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能讓我迅速學會英文嗎?”
李牧第一個想到能幫助他的自然就是帶他來此的系統。
“不能。”
果然,系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可靠。
不過李牧并沒有糾結在這件事情上,系統的不靠譜他早已深有體會了,他對系統自然也沒抱多大期望。
如今傻站在這裏也沒什麽辦法,抱着船到橋頭自然沉的想法,李牧決定還是先去外面看一看再做打算。
沿着街道一路往外走,三分鍾後,李牧來到了街道口。
隔着馬路望去,對面街道上還有幾名外國人在街上行走。
到底要不要過去問話呢?
李牧再三考慮,最終還是打定主意要用自己這癟三英語去試試。
畢竟自己現在還是不甚明确此方世界,爲了弄清楚自己所在世界的情報,丢點臉算什麽?
想到這裏,李牧頓時鼓足了勇氣,等候綠燈過了馬路,便迎着一位看起來還算和藹的老人上前問道∶
“嗨,您好,我可以問您幾個問題嗎?”
外國老頭顯然沒聽清李牧的話語,看到李牧對他說話時,還露出一臉懵逼的表情。
李牧對此早有預料,因此也沒有走開,隻是站在老頭面前連說帶畫的比劃。
不知是李牧的英文水準真的過于差勁,還是外國老頭耳背。
總之在李牧将話語重複了三遍之後,外國老頭才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
看到外國老頭終于點頭後,李牧的心情可謂是欣喜至極。
蒼天啊!他終于能夠聽懂我在說什麽了!
在之後的五分鍾裏。
外國老頭和李牧展開了一場艱難的跨國建交,而李牧經過重重艱辛也終于知道了自己原來被投放到了米國。
米國好呀,起碼自己還算熟知米國的地理位置。
“那個,老爺爺,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李牧說着雙手大大地包攬四周作畫圈狀,又伸手在地上打了個問号,外國老頭才弄懂。
經過李牧癟三英語的一陣摧殘後,外國老頭也知道了李牧不善言辭。
所以他在弄懂李牧的意思後,便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一陣搗鼓下,遞給了李牧。
李牧伸手接過,看着屏幕上标注着的Raccoon城市,他郁悶了。
手機上的這個英文單詞正好是他不懂的,不過這倒也并非一無所獲。
對于米國的城市地名,李牧最熟悉的就是紐約和HSD這兩個地名了。
從這單詞上倒是可以推斷出他此時并不在這兩個著名城市。
歎了口氣,正當李牧想将手機還給外國老頭時,外國老頭卻突然一頭栽倒在地,口吐白沫。
這一突發狀況可吓壞了李牧,在街上的行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跑到李牧周圍用英語大聲詢問李牧。
面對語速極快的外國人,李牧自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的,隻能手指老頭,做撥打電話狀,露出一臉焦急之色。
有兩名身材不錯的外國妹子立馬掏出了電話,急切的用英語訴說着什麽。
期間李牧隻能聽懂大家都在喊着噢!哦買噶!
唉,别哦買噶了!聽得我難受!
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外國老頭,李牧心情真是糟糕透頂。
自己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不就是問了老頭幾個問題嗎?就算是我英語不好,你也不用被惡心成這樣吧?
早知道你承受力這麽低,我就不找你了!
在李牧自怨自艾時,米國醫院的急救車還是很迅速的趕來了。
從車上下來的兩名醫生很小心的用擔架将老人擡上了車子,随後揚長而去。
李牧看着急救車閃爍着燈光急速開往醫院後,臉色驟然一松。
“這樣就完了?”
就在李牧欣喜的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時,一輛警車卻從路口中竄了出來,停在了李牧面前。
“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麽容易解決!”
看見車門打開後,兩名身材高大的警察提着手铐向他走來。
李牧哭喪着一張臉,被警車下來的兩名身材高大的警察拷上了警車。
一路鳴笛,李牧很快就被帶到了警局裏。
“姓名?”
一名端坐在椅子上的秃頭警察嚴厲的問道。
“李牧。”
被反手拷在椅子上的李牧無精打采地道。
“來自中國?”
“是。”
“爲什麽要謀害他人?”
“我沒有,不是我幹的!”
李牧大聲辯駁道。
“哼!不是你幹的,那名老人怎麽會突然暴死?”
秃頭警察拍桌喝道。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李牧在生死危機之下倒是将秃頭警察的話聽懂了七八成,隻可惜他會的英文單詞也就這幾句,并不能将整件事情的經過陳述出來。
就在秃頭警官還想對着李牧大吐唾沫時,原先铐着李牧帶他來警局的馬臉警察走了過來,對着秃頭警察搖了搖頭∶
“醫院那邊說老人沒死,又活了過來,隻是情緒十分暴躁,幾名醫護人員還不小心被他傷到了。”
“哦?這樣嗎?”
秃頭警察瞥了一眼滿臉茫然的李牧,輕哼一聲,手拿着鑰匙走到李牧身前将他的手铐給解開了。
“小子,算你走運!”
說着,秃頭警察和馬臉警察走到一邊,審問起了另外幾個犯人,沒再管李牧。
這又是怎麽回事?剛才不是還說我殺了那個老頭嗎?怎麽現在又給我解開铐子了?
絲毫沒聽懂馬臉警察說話的李牧迷迷糊糊走出了警局。
望着門前隻有幾輛警車停駐的空曠街道,李牧一時間有點迷茫,不知該到何處去搜集氣運點。
這時,遠方的笛聲傳來,兩輛警車再度靠在了警局大門的街道上。
從警車下來的警察們打開後車門,伸手抓住了車裏的罪犯,費力将四名罪犯都拉了出來。
罪犯們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仍舊試圖掙紮。
李牧倚在一旁的扶手上,饒有興緻地看着警匪間的對抗。
這米國的罪犯就是不一樣啊,被警察抓到了還在頑強抵抗,真是有夠膽的!
隻是幾名罪犯的身軀貌似很僵硬,隻知道用手和頭去扒住這些警察,怎麽不用拳頭呢?
就在李牧爲此感到不解時,一名罪犯突然把頭擡了起來,死魚般的眼珠子直勾勾地望向了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