在相應公司劃出高額的國家股份。國家需要蜀生公司的巨大财力、先進的社會科技,成熟的技術儲備,蜀生公司需要不斷擴大,這種新形勢的公私合作,也是一種特殊情況下的經濟發展形勢。
反觀同期的gdp,總值不到300億人民币,隻排在美德蘇英法等國後面,和英法差别不算大,可以說很小,至少完全超過了意大利,這就是整個半壁中國,西南在15年經濟建設中取得的巨大成就。畢竟,西南的工業體系是非常完善的,尤其是在對外貿易上,以汽車、中檔電子産品、先進醫藥、日化用品、服裝、高端食品、軍火等爲代表的先進産品,在世界各國不知不覺中,取得了驚人的利潤。而機械行業,新中國隻出售西方國家水準的機械,電子行業更是隻出售實用型的普通技術産品。
但蜀生公司卻要承擔20個億的利潤上繳,這種恐怖的利潤上繳,在計算了這些相應的壟斷性公私合營公司的國有股份價值後,蜀生公司對新中國的貢獻,甚至超過同等公司數量的國有企業。
“委員長,這,這……這不太好。”
蔡锷驚得有些坐不住了,誰都知道,蜀生公司是委員長的起家公司,委員長對新中國的巨大貢獻就不說了,蜀生公司對新中國的貢獻更是龐大到哪裏想象,可以說,沒有這個巨無霸一樣的蜀生公司,新中國的工業**,西南時期的工業**根本無法完成。甚至就算是張蜀生向對待蜀生公司一樣,操持這些國家産業,給人給錢給技術,也同樣達不到這種賺錢和發展效率。
原因隻有一個,國營企業和私營企業的根本性區别,就在于效率的問題,終究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一樣的。尤其是在前期,一個龐大的公司,更是會把這些不斷摸索着前進的國家企業抛在身後很遠。
而如今,委員長卻要再次自掏腰包,充當部分軍費,這如何說得過去。
蔣百裏也不同意這種做法,“委員長,這樣雖然能夠解燃眉之急,但長期如此,卻對蜀生公司和政府财政都不利。我看還是另外找辦法補上這個缺口,委員長雖然心系國家,但蜀生公司卻是您的私人财産。新政府的法規可是非常強調保護私有财産的,委員長不能開這個頭。”
蔣百裏清楚,雖然看似蜀生公司占了國家的便宜,但其實是國家占了蜀生公司的便宜,先有蜀生公司,後有新中國,可以說,如果蜀生公司不是張蜀生的,而是别人的,那麽,這個公司從頭到尾都在吃虧。
張蜀生擺擺手,說道:“我意已決,你們不用再說了。我從沒想過把蜀生公司變成國有企業,也沒想過用國家去養肥蜀生公司。新中國與蜀生公司是互補的,所以,不會存在誰吃太多虧,誰占太多便宜的問題,這一點,将來百年、千年以後,億萬中國人都會看得到。因爲,在那個時候,蜀生公司和中國,都将是另外一種概念,而不是如今局限于一方。”
當擴軍的消息傳出後,整個人民軍上下都沸騰了。
這是一個特殊的時代,誰不願意國家強大,軍隊強大,剛剛獲得中日戰争勝利,剛剛迎來的解放局面,全國人民都還處于歡欣鼓舞中,更别說軍隊。
軍隊不會考慮經濟,不會考慮别的,他們最大的意願就是強大強大,更強大。
華夏要崛起,勢必要面臨衆多的虎狼敵人,那麽,隻有擴軍,建設更強大的人民軍,才能在将來的戰場上,将敵人統統打倒。
其實,當最早的整編消息傳出來時,許多人夜不能寐,有識之士們害怕國家在建國後放下軍事,轉爲全力發展經濟,讓将士卸甲歸田園。
在這個特殊的時代,在這個全民一心圖複興的時代,如果說追求權力和财富等**是一種本能,那麽,爲國奉獻,爲了新中華的崛起而勞動、學習、戰鬥則是幾乎90%的人的想法。
上到耄耋老者,下到讀書報國的青年,都是熱血、愛國、奉獻的。
當擴軍的消息被證實後,所有人都在想同一件事情:新中國的強大,指日可待了。
因爲,在人民的想法中,經濟是不可見的,而軍隊的強大與否則是可以用一些數字來具體化的。
在國防部和總參謀部聯合宣布大擴軍開始後,又一個重磅消息傳來:新中國,即将進行建國後的第一次軍隊大授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