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隻有用拳頭才能讓他們認清楚,自己不是待宰的羔羊,而他們那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也最好乖乖的給我收起來,否則,等待他們的,将是滅頂之災!
“你們意欲如何?”
宋皓緩緩的将身體轉過,聲音冰冷的開口了。
“小子,你敢出手傷害柳師姐,識相的,就快快自斷雙臂。”
轟!
宋皓右手擡起,一臉盆大小的火球像着對方砸了過去,夏蟲不可以語冰,遇見這樣的家夥宋皓已懶得多費唇舌,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他打得他媽媽都不認得。
那藍衫修士大驚失色,萬萬想不到這小子不僅沒有分毫畏懼,反而敢先動手,雖是低階的火彈術,但在宋皓的操控下也非同小可,好不容易的手忙腳亂的躲開,卻還是被餘波殃及,頭發眉毛都被烤焦了去,狼狽無比!
心中不由得怒極:“小子,我要将你抽魂煉魄!”
那藍衫修士一邊說,一邊祭起了自己的寶物,是一柄折扇,輕輕一扇,頓時狂風呼嘯而來。
風中,隐隐還有虎嘯聲傳出,宋皓擡起頭顱,便見身前若隐若現的出現了一頭老虎,像着自己撲過來了。
宋皓不由得略感錯愕,這是什麽寶物,威能如此了得?
不及細想,便要躲開,而就在這時,雲仙子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宋前輩,不用躲,這老虎,不過是幻影罷了。”
“幻術?”
宋皓一呆,這未免也太真實了一點。
不過他自然相信雲仙子的判斷,于是視若無睹,同時将神識全力放出,很快就有了收獲,就在自己左側,那藍衫修士化爲一縷青煙,偷偷的飄過來了。
這是想要偷襲?
很快,對方已來到自己身前數尺之地,臉上獰色一顯,掌心之中就多出了一柄短劍,沖着宋皓的背部狠狠刺落,看其角度正好是心髒位置來着,一旦被擊中,後果不用說,即便不隕落,也會失去戰鬥力了。
然而就在這時,面對猛虎正手忙腳亂的宋皓突然轉過身體,那張牙舞爪的兇獸竟被他徹底忽略掉了,視若無睹,取而代之的是一拳沖着藍衫修士的面孔打出。
“紅燒豬蹄!”
宋皓的咆哮聲傳入耳裏,這一下變起倉促,那藍衫修士根本就來不及躲,手中的短劍尚未刺落,已被宋皓一拳狠狠的擊中了面孔。
同爲美食拳法,但紅燒豬蹄與變化多端的魚香肉絲不同,這一招講究的是直來直去,沒有那麽多花哨之處,不過單就殺傷力來說,要遠遠勝過,講成不可同日而語,也沒有什麽錯。
于是……
結果不用說。
那偷襲的藍衫修士自食其果,如斷線的風筝一般,被抛飛掉了,足足飛出數十丈遠,轟的一聲,撞斷的一棵大樹,最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究竟是昏死過去,還是就這樣,隕落掉了。
“餘師弟。”
……
那幾名修士大驚失色,如果說,剛才柳姓女子被宋皓打飛是巧合,那麽眼前,這姓餘的自食其果,無論如何,他們都不可能再視做等閑了。
這小子在扮豬吃虎!
他如何将餘師弟的幻術看破?
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不過如今勢成騎虎,他們又怎麽可能退縮。
“小子,我要将你抽魂煉魄!”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你真要與我們靈羽宗爲敵麽?”
……
伴随着色厲内荏的聲音傳入耳朵,除了那黃杉女子以外,剩下的三人,一齊出手了。
這一次他們不敢輕敵,不約而同,祭起了自己的寶物。
分别是一刀,一劍,還有一支長戈,縱橫捭阖,分别從不同的方向,朝着宋皓打過來了。
這出手的三人,也都是築基中期,就境界來說,與宋皓是一樣地,按理,以三敵一,應該輕松以極,宋皓不說絲毫沒有還手之力,但也應該手忙腳亂,狼狽不已。
然而事實并不是如此,宋皓不僅沒有驚慌失措,反而顯得從容以極,與進入上古遺迹時相比,他經過這段時間的苦修,清點寶物,煉化掌握,以及修習新的神通法術,實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對方即便以三敵一,宋皓依舊顯得遊刃有餘,他甚至沒有将自己最厲害的寶物祭起,僅僅以芭蕉扇對敵,輔以冰針訣等各種法術,就輕而易舉的将對方殺到了手忙腳亂的地步。
“你……”
那三名修士又驚又怒,這才明白對方說斬殺絕命書生根本就不是在胡言亂說,而是确實有這個實力,反倒是自己幾人,狗眼看人低,無端招惹了一名強敵。
按理,既然明白是自己的錯,道個歉也就算了,宋皓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修仙者,無謂的争鬥是能免則免的。
可他們不……
這幾個家夥,做爲名門大派的弟子,頤指氣使慣了,雖然看出宋皓不好惹,但實力強又如何,看其穿着,百分之百,散修一個,自己堂堂名門大派的弟子,怎麽能像其道歉呢?
别開玩笑了,真那麽做,你讓他們顔面往哪兒擱?
簡簡單單一句話,他們并不打算認錯,隻要能将宋皓滅除,自然而然就可以彌補他們愚蠢的過失了。
于是三人雖暗暗叫苦,手上的攻勢卻越發猛惡。
宋皓臉上漸漸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原本爲這點小事,他是不打算痛下殺手的,可偏偏,這幾個家夥太過不知死活,你不仁,我不義,既然如此,就别怪自己下手兇狠以極。
宋皓心中已動了殺意。
再說另一邊,靈羽宗的修士一共有五個,除了那藍衫修士偷襲不成,反被打,躺倒在地,生死不知。
三人加入了圍攻,唯有那爲首的黃杉女子,按兵不動!
這是爲何?
是她不願意欺負弱小麽?
錯!
俗話說,人以類聚,物做群分,如果她有這樣的覺悟,又豈會與眼前這幾個家夥爲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