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呂寶避開魔化美智子一擊之後就将伏魔傘輕輕一抛,抛向了空中。
隻見伏魔傘緩緩的飄在美智子的頭頂,然後慢慢的撐開,這個時候美智子還在好奇的看着頭頂的伏魔傘,但是,下一刻就有一股吸力将魔化的美智子吸了進去。
“啪!”伏魔傘再次收攏飛到了呂寶的手中。
“這就結束了?”風叔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呂寶問道。
“當然,不然你以爲還要怎麽樣?”呂寶白了風叔一眼說道。
“沒,沒事!”風叔尴尬的笑了笑說道。
“接下來就沒有我什麽事了,你們兩個處理吧,不過,這段時間注意一下九菊一派的動向,我們殺了九菊一派這麽多人,他們肯定會過來報複的,這些小鬼子就是屬牲口的,不打疼了絕對不知道服軟。”呂寶對風叔說道。
“明白!”風叔和苗警員同時點點頭說道。
“師父,我們接下來改怎麽辦?”苗警員向風叔詢問道。
“當然是叫人來把現場處理一下了,我們兩個怎麽可能搬的動這麽多的屍體呢?”風叔等了苗警員一眼說道。
“哦!”聽了風叔的話之後苗警員馬上聯系總部呼叫支援。
當天風叔回到警局之後就找到了馬警司,雖然他們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但是兩個人的理念明顯不同,所以,兩個人交流還是比較少的。
“風老四,你主動過來找我可是不多見啊,怎麽樣,案子都解決了?”馬警司看着風叔說道。
“暫時解決了,不過,後續肯定還會有問題的,這個案子涉及到鬼子,我們需要多注意一點。”風叔如實說道。
“我就說嘛,有你風老四出馬這樣的案子還不是輕松解決嗎?”馬警司一拍桌子說道。
“你也别給我戴高帽,這次是我師叔祖出手才能這麽輕松的解決的,換了是我的話,指不定還有多少麻煩呢。”風叔搖頭說道。
“師叔祖?”馬警司聽了風叔的話之後嘀咕了一下,然後眼睛一轉又看想了風叔。
馬警司對于風叔的能力還是非常清楚的,同時,對于一些特殊案件也是心知肚明,但是,現代社會,這些特殊的案子是不能放到明面上來的,所以,隻能把這些東西壓下來。
事實上,香江的人們還是非常信奉這個的,雖然不能說是迷信,但是,對于鬼神之說還是非常得人心的,至少,香江這個地方是這樣的。
“我說風老四,這麽多年了,難道你還沒想明白嗎,這個東西我早就替你準備好了,隻要你簽字就可以了。”馬警司從桌子裏拿出來一個盒子說道,顯然,這是他已經事先準備好的。
馬警司還是非常重視風叔的能力的,但是,很明顯,風叔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污,這份任命一直還是懸着。
而現在馬警司聽說風叔的師叔祖,那實力肯定是更加強大的,所以,他的心更加活躍了,想要通過綁住風叔來拉近和風叔師叔祖的關系,但是,他卻不知道風叔所謂的師叔祖也不過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
“我簽也可以,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說好,我可以調來這裏,但是,我也要有自己的一些自主權,而且,不要随便給我安插人手,我看不慣的肯定要踢出去。”風叔看着馬警司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了,這都是小事。”馬警司笑着說道,他也沒有想到風叔會這麽痛快的答應下來。
“高級督察?”風叔看了一眼任命狀說道。
“沒錯,我現在隻有這麽一點權力,等我以後升職了,到時候還不是要給你升職?”馬警司說道。
“好了,我也不知道能在這裏呆多久,先這樣吧。”風叔果斷的在任命狀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恭喜你,風警督!”馬警司看了一眼任命狀上的簽名說道。
“好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等明天在正式上班吧。”風叔擺擺手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馬警司很高興的說道。
“哎呀,看樣子距離總警司的日子也不遠了!”風叔離開之後馬警司很是高興的說道。
“阿蓮,珠珠,我們走吧。”風叔叫上陳珠珠和阿蓮就離開了警局。
“叔叔,我們去哪裏啊?”阿蓮問道。
“去珠珠那裏,她和師叔祖住在一起。”風叔說道。
“風叔啊,其實,我和阿寶隻不過是合租而已,真的!”陳珠珠紅着臉說道。
“知道了,師叔祖應該不會輕易的談戀愛的。”風叔點點頭說道。
很快三個人就到了呂寶的住處,也就是他和陳珠珠的房子。
“咦,你們怎麽都來了,話說,你不是應該會老家嗎?”呂寶看了一眼三個人說道。
“我升職了,所以,暫時留在這裏。”風叔說道。
“讓他們住幾天好了,反正我們這裏地方這麽大。”陳珠珠趕緊幫忙說好話。
“無所謂啦,也就是多兩雙筷子的事情。”呂寶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阿風,你跟我過來!”說着,呂寶就向着書房的方向走去。
“珠珠姐,你這裏好大呀!”見呂寶和風叔進屋了之後阿蓮才到處參觀房子。
“還可以吧,晚上的話你和我睡一間吧,這房子雖然挺大的,但是,卧室卻隻有三間,咱們兩個睡一間正好可以多聊聊。”陳珠珠笑着說道。
“當然好了,我跟你講啊珠珠姐,叔叔太死闆了,老古董,根本就不讓我和男孩子說話的,如果是珠珠姐一起的話,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了。”阿蓮高興的說道。
阿蓮畢竟還小,哪裏知道陳珠珠叫她一起睡是爲了給呂寶騰出單獨的房間來呢。
“阿風,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在塵世中走動了,也沒有回過茅山了,跟我說一下現在茅山的情況吧。”呂寶坐在椅子上平淡的看着對面的風叔說道。
“事實上,我也沒有去過茅山,對茅山内部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塵世之中的修行太難了,末法時代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風叔有些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