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寶和趙煦秘密交談了一晚上,這些談話的内容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隻有一個老太監知道,至于其他人,凡是膽敢靠近寝宮的人都被老太監幹掉了,因爲他知道,這是皇帝成爲千古一帝的機會,而他輔佐皇帝也有可能青史留名。
作爲太監,他已經失去了對後代的寄托,現在有機會青史留名,他自然不敢有一絲的怠慢。
“老祖,你看着呂公子怎麽樣?”等呂寶離開皇宮之後趙煦才向身邊的老太監問道。
“看不透,實力非常強大,想要殺我的話,大概不會給我反應的時間,不過,他對大宋并沒有惡意,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麽幫助皇上了。”老太監想了想說道。
“是啊,這是一個人才,可惜,這麽一個人才居然不願意做官,如果做官的話,這大宋必然更上一層樓。”趙煦有些無奈的說道。
三天之後,大宋皇帝趙煦頒布了一道聖旨,而這個聖旨卻是面對天下所有人的,大意是讓天下習武之人前往京城參加武舉考試,考試通過的可以獲得武狀元的稱号。
這下天下就沸騰了,要知道武舉這個考試在唐朝就已經有了,隻不過一直不受重視,而到了“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宋朝就更加不重視了,所以,在很多時候,武官的地位要比文官要低很多。
不過,在宋朝推行武舉,這讓天下習武之人對皇帝趙煦的魄力感到吃驚,畢竟力排衆議推廣武舉,這無疑是在挑釁所謂的“祖制”。
當然,朝廷推廣武舉,這并不代表着天下的武林高手就會前往京城參加武舉,相反,很多高手都不願意入朝爲官,因爲他們不想受到約束,甚至不願意被朝廷的俗世耽誤修煉。
不過,這并不代表着沒有人過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高手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擋的住高官厚祿的誘,惑的。
對于這些呂寶已經不關心了,在朝廷之中有老太監坐鎮,他并不需要擔心皇帝的安全,而且,他相信老太監可以利用一個相對較短的時間就可以培養出一些高手,這些高手就是用來替皇帝做一些特殊的事情的。
對于這些呂寶并不關心,因爲他沒有統治一國的野心,也沒有想要毀滅世界的決心,所以,他有了時間就靜下心來安心修煉,隻有自己的實力越高,回歸的時候留下的才會越多,否則的話,穿越一次根本就沒有意義。
宋朝和西夏的戰争還是爆發了,不過,因爲宋朝武舉的推廣,大量武林中人加入,使得和西夏的戰争之中,西夏一品堂根本就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最終西夏還是被大宋打敗了,甚至還侵占了不少的國土。
不過,最終因爲遼國的參與,大宋不得不放棄對西夏的滅國,分出精力來對付遼國。
“如今的大宋已經算是徹底改變了吧!”一襲白衣的呂寶站在泰山上看着山下的大好河山說道。
此時的他已經三十歲了,而大宋經過了十幾年的發展,國力已經強盛無比了,隻要在經過一些時間的沉積,絕對有能力吞并了遼國,而這些已經不是呂寶能夠看到了,因爲,他要回歸了。
再次回到農場,呂寶開始回憶穿越之前之前在做什麽,這是每次他穿越回來都要做的事情,畢竟每次到其他世界的時候都要過去很長時間,這會讓呂寶的記憶出現錯亂。
“白玉葫蘆,一定要獎勵白玉葫蘆!”呂寶暗自祈禱一點要拿到白玉葫蘆。
就在呂寶祈禱的時候,果實成熟,植物枯萎,化作一絲絲“氣”飛向了農場内的三大寶地,而果實則是飛到了呂寶的手中。
“給力!”呂寶看着手中的果實消失現實白玉葫蘆的時候不由得贊歎了一聲。
不過,這兩次的獎勵卻隻有一個,而一開始的兩個世界獎勵的則是兩個,這讓呂寶很奇怪。
“這兩次的果實怎麽會隻有一個獎勵呢,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有兩個的。”呂寶看着手中的白玉葫蘆說道。
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兩次世界經理的一切,很快呂寶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是因爲我在這兩個世界之中參與劇情的事情比較少,這才導緻我的獎勵也變少了?”呂寶皺着眉頭說道。
現在還不能确認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隻能等到下一個世界的時候再去驗證。
“得到農場這麽長時間了,除了可以種植這個種子之外,還有其他的功能嗎?如果,我把功德池裏的水淋到種子上會有什麽變化呢?”呂寶看着已經有了一小池水的功德池說道。
說幹就幹,呂寶吧種子種下去之後馬上就捧了一把池水淋到了種子上,雖然不知道最終會有什麽變化,但是,這樣的嘗試還是要試一試的。
意識回到身體之後,呂寶并沒有急着睜開眼,而是先感應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和之前的情況一樣,留下了大概十分之一的修爲。
呂寶仔細挺會了一下,對于修煉的幾種體系就有了大概的把握,忍術方面大概有中忍偏上但是沒有到上忍的程度,浩然正氣也壯大了不少,但是,還沒有到口誅筆伐的程度,至于說修仙的練氣功法,現在也隻不過是練氣中期,距離先天之境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呂寶并不着急,以後的時間還很長,還要經曆不知道多少個世界,雖然提升實力的願望很迫切,但是,也不能強求。
“寶哥哥,你回來了?這次的收獲怎麽樣?”沈芸問道。
“還算可以吧,收獲了一個白玉葫蘆,等我到了先天之境就可以開始煉制斬仙飛刀了,不過,現在還差的很遠,而且材料也不齊,等以後收集夠了材料就開始準備吧。”呂寶将沈芸摟在懷裏說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還沒有見過這麽厲害的法寶呢,真希望能夠跟你一起去其他的世界看一看啊。”沈芸有些羨慕的說道。
“等有機會吧,現在我對農場的了解還是太少了。”呂寶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