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突然轉過身盯着全财。
全财鎮定的繼續道:“金屋藏嬌,生米煮成煮飯,既能控制司徒将軍一心一意助你登上皇位,也能功成事後,方便您任意拿捏處置他。”
五皇子目露狠戾之色。“本皇子也是這般打算的,可司徒衛國現在防本皇子防的緊,看管司徒妍妁也很嚴。再說明日她們就會啓程去代國,今夜這般狂風驟雨……”根本沒法子把人弄出來!約在老地方見面再把人騙走,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全财陰笑道:“您可以命令司徒府的細作給司徒小姐送一封信,讓她在半路上自行逃走。
今夜狂風驟雨,天氣惡劣反倒是送信的最佳時機。
司徒府的侍衛肯定不會巡邏,躲在屋内安歇。
細作也不會輕易暴露。
隻要司徒小姐對您有情,收到信之後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逃走。
去代國的路上,路途遙遠,總要休息整頓一番。
即便是司徒将軍派人看着,也防不了一路。
您派人暗中跟着,隻要司徒小姐逃出來,立馬接應她,把人帶走藏起來。
這樣一來,司徒小姐可是自己逃走的,與您可無關。
司徒将軍想發火找您麻煩他也沒有證據,也怪罪不到你難道頭上,反倒懷疑司徒小姐主動投奔您,在您的手中,對您投鼠忌器,必會聽話乖巧任您擺布。”
“好!哈哈哈哈!”五皇子非常滿意全财的這個提議,狂笑出聲。“阿嚏!阿嚏!”張狂中卻突然打了噴嚏。
全财看着五皇子掏出手帕擦鼻子,趕緊狗腿的關心道:“主子,您這是傷了風寒,得趕緊看大夫吃藥。”
五皇子收起帕子,剛剛才散去的陰霾再次彙聚眼中。“該死的景容夫婦害的本皇子得病了!”
全财趁機問道:“奴才聽說禮部尚書得罪了景夫人,被景大人以私害公弄進了府衙,您去了之後,景大人沒放人?“
“他敢不放人?!”五皇子渾身充滿了戾氣。
他去衙門提人,也沒想到那麽容易。
雖然他是五皇子,可刑部畢竟不歸他管轄的範圍内。
還以爲需要用五皇子的身份壓人,沒想到對方一聽他是五皇子,二話不說就把人放了!
他還自以爲對方畏懼他皇子的身份,見到禮部尚書本人李飛,他才知曉對方爲何那麽痛快放人了!
李飛已經被他們用大刑伺候,打的已經不成人形!隻剩下半條命!
還沒等他發難對方,對方把責任一股腦的全部推在景容的身上。
他這才明白,景容早已經算到他會去衙門要人,這才趁他未去之際,命令衙門的人把禮部尚書先收拾了一頓,等他去要人之時又立刻放人。
既達到了報仇的目的,又不得罪他!
他是皇子,堂堂皇子!
被景容一個臣子算計,豈會忍氣吞聲?!這才找上門去!
結果呢?!被對方一章拍碎了桌子就給吓的渾身發軟,話也不敢再多說一句!想起來就覺得丢人,怒發沖冠的想殺人找回顔面!
全财見五皇子雖然嘴上說的強硬,氣勢十足,可是以他的觀察力明顯發現五皇子這是吃虧之後惱羞成怒的表現!擔心他盛怒之下不顧大局跟景容翻臉,勸誡道:“主子,大事未成之前,他的身份不明,您還是忍着點。”
此話一出,五皇子等的怒不可遏了。
看着全财呵斥道:“你派出去的探子都是幹什麽吃的?!這都幾年了?至今還未查明景容的身份!”
雖然景容看似是景府的人,可是看他對待景府一家人的态度卻像仇人!
說是秋氏的兒子,可從未主動踏足過秋氏所居住的慕秋院一步!
他懷疑景容根本不是秋氏所生之子!而是冒名頂替之人!
無法用秋氏等人威脅拿捏景容,他才命令全财派人四處查探景容的底細!
結果四年過去了,也沒查出景容真正的身份!
全财見五皇子震怒,不敢替那些探子說話。“主子您息怒,動怒傷身。”
五皇子瞪着全财道:“本皇子能不動怒嗎?”前兩年以爲他出自江湖名門正派。結果查遍了江湖所有大小名門正派也沒查出景容這麽個人物!
後來又以爲他是邪魔歪教之人,結果派出去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徹底加入了邪魔歪教!讓他損失慘重,也沒查探出景容真正的身份!
難不成他是哪個隐士高人的徒弟?!
全财斟酌了一下這才道:“主子,前段日子,那些探子查出一點眉目,因爲沒有證實消息可靠,所以奴才就沒有向您禀告。”
“什麽消息?”五皇子挑眉問道。
“天山派您聽過嗎?”全财小心翼翼的問道。
五皇子颔首。“聽過傳聞。”盯着全财問道:“你是懷疑景容是天山派的弟子?”
全财點頭。“探子查遍了整個江湖名門正派跟魔教也沒找出符合景容這麽個人物的半點消息,奴才就懷疑景大人根本不是我國之人,讓他們去别的國家查探消息。
最終查到一個叫天山派的頭上。
此派之人常年隐居在天山雪山之上,位于咱們趙國跟周國交界之處。
當地很多獵戶都無法進山打獵,聽說經常會迷路。
我們派去的探子也迷失在雪山之上,差點沒凍死、餓死。
傳聞這個天山派之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知過去未來,精通八卦陣法,武功路數也是别樹一格,無人得見。
而景大人的武功深不可測,爲您出謀劃策算計他人就不曾失敗過。
而景夫人未嫁過去之前,奴才每次陪您進入東院,如果不跟着青管家的步伐就會迷失在東院。
景大人自己親口向您承認過,他在整個東院請人設置了陣法,防止有賊子潛入,偷盜他從海外運回國的奇珍異寶。
依奴才之見,分明是他自己設置的陣法,他是天山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