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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五章黨性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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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澤滔最後松開**的脖子時,還不忘把手上的痰迹全抹在他的臉上。

這個時候,剛才跑去打水的工人正氣籲籲提着一桶水,奔了過來,邊跑還邊說:“水來了。”

“把水給我,回去再拿塊肥皂。”金澤滔招手讓那打水的小夥子過來,轉頭對還挂着淚花,張着嘴巴的中年人大頭說,“我說老鄉,你還是少抽點煙,你的咽喉不好,這痰都帶炎症了。”

一直站他旁邊的缪永春趕緊擰過頭去,剛才沒惡心到他,現在差點沒讓他吐出來。

趙靜書記鐵青着臉,氣哼哼地從不遠處趕了過來,**卻蹲在地上,拼命地挖着喉嚨,可憐吐出的都是口水,什麽也沒挖出來。

金澤滔慢條斯理地洗淨了手,才對幹警說:“把老鄉送醫院包紮一下,醫藥費你們公安出。”

幾個年輕公安也是機靈,見趙書記走得近了,連忙拖着還在發呆的工人大頭扭頭就走,要留下不知還有什麽波折。

金澤滔慢條斯理地繼續教訓着現場的公安幹警,說:“啊,剛才說你們什麽,人民警察要把人民放在第一位,不是挂在嘴上,現在就有一種怪現象,有些挂着人民兩個字的地方,門禁森嚴,又要登記,又要出示證件,衣冠不整,還不能入内,你讓一個農民怎麽去衣冠整齊,人家是來辦事的,不是來表演時裝。”

金澤滔越扯越遠。開始這些幹警都吓得面無人色,把頭都快垂到了胸口。但聽金縣長的語氣,好象也不是真生氣,又都漸漸地擡起頭來。

倒是圍觀的農民工卻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時有人接話說:“就是啊,上一回,我進人民法院,要登記名字,還要看證件。等都登記好了,看門的又不讓我進了,我問他爲什麽,他罵我賊頭賊腦。”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我進鎮人民政府想找個領導問問我家婆娘生病了,能不能少交幾個統籌款,進了鎮長辦公室,差點沒被打出來。當我是白日闖!你們看,我長得象是壞人嗎?”

可能見金縣長真把他們這些農民工當自己人,這些工人你一語,我一言,把他們的遭遇和苦水都倒了出來。

金澤滔臉越聽越黑,說:“我們的幹部哪。都沒有坐正屁股,一個爲人民服務的機關單位,不讓人民進,你是準備爲誰服務,這是典型的衙門作風。老爺作風,這股風得治治!”

一個農民工卻嘀咕道:“也不是都不讓人進。我上一回進城,見到一個人民銀行,倒是讓人進去了,進去想辦個存折,存筆錢,可人家硬是說沒有這個業務,你說都是人民的銀行不辦儲蓄,那叫什麽人民銀行?”

剛才那個跑去提水的年輕人撲地笑了:“人民醫院倒是天天敞開讓你任意進出,但那地方誰願意進去啊。”

金澤滔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此時,趙靜書記已經過來了,還在呃呃幹嚎的**,就象走散的兒子見到媽一樣,眼淚鼻涕都出來了:“趙書記,金縣長他讓我吞痰。”

說到這個痰字,又惡心得不行,吐了幾口口水。

金澤滔淡淡說:“将心比心吧,小夥子,人家也是無意的,幫你擦幹淨就行了,幹麽非要人家吞痰?做人要留有餘地,不要太過分!”

**強抑着惡心,憤怒說:“這叫過分嗎?這口痰本來就是他吐出來的,再吞回去有那麽難受嗎?”

金澤滔正色道:“你去拉坨屎,如果你吞回去不覺得難受,我向你道歉!”

圍觀的農民工都掩着嘴撲撲地笑。

**詞窮了,有些歇斯底裏道:“既然你知道難受,那你幹麽讓我吞痰?”

金澤滔攤攤手:“我知道,所以我不吞,你不知道,所以你吞,這道理很難明白嗎?”

圍觀的人們聽得十分解氣,忍不住有人都開始大聲叫好。

趙靜書記顫巍巍地拿手指點頭金澤滔,半晌說不出話來,金澤滔連忙關心說:“趙書記,我都幫你教訓過他了,你就别生氣了,爲他氣壞了身體不值。”

趙靜書記終于說出了話:“金澤滔,不要太猖狂,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書記,有沒有領導,有沒有組織!”

金澤滔辭嚴氣正說:“說到組織,趙書記,我正要跟你彙報,我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不是黨員,但作爲趙書記身邊的工作人員,應該要以比黨員有更嚴格的标準要求自己。”

說到這裏,趙靜書記搶白道:“怎麽教育身邊的工作人員,不用你來指手劃腳,我想問,你的黨性在哪!”

金澤滔憤怒了,面無表情說:“趙書記,我請問,一個普通群衆,無意中在你的車上吐了一口痰,你的司機不但對他惡語相向,拳打腳踢,還要他把這口痰吞下去,我想請問,這是發生在我們社會主義國家嗎,他還是政府工作人員嗎?流氓地痞都不如!地主惡霸都不如!”

開口組織,閉口黨性,吐口痰都要講政治,那我就跟你講講什麽是社會主義,什麽是民主法制。

趙靜書記嘲諷說:“我看你的行爲更象地痞流氓,小趙還沒讓人家吞下痰,你倒是逼着他吞吃了人家的濃痰,這就是你的社會主義?”

金澤滔豎了一根手指,說:“社會主義法制也要講民主,你說的小趙給我們公安局報警說有人砸了趙書記的車,剛才我看了,發現砸你座駕的是一口痰,這算不算報假案?”

趙靜書記嘴唇哆嗦,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金澤滔又豎起第二根手指:“就因爲這口痰砸了你的車,你的司機就對農民工大打出手,我剛讓人把他送醫院救治,過會兒就會出驗傷報告,這算不算傷人?不要跟我說小趙是什麽正當防衛,這麽多眼睛看着,大家都是證人。”

趙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息逐漸沸騰的心情,說實在的,趙靜書記還從來沒有象今天這麽被動過,也從來沒人敢這樣指着她的鼻子數落,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下屬。

剛才她就坐在前排,被這團從天而降的黃痰惡心得不行,她長期生活在養尊處優的環境,穿名牌,喝咖啡,吃西餐,出入高檔場所,跟農村和農民的生活狀态格格不入,更缺乏認同感。

她沒有當場喝斥這個農民工已經是相當克制,呂宏偉局長過來以後,她借口看工地,遠離人群,也是借司機的手抒抒胸中的郁悶,倒沒想把事情鬧大。

但此刻,看着周圍快被憤怒燃燒起來的農民工,她突然對這個始作甬者,口口聲聲說要把人民放在心裏的年輕縣長,難以抑制地痛恨起來。

金澤滔好象沒注意到趙靜書記越來越冰寒的臉色,又豎起第三根手指:“說完了法制,趙書記,我說說紀律,作爲領導身邊的工作人員,要時刻維護領導的形象,這才是他的第一要務,可趙書記,你看,就因爲他的飛揚跋扈,驕橫不法,不但嚴重損害了你的形象,還人爲地造成了你和人民群衆的隔閡和對立。”

金澤滔話裏話外,始終沒有将趙書記跟這件事聯系起來,他的矛頭對準的一直是趙靜書記的司機。

金澤滔最後大義凜然說:“我們可以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我想農民朋友還是有這個胸懷的,但我建議,應該對他嚴肅批評,嚴格教育,免得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

趙靜臉色終于趨于正常,他說:“還有沒有什麽話要說,都一塊兒說完吧。”

金澤滔想了一想,說:“當然,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不該這麽沖動,讓小趙惡心到了,我剛才觀察了,那位農民兄弟,除了平時喜歡抽點煙,喝點酒,身體還算健壯,應該不會讓小趙得什麽傳染病的。”

金澤滔話音一落,剛剛還恢複點人色的**,又哇哇地嘔吐了,這回,真吐出東西來了。

金澤滔關心地張望了一眼:“嗯,這回,你放心了,剛才吃下去的全都吐出來了。”

趙靜書記連忙别過頭來,面色隐隐發白。

金澤滔說:“實在對不起,趙書記,你到我們西橋調研,沒有好好接待,反而鬧出這麽多事,不如,我們回辦公室,我将最近工作向你彙報一下。”

趙靜書記有一肚子的火,此刻也不能當場發作,擺了擺手,說:“今天,我主要是想看看西橋正式立縣的籌備情況,這裏的工程進度要加快,及早完工,上午籌集到的資金借款,要用在刀刃上。”

金澤滔認真聆聽,還不住點頭,趙靜書記又說:“你們西橋開展的創建衛生城市活動,剛才我都觀察過了,對于凝聚幹部向心力,提升群衆影響力有一定幫助,但應該看到,它不是西橋的中心工作,更不是當前的工作重點,要分清主次緩急,切忌眉毛胡子一把抓。”

金澤滔隻有頻頻點頭的份,領導作指示,哪怕剛才劍拔弩張,此刻,也隻能虛心接受,對領導的基本尊重還是需要的。

趙靜書記說完這番話,一頭鑽進車裏,這回,她坐進了後排座位,對哭喪着臉的**說:“走吧,回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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