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你應該經曆過皮膚瘙癢,紅血,等症狀,但你依舊活得好好的,知道爲什麽麽?”
張祖毛骨悚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想起了當天李空陵叫他去打籃球時和一個綠衣人沖突的場景,熟悉的面孔對上,他已經震驚地說不出話。
看着手臂上的那條傷疤激動道:“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我理解你的恐慌,你先聽我說,之所以我們給你感染這種病毒,是因爲你不受其影響,不僅如此,你的身體素質還進一步加強,不然你以爲就憑借你那身闆可以解決你寝室裏的那三個怪物?”
“長話短說,三年前東陽與昌都發生了同樣的事件,病毒大肆感染,但因爲對病毒的評估過低,錯失了最好的機會最後失敗。”
“三年來,我們一直緻力于疫苗的研究,最終發現活性血細胞,RH陰性血細胞對病毒具有免疫能力,也就是我們俗稱的熊貓血。”
“熊貓血細胞具有免疫能力,但這種免疫力我們無法控制修複已經感染的人群。”
“所以呢?”張祖依然聽得模模糊糊,他是熊貓血沒錯,但世界上也不缺少他一個熊貓人。
熊貓人又沒滅絕,他不信這什麽破理由。
“夠了,我不想聽這些,我女友怎麽回事?”張祖打斷他道。
張默搖搖頭道:“我覺得李空陵告訴你這個消息就是個錯誤,如果你想知道,等你完成任務,就會有權限知道。”
“呵呵。”張祖笑了笑,把他看成了一個神經在說胡話,不說前面這人說得有多少是真的,他都不會全部相信。
他已經過了中二的年紀。
還特組?RH陰性血?
張默看着張祖罵罵咧咧的背影,從懷裏取出一根煙點上,喊了聲:“喂,你後面有鬼!”
“我信你個邪!”他不回頭的豎起中指。
還沒放下手,背後感到一陣發麻,藍色的電弧從背後的皮膚傳遞到腦海的精神元,昏了過去。
一輛綠色吉普車從黑暗角落駛出,停在了張祖的身邊。
駕駛座下來一人,扛起昏厥的張祖,冷聲對拿着電擊棒的張默道:“其實你剛才除了這個動作,其餘的都是廢話,他醒來後,就會明白他的處境。”
張默不以爲然地搖搖頭道:“怎麽,讓人家送死都不給人家死個明白的?”
李空陵冷霜的臉拉了下來,将張祖丢進後座後道:“你這話還是對你的好兄弟說吧,是誰遭成了這一切你清清楚楚。”
“李空陵你找死是不是?!”張默拉開他的帽子,面部扭曲,一條紅色的長舌頭從嘴裏伸了出來,赤紅着眼神跳躍兩米至他跟前,那條紅色的舌頭停在李空陵不足兩厘米的地方晃動。
“你再說一次他是我兄弟,我就吃了你!”張默的嗓子沙啞道。
“注意你的身份。”李空陵淡淡說着,發動汽車離去。
張默慢慢縮回了舌頭,看着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慢慢收起了憤怒。
。。。。。。
鼻子動了動,一股臭味進入到他的感應神經。幽幽醒來,冰冷的溫度讓他很不習慣。
入眼的是一間六七十平方的封閉式牢房,十個穿着獄服的粗狂大漢饒有興趣的盯着他,雖然他們的手腳都被手铐束縛住,但是依然不能阻擋他們眼中的趣味眼神。
張祖還沒理解是怎麽回事,這十個大漢中爲首的一個光頭笑着道:“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隻要把這小身闆弄死,就無罪釋放?”
“别信,最多改無期,無罪釋放怎麽可能?”
“可不管怎麽樣,既然他們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們就好好享受樂趣。”
“手腳都鎖住了,看來隻能用嘴了。”光頭遺憾道。
“你們要幹什麽?我這是在哪?”張祖慌忙站了起來,貼着門大聲喊着張默的名字。
回應他的隻有十個死刑犯的奸笑聲。
他們像毛毛蟲一樣躬着身子過來,不知爲何,張祖感受不到恐懼,他所不安的情緒來自于這封閉的空間。
“你們最好不要惹我!”
“哈哈!”
光頭笑着的臉凝固了一下,張祖的拳頭沒有留情的落在他臉上。
其餘九個大漢卻趁機咬住了張祖,靠人數和身體壓倒了他。
一時之間,身上九處被咬傷。
他黑色的眼眸漸漸變紅,憤怒的起身卻被重量壓制,那光頭也頂着單隻熊貓眼湊了過來,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疼得他失聲尖叫。
紅色的鮮血進入他們的口中,迅速同化血液,他們的皮膚肉眼可見變成了青綠色,手指甲變長,身體僵硬地趴在張祖身上。
轉眼間,十個活生生的大漢變成了青綠色的感染體。
他們緩緩向後爬去,張祖也緩緩站了起來,他的背部多出受傷,肩膀上的傷口處不停留着血。
他驚疑不定地看着這十個綠皮怪物,腦海中似乎,隐隐有着十根細小而無形的線連接着他,這十人如被操控的木偶,張祖輕輕一念,那個光頭綠皮怪大力把頭撞向牆壁。
咔擦,牢房的門被打開。
李空陵站在門口笑了笑道:“好久不見,張祖。”
“我見你XX!”張祖揮着拳頭上去打招呼。
監獄餐廳,碩大的空間隻有他和他,張祖大口吃着盤子裏的食物咽下一口道:“你的意思是說熊貓血隻能維持我的神志,而病毒本身還在我體内,而普通人吸了我的血會變成感染體并受我掌控?”
“你可以這麽理解。”
“爲什麽要選我,天底下不止我一個熊貓人。”
“你以爲就隻有你一個熊貓人人在爲此做出犧牲麽?南河市有一個六歲的女娃,古山洲的一位年過八旬的老婆婆都參與到此事當中。”
“你們要我做什麽?”張祖停下口中的咀嚼。
“深入感染區,找到傳染源,終結這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