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到書評區政通人和,一片詳和,十分欣慰,可上架在即,心裏又不免忐忑,這是好呢還是不好呢,我十分需要聽取意見和建議,甚至批評,至今本書還未出現女主,這到底要單女主呢還是多女主呢,是要與天呢還是與人鬥呢?都需要聽取大家的意見,但請不要謾罵或攻擊,寫書不易,請嘴下留情。我的昵稱也修改了,重新換作我以前經常使用的網絡名:重傷,不知道能不能被通過。想當年,打架重傷,喝酒重傷,現在咱也是斯文人了,有話都好好說。廢話有點多,最後還感謝一下昨天打賞的(稻草人)、書友100627102357559、夢想從未完成(看到這個名字,總是心有戚戚)!
你說這當财稅所長的就不一樣,财神啊愛尚小說網,一個手指點去,泥巴也變黃金,不知道他咋就瞧上了自己,唉,風落魚摸了摸粉嫩的臉頰,有點患得患失,不會是真瞧上自己了吧?不然咋又是給股份,又是讓當老總的,這天下男人除了自己女人外,有病才把錢往别的女人身上撒。
不過想想自己也不是雲英未嫁,金所長有才有财又有權,哪會象自己想的這麽居心叵測,再說,若是金所長好色,他身邊美女不少,就說這劉詩詩拾掇拾掇也比自己強,一個人守着這麽大一座錢山在海島,要才有才,要貌有貌。
想到這裏,風落魚也漸漸地釋然,就當自己命好,遇到貴人,心裏暗暗念了聲“阿彌陀佛”。
正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她伸手接起,卻觸電般差點給扔出去,她捂着撲通撲通的心口,東張西望,見鬼了,難道有誰在打小報告,可也不對啊,我就心裏想想,又沒說出來。
話筒裏傳來金所長熟悉的不耐煩聲音:“誰啊,拿着話筒不吭聲,跟我躲貓貓呢?”
對這個年紀不大,脾氣日漲的金大所長,風落魚現在越來越敬畏,就是隔着電話線,她都能感覺到金澤滔的不悅和不耐,連忙曲辭谄媚道:“金所長,你親自打電話啊,我在呢。剛才桌上跳了隻老鼠,不小心差點扔飛了話筒,對不起啊金主任。”
金澤滔皺着眉頭說:“颠三倒四的,一會兒金所長,一會兒金主任,還有啊,你堂堂總經理辦公桌都有老鼠跳舞,這酒店是不是該整頓一下衛生秩序,不要讓客人到你酒店來吃飯,天花闆上還竄下來一群老鼠到桌上開會,你是老總,不用我多說這衛生安全的重要性吧?”
風落魚連忙說:“不會,不會,金主任放心好了,我估計桌上的這隻老鼠是酒店唯一的一隻了,金主任有什麽事,請指示!”
金澤滔也沒時間和她糾纏老鼠的問題,直奔主題:“那個,羅立茂要在六一兒童節辦結婚酒,你給安排一下,氣氛要搞得熱烈點,老娘親自選的黃道吉日,要讓她老人家滿意。”
金澤滔能等風落魚反應過來,就啪地蓋了話筒,任誰聽到六一兒童節結婚都會有一籮筐的好奇心,金澤滔才沒時間去聽風總的追問。
金澤滔叫了羅才原駕駛員小張一起幫忙接車後,跟胡祖平打了聲招呼正要出門,想了想,忽然問:“老胡,你看尹小香怎麽樣?”
胡祖平和李小香前後差不多時間進财稅所工作,又在一座樓裏上班睡覺吃飯,自然比較了解:“小香挺好,接任繡服專管員後,工作很刻苦,業務也上得很快,工商稅收進度表上遙遙領先,而且工作起來風風火火,巾帼不讓須眉。”
金澤滔點點頭,應了一句知道了,就坐進小張的車飛馳而去。所裏也要配車,胡祖平打心底裏高興,金所長不太在所裏辦公,而且他已經有一輛老吉普,聽說産業辦也要買車了,依金澤滔的性格,這車是留在所裏用了,這下出門下鄉也不用擠三輪拖拉機了。
不過,胡祖平有些奇怪,金所長問起尹小香幹嗎?他對所内所外關于所長和尹小香什麽的風言風語從不放在心上,他就坐金澤滔隔壁辦公室,支起耳朵隔壁有什麽動靜還能瞞得過自己?壓根沒這回事嘛!
不過,所長從不無的放矢,不會是想提拔副所長吧,想想也沒什麽不好,所裏業務好的,有能力有文憑的也就這麽幾個,論資排輩,尹小香也有這個資格。
隻不過在鄉鎮政府機關,女同志一般都幹些内勤,很少受得重視并被提拔使用,一個女人上街收稅就已經讓人稀奇了。
胡所長在胡思亂想時候,尹小香頭探了出來,問:“老胡,所長走了?”
很奇怪的現象,現在所裏面,對胡祖平也好,以前的馬文化、文元旦,更之前的明所長、老方、達所長,最多對年紀稍大的在名或姓前尊稱一聲所長,年紀稍微輕點的,幹脆就喊名字了。
但輪到東源财稅所曆史上最年輕的所長時,内部一律喊所長,而且大家也理所當然,沒人感覺别扭。
胡祖平有些神秘地朝尹小香笑:“小香,什麽時候準備喝喜酒喽。”
尹小香本人倒沒聽到什麽和所長的謠言,所以坦然說:“老胡,你好象不正常啊,我的喜酒你不喝過了嗎?”
胡祖平仍然是神秘地笑笑,卻哼着小曲回了辦公室,尹小香狐疑地掃了眼胡祖平,他這性子就這樣,說話喜歡說一半,愛裝神秘,尹小香最讨厭這樣的人,心裏嘀咕,還副所長,陰陽怪氣的,不象個男人。
兩人各回各辦公室的時候,正巧出納兼票證專管員孫寒梅從樓梯腳下經過,聽到了胡所長一句喝喜酒的話,頓時大驚小怪地傳遍了全所,金澤滔還沒趕到浜海,所裏都在張羅着準備給尹小香聯系海鮮碼頭酒店辦喜事。
财稅所在流傳着尹小香辦喜事的時候,風總還钗橫鬓亂地趴在碩大的辦公桌上聳着肩膀在狂笑,兒童節啊兒童節,辦喜事啊辦喜事。
感覺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她又打了個電話給最近關系突飛猛進的新晉閨蜜劉詩詩:“詩詩啊,告訴你件喜事,羅立茂要和劉美麗在六一兒童節結婚辦喜事。”她還生怕劉詩詩不知道六一就是兒童節,特地加重了語氣。
劉詩詩最近都躲辦公室裏,也不象以前這麽難找,但她今天仿佛有點興趣缺缺:“那真要恭喜,兩人也該結婚了。”
風總奇怪:“你怎麽不笑呢,不是挺樂的事情?”
劉詩詩也奇怪:“恭喜别人新婚一定要笑嗎?”
風總被打敗了,這人笑點太低:“我說六一兒童節辦婚事,是不是特幽默?”
劉詩詩也給打敗了:“六一兒童節怎麽就不能結婚?你要感覺好笑,就當兩個兒童結婚辦家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