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苓這丫頭也是活該,如果她不是奴大欺主,睡她的床榻,哪會有這些糟心的事?
想起淩晨歸來的時候,見到床單上的血污,還以爲是子苓來了月事,不小心沾染上了,原來是……。
一想到她居然還在上邊睡了一會,突然覺得渾身癢癢!
辛夷點頭。“司寇禹冰半夜已經離開。”
“這司寇禹冰也真是可恨,你逃都逃了,爲什麽不幹脆,一劍把卓子傲那礙眼的畜生給宰了呢!”卓楠憤憤不平的抱怨。
她對司寇禹冰一直無好感,誰叫司寇禹冰是宰相派來監視她的人呢。
辛夷見卓楠居然還在抱怨司寇禹冰,想起司寇禹冰臨走前交代她的話,突然覺得,看似冷酷無情的司寇禹冰好可憐。他居然還妄想娶失了清白的卓楠。
這事她必須得守口如瓶,否則被尊主知曉,司寇禹冰必死無疑。
“司寇禹冰身負血海深仇,他不是不殺大公子,而是忌憚宰相,殺不得。”
卓楠見辛夷居然爲司寇禹冰解釋,奇怪的看了她好幾眼。
辛夷木着一張臉,任由卓楠随便打量,面不改色。
卓楠打量了幾眼,沒了興趣,譏諷的問道;“這卓子傲有眼疾嗎?我跟子苓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完全是兩個人,他怎麽能弄錯?他最後發現真相了沒有?”
這子苓吃了這麽大的虧,居然也不吵鬧?怪不得睡的比她還久,到現在也沒現身來伺候她。
辛夷想了一下,這才回答道;“大公子隻是普通人,無法做到夜能視物。夜襲女兒家的閨房,又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态下,很難發現子苓不是你。
況且大公子也想不到,一個奴婢,膽子大到睡主子的床榻。
而且子苓之前被人打傷昏迷,如你一般被封住了穴道。被大公子玷污的時候,也不會反抗。
司寇禹冰又及時歸來,大公子驚吓過度,連司寇禹冰都沒發現真相,更可況是差點被殺死的大公子。”
卓楠聽着辛夷回答的頭頭是道,贊同的點點頭。
辛夷突然問道;“小姐,子苓你想如何處置?”
“處置?”卓楠一挑眉。“我爲什麽要處置她?她既然遮掩,不想别人得知此事,我裝糊塗豈不是更好。”她本來是想處置子苓那丫頭的,可如今她被卓子傲玷污了清白,毀了一生,有些同情她,還是算了。
辛夷搖頭,不贊同的道;“大公子誤會是他玷污了你,此事萬一傳出去,有損你的清譽。”
清譽?她還有什麽清譽可言!早被景容那隻狐狸抱過,親過了!卓楠随意的道;“無所謂,傳出去更好,我正好有此理由,去找卓子傲算賬。”
她清譽一旦毀了,先廢了卓子傲,再被宰相父親趕出府,也将擺脫意欲掌控她的太後,簡直一箭三雕啊!
卓楠越想越美,這可比去做一輩子的尼姑,天天吃素念經要好太多啊。
辛夷無語的看着卓楠一臉開心的樣子,好似巴不得被毀了清譽!她有時真想問問,小姐,您的腦子真的進水了嗎?爲何其他女子在意的事情,在她面前,如此的不在乎?
尊主怎麽會喜歡上這種腦子有問題的女子?這一刻,辛夷突然覺得,能喜歡上卓楠這般的女子,尊主肯定也不是個正常人。
心中對尊主的盲目崇拜,瞬間降到谷底。
“小姐,就算您不在乎清譽,子苓也必須處置。她以下犯上,睡了主子的床榻,遭此橫禍,是她咎由自取。可奴婢擔心,她不但不會反省自己的過錯,恐怕會恨上小姐您,暗中做些手腳,或被他人利用。所以,盡早處置,最爲妥當。”
誰知,卓楠居然對着辛夷,笑的更加燦爛,美好。“恨一個人,就該想方設法的報複她,我很期待,子苓會如何對付本小姐。”子苓如果敢暗中動手報複自己,正好,收拾了她!
“……”小姐的腦子不是進水了,她就是個瘋子!
在辛夷木然的目光中,卓楠嘴角邊的笑容越來越大。
辛夷垂下眼簾,眸底閃爍着幽幽之光。等子苓暗中動手的時候,自己就在旁邊看着小姐是如何吃虧的。看她還能不能像今天這般,笑的如此肆無忌憚。
卓楠盯着辛夷默然的樣子,心知肚明她剛才一席話是爲她好。“辛夷,如今司寇禹冰不在了,不用擔心被他人監視。我想問你一些關于血煞門的事情。如果你覺得爲難的話,可以不用告訴我。”
小姐被尊主看上了,早晚是血煞門的人。辛夷點頭。“小姐想知道什麽,盡管問,知無不言。”
卓楠狐疑的掃向辛夷,以前問她什麽,她都是木着一張臉,裝沒聽見,這次怎麽這麽大方?不管了,先問了再說。“你們血煞門是一個什麽樣的門派?”
“江湖人稱邪教。”
卓楠聽完點點頭。“聽名字也知道不可能是什麽名門正派。”
“……”當着她這個血煞門弟子的面,這麽說,真的好嗎?!
“辛夷,你叫什麽名字?辛夷應該不是你的真名吧?”
真名?辛夷木着臉,一本正經的道;“奴婢忘了。”
“……有誰能忘記自己的名字?”辛夷這分明是耍她!“你要是不想告訴我,直說,我不會爲難你,也沒那麽大的好奇心,非要一探到底。”
辛夷木着臉,神色平靜的道;“小姐誤會了,奴婢是血煞門中的弟子,早已經舍棄了本名,隻有代号。”
“代号?'
“奴婢代号藍柒,藍代弟子排名第七。”
“……”卓楠無語的看着辛夷,這血煞門也太沒人性了吧?居然連名字也不能有?腦中電光一閃,她突然想到了什麽,急忙問道;“那我之前聽你們尊主叫他的手下,什麽青兒、青久的,他們也不是姓青?”
辛夷點頭。“青兒應該是青代弟子,排名第二。青久也是青代弟子,排名第九。”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