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門主峰大比的場地上,原本的四座鬥法台消失不見,換成一新的一座鬥法台,放置在場地中央。
這座鬥法面的面積,是之前鬥法台的總和。昨天前十五名的比賽結束後,長老們就已經組織鬥法台的合并,落日之前,剛好完成。
石台上,長老手上的小木圓裏,隻有八根小木簽,分别對應着八名弟子。
一百一十一号周浩、一百五十号章丘鶴、七十一号馬河東、兩百二十二号劉鋒、十三号歐陽明、一百八十四号楚夢妍、五号張猛,及以四十七号楊震天。
“第一場對決,一百五十号對五号。”長老随便抽出兩根木簽,直接報出木簽上的數。
“章師兄,你是第一場。”周浩想了想說的一句祝福的話:“你的号數是對方的三十倍,相信自己一定能獲得勝利。”
章丘鶴心中一陣無語,這是什麽定律,一點邏輯也沒有。這些天過來,他發現這個周浩師弟,有時會說一些沒有營養,沒有意義的話。
“放心吧,前四名,一定有你師兄的一份。”章丘鶴拍拍胸,自信心十足,隻要不碰到那兩個家夥,他相信自己一定能獲得勝利。
羅雲峰的弟子對成覆雲峰的弟子。
“周長老,這回你敢打賭不?”見自己峰中的弟子對上羅雲峰的弟子,朱長老心情不錯,這回終于可以讓周長老看看,他們羅雲峰弟子與覆雲峰弟子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少。
“賭就賭,我還怕你不成。”周長老與朱長老一樣,他對章丘鶴,他們羅雲峰的兩張王牌之一,相當的有自信,“賭什麽?說吧。”
“十塊中品靈石!”朱長老說出賭注,他們長老一級,一年隻能從宗門那裏領兩塊中品靈石,外加三百塊下品靈石。
按中品靈石來算的話,這是宗門五年供應中品靈石的量,這可是一場豪賭。
“沒問題。”周長老看着朱長老,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下來,生怕朱長老臨時改變主意而反悔。
朱長老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心想,這個老家夥果然上蛋。通過這麽多場鬥法的觀察,張猛穩赢章丘鶴。
這一回,他可是又赢回面子,又赢了靈石。
此刻,他的心情是相當的不錯。
張猛長得與他的名字到是挺搭的,高大威猛,這是他給人的第一印象,章丘鶴足足比他矮了一個頭。
“要認輸嗎?”張猛開口。
與前面幾場一樣,對他的每一個對手,他都會問這一句話。這并不是他很狂,而是人家有那個資本。
周浩給張猛的歸類,是上等中的頂尖,他如果與張猛對上的話,勝利是五五開,他沒更高的把握去戰勝這個對手。
“做夢!”章丘鶴吐出兩個字,他的眼神裏是濃濃的戰意。
認輸,這是不可能的,在他章丘鶴的字典裏,沒有這兩個字,一直以來都沒有!
“好!”張猛回應了一句,其他人聽來,就是張猛對章丘鶴很滿意。其實并不是如此,在他張猛的眼裏,内門大比牛除了馬河東與楚夢妍以外,沒有佩做他的對手。
章丘鶴在他的眼裏,就是不自量力的表現。
之前鬥法台上做裁判的長老,是築基初期的修士,現在鬥法台上的長老,已經變成築基中期。
長老看着他們兩個,兩人也示意長老可以開始了。
“内門大比八進四,第一輪,開始。”
章丘鶴也有修煉過身體,隻是比周浩要差上很多,鬥法一開始,他立馬祭出自己的法器,這是一把擁有六塊靈印的大刀。
他把頭刀握在手上,直接采取進攻的方式。
另一邊,在章丘鶴祭出法器的同時,張猛也祭出自己的法器。他的法器是一個黑球,在第三輪的鬥法中,他就是用這黑球砸傷一名弟子,要不是長老及時出手,那名弟子的小命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黑球浮在半空中,在張猛靈力的作用下,鎖定了章丘鶴。
章丘鶴想跟張猛球近身戰,而張猛是想着,在章丘鶴還沒到達自己面前時,就直接把他砸傷,最好砸退場。
黑球忽然變得更大,迅速向章丘鶴的身體砸去,空氣被劃破的聲音傳入衆弟子耳中,轟的一聲,鬥法台的台面上震動着。
章丘鶴身體一斜,整個人迅速蹦向一旁,黑球剛好從他身邊劃過,他在鬥法台上滾了兩圈。
幸好鬥法台的質量過關,要不然,非砸出一個坑來不可。
“居然躲過去了,反應速度還挺快。”張猛微微一驚訝,章丘鶴算是完美的避開他的黑球。
另一邊。
“周長老,你還記得一百多年前,那次天一門的内門大比嗎?”朱長老想到的那一件事,他就有點開心。
“當然記得,當時,也是前八名的比賽,那時我們兩個也算第一次認識。”相比朱長老,周長老不願意提起這件事。
百年前内門大比的八強賽,他們兩個是對手,一個代表羅雲峰,另一個自然就是代表覆雲峰,然後周長老輸了。
那一次,就是導緻他們變成死對頭的一個開端。
“我覺得這一次的結果,和上一次應該是一樣的。”朱長老歡笑道。
“這可不一定。”周長老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