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卻隻退掉了一隻金手镯,在細看另一隻手腕上還有一隻镯子!
擡頭看着她還有一對耳環!
頓時覺得……他才是被算計,戲耍的那一個!
“三丫,我們打個商量,不能光你一個人挖爲夫的秘密不是?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了,爲夫也脫一件衣裳如何?”
卓楠望着景容笑的就像隻奸詐狡猾的狐狸,送他一記白眼道:“你當我傻啊!我才不稀罕看你脫衣裳呢。”說着說着臉紅了。
但是想到她也打算今夜跟他坦誠相對,看見景容露出失望的神色,改變主意道:“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一個,相互抵消如何?”眸中泛着狡黠之色。
景容見她又在打壞主意,不贊同道:“之前約定你問爲夫一個問題,你自己脫一件衣裳,協議已經達成,更何況你現在連一件衣裳也沒脫掉,算計爲夫在先,已經是爲夫吃虧了。”
“那你說怎麽辦?”
“這樣吧,你每回答爲夫一個問題,我給你一張銀票如何?”景容提議。心中腹黑的想着,本來就準備她嫁過來之後就讓她管家的。銀票提前交給她保管還能換她的秘密,物盡其用真劃算!
卓楠貪婪之心大起,完全忘了年前景容承諾讓嫁過來之後直接掌家的承諾,讨價還價道:“我的秘密很值錢,我可不要一百兩一張的銀票,我要一千兩一張的銀票,你要不同意約定作廢!”
景容二話不說轉身走出了内間,十幾息功夫再次進入,拿着一隻錦盒走了進來。打開之後拿出一疊厚厚的銀票,随手把錦盒扔在地上。
幹脆也脫掉鞋子上了榻,面對着卓楠把銀票往旁邊一放。“全是一千兩一張的,第一個問題,夫人何時對爲夫動的心?”
卓楠:“……”望着銀票再看看景容,對他的問題頓時羞惱不已。
景容拿出一張銀票故意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快點回答。你剛才問爲夫問題,爲夫什麽時候拖延過?”
卓楠氣惱的一把搶過銀票往放置金手镯的地方一拍道:“不知道什麽時候,發覺的時候已經愛上了,那你何時愛上我的?”揚起下巴,目光咄咄逼人的盯着景容想要扳回一城!
景容仔細想了想,他是什麽時候愛上眼前的這個丫頭的?
是爲她畫第一幅畫的時候?不,好像還要早。
難道是殺死商華的時候?想到這裏,景容心中一驚,原來那麽早的時候他就已經淪陷卻不自知。不然他堂堂尊主,豈會親手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
擡頭目光深邃的盯着卓楠,原來他早已動心卻不自知。
卓楠被他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你、你還沒回答呢!”有些心慌之下,下意識的直接解開了外袍的帶子,直到正準備脫掉衣裳這才回過神,她脫什麽衣裳啊!她還有一隻手镯跟兩隻耳環呢!
有些反悔想要重新系上帶子,心虛的擡頭窺伺了景容一眼,對視上他充滿深情的雙眸。
“大概是在百花宴上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
卓楠突然猛然瞪了景容一眼。“你又要騙我!百花宴上根本不是我們第一次相遇,明明是……。”
“明明是什麽……?”景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卓楠一狠心脫掉外袍,一挺胸理直氣壯道:“明明是娘親陪我置辦嫁妝上街的那一日,你就躲在路旁停着的那輛馬車内對不對?你别想不承認!當天晚上你就派青壹裝鬼吓唬我!”
景容挑眉反駁。“什麽叫躲?那輛馬車本身出自景府,還有青壹不會裝鬼吓你,定是你膽小以爲他是鬼。你是怎麽發現我的存在?發現青壹的監視?”
卓楠不贊同的瞪着景容。“我跟你一樣是重生,重生之後耳力驚人!即便不會武功也能輕易發現陌生人的靠近。”說完見景容沒反應,伸手就把他的一疊銀票全部拿了過來,霸道的占爲己有,笑眯眯的道:“反正全部都要歸我!你想問什麽盡管問,省得一張一張的拿,太浪費時間了。”
景容看着她拿着銀票一臉幸福的模樣,眸中溢滿了寵溺。原來是重生之後身體産生了異變?這才耳識驚人?爲什麽他也重生了卻沒有這等好事?
“那爲夫可就不客氣了。你又是如何發現湯品中被人下了毒藥?”
卓楠頭也不擡的數着銀票回答道:“嗅覺。”
“看書過目不忘?”景容挑眉。
卓楠被打岔的忘了自己數到哪了,不高興的擡頭瞪了景容一眼。“重生之後五識全部異于常人,這下你全部明白了,等我數完銀票你再問!”
景容看着卓楠隻顧低着頭一臉興緻勃勃的數銀票,眸中浮現了然的震驚之色。
五識覺醒?竟然是五識覺醒!那麽這麽說……。景容的雙眸迸射出危險的鋒芒盯着尤不自知的卓楠。
當初他在尊主跟景府大公子之間的身份互換戲耍她的時候,她豈不是……一早就看穿了?連混入湯品中的毒藥都能輕易分辨更何況是人?
那她後來還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甚至之前故意寫一份休書氣他!
他一直以爲是他戲耍她,玩弄她鼓掌之中,感情……他才是被她玩弄尤不自知!
他景容竟然……敗給了一個女人!被一個女人耍了!
盯着卓楠的視線越來越危險。
終于數完銀票的卓楠,突然感覺一股危險至極的氣息把她包圍,心中咯噔一聲,擡頭看向一臉笑得無聲詭異的景容。“你你怎麽了?”
景容突然欺壓而上。
卓楠吓得銀票一丢直接用兩隻手臂擋住景容強行壓下來的胸膛。對視上他危險的眼神,讨好的一笑。“你生氣了?”
景容低頭俯視着她兩隻手臂橫檔在二人的中間吃力的眼神,微微眯眼的瞬間使出千斤墜。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卓楠低叫一聲,雙眸泛着兇光瞪着壓住她的景容一眼。她的腸子差點被他壓出來了!好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