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一揮手,他身後的十幾人就立即包圍了晨夕他們,眈
司徒蘭在一旁掙紮着,王叔是族長的親信,不知道爲什麽被小姐派來抓人,真是麻煩啊!她想幫幫都難以下手,唉!
怎麽辦?
“阿蘭,你還年輕,有時候看人難免看走眼,這位小姐,還是先跟我去見見族長!俗話說,入鄉随俗,小姐來了我們巫族的地盤,去拜訪一下我們的主人也是應該的。~”
看着對方傲慢的樣子,晨夕真的很想一把讓他們全部倒地不起,可是,看到門口閃現的身影她又吸口氣:“說得也有道理!既然來了,我就見見你們族長也好。”
許飛霜不贊同的看着她:“小姐!”虎穴怎麽可能輕易走進去,他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帶路!飛霜你留下,不必跟着我。我想巫族的人還是懂得待客之道的。”說着看了客棧裏面一眼。
許飛霜明白她是要他照顧好裏面的林俊臣和蕭冰,可是······心中有些糾結的看向門口,露出的衣角讓他微微一怔,随即很無奈的點頭:“好,那我就在這裏等着小姐回來!”
王叔看晨夕主動答應跟他們走一趟也不爲難他們了,一揮手,帶來的所有人都回到了他身邊。滿意的摸了一把下巴,呵呵笑道:“居然皇甫小姐如此明理,那就請!”
王叔前面帶路,晨夕跟着,後面是護衛們跟随。
看着遠去的人影許飛霜緊緊的咬了咬牙,不過是一個巫族族長的下屬,就敢對公主如此不敬,看來,涯女國的各族勢力的确需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蕭冰緩緩走出來,“小姐身上帶了護身符麽!”
“嗯,我已經另外給她準備了一個·花費了半年的時間完成,除非巫族的蠱王出手,不然,誰也别想對公主下蠱了。”
“那就好!”
蕭冰輕輕運動了一下手臂·背部還是有點疼,小不忍則亂大謀,就先讓他們嚣張一一時!
“喂,你去哪?”
蕭冰回頭瞧了許飛霜一眼,挑挑眉:“當然是去保護小姐!”
“可是你的傷——”
“無礙,你照顧俊臣!”
說罷身影一閃,人就飄閃着離開了衆人的視線。~
司徒蘭暗自歎口氣·巫族的山寨豈是他們可以随随便便跟蹤的,不過,算了,他願意去闖就讓他去!
帶着自己的三個夫侍回到客棧裏,有些不安。
她當然也知道皇甫惜極可能不是真名,可是,人與人之間的感覺不是靠名字來決定的,她就覺得晨夕合意!
“妻主·事情已經有族長出面了,我們就别插手了,聽天由命!”
“嗯·我明白。”
晨夕跟着那王叔來到山寨,走進去之後,晨夕不能不感歎,這山道真是太絕了,首先進入的看似寬敞的大院卻沒什麽人,穿過後門之後就出現了一條山道,筆直的峭壁,兩邊的峭壁看着還很平坦,就像是被人用大斧頭硬生生的從一座山中間劈開了一條道路,約莫有三十米長的道。
穿過那堪稱奇觀的山道之後·才看到另外一個庭院,這裏的房子很整齊統一,典型的石屋建築群。
一排排的房子很統一,而這些房子住的人卻各不一樣,有的是鐵匠,有的是木匠·還有各種店鋪之類的…···
看起來就是一條小型的商業街一般,看來這才是巫族的真正重心之地,山下的那些都是一些閑散的人手。而且,她注意到這裏刀劍鋪還有些不同,具體數目不同她還不知道,隻是看過那擺設之後,她覺得有些不妥。
也許值得一查,不知道小九他們如今在哪裏——
對了,那山道,爲什麽要弄那樣的天險?爲了防範外敵!隻有那麽一條通道的話,守衛的工作也簡單一點。
“皇甫小姐,這邊請!”王叔看晨夕打量周圍的環境嘴角露出了一抹譏笑,進來的人,如果不是族長要放人,想要靠自己的力量逃走,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就是再怎麽看也沒有用。
晨夕冷眼掃過他:“這位大叔,不計較不代表我沒有脾氣,勸你做人做事還是留三分餘地的好!你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傳話人,有什麽資格對我甩臉色?”
“呵……皇甫小姐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小姐說了,你搶了她最心愛的東西,所以,你就做好準備!”
最心愛的?
開什麽玩笑,她難道是爲了雲清痕?
暈!
比她預料之中的還要白癡的女人,不過,這樣的女人更加壞事!真不該讓雲清痕與她見面的,司徒音是白癡,更是一朵爛桃花!
不過,她不認爲巫族的族長也是白癡,大概人家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
算了,廢話都懶得說半句了:“帶路。”
王叔輕哼一聲,覺得眼前的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定不了解巫族的能力才會如此傲慢。
穿過了幾個橫道,晨夕終于跟着這叫王叔的男人來到了一座看起比較大氣一點的院子裏,穿過院落來到大堂,王叔把她丢在客廳就走了。
也沒有人奉茶上來,晨夕微微皺眉,這巫族的人實在是太狂傲了,也不懂禮儀!
是故意刁難她還是本性如此,坐了一會她不耐煩的站起來走向院外,守在大廳門口的兩個護院伸手攔住她:“請姑娘在廳裏等族長大人。”
“哦,那你們族長多久到呢?”
“族長處理完事情自然就來了。”護院面無表情的說道。
晨夕輕笑一聲,徑直的邁步跨門,倆護院伸手要阻攔卻在伸出一半的時候僵住了,全身僵硬無法動彈。
而他們想攔住的人卻是飄然的在院子裏欣賞果樹,順帶打量這附近能夠看到的景色。
山中山,村中村,這裏的布局的确不賴。
巫族的人不讓人外人進入山寨就是爲了隐藏自己的實力!不知道他們如今隐藏的實力到底有多少呢?
咦,草莓?
晨夕忽然被院落的某一角吸引住了,那裏種着一排的草莓呢!
欣喜的走前去在花盆前停住腳步想了一下又看向周圍,走回去大廳裏把原本放在桌上的空盆子拿出來摘了一小盤的草莓,然後又到院子裏的水井邊打水洗幹淨……
最後就是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下慢的品嘗草莓,唉!
真是意外啊想不到這個時空還有草莓!她喜歡!
托着下巴一邊吃草莓一邊悠閑的看着周圍的環境,易守難攻,雲清痕應該很清楚這裏的環境,所以才一直隐忍等待機會!
“看來赤陽公主與傳言的并不一樣啊!”
爽朗又帶着低柔的聲音打斷了晨夕的悠然享受,晨夕擡眼看了來人一眼,呵呵一笑:“司徒少主,我們有見面了呢!”
司徒浪輕哼一聲“你還真是會跟人,居然跟來這裏了。”
晨夕瞥了他一眼看向那中年婦人,不卑不亢的招呼道:“這位就是巫族的族長?”
“呵呵,我就是浪兒母親司徒芳,也是巫族的現任族長想不到赤陽公主會大駕光臨我巫族之地,真是失迎了。”
哎,能不能别這麽虛僞!
司徒浪橫了她一眼,對自己的母親道:“母親你就别跟她客套了,沒有必要!”
司徒芳聞言露出了笑容:“哦,浪兒好似對赤陽公主有些興趣呢?莫不是這次出去完成任務和公主有了什麽摩擦?”
“哼!”
司徒芳調侃了幾句看到晨夕依舊坐着面色有些下沉爲了不輸氣場她就坐在了晨夕的對面:“赤陽公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和浪兒的事情我就不幹預了。可是,我的女兒……民女不才,就那麽一個女兒,養的嬌慣了一些,她想要的我這個做母親的都想滿足她。公主身邊什麽寶貝沒有,不如就把音兒喜歡的東西還給她!”
可笑!
晨夕瞧着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挑眉:“司徒族長,你知道你的女兒想要什麽嗎?”
“她說是一個人她中意。”
“哦,那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音兒中意!公主身邊美男那麽多,何愁多一個少一個呢?”
丫丫的,這是什麽母親啊!
晨夕不可思議的看向司徒浪眼神問:你母親就這樣?
司徒浪莫名的紅了耳根,沒好氣道:“音兒是母親最愛護的人。”
“切不是我說你們啊,就你這樣的母親,什麽都護着她,怪不得司徒小姐長成那樣的智商,簡直就是一白癡,什麽人情世故都不懂,司徒族長是打算把她當做白癡養一輩子嗎?”
司徒芳目光一冷,陰鸷的看着晨夕:“你說什麽?”
“字面意思啊,聽不懂?知道你女兒看上誰了嗎?呵呵,她就看上雲清痕了,你們當年殺害了雲清痕的家人,如今還想他喜歡你女兒?”
司徒芳目光一頓,看向身邊的人,王叔連忙低頭:“對不起,族長,小姐沒有說對方的名字,所以……”
“糊塗,事情辦得不清不楚的算什麽!”
“是,族長,我下次會查清楚的!”
“去告訴她,這件事不要想了,不可能。哭破嗓子也不可能。”
這一家子都是怪胎啊,女兒單純得白癡,母親寵女兒寵得莫名其妙-,兒子雖然有些本事,性格卻不這麽好。
珈藍爲什麽看好司徒浪呢?因爲他更聰明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