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小手段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呂寶擺擺手說道。
“那麽,我們我們就在這裏等待玄天宗他們的好消息吧。”丹辰子看着遠方說道。
“這難道就是呂寶所說的驚喜不成?”進入血穴之後,玄天宗看到了呂寶那個已經入魔的分身。
“沒錯,這個就是我說的驚喜,你們去救李英奇,這裏交給我就好了。”呂寶的另一個分身站出來說道。
“嗯!”玄天宗點點頭就和廉刑去尋找李英奇了。
“把東西拿出來吧?”呂寶看着入魔的分身說道。
“怎麽可能?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那,這個是誰?”赤屍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呂寶說道。
“這就是峨眉派的寶物昊天鏡,希望對你有幫助吧。”入魔的分身微微一笑說道。
“你幹什麽?”赤屍從分身的額頭鑽出來說道。
“你還真以爲可以拉我入魔嗎?真是想多了,我隻不過是一個分身而已,雖然也有思想,但是,卻始終要受本體控制,既然他已經來了,那麽,我的使命就結束了。”入魔的分身詭異的一笑說道。
“影分身,解!”入魔的分身瞬間解除了分身術。
“嘭!”入魔的分身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團煙霧消失了。
“啊!”赤屍一瞬間就暴露在了呂寶的視線之中,同時暴露出來的還有李英奇的元神。
“去!”呂寶招手将伏魔傘扔了出去,瞬間就把赤屍吸了進去。
“來!”呂寶拿着一個小葫蘆對着李英奇的元神一招手說道。
“玄天宗,你們帶着李英奇的肉身速速離開,我先帶着她的元神走了。”說着呂寶的分身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了血穴之中。
“我們也走吧!”玄天宗對控制李英奇身體的廉刑說道。
“走!”廉刑點頭說道。
“這麽快就回來了?”呂寶看着飛回來的分身說道。
“這次行動還算順利,赤屍已經被我收了,東西還給你。”分身點點頭說道。
“解!”做完這一切之後分身果斷的解除了。
這一瞬間所有的分身都解除了,呂寶的真元瞬間全部回到了身體之中,随之而來的是大量的真元充斥着他的丹田,他的境界也随之攀升,一會兒的功夫就從結丹之境初期到了中期,甚至還有向着後期攀升的趨勢,隻不過明顯後勁不足。
“這次不虧!”呂寶微微一笑說道。
“呼!”這個時候一陣狂風吹起,幽泉老魔這個時候開始進攻五台山了。
“沒想到幽泉老魔會選擇這個時候發起攻擊,看樣子他是想要徹底摧毀蜀山各脈啊!”呂寶看着不遠處無盡的血河說道。
“五台山衆僧随我念誦經文!”方丈對五台山僧衆說道。
“如是我聞……”一瞬間念誦經文的聲音不絕于耳。
“幸好及時趕到,不然的話可就麻煩了。”玄天宗回到衆人面前說道。
“玄天宗,我們去歸位吧,李英奇也該元神歸位了。”廉刑說道。
“嗯!”玄天宗點點頭就向着肉身而去。
“李英奇,歸位!”呂寶拿着小葫蘆對着李英奇的肉身一指說道。
“大戰即将開啓,各位,做好準備吧。”呂寶對丹辰子他們說的。
“理應如此!”說着所有人都取出了各自的武器,随時準備大戰。
“這次沒有時間布置陣法啊,不然還可以大顯身手,但是,現在明顯是參與不了了。”呂寶有些無奈的看着幽泉老魔的方向說道。
“來了!”看到血河鋪天蓋地的沖向五台山,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來,這一戰若是敗了,世間恐怕要被幽泉老魔給統治了。
“天機劍!”恢複過來的李英奇第一時間召喚出了天機劍。
“雷炎劍!”廉刑也召喚出了雷炎劍。
“廉刑,雙劍合璧!”李英奇看着已經開竅的廉刑說道。
“好,成敗在此一舉!”廉刑點頭說道。
一瞬間廉刑和李英奇就飛向了血河,他們準備用雙劍合璧來對付幽泉老魔。
“翁!”在天機劍和雷炎劍相撞的一瞬間,天空發出一陣轟鳴,兩個人瞬間合璧成一個強大的劍光打向了血河,顯然,雙劍合璧終于成功了。
“雙劍合璧終于成功了!”丹辰子看着雙劍合璧的方向說道。
“再來!”李英奇二人再次雙劍合璧。
在李英奇和廉刑幾次轟殺之中,血河終于被全部蒸發掉了,而幽泉老魔那醜陋的樣子終于暴露在了人們面前。
“白眉,希望你找到的武器可以成功吧。”玄天宗說着取出那個南明離火劍沖天而起。
“轟!”天雷雙劍和南明離火劍聯合絞殺了幽泉老魔。
“終于把幽泉老魔給幹掉了,天地元氣也在緩慢的恢複之中,想來要不了多久蜀山群山之中的天地元氣就會恢複了吧。”丹辰子看着徹底消失的幽泉老魔說道。
“也許吧,不過,這次還真是夠幸運,玄天宗他們及時回來,若是回來晚了被幽泉老魔奪取了肉身可就麻煩了。”呂寶微微一笑說道。
“說的也是,這次還真是幸運呢!”丹辰子說道。
“這次多謝了!”玄天宗回來對呂寶說道。
“客氣,都是爲了天下蒼生。”呂寶微微一笑說道。
别人不知道玄天宗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是,呂寶卻非常清楚,他是在感謝呂寶留下的後手,如果不是呂寶留下的後手起到了作用,恐怕在血穴之中耽誤更多的時間,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呂寶他們回到了峨眉山,這裏因爲天地元氣恢複的原因,大山也正在緩緩的恢複着,要不了多久就會恢複往日的榮光了。
“唉,這下可麻煩了。”丹辰子愁眉苦臉的說道。
“怎麽了,看樣子你很不開心啊?”呂寶問道。
“可不是不開心嗎,你看,三個人現在還不知道在幹什麽。”丹辰子向着玄天宗的方向努努嘴說道。
呂寶擡眼看去,正巧看到玄天宗和李英奇以及廉刑三個人坐在地上,也不說話,就這麽大眼瞪小眼的這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