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在商量謀反的大計。
五皇子得知卓苒即将生産的消息,激動的立刻辭别惠妃趕回了府。
剛踏進福熙閣就聽見孩子出生的大哭聲,聲音弱小像蚊蠅,當時就有些不喜的皺眉。
踏進屋中,嬷嬷立刻抱着襁褓中剛出生的孩子遞給五皇子看。
五皇子并未伸手接過,看了一眼,皺巴巴的滿臉通紅,醜的像猴子!心中更加不悅的皺眉問道:“怎麽長這麽醜?一點不像我。幸虧是男兒,這要是女兒以後怎麽嫁的出去。”
嬷嬷:“……殿下,是是郡主……。”
五皇子:“……”一把扯開襁褓發現真的是女兒,大失所望。
眸中閃過嫌棄之色,拂袖走人。
即使耳邊傳來孩子被他粗暴的行爲弄哭的聲音,依舊頭也不回的離開。
嬷嬷見五皇子突然走人,呆愣了一下立刻被孩子的哭聲拉回現實。
趕緊把襁褓重新整理好,抱着孩子輕哼着哄着。
盯着孩子的小臉卻哀歎明明是皇子的嫡女,如今卻不受寵,怕是……唉!
瑤仙閣。
五公主盯着婢女問道:“王妃生了個什麽?”
婢女彎腰行禮,一臉恭敬的道:“回禀姑娘,生了個郡主。”
啪!五公主突然出手打了婢女一巴掌。“本宮是公主!公主!”
婢女卻連手都不敢捂,頂着巴掌印低着頭一聲不吭。
五皇子交代不可稱呼她爲公主。
可五公主至今接受不了貶爲庶民的這個事實,動不動就拿她們這些下人撒氣,她們卻隻能忍着。
改名趙可穎的五公主瞪着宛如木頭人似的婢女,厲喝一聲罵道:“本宮身體不适,去請禦醫來!”
“諾。”婢女頂着巴掌印躬身退下。
婢女很快去而複返請來了禦醫,因爲卓苒生産,禦醫自然是現成的。
趙可穎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腕讓禦醫把脈。
半響之後禦醫收回手看着趙可穎道:“姑娘的身子沒什麽大礙,隻是氣血虧損的厲害,老夫開幾帖藥方給您補一補。”
趙可穎懷疑的眼神盯着開藥方的禦醫,屏退了屋内的下人突然盯着他問道:“不瞞禦醫,自從上次早産之後至今不曾來過月事,是不是……以後我不能生養了?”
面對禦醫她不敢自稱本宮怕傳到太後的耳朵裏,畢竟禦醫經常在後宮行走。
禦醫:“……不敢欺瞞姑娘,您的身子确實有些受損,但是您放心,老夫一定會幫您調理好。等月事準時來了,以後生養不成問題。”
趙可穎聽完這才松了口氣,召回婢女送禦醫離開。
禦醫前腳剛離開,後腳卻被一名小厮攔下。
“禦醫,殿下有請。”
禦醫跟着小厮前往五皇子所在的書房。
書房内,五皇子眸色陰沉的盯着管家吩咐道:“把王妃關到西院派人嚴加看管,對外宣稱王妃病逝,布置靈堂葬禮。”騰出福熙閣就讓惠怡住。
管家低頭應聲:“是。”
原本以爲王妃會母憑子貴穩坐王妃之位,不曾想竟然生了個女兒。
這女子的命猶如浮萍随波逐流。
之前還是高高在上的王妃,隻因五皇子一句話就成了病逝的‘死人’,而剛出生的郡主也跟着成了見不得人的私生女,命運多舛怕是早夭之命。
五皇子揮手間,管家躬身退下,走出書房正好瞧見小厮領着禦醫走了進來。
三人錯身而過。
小厮提前進入書房通報,得到五皇子的允許這才把禦醫領了進去,随即退下帶上書房的門徑直離開,因爲書房門口自有侍衛把守。
禦醫進去之後看着五皇子坐在桌子旁正在喝茶,走過去低頭彎腰行禮。
五皇子斜睨了他一眼問道:“趙姑娘哪裏不舒服?”
禦醫趕忙道:“回禀五皇子,趙姑娘隻是有些氣血虧損。”
“哦?”五皇子盯着他,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淡笑。眼神越過禦醫看向他的身後,臉色一變突然高喝一聲:“來人啊!”
守在門口的兩名侍衛立刻推門而入!
禦醫:“……”緊張的手心出汗,小腿肚子打顫。
五皇子盯着禦醫面露猙獰。“把禦醫請下去好好好伺候一番!”派去伺候五妹的婢女可不是這麽跟他回禀的!
兩名侍衛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抓住了禦醫就要往下拖拽。
禦醫吓得面色如土卻強自鎮定的質問道:“敢問五皇子,下官犯了何錯,您要這般對待下官?”
五皇子輕輕的一擡手,兩名侍衛立刻停止了拖拽禦醫的動作卻依舊鉗制着他。
充滿戾氣的眼神盯着他露出陰森的笑容。“本皇子看你是老糊塗了,忘記了本該說的話,讓人好好‘招待’你,說不定你就能立馬記起來了。”對着兩名侍衛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
兩名侍衛一動手,禦醫趕忙大叫:“下官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五皇子目露狠色,暗道不見棺材不落淚,屏退了侍衛。
禦醫站在原地,吓得兩股戰戰結結巴巴的道:“趙姑娘她不止氣血虧損還還有孕在身……。”
趙姑娘就是五公主,他長年爲這些皇族貴族看病,豈會不識五公主真面目。
五公主再次懷孕本該可喜可賀,可偏偏三個月之前她就被太後貶爲庶民趕出了京城,又與驸馬佟宇文和離了!
而五公主肚中的孩子卻不到兩個月……很明顯有女幹夫啊!
他早就聽聞五皇子跟五公主之間的不亂之戀,這個女幹夫呼之欲出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哪裏敢吐露實情!
原本以爲可以裝作不知情離開這個險地,不曾想還是被五皇子識破了……。
五皇子聽完禦醫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扭曲了。
五妹果然懷了他的孩子!
嬷嬷禀報說她一直沒來月事的時候他就有所懷疑了!
該死的禦醫明明診斷出她懷有身孕還敢欺騙他!
五妹懷了他的孩子,他自然開心的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給她。
可是……五妹并不知道她身懷有孕,懷的還是他的孩子。
萬一說出實情五妹恨他……?
想笑又不能笑,臉上的笑容自然扭曲了。
盯着禦醫别有深意的解釋道:“趙姑娘腹中的孩子是驸馬的,可當初謀害景夫人之事,驸馬不得不與她和離,隻能暗中與她來往,怪我這個做兄長的放縱沒有阻止他們二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