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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何處結同心


金澤滔的手心傷勢雖然已經痊愈,但疤痕依然存在,摸上去起伏不平,王雁冰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レ?思?路?客レ

這時刻感覺這滿手的傷痕,卻是這般的刻骨銘心,就是這雙傷痕累累的雙手,撐開了她生命的一道縫隙。

經過學校女生的慘變後,她忽然感覺對人生,對生命,甚至對愛情都有了新的更深刻的認識,仿佛一夜之間長大成熟了不少。

..

金澤滔也微微有些感動,這丫頭也非全是沒心沒肺,她也知道感恩呢。

雖然他從未有過挾恩圖報的心思,但能被這樣一個小美眉惦記在心,也是一件美事。

但此刻見到她傷心落淚,又有點不落忍,連忙安慰起她:“都沒事了,平時常摩挲摩挲,這傷疤也會撫平的。”

王雁冰說:“真的?你又安慰我了!這傷怎麽會好呢?”卻踮起腳尖,往金澤滔的嘴巴湊去,金澤滔腦中一片空白,他居然被吻了,隻覺得王雁冰的嘴唇有點涼涼的,又有點甜甜的。

王雁冰蜻蜓點水一般掠過金澤滔的嘴唇,又羞又怕,卻連忙把一張發燒的俏臉埋進他的胸膛,隻覺得一顆心髒都砰砰地快蹦出胸口。

金澤滔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唇,感覺到上面還留着一絲甜味,才确定真被吻了。..

他愣愣地看着王雁冰,隻覺滿身獸血沸騰,低頭就準備狼吻,忽然想起現在還可能盼着自己電話的張晚晴,所有的激情突然間消散得幹幹淨淨。

王雁冰把整個身子都貼進金澤滔的懷中。兩支柔荑緊緊地扣着他後背。甜蜜地享受着被愛人擁抱的溫暖和愛情的滋味。卻不料金澤滔慢慢地扳開她的肩膀,認真凝視着她幽幽的眼瞳,說:“我們不能這樣。”

王雁冰還懵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傻傻地問:“爲什麽?”

金澤滔說:“因爲我有女朋友。”

王雁冰看了他一眼,卻依然将身子投進他懷抱,喃喃說:“是張姐吧?我不計較。”

金澤滔哭笑不得:“你不計較,可我計較。”

王雁冰開始彪悍了:“我都讓你親嘴了。這還是我的初吻,我都不計較,你一個大男人計較啥?”

金澤滔傻了眼:“可是我……我們……不能……不能這個樣子的……”

金澤滔有點語無倫次了,他總不能說這是你親我的,我還吃虧呢,這種混帳話他也說不出口。

王雁冰還是兩手反扣着他的後背,講述起學校發生的慘劇,說到最後,已經低泣不止:“我不知道,反正我整宵整宵地夢你。以前沒有你,也就沒有我。以後沒有你,我想也會沒了我。”

說這有些繞口的話卻令她渾身顫抖,因爲害怕,所以依賴,因爲恐懼,所以愛慕,金澤滔很懷疑:“你确定這就是愛情?”

王雁冰看着他的眼睛,很認真地說:“我确定,我愛你!”因爲依賴,所以害怕,因爲愛情,所以恐懼,她的想法和金澤滔所想的背道而馳,但都是關于恐懼和愛情。

王雁冰将俏臉貼在他的胸膛,喃喃說:“在這松柏下,第一次,我們認識,第一次,我的初吻給了你,第一次,我對一個男人說出了愛。”

金澤滔也被她的表白感動,輕輕地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親吻了一下。

“妾乘油壁車,郎跨青骢馬,何處結同心,西陵松柏下。這是你當初在這樹下吟的詩。”

原來她聽到了自己和章進輝當時的調笑,現在從她口出吟出這詩,卻是那樣的深情款款。

金澤滔無話說了,低頭說:“我們走走吧。”

王雁冰拉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心撫摸着他的手心,金澤滔覺得癢癢的,就想縮回手,王雁冰拉住不放:“你怎麽那麽沒耐心,磨磨就會磨平的。”

金澤滔笑說:“你以爲這是地闆啊,還磨磨就平,或許過個幾年,幾十年,它才會恢複如常。”

王雁冰卻說:“那我就慢慢地磨,幾年不行,就幾十年,幾十年不行,那就一輩子吧。”

金澤滔緊了緊握她的手,沒有說話,這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還是那樣的脆弱,上輩子,他除了妻子,沒有過婚外的任何戀情,生活平庸,家庭平淡,事業平凡。

金澤滔走出這條弄堂,回過頭來,幾盞街燈明滅不定,周圍景緻變得隐晦難辨,蓦地覺得,這就象他過去的生活狀态,或許,今後都不會來這裏了。

走出這條弄堂,他心情卻莫名地輕松起來,兩人都沒有上車的意思,沿路繼續漫步往錢湖方向行去。

也許是壞了,也許是給關了,前方一段路的路燈沒亮,高大的燈柱隻是沉默地站着,和同樣沉默着的行道樹站立成行,夜sè如濃稠的墨汁,深沉得化不開。

沒有路燈的路擁在大自然的懷抱裏,所有的昆蟲好象都冬眠了,除了兩人沉緩的腳步聲和呼吸聲,夜闌人靜,天地間,仿佛隻剩下他們兩人。

兩人的腳步幾乎同時停了下來,靜谧的夜包裹着他們,同時也溫暖着他們,也許因爲相依,也許因爲心情,他們沒有感覺剛才的寒意。

王雁冰目如燦星,定定地看着金澤滔,伸手拉過他的手,輕輕摩挲着自己的臉頰,金澤滔感覺到有點燙人,更多的是濃密得化不開的深情厚意。

兩人的臉漸漸地湊近,彼此都能感覺到鼻息急劇翕動吐出的熱氣,金澤滔望着她的唇點了一下,一觸即分,仿佛試探似的,随後,金澤滔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新月如鈎,也悄悄地隐藏在雲層後偷窺,行道樹厚密的樹冠擋着它的目光,把兩人裹在yin影中,包容在黑夜裏。

寂靜中,隻有粗重鼻息的聲音,忽然傳來王雁冰有些驚慌的嗯嗯唔唔的哝呢聲,似是想說話,卻被什麽東西蓋住了嘴。

良久,才聽得王雁冰羞羞怯怯的呢喃聲:“還以爲你是個好人,卻原來是個壞胚子。”

金澤滔吃吃地發着悶笑:“聽醫生說,要想撫平這創傷,得用球狀物經常摩挲,我覺得,這裏就是醫治傷疤的最好場所。”

王雁冰拍打了一會,慢慢地變成輕撫,喃喃說:“如果真行,那我願意。”

金澤滔不敢再輕薄嘻笑,最難消受美人恩,他隻是擁抱着她,低首吻了一下,說:“謝謝。”

王雁冰把臉靠在他的心髒處,低聲說:“我在傾聽,你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金澤滔摸着她的柔軟如絲的秀發,說:“我的心,有兩個心房,住着一個我,住着一個你。”

王雁冰擡頭:“那張姐住哪兒?”說完心髒就不争氣地亂跳,感覺這個時候問這問題,有點煞風景,她不想金澤滔爲難,可又想知道答案,矛盾極了。

金澤滔緩緩地松開她的手,沒有說話,心裏卻說,她跟我住一個房間。

王雁冰緊緊地擁抱着他,說:“我不問了,我不說你花心了,是我願意,要花心也是我。”

說得有點急,有點語無倫次,生怕金澤滔一生氣拔腳便走,戀愛的女孩,總是患得患失,智商急降,脾氣超好,換作往昔,金澤滔何曾見過她這般心慌過。

當初自己救了她,也隻是開始的時候喂過飯,後來就跑得無影無蹤,何曾有過感激,有過愧疚,就是這樣的女孩,動了真情,卻讓金澤滔分外感覺珍貴。

金澤滔小聲地安慰着有些慌張的王雁冰,兩人又擁抱了一會,才繼續往前走去。

不一刻,就來到錢湖湖畔,此時,夜未央,新月娟娟,夜寒水靜,遠山銜鬥,有亂鴉啼号,舟人夜語,兩人相依偎,隻覺情濃如酒。

來時行人斷絕,但此時卻是遊人如鲫,兩人找了個石椅坐下,因爲霜天露重,王雁冰又穿得單薄,金澤滔脫了外衣,給她當風衣披坐。

王雁冰嫣然一笑,靠着金澤滔的肩頭,低聲細語:“還沒有哪個男孩比你更有紳士風度的。”

以前沒覺得他有多紳士,現在回想起來,從第一次見面,他給自己鋪餐巾,擺餐具,到第二次在校門口的小吃店,幫自己驅趕有些賴皮的同學,到最後在東源的相處和橫門溝的救援,滿心滿肺都是他的好,他的溫情,他的博學和風度。

金澤滔笑說:“以前難道就沒有感覺到?”

王雁冰輕輕打着金澤滔,說:“現在知道了也不遲。”

又纏綿了一會,金澤滔看時候不早,再耽擱下去,恐怕王雁冰都進不了校園,就提議回去,王雁冰還是第一次放開心扉和男孩戀愛約會,戀戀不舍,金澤滔隻好答應這兩天有空就陪她。

王雁冰這才歡天喜地地讓金澤滔送回校園,快到校門口的時候,金澤滔忽然問:“不知道趙文清她晚上回不回學校?”

王雁冰瞪了他一眼:“壞胚子!”卻噔噔地下車蹦蹦跳跳着走了,隻空餘一車的幽香,還有剛才一段旖旎旅程的溫情。

金澤滔還在回味,王雁冰噔噔又跑回來了,敲敲車窗,側着俏臉,俏皮地皺眉,金澤滔搖下車窗,探首親了一下,王雁冰哼着快樂的小調才離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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