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介紹後張溪才知道,眼前的美女居然是張宏遠的女兒,張韻月。
張宏遠不是說她開了一家保健品公司嗎?怎麽會收購藥材?
“我看了我爸拿給我的化驗報告了,你的藥确實是極品。說實話我也希望能和你合作,你那裏這種品質的中草藥都有什麽?”
“我大概種了有十幾樣,不過都不是太多。”
“哦!你看下這是我最需要的中草藥名單,我的意識是,你其他的草藥我也收,但是我最需要希望你能多種植一些,我可以出高價。”
“人參,當歸,枸杞子,淫羊藿,......”
張溪雖然不懂中醫,但是看着上面的中草藥名字,也大概明白這些藥的主要作用,都是一些男女保健美容調理氣血的草藥,怪不得老張介紹的是他女兒。
“可以,我的産量不多,你知道的,越是藥性強的越是難培育。”
“這個我知道,你盡力就是,有多少我就收多少,我希望你不要再賣給别人,至于價錢方面,我會給你最高的價錢,就像你這次送來的幾樣草藥,我給你市場價的三倍收購,單子上的四倍,如果藥性還有提升價錢也會提升。”
“好!合作愉快!”
看着走遠的張韻月,張溪心裏充滿了感慨,怪不得才二十多歲就能創建一個不小的公司。
坐在回家的車上張溪開始算起賬來,就拿當歸來說,在網上查的畝産從最低的125公斤到最高800公斤,最便宜的價格是50塊錢一斤最貴的賣到150元一斤,自己大概種植的有一分多地的樣子,就看挖出來的幾棵那産量絕對是最高産量的,不說多一分多地挖個100公斤是有的,150的4倍.....一個多月12萬!加上其它的,200萬應該是有的,一年能中5次一年也就是差不多一千萬左右,聽起來是不少了,可是想起來人動不動就是上百億的,還是任重而道遠啊!
剛好起來的心情又被打擊的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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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張溪直接就上了東山,晚上一個人躺在活動房裏,翻來覆去的直到快半夜了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起來開始修煉,這幾天不在家,修煉的事都給耽誤了。
修煉完後,一個人在果園裏開始給前幾天在果樹下種的小青菜澆水,算起來才六天,這些小青菜已經長到六七公分高了,簡直就像拿氣吹的一樣,頭天晚上種上第二天就發芽了,這才一個星期就長的這麽喜人,綠瑩瑩的,用手不小心的碰一下就折了,脆的像是琉璃一樣。
“中午就摘一些回去嘗嘗!”
等把精品區裏所有的草藥果樹澆完水天已經快到中午了,張溪就摘了一些小青菜往家走去。
路上有人見到張溪拿的看上去非常喜人的小青菜就問到:“小溪啊!你的小青菜那弄的?這麽好!”
“哦,我自己在屋裏用電燒的暖擺弄的,就是代價太高了,要一天不停的加溫,畢竟現在的天還是有些涼。”
“哦!”
張溪要是敢說我在山上種了不少,估計下午就會有十個八個人往東山上跑。
中午的飯桌上多了一道翡翠般的蒜蓉小青菜。
這兩天沒什麽事的老姐也回來了。
“老弟,這菜真的是你種的?這也太好吃了吧!”
吃完一口後就停不下的張雯,一直把一盤蒜蓉小青菜吃完後才說道。
“你這女兒算是白養了,我和你爸一人才吃了一口,整個一盤菜就被你一個人給吃完了!”
李玲用手裏的筷子指着張雯說道。
“嘿嘿!老媽做的太好吃了!我一個沒忍住,就給消滅了,小溪不是說了山上還有的嗎!晚上讓他多摘些不就行了,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下午還要走,加工廠還有很多事沒弄完,這果樹都已經出果杻了,再有三個,哦!不四個多月就能開始加工罐頭和果仁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走吧!我看着你一個女孩子家整體跑的不着家就生氣。”
看到張雯走了,張軍山才說道:“你也是,女兒好幾天不見回來,你就不關心一下?”
“我給你說,這兩個孩子那個不是你慣出來的!小溪現在是争氣了,以前不是一樣的氣人!”
“媽,我走了!”
看到這情況,張溪趕緊閃人。
“嗚嗚!...可憐的弟弟啊!”
剛走到院裏就看見門口一個哭着的四十多歲的婦女走了進來。
“呀!萍姐,你這是怎麽了?”
“小玲啊!你可得幫幫你新亮弟弟啊!他媳婦祁芳中邪了,居然拿着刀在家裏亂砍起來,把新亮都砍傷了!”
“這....我有什麽辦法啊?”
李玲有些迷糊了,這事找自己,是不是有些亂了。
“這方圓百裏也就你兒子小溪能幫上忙了,你叔和你嬸都找了好多人了,就是管不了,說是附身在祁芳身上的是個道行高深的妖怪,我聽說你家小溪管過這樣的事,所以萍姐就來求你了!”
“噢!小溪回來!你就去幫幫你萍姨吧!你小時候你萍姨可是很疼你的!”
李玲喊住了在門口的張溪。
來到已經好久沒來過的李山頭村,也就是張溪的舅舅李良軍的村。
來到李山頭村張溪就想起當初那個混蛋二舅李有财來,沒來由的就氣的不行。
“前面就是你李新亮舅家了,你先和你萍姨過去,我先去你大舅家看看,聽說你姥姥這幾天身體不好。”
“恩。”
李新亮家在村南邊,是一個二層樓房,外牆貼的瓷磚,基本上最靠最南邊上了。
還沒進院就聽見院裏傳出斷斷續續的哭聲。
“娘!你别哭了行嗎,我大姐去請人了,應該快回來了。”
李新亮的二姐李二萍一邊勸着母親,一邊不時的往門口看一眼。
“二萍,快!我把你玲姐家的小溪請來了,新亮呢?”
“哦!來啦!小亮在屋看着小芳呢,小溪,來屋,二姨給你到水,你先給幫忙看看怎麽回事!”
張溪跟着李萍來到了一樓西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被結結實實的綁着,還不時的弾蹬着,嘴巴還用一塊布給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