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擒住了她的唇,把她抵在浴池牆壁上讓她退無可退。一隻手禁锢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爬上她胸前的雪峰,揉捏成各種美好的形狀。
困得要死的卓楠被人打擾,不能睡又不能呼吸,惱羞成怒的捶打壓在她身上的景容。
景容見她掙紮的厲害隻得暫時妥協離開了她美味香甜的唇。
卓楠閉着眼睛趁勢推他。“我要睡覺,你滾開啦!”酒醉之人哪有力氣?如小貓反抗般無力。
景容任她撒潑,把自己的衣裳強行塞進她的手中。
大掌包住她的小手一用力,嘶啦一聲,景容的衣裳頓時撕毀。
布料撕毀的刺啦聲太過刺耳,令卓楠睜開迷醉的雙眸,詫異的看着手中的破布。
景容趁她愣神的瞬間強勢擠進她的雙腿中間,下身猛然一沉。
低頭在她耳邊如下魔咒般低喃。“明早醒來,可得記得爲夫的衣裳是夫人你親手撕的……。”
一室旖旎……。
第二天,睡在床榻之上的卓楠迷迷糊糊翻了個身,下意識的想要依偎進某人的懷抱卻落了個空。
睜開睡眼朦胧的雙眸看着身邊沒人,這才徹底醒了過來,立刻感覺到渾身腰酸背疼,兩腿之間也有些不适。
随着意識越來越清醒,昨日酒醉之後的記憶全部記起。
呆坐在床榻之上的卓楠拿着景容刻意放在床頭邊上被撕爛的衣裳,臉色就像開了染坊似的什麽都有。
低頭望着手中破爛的衣裳,臉黑的可怕。
臭狐狸壞死了!
耳尖一動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卓楠趕緊把撕碎的衣裳扔進了床底下。
忍冬跟青殇走了進來。
忍冬快步走到床邊,笑着向卓楠行禮。“小姐您醒了。”
青殇卻察覺到卓楠的臉色有些不對。“小姐您這是沒睡好?”
忍冬詫異的看向卓楠。心想小姐沒睡好怎麽會起床?
卓楠什麽話也沒說站起身來。
青殇不再多嘴伺候她穿衣。
忍冬上前直接把床榻上的被子跟床單全部換掉。
卓楠眼角餘光掃見忍冬的舉動什麽話也沒說,她早已經知曉這是景狐狸的習慣,每日必換床單跟被子。
梳妝打扮好的卓楠坐在桌前準備用早膳,看了一眼外邊的天色順嘴問了一句。“現在什麽時辰了?”
“巳時。”一旁的錢嬷嬷恭敬的回答一句。
卓楠點頭,她今天起的還不算太晚,任由青柳伺候她用早膳。
早膳用到一半,青管家從門外走了進來向着卓楠行禮。“夫人,邬萬氏攜禮來訪。”随即遞上一份禮單。
忍冬上前一步接過禮單轉手呈給了卓楠。
卓楠看着禮單上長長的一竄名稱,随便掃了幾眼,瞥向錢嬷嬷。
錢嬷嬷立刻會意上前。
卓楠随手把禮單遞給了她。“你核對完存入庫房。”視線一轉看向青管家。“帶邬萬氏去錦瑟居的大堂候着。”
錦瑟居隸屬于東院,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地方。
“是。”青管家領命轉身退下。
錢嬷嬷也無聲的行禮緊跟着青管家的身影而去。
景府大門外。
一副貴婦打扮的萬茹坐在馬車内,心急的時不時挑開車簾看向緊閉的景府大門。
想起來時夫君邬安的交代,心中頓時忐忑不安。
她希望能完成邬安交代的任務,卻又不願見到卓楠。複雜的心情百感交織在心中,令她緊張的揪住了手中的帕子。
緊閉的景府大門吱嘎一聲打開,一名小厮走了出來,對着萬茹帶來的丫鬟說了幾句,随即大開府門。
丫鬟立刻回到馬車前回禀;“主母,景夫人答應見您了。”
萬茹深呼吸一口,收起所有的緊張跟不安,矜持鎮定的扶着丫鬟的手踩在馬凳上下了馬車。
踏上台階,看見青管家迎面走來。
青管家走近看着萬茹微微颔首道:“邬萬氏,夫人讓我爲您領路,吾乃府中管家。”
“麻煩管家了。”萬茹露出得體的笑容跟在青管家的身後邁進了東院。
錦墨居的屋内。
卓楠用完早膳,拿起忍冬準備的手帕擦了擦嘴,随意扔在桌面上,站起身就往外走。
青殇等人立刻明白卓楠這是要去錦瑟居見萬茹,立刻緊跟其後。
忍冬跟青舞卻站在原地未動。
忍冬是爲了收拾桌子,打掃衛生。
而青舞卻是爲了躲懶。見到卓楠一離開立刻走上前趴在桌面上,一副懶散至極的模樣打起了哈欠,半眯着眼看着忍冬做事。
忍冬面不改色的隻當沒看見。她心知景府東院的這些下人各個會武功之後,明白他們根本不是普通的下人,所以并沒有任何憤然之色,老實的做事。
錦瑟居。
萬茹坐在大堂内,看着景府的丫鬟奉茶上點心。
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随即瞥見丫鬟退守到大門外站着。心中想着怕是要等許久才能見到卓楠。
剛剛喝了半盞茶的功夫,聽見外邊傳來腳步聲,丫鬟們行禮請安的聲音。
萬茹緊張的立刻站起身來,看着跨入大門檻一身藍色絲裙的卓楠,表情淡漠的與她對視了一眼,從她的面前經過走到最高位上坐下。
丫鬟們立刻上前奉茶。
萬茹望着自顧自喝茶的卓楠,站在大堂内有些手足無措。
再次想起夫君邬安的交代,硬着頭皮上前一步彎腰行禮。
“邬萬氏見過景夫人。此次來是爲了去年賞花宴的失禮特地上門向您賠罪。”
如若早知道她是宰相的嫡長女,太後的親外甥女,自己說什麽也不會一時沖動維護手帕之交針對她。
如今她在貴女之中的地位,因爲父親的地位不保一落千丈。
曾經的一些好友都與她保持距離,不再與她交好,她算是徹底看清了身邊人的真面目。
爲了夫君邬安的前程,她必須孤注一擲助他一臂之力,把景公子拉到太子的陣營裏來,隻要太子一天不死就有希望!
卓楠放下茶盞,冷漠的眼神看着萬茹依舊保持福身行禮的姿勢,仿佛以行動告訴她,沒有她的許可對方會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得到她的原諒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