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共方代表約定好時間之後,呂寶就回到了自己在城内的住處,這是一個租下來的小院,雖然不知道要住多久,但是,租下來住總比住旅店要方便。
這天夜裏,夜深人靜的時候,幾個黑影來到了呂寶的小院,這個時候過來,很明顯是帶着惡意過來的。
“速戰速決!”幾個黑影碰到一起說道。
這幾個黑影明顯是已經摸清了呂寶的情況,所以,一進入小院之後就分開占位,防止逃走的,盯梢的,準備殺人的,每一個人都有明确的分工。
隻見一個黑影快速打開呂寶的房門,然後悄無聲息的走進了房間,這個人蹑手蹑腳的來到呂寶的床前,然後狠狠地劈下一刀。
“嘭!”一刀下去隻聽到一聲響,但是,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血肉橫飛的場面。
“跑了?”這個人有些意外。
“東瀛忍者?”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黑影的背後響了起來。
“什麽人?”黑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一跳。
“是你!”黑影回頭一看,正好看到呂寶那戲谑的笑容。
“嘭!”黑影拿着一個東西用力的往地上一扔,瞬間激起一團煙霧。
“居然還在使用煙霧彈這麽low逼的手段。”已經跑到屋外的黑影突然聽到背後有聲音說道。
“好可怕的敵人!”黑影心中大驚,知道今天算是踢到鐵闆了。
“過來幫忙!”黑影對同伴說道。
“比人多?”呂寶面色不變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四個黑衣人說道。
事實上,在這幾人進了小院開始,呂寶就已經注意到他們了,隻不過,想要知道是哪方的人過來找麻煩,所以才沒有馬上動手。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家夥居然主動暴露了,他們使用了各種忍者所用的手段。
當然,這裏所謂的忍者手段和火影之中的忍者是不同的,畢竟這裏的忍者不可能有查克拉這樣的東西存在。
既然已經知道這些家夥來自東瀛了,那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川島芳子派過來的了,隻是,這幾個人太弱了。
輕松的解決掉這幾個東瀛忍者之後,呂寶把他們的屍體扔回了鬼子的軍營之中,這也算是一種威懾吧。
幾天之後,淞滬會戰終于爆發了,雖然并沒有在城内大戰,但是,城外的很多地方都有戰鬥爆發,這讓已經習慣安逸的人們變得膽戰心驚。
“轟!”炮彈不斷的在雙方的陣地上爆炸,殘肢斷臂在整個戰場上到處都是,戰争,在這一個就好比一個人肉磨坊,将一個個生命帶走。
“唉,這種級别的戰争,雖然我是個忍者,但是,根本就參與不進去,隻能幹看着。”遠遠的看着戰場的方向,呂寶隻能搖頭歎息。
雖然他已經将鬼子的物資偷走了一大部分了,但是,狂妄的鬼子卻利用剩下的那些物資進行戰鬥,再加上鬼子的補給是通過海運,幾天之後就能送到,所以,這個時候鬼子的戰鬥力雖然有所下降,但是,還是要比國方這邊的部隊要強很多。
這一刻,呂寶也深刻的體會到戰争的可怕,這個時候的戰場,到處都是硝煙,如果沒有到了那種一個人可以屠城的程度,在強大的炮火之下,根本就沒有生還下來的可能。
在戰争爆發的第二天,共方代表終于帶來了陝北的消息,八路方面同意呂寶的要求,隻希望盡快前往太行山區進行交易。
對此,呂寶表示沒有問題,他也知道現在共方的處境,他們急需武器彈藥的補充,所以,對于這批貨還是非常急切的。
呂寶獨自一個人乘坐火車北上,沒有人會想到這麽一個不起眼的人身上會帶着數萬人的武器裝備,當然,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畢竟一個人怎麽可能帶那麽多呢?
按照約定,呂寶找到了當地的共方代表,并且通過他們約定了交貨地點和交貨時間。
這天呂寶早早地就将絕大部分鬼子的軍用物資以及武器彈藥放到了一個隐秘的山谷之内,他要趁着共方的人沒有過來之前布置好,免得被人看到,到時候就麻煩了。
“喵!”剛到約定的時間呂寶就聽到樹林裏傳來了三聲貓叫,顯然這是共方過來接貨了。
“喵!”呂寶回複了一聲貓叫。
“嘩啦!”随着一陣聲響從樹林裏鑽出來了上千人。
“哈哈,呂先生果然守信,這個地方藏上上萬人馬都不成問題!”一個大笑聲傳了過來,同時一個中年軍官走了過來。
“這種事情自然要做的隐秘一點。”呂寶微微一笑說道。
“八路新一團團長李雲龍!”中年軍官伸出手說道。
聽了李雲龍的話之後呂寶就楞了一下,心說,這個家夥怎麽亂入到上海灘賭聖了呢?不過,隻是一瞬間呂寶就恢複了過來,甚至連李雲龍都沒有發現呂寶的異常。
“呂寶,一個農民!”呂寶和李雲龍握手說道。
“哈哈,我是篾匠出生,說起來,咱都是無産階級啊!”李雲龍笑着說道。
“好了,李團長還是驗驗貨吧,我也看看錢對不對!”呂寶指着身後的樹林說道。
“沒問題!”李雲龍面色一正說道,平時看上去李雲龍大大咧咧的,實際上,這個家夥精着呢。
呂寶看了看李雲龍他們帶來的大箱子,裏邊裝的除了太祖等人的親筆題字之外,還有一些黃金,顯然,這些都是繳獲的了。
确定數目沒有錯之後,呂寶也也回複了一副笑呵呵的狀态,雖然他知道共方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做手腳,但是,還是要檢查一下。
而另一邊,新一團的那些戰士們看到樹林中藏着的數不清的物資的時候,一個個興奮的跟個孩子似的,看看這個,瞧瞧那個的。
“團長,這次咱們發财了。”一營長張大彪抱着一個迫擊炮樂呵呵的說道。
“注意點影響,這還有朋友在呢。”李雲龍擡腳踢了張大彪一下說道。
對此,呂寶并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微微一笑,他知道,八路這段時間打的很苦,肯定是窮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