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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章,這是個整壽,值得紀念,感謝一下諸位的支持,從未成功,但也不能失敗到底,求推薦,求月票!)
當了解到金錢湖畔的海鮮碼頭酒店還是東源企業投資的,并且已成爲灘塗養殖海産品的重要銷售平台,更是大感興趣,金澤滔卻得意洋洋地看着曹劍纓等女,這免費爲海鮮碼頭打廣告的機會,他可是公器私用了。高品質更新.
風落魚不用說了,已見識過太多的奇迹,她總有一種強烈的好奇心,打開金澤滔的天靈蓋,看看裏面是不是住着一群人,一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奇人?..
曹劍纓隻能表示欽佩,現在她主要負責永州酒店的選址及前期基本建設,圖紙已經出來,基本上是金澤滔的意圖體現,等效果一出來,曹劍纓才真的無語了。
這哪是酒店,簡直是一個明清建築的園林,有山有水有人家,正如金澤滔所勾劃的風景,小橋流水人家,青山綠樹炊煙,綠瓦青磚紅門,單是按這圖景落成,這酒店将毫無疑問在永州是最美麗的風景。
永州海鮮碼頭酒店的圖紙和效果圖甚至還送至永州地委常委會讨論,書記專員當場拍闆,就按這個圖紙建,當是一項惠民工程來建,一個最重要的招商引資項目來抓,地委、行署要不遺餘力地給予最便利的優惠條件的支持,盡快讓酒店順利按期落戶永州。..
地委還專門成立一個協調小組,趙江山親任組長,事情出乎意料地順利,現在正在勘測及古建築測量保護階段,很快工程隊就可以進場了。
說到工程隊,東源建築工程公司框架也已經拉了起來,具體由程真金負責,待東源橫門溝标段工程結束後,煥然一新的工程公司将進軍永州建築界。
永州海鮮碼頭的主體部分将由專業古建工程來承擔。東源建築工程公司将承擔一些附屬土建項目。
不說曹劍纓等人的感慨。卻說單純等忙碌了一大晌午,累得香汗淋漓,卻仍是情緒激昂,不住地架着話筒問東問西。
剛開始,曹劍纓等有些緊張,但都是女人,關起門來。單純和曹劍纓她們一陣嘀咕耳語後,金澤滔奇怪地發現,這三人再拿起話筒面對鏡頭,就仿若二人,不但神情自若。還能侃侃而談,毫不怯鏡。
金澤滔揪掉了不少頭發,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問單純,單純瞪了他一眼,這是女人的話題,你确定你想了解女人的悄悄話?
金澤滔敗走,問曹劍纓。曹劍纓似笑非笑,女人的事情。對男人來說,也不是什麽秘密。但你一個雛兒,連女孩的手都沒牽過。不是我怕教壞你,而是擔心你還算純潔的小腦瓜從此就龌龊起來。
金澤滔繼續敗走,心裏卻大聲呐喊,不是我不懂女人,不是我想純潔,而是我沒機會不純潔啊!再問朱小敏,朱小敏笑得更放肆,你真要問,真要問?那你去問柳鑫去吧!
金澤滔掩面涕泣,幸虧風落魚還算厚道,經過金澤滔威脅加利誘,才羞羞答答地說,面對鏡頭,你要把鏡頭看作情人的眼睛,把話筒看作情人的身體,自然就沒什麽心理障礙了。
金澤滔看着黑乎乎蒙着海綿體的話筒,直接敗退,蹲一角落聽着絕不單純的單純等一行婦人放肆的狂笑。
直到第二天,坐在單純采訪車裏,金澤滔還直愣愣地瞪着單純身邊的黑話筒,想象着單純天天握着這東西,深身一抖,差點沒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單純看着金澤滔詭異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肮髒腦袋在想些什麽,趕緊嫌惡地用指頭把話筒撥拉到一邊,俏臉卻悄悄地爬上了紅雲。
金澤滔看着她那根白生生的青蔥一樣的手指,在他的炯炯目光注視下還在玩弄着那根話筒,差點沒有哼出聲來。
單純惱怒地瞪着金澤滔說:“再用這sè迷迷的眼睛看着這東西,我就挖了它。”也不知道是說挖眼睛還挖别的什麽東西。
金澤滔肩膀一縮,連忙裝作驚吓過度的樣子,惹得單純哭笑不得,隻好實言相告:“因爲她們都是已婚人士,我就跟她們說,要把鏡頭當作愛人的眼睛,把話筒當作愛人的嘴巴,你們就不會覺得對着鏡頭接受采訪有多麽困難了。”
金澤滔連忙把頭搖得跟風扇似的,鬼才信你,如果這麽單純,你單純昨天就不會把這話當寶貝一樣的敝帚自珍,秘不示人了。
單純委曲得泫然yu泣,但見金澤滔那副我知道,我明白的賤模樣,心裏就升騰起一股無名怒火,直接朝着金澤滔吼道:“那三女人都說了,把鏡頭和話筒想象成自己愛人的眼睛和嘴巴,沒有代入感,更沒有想說話的感覺,我說了句,那你們愛咋想就咋想吧,比如情人,沒情人的,比如金澤滔。”
金澤滔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難怪,這三個婚女看自己時眼神是那麽的暧昧,那麽的怪異,也難怪,你讓這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把鏡頭想象成自己丈夫的眼睛,把話筒想象成丈夫的嘴巴。
就柳鑫、李沉魚和趙紅兵那三張醜臉,确實很難臆想成花,面對面過ri子都看得生厭了,還要拟物幻想,還真的讓人倒胃口讓人爲難。
不過想想這三人久經人事的婚女真把話筒想象成自己,不覺将身子往後面縮了縮,隻覺下身寒嗖嗖的有些凍人。
金澤滔想抗議,現在滿大街都張貼着港台明星偶像的畫像,你怎麽就不提議讓她們去想象這些帥哥靓男,單純幹脆把頭折向車窗一邊,眼不見爲淨,金澤滔卻發現她粉嫩嫩的玉頸也變紅了。
采訪車搖搖晃晃直奔塗下村,車還沒停穩,一路如坐針氈的單純就噌地竄下車門,速度之快令金澤滔都有些眼花缭亂。
省台漂亮記者又來了!金鎮長也陪同着來了!采訪車一停下,塗下村就轟動了,男女老少都傾巢而出,大家扶老攜幼,就象過節一樣前來迎接省台記者和金鎮長,現在都聽說金鎮長升官了,要到縣府上班了。
接到鎮裏羅立茂主任電話,早就在村口恭候的蔡長征等村兩委班子齊刷刷地喊着:“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後面無數的老人孩子也參差不齊地響應:“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看過無數次類似歡迎場面,聽過無數次相同歡迎口号的單純,看着那些村民們臉上洋溢着的真誠而又樸素的歡笑,心裏面那根最柔軟的心弦忽然被觸動了,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金澤滔遞過手巾,自己眼眶也有些濕潤,老百姓對于幫助過自己的人總是當作恩人一樣記憶和歡迎,有調皮孩童注意到漂亮記者在擦淚,歡呼雀躍說:“漂亮姐姐高興得哭了,大家夥再讓漂亮姐姐高興高興,跟我一起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這次喊得比剛才整齊響亮得多,剛剛擦幹了淚的單純又淚花四濺,單純一流淚,手腳就發軟,金澤滔隻好在一旁當拐杖柱着單純,低聲說:“乖,不再哭了,再哭就成花貓了!”
單純抽抽咽咽地才抹幹了淚水,金澤滔大聲說:“今天,單記者大老遠從西州趕來,就是想問問鄉親們現在ri子過得好不好?”
這次男女老少都喊:“好ri子,好ri子!”卻是不約而同富有節奏地呼喊着。
單純終于平靜了心情,風風火火地展開采訪,金澤滔沒事了,被蔡長征等人圍着,七嘴八舌地問:“金鎮長,聽說你要調走了,你走了後,灘塗養殖塘政策會有會變化?”
金澤滔笑說:“我即使不當這個副鎮長,還是産業辦主任,還管着這盧水給殖海塘,養殖公司還是産業辦管的,所以你們放寬心吧,這個政策什麽時候都不會變的。”
蔡長征這才放下了心,說:“那敢情好,今天要不是省台記者來,要不是金鎮長來,我們準備今天再起一網,東源海産品貿易公司的采購人員早就等在村裏了,就等海産品一起網上岸就交易了。”
單純此時卻拉着一個年輕人,嚷嚷道:“這就是海鮮碼頭的采購員,來這裏收購海産品的,你們約好下午起網的?”
那年輕人見到金澤滔規規矩矩地鞠了一躬,讓單純很意外,在這裏,居然還有比自己這個美女還受歡迎的人,年輕人有些羞澀:“我們酒店都知道金鎮長,海産品貿易公司就是在金鎮長的建議下成立的,我們公司李總給我們講話時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喝水不忘挖井人,緻富不忘金鎮長。”
記者單純清澈的眼睛單純地看着金澤滔:“金鎮長,我發現到浜海,不論是在縣城還是農村,好象都有你的影子,你能說說你是怎麽做到的?”
金澤滔傻了眼,你這話聽起來那麽的别扭,這到底是褒獎還是揶揄?
單純看他有些驚疑的表情,撲地笑了:“有時候說你笨,你的想象力又高出常人一大截,說你聰明嗎?有時候又是榆木腦袋,一點也不開竅,我的意思是,是什麽樣的信念在支持着你,能讓你把企業的發展,産業的騰飛,和百姓的緻富當做自己的事業一樣在做?”
說到金澤滔的想象力高人一等時,又忍不住有點臉紅,但随即就落落大方,總歸是想探究,這個看起來并不怎麽出衆的年輕人内心到底在想些什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