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有些不自在的瞧了雲清痕一眼,“你什麽時候改做媒了?”
“呵呵,公主若是不嫌棄,我也願意當一回的。”
“切,真有能耐就給自己先找一個美嬌娘!”
雲清痕搖搖頭,“公主錯了,涯女國的男子要找的不是美嬌娘,而是英姿飒爽的妻主!”
額!
忘記了這點。晨夕歎口氣,“你這樣的男人該找什麽樣的妻主啊?要不,我在軍營裏給你挑一個?”
“公主不必費心了,報仇之前,我不談兒女私情!”
原來如此,不過,他平時看起來太過平淡了,對人也溫和,如果不是這樣近距離的聽他說話,她還真不會看出他是一個如此執着仇恨的
但是,太過沉迷在恨意裏不是一種折磨麽?
呵呵,這個世上每個人的選擇的道路都不一樣,“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雲清痕愕然的看着她:“公主,你說什麽?”
“哦,沒什麽,就是覺得人生真是千奇百樣的,同樣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人,可是,選擇的生活方式卻大不相同。”
“那是因爲他們的命運不同。”
命運麽?
那種事她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的命運要自己努力去把握,起碼不要讓人控制了自己。
“在沒有把握之前,你不要擅自行動,報仇遲早都會報的!”
雲清痕笑着點點頭·“公主放心,我已經忍了許多年,不在乎多幾年!”
晨夕有些心疼看着眼前的男人,何必如此執着,“不會再要幾年的,最多兩年!我一定會實現對你的承諾,你這一年幫我所做的事情足夠我兌現承諾了。隻是,我希望你除了報仇之外想點别的東西。如果一個人心心念念記着仇恨,是很難得到幸福的。”
“公主——”雲清痕心中歎一聲·“我會盡量的。”
離開曦園,雲清痕回到自己的小院,心有些漣漪,半年不見,公主似乎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了,記得最初相遇的時刻,她似乎什麽都不在意,漫不經心的過日子。~
那樣冷淡的眸子,感覺世間好像已經沒有什麽人可以留駐她的心間…···
因爲北堂連雲還是諸葛靜澤而改變的?
大概是諸葛靜澤,陪着她不畏生死·又甘于困境,是人都會感動!
這樣也好,至少對他來說沒什麽不好的。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翌日一早,晨夕他們就上路了。.
楚牧然和諸葛靜澤、蕭冰一起上路,外加林俊臣還有他們各自的随侍。不過因爲出發前林俊臣的身體貌似有點不舒服晨夕就讓他單獨睡一個馬車,讓随侍照顧他;另外還帶了九個暗衛和十五個明面的護衛,加上禮物那些什麽的,整整有五個馬車一起出發。
十五個護衛全部騎馬,一行人晃晃蕩蕩的向楚國出發。
馬車裏多了楚牧然和蕭冰兩個·晨夕顯得很安靜,跟他們兩個,她還真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麽話題。
暫時·他們兩個都列爲不熟的隊列,雖然蕭冰是有些······可是,就算明白了他對自己是有些在意的,也不代表她就能夠和他聊得自在。
楚牧然見氣氛有些訝異便開口道:“公主,路上無聊,不如我們打馬吊!”
啊?馬吊?就是類似麻将的東西嘛?晨夕搖搖頭,“我沒有興趣。”
“公主是忘記了怎麽玩!”
“咳咳,也是·不過·我如今确實不愛那玩意了。”
“那長路漫漫,我們總得找點事情來做?公主你不覺得無聊嘛?”
晨夕掃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如果覺得無聊,就打坐練功·我看你的内功這半年似乎都沒什麽進步的,還和以前一樣。”
額!楚牧然撇撇嘴,多無趣啊!武功學那麽好做什麽?反正有人保護,當然,他也不會讓自己成爲弱者就是了。
“要不,就打紙牌!公主不是喜歡玩嗎?”
“什麽紙牌?”楚牧然好奇的追問。~
諸葛靜澤看了晨夕一眼,見她沒有反對就把在流雲崖偶爾娛樂的紙牌玩法說出來,其實就是現代的鬥地主。
楚牧然聽完之後暧昧的看了他們一眼,“公主,你們在崖底玩這個有沒有賭注什麽的?”
“要什麽賭注?”
“嗯——比如,輸了的人親赢的人一口!”
“咳咳咳——”晨夕被嗆了一口,該死的男人,一點都不正經。
諸葛靜澤責怪的看了楚牧然一眼,“公主自然不會做那般輕浮之事!”
楚牧然搖搖頭,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錯錯錯!一般人之間是輕浮,但是,換在夫妻之間就是增加情趣了!難道你們不覺得麽?嗯,蕭冰?”
蕭冰抿唇不語,其實眼底閃過的一抹興奮還是洩露了他的心思,這個提議,嗯嗯,不錯滴!
要想想,他們都是正常的男人啊,這都欲将近兩年了啊!
公主失憶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年呢,其中有一年的時間是消失的,第一次是皇甫景皓陪着,第二次是諸葛靜澤陪着······
唉,他們這幾個人就是一直禁欲着!
其實靜澤美男更加糾結,如果他聽到了蕭冰的心聲一定會大呼冤枉,他陪公主在流雲崖半年的日子,根本就一次都沒有開葷啊!
天天看得着吃不着,那滋味比看不着更加難受!
咳咳,所以,他也覺得某人的這個提議是不錯滴。
但是,基于正人君子或者賢夫的形象·他們都不吭聲。楚牧然鄙視的掃過二美男,明明就比他還期待,卻裝作高潔,切!
“那個,無聊可以玩玩,不過,賭注還是用銀子!”晨夕感覺到馬車裏的溫度在上升連忙開口。
楚牧然白了她一眼,“公主,你覺得我們卻銀子嗎?”
呵呵·不缺!
不過,她怎麽可能答應這樣的事情?算來算去都是她吃虧好不——呃,好像不對,涯女國的人要反過來,是女人吃豆腐,男人吃虧!
唉!
這都什麽事情啊。
楚牧然漫不經心的說道,“公主,我們成親也半年多了!”
“是!”
“可你沒有盡過一次身爲妻主的責任呢!比如圓房!”
呃!
一股寒流穿過,晨夕掀開車簾,“看·今日天氣真好!”
“公主,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呢!要不,撿日不如撞日,今夜我們就在客棧裏圓房,顯得特别一點?”
“咳咳……”
晨夕眼睛死死的盯着車外的藍天白雲,聽不到,她聽不到,什麽都聽不到!神遊,這男人怎麽回事啊,當着别人的面說這種事情也不害羞?
楚牧然看她那模樣更加有趣·幹脆加大刺激,暧昧的說道:“公主,不如就在馬車上·讓他們一旁守着去,反正······”
嘭——
馬車裏,頓時靜滅無聲。
楚牧然昏迷之前憤怒的瞪了晨夕一眼,太可惡了,居然動不動就用毒!
可是,在不甘心,他也得老實的昏迷過去了。
晨夕尴尬的看向馬車裏的另外兩位美男,諸葛靜澤和蕭冰同時往車門挪了一下位置·明顯的防備加指責。這然她看着很是不爽:“喂·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蕭冰冷冰冰的語調:“公主太過危險了,我們還是仔細一點的好。公主不必擔心·我們好歹不會像楚牧然那樣口無遮攔!”就算想學習也不管啊!沒有昏迷還可以想辦法做點事情,可昏迷了·啥事都做不成。
諸葛靜澤輕咳兩聲,“公主,其實,楚牧然也就是說說,應該不是真的…···”
“不管他!人數三個,剛剛好,我們來鬥地主!”
汗!
諸葛靜澤強烈懷疑自家公主是不是就爲了這點才弄昏人家的,太不厚道了。
可是,楚牧然說的也有道理,不要說楚牧然成親半年多沒有圓房,就是其他人,也沒有和公主有過肌膚之親了,北堂連雲貌似也沒什麽機會,雖然開葷了,可好日子沒多長啊!
長此以往,公主身邊的夫侍隻怕悶壞了啊!
當然,他絕對不是說他也悶得很辛苦。
“那個,公主,楚牧然其實說的也有道理,總不能去了楚國還讓楚皇他們知道這件事······說不定到時候會大做文章。”
“說不定他們會很高興呢!”
蕭冰冷哼一聲,“絕不會高興,我猜楚皇巴不得公主第一個生下的孩子是他的孫子。
額!
這話說得······不過,楚皇的心思還真值得她去注意。早早的拍了林俊臣潛伏在她身邊,沒有目的絕對是假的。
就因爲這樣,她更不該給楚牧然生孩子!咳咳,也不是說就因爲這個才不跟人家好,那不是重點。
但是,看三個男人的表現晨夕也有所發覺了,現在,在所有人的眼中,她就是他們的妻主,身爲妻主,就應該對他們履行一些夫妻義務,其中自然就包括……夫妻生活了。
如果讓她選一個過日子還好一點,這都要負責的話——呃,想想她就有一直望而卻步的感覺。
怎麽辦?
要是那麽些美男因爲她這個公主身份就憋屈、隐忍不斷,哪天憋出問題了她怎麽賠償人?
哎哎,還是休……
唉,說不出口,眼下也不适合。
楚牧然就是頭一個不能休的人啊!
真煩躁,早知道就繼續呆流雲崖好了,不用面對這樣棘手的問題。未完待續。,歡迎您來(qdianawr)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第二更…···呼呼,本想今日加更的,不過,一大早有電話過來,要出去辦事…···所以,親們,加更推到明日啦!b咱是勞累命啊,周末也休息不安穩……嗚嗚,飄走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