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我這本秘術絕對不是什麽爛大街的貨色,你放心好了!”
清河道長咬了咬牙,臉上閃過一抹肉痛之色,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本泛黃的書冊,拎在手上。
“這本靈紙秘術裏面包含着修煉法決和一應配套法術,足夠你修煉一輩子的了,但是先說好,我這本秘術可不便宜,你要是真想要,就必須給我兩塊金條!”
李牧悠哉遊哉地瞧了一眼書冊,強行壓住激動的内心,臉上裝出一副鄙夷地表情道∶“靈紙秘術?聽名字就不怎麽樣,你這書冊該不會是地攤貨吧?我瞧着怎麽也不是像能值兩塊金條的樣子。”
“地攤貨?你不懂就不要亂說好嗎?這本靈紙秘術可是唐代某位得道高人所創,你能得到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别不知好歹!”清河道長面色漲紅地争辯道。
這本秘術還真就是他在逛地攤的時候買下來的,隻不過這書冊裏面的道術也确實如他所言那般,包羅萬象,從法決到法術都應有盡有,其中獨特的折紙道術還頗有其獨到之處,并沒有要坑李牧的意思。
李牧看着清河道長神色間的激動不似作假,心中頓時也信了幾分,“那好吧,算我吃點虧,兩塊金條就兩塊金條,和你換了!”
說着,李牧又從儲物空間中再度拿出了一塊金條,将兜裏的兩塊金條合爲一處,一并遞給了清河道長。
清河道長激動的接過李牧手中的金條,順便也将自己手中的靈紙秘術遞給了李牧。
“恭喜宿主獲得200點氣運值。”
一直沒動靜的系統終于在李牧接過書冊後再度出聲。
聽到系統的聲音,李牧頓時确定了手中的書冊是真貨,并且還價值不菲的樣子,要不然系統是不會判定自己獲得如此多的氣運點的。
在确認這本靈紙秘術是真貨後,李牧懷着激動緊張的心情,轉身偷偷将這本書冊放入了儲物空間。
“李兄弟,别怪我沒提醒你,修道可不是那麽好修的,萬一你沒修成可别怪我啊!”
清河道長在經過一定鑒定,确認手中的金條是真的,并且成色相當不錯後,心情也是變好起來,對李牧的稱呼也換成了李兄弟。
“有多不好修煉?”李牧詫異道。
“基本上來說修道這種事情是越早修煉越好,否則日後難以有成,不過李兄弟你也不用過于擔心,修行這種事情本就急不得,日後如有機緣的話,說不定你也能有貧道這一番本領!”
清河道長将金條小心的揣入兜裏,略有自得之意的提點了一句。
李牧聽了隻是嗯了一聲,其内心并無波瀾,黑屋之中的綠色光柱正好就有加速修煉這一項功能可以使用,隻要自己攢足氣運點,趕超清河道長的修爲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至于歲數過大,修煉難以有成這一說法,對于李牧而言根本就不成立。
“道長你身上的符箓和法器有什麽好東西嗎?”李牧開口問道。
如今修煉法決已經不缺了,也是時候榨一榨清河道長的符箓和法器了。
“當然有啊!李兄弟,隻要你有錢,我就絕對有貨!”
聽到李牧問話,清河道長連忙将他手中的褡裢往下一攤,摸出了一大堆符箓和法器。
“李兄弟,我這裏還有驅鬼符、驅邪符、警示符、鎮屍符、五雷符、火球符、等一系列符箓,法器則還有丈天尺、殺鬼棒、五雷令......不知李兄弟你喜歡哪一樣啊?”
清河道長說完,目光又不斷掃射李牧周身,将李牧看得渾身發毛。
若不是李牧知道清河道長隻是貪财而不是gay的話,李牧老早就跑開了。
“這些符箓威力如何?”
李牧拿起一張用紅色朱砂畫出的不知名符箓,細細打量。
“李兄弟你拿起的這張符箓叫五雷符,至于威力嘛...嘿嘿,對付一般小鬼是不成問題的。”
清河道長此時還算有些業界良心,并沒有胡亂吹噓符箓的厲害。
“小鬼?有多小?”李牧問道。
“...很小!”
清河道長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地道。
李牧無奈地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的符箓,轉而來到法器面前,伸手拿起一把紅色的尺子。
“這把小尺子就是丈天尺?”
“不錯,這把尺子就是叫丈天尺!它既能驅鬼,又能除魔,李兄弟,這把尺子絕對是出門必備的首選啊!”
清河道長滿臉獻媚地道。
“能降服剛才的綠毛僵屍嗎?”
“呃...這個...”清河道長聞言,頓時就被噎住了。
我要是能降服剛才的綠毛僵屍,又豈會逃跑?不過這句話清河道長這種好面皮的家夥是不會說出來的。
李牧也知道清河道長沒有降服綠毛僵屍的本領,此時噎他一下,也隻是想讓清河道長把更好的東西給拿出來罷了。
不過清河道長不知是沒有明白李牧的意圖,還是真的沒有更好的符箓和法器,此時在被李牧噎了一下後,卻是再無動靜。
李牧見此不由再度開口試探道∶“道長,你這些符箓和法器都很普通啊,跟大街上那些遊方道士販賣的東西并沒什麽區别嘛。”
“别拿我跟那些遊方道士相提并論好嗎?”本來還沒動靜的清河道長聞言卻是瞬間跳了起來,怒道∶“那些個遊方道士全都是一些假扮道士的騙子,根本就不可信!我這些東西可都是真貨!”
“但是你的這些符箓和法器的确很普通啊,道長,你還有沒有更好的符箓和法器啊?”
“李兄弟,我渾身上下的符箓、法器都在這裏啦,真的沒有更好的了!”清河道長叫苦道。
清河道長此時也是看出了李牧的意圖,知道李牧是對他這些符箓、法器并不滿意,不過他也并沒有再掏出什麽好東西來。
李牧看着清河道長的做派,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從清河道長身上榨出什麽好東西了。
收斂了心中些許失望的情緒,李牧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清河道長見此,眼中略有一絲掙紮,但依然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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