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魔宗老祖記得很清楚,他們盤魔宗攻占型靈陣的組合,最弱的也是一名築基中期的長老與兩名築基初期的長老。
這樣的組合,單單憑借型靈礦裏的一位一門築基初期的修士,根本不可能擁有這麽強大的實力。
因此,這裏肯定是得到了支援,還不是一門宗門所在地的支援,而是這一邊的支援,隻有這樣才顯得合理。
“周浩!”盤魔宗老祖又一次咬了咬牙,這是他腦中浮現的第一個人,在這一大片地區,也隻有他擁有這一種能力。
将他們盤魔宗一名結丹後期,兩名結丹中期與一名結丹初期的修士打到逃走,還有餘力來管一下周邊其他資源……
盤魔宗老祖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一門周浩與他那隻妖獸的實力。
在型靈礦附近洞府的一門長老,感覺到這一股強大的神識後,心中一緊的他,立馬取出了黃符,準備向一門傳遞信息。
這股神識特别的強大,給他帶來一種不可言喻的壓迫感,他感覺這股神識的主人,應該是元嬰級别的修士。
如果是元嬰期的修士話,在絕對不敢在這裏動手,若是結丹級别的修士,是敵對的盤魔宗,他們完全有動手的可能,其他宗門則是沒有可能。
當這股強大的神識消失之後,他的心裏便暗暗松了一口氣,看來真是元嬰級别的修士,他現在有九成九的可能,都是準備離開這一個地方。
盤魔宗老祖收起神識後,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用神識查看中型靈礦的情況時,發現一門的周浩與他的那隻妖獸,是老老實實的待在洞府之鄭
“如果他要去其他地方支援的話,現在應該不可能待在洞府中才對…”一時之間,各種各樣的可能,在他盤魔宗老祖的腦海中浮現,“難道是一門的周浩,他已經支援完了?”
這樣的話,他盤魔宗的老祖對一門的周浩與他的妖獸,實力是再次低估,還更加低估了他的速度。
想到這裏,盤魔宗老祖就要去證明一下,自己的想法是否證确,當然他是希望自己想多了。
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盤魔宗的這次行動,可就吃了一個大虧了。
下一刻,盤魔宗老祖消失在原地,他火力全開,前往其他幾處一門修煉資源的産出地。
第二次到達的地方,一門的長老在洞府内恢複着。
第三次到達的地方,還是沒有見到他們盤魔宗修士的半點身影。
第四次到達的地方,結果還是一樣的…
……
将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一個遍後,盤魔宗老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炸了,他感覺自己都快壓制不了心中的怒火,想去剛才中型靈礦的地方,将周浩與他的那隻妖獸都給殺了。
一股靈力爆發出,盤魔宗老祖轟下了一片山頭。
剛才被一股強大神識掃過的一門長老,可以感覺到地面震動了一下,這讓他覺得有點不妙呀。
“現在還不是最壞的結果。”轟下一片山頭之後,盤魔宗老祖感覺心裏暢快多了,“希望我們盤魔宗的四名結丹期的太上長老,沒有裁到他周浩的手鄭”
這件事發生的可能性很,結丹期的修士,都有自己的一套保命、逃生的手段,不易被殺死。
想到這裏,他立馬反回了盤魔宗。
……
時間回到青殺死盤魔宗四名太上長老的時候,這個時候的盤魔宗,在看守盤魔宗長老、太上長老…魂牌的長老,發現一名太上長老的魂牌碎裂之後,他就立馬跑過去通知盤魔宗的宗主。
作爲盤魔宗的長老,他知道盤魔宗對一門采取了什麽行動,一名盤魔宗太上長老的魂牌碎裂開,這明顯表示着盤魔宗的這次行動,應該是出現了什麽意外。
“什麽,太上長老的魂牌碎裂了!”盤魔宗宗主心中一驚,他覺得這一次的計劃很完美,有他們盤魔宗的一位老祖出馬,這一回肯定是吃定一門了。
可誰知道,在他的計算之中,差不多已經是開始行動的時候,看守魂牌的長老,卻給他帶來一個這樣的消息。
“是那一位太上長老的魂牌碎了?”隻是遲疑了片段,盤魔宗的宗主就立馬問道。
看守魂牌的長老一愣,然後就是搖頭,“當時急着趕過來通知宗主你,我也沒搞清楚是那一名太上長老的魂牌碎了。”
“我們快過去看看。”盤魔宗宗主沒好氣的丢下一句話,整個人就立馬往放置魂牌的地方去。
看守魂牌的長老見狀,便爆發出最快的速度,立馬跟了上去。
到達目的地後,盤魔宗宗主感覺自己的心拔涼拔涼的人,這可不僅僅是一名盤魔宗太上長老的魂牌碎裂,而是四名盤魔宗太上長老的魂牌碎裂。
這可是四名盤魔宗的太上長老!
沒有了他們,盤魔宗在實力的削弱,可以是清楚可見,不知道越國那邊發生什麽事情的盤魔宗宗主,此刻他的心情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來形容。
“剛才不是剛才不是才碎了一塊太上長老的魂牌,才剛過了一會兒,怎麽就碎了四塊太上長老的魂牌。”看守魂牌的長老過來看到這一種情況,他也被驚到了。
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盤魔宗就損失了三名結丹期的修士。
“怎麽會這個樣子?”盤魔宗宗主開始嘀咕着,“難道是我們安排的計劃有人透露給一門…”
盤魔宗宗主的眼睛一亮。
“對!一定是這個樣子的,如果不是這個樣子,我們盤魔宗也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内,損失了四名太上長老!”
确定了方向之後,盤魔宗宗主便再次進入了沉思當中,能知道這計劃的,至少是他們盤魔宗長老級别的人物。
築基期以下的弟子,對這件行動的事情,基本上就是一無所知。
“宗主,你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看守魂牌的長老見盤魔宗宗主的樣子,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你先在這是守着,我什麽情況,立馬向我報告。”盤魔宗宗主交待一句,他先把看守魂牌的長老給排除了。
看守魂牌可是個非常重要的任務,當然每年也會得到盤魔宗非常多的獎勵,因此後面沒有太上長老級别的人物,看守魂牌的任務絕對不會交給此人。
他能立馬将其排除,最重要的一點是,看守魂牌的長老,可是他盤魔宗宗主的人。
“是!宗主。”看守魂牌的長老立馬反應道。
很快,盤魔宗的長老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去到盤魔宗老祖所待的地方。
他的離去,看守魂牌的盤魔宗長老,他的視線在參與這次任務的長老魂牌之間徘徊着,他感覺這些魂牌離碎裂應該不遠了。
如果事情真如盤魔宗宗主嘀咕的那樣,參與行動的長老與太上長老一樣,絕對都會死光光,唯一能存活下來的,恐怕隻有他的盤魔宗元嬰級别的長老。
“老祖,老祖!”盤魔宗宗主來到盤魔宗老祖的所居之地,連忙叫換了兩聲。
“發生什麽事情了?”趙心豔的師傅出來,見盤魔宗宗主着急的樣子,立馬問了一句。
看着趙心豔的師傅,盤魔宗宗主深呼吸了一口氣,便開口道,“我們盤魔宗這次參與行動的太上長老,他們的魂牌都碎裂了。”
“什麽?”趙心豔的師傅一驚,他們盤魔宗一下子損失了四名太上長老,對于這一個消息,她有一點無法接受。
“我懷疑在我們盤魔宗的長老中,有一門的眼線,他将我們這次的行動,全部透露給了一門,不然絕對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盤魔宗宗主的語氣,非常的肯定。
至于太上長老級别的人物,盤魔宗宗主根本不會往這一邊想,有希望進入結丹的修士,一門怎麽舍得讓這種人過來做眼線。
眼線隻要一被發現,隻有一個下場,徹徹底底的死,當然也有可能被折磨的痛苦的死去。
根據盤魔宗宗主的一些推測,這個一門的眼線,多半就是築基初期的修士。
“宗主,你讓我們盤魔宗的長老,都聚中在一個地方。”這件事件,她趙心豔的師傅盤魔宗的老祖,決定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如果讓這種級别的眼線一直留在盤魔宗,他們盤魔宗以後的日子…“我去叫心豔。”
“是,老祖。”
兩人分頭行動,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凡是留在盤魔宗内的長老,除了看守魂牌的長老外,其他長老都已經聚中在這個地方。
趙心豔與她的師傅,就站在盤魔宗宗主的一旁。
盤魔宗的長老們聚中在此處,一句話也沒有,盤魔宗宗主咳嗽了一聲,便明了現在的情況。
“在這次對付一門的行動中,一開始我們盤魔宗就損失了四名太上長老!”完這句話,盤魔宗宗主有點心痛,同時他還掃了長老們一眼。
盤魔宗的長老們,幾乎個個都面色一變,這對他們盤魔宗來講,可是一個絕對的壞消息。
“因此,我懷疑在我們盤魔宗的長老中,有一名一門的眼線。”盤魔宗宗主眼睛一眯,“所以你們要接受趙太上長老的考問。”
這個時候,看守魂牌的長老也來到了這裏。
“老祖,宗主,太上長老。”看守魂牌的長老見狀叫道,“宗主,我們盤魔宗又有三名長老的魂牌碎裂。”
“嗯,我知道了。”盤魔宗宗主似乎也想到會有這一個結果,“你來的正好,加入他們的行列吧。”
在趙心豔的師傅面前,他盤魔宗宗主自然也要讓他的人,走一下形式。
“是,宗主。”看守魂牌的長老,隻能乘乖站到盤魔宗長老堆中去。
“盤魔宗的名位長老聽好了,等一下你們的趙太上長老,會侵入你們的心神,做一個簡單的調查,你們千萬不要反抗,否則你就是來自一門的眼線。”趙心豔的師傅開始發言,“有一點你們可以放心,趙太上長老隻會問你們一個問題,絕對不會窺視你們心中的一些秘密!我可以向你們保證這一點。”
“你們聽明白了嗎?”話完時,趙心豔的師傅順便問了一句。
“是,老祖!”
“嗯,心豔你可以開始了。”趙心豔的師傅看着趙心豔道。
“好的,師傅。”趙心豔微笑着點零腦袋,便開始了她的工作。
她修煉的功法,在修士不抵抗的情況下,可以非常輕易的侵入他饒心裏,但如果抵抗的話,除非境界相差兩個大境界,否則就比較難了。
盤魔宗的長老非常配合她,她的任務也是非常的輕松,隻是要費一點心神罷了。
約莫過了一炷香半的時間,這裏的每一個長老,趙心豔都已經給他們做了簡單的測試。
“師傅,他們當中并沒有一門的眼線。”趙心豔完一句話,便靜靜的站在一旁,與平常的魔女比起來,有很大的不同。
結果出來了,盤魔宗宗主眉頭輕輕的一皺,這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剛才所想的就是将一門的眼線找出來後,讓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也好平息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可事實的結果,就這些盤魔宗的長老,并沒有一個是一門的眼線。
“也許一門的眼線,就在去執行任務的長老當鄭”盤魔宗宗主又得出來一個結論。
“你們都回去吧。”趙心豔的師傅甩了甩自己的袖子,她感覺有一點心累。
“是,老祖。”
盤魔宗長老們見狀,就紛紛回到自己的住處。
“師傅,我也走了。”趙心豔開口道。
“嗯。”她的師傅輕輕點一下腦袋,當趙心豔離開之時,不久之後,她也走了,臨走時她還了一句,“宗主,如果有消息的話,盡早通知我。”
而盤魔宗的宗主,則是去了放置魂牌的地方。
第二差不多亮時,出去執行任務的長老魂牌全部碎裂,盤魔宗宗主有話卡在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