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假設一下,這裏邊出來的真的就是秦始皇,那麽,到現在爲什麽沒有出現呢?難道就這麽甘心看着這些士兵被我們這麽殺死嗎?”呂寶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
“如果我有這麽多兵的話肯定不甘心的。”文才結果話頭說道。
“你看,連文才都不甘心,秦始皇怎麽可能甘心呢?那麽,現在問題就來了,既然不甘心,爲什麽還會看着這些士兵去死呢?”呂寶看着文才笑了笑說道。
“還是我聰明吧!”文才笑嘻嘻的說道。
“笨蛋,師兄的意思是,你是最笨的,連你都能想明白了,其他人沒有人想不明白。”秋生敲了文才的腦袋一下說道。
“哦!”文才郁悶的低下了頭。
“好了,你們兩個别鬧了。”九叔瞪了秋生和文才一眼說道。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玩鬧的也就是秋生和文才兩個沒心沒肺的家夥了,不過,他們這麽一打岔,原本沉悶的氣氛一下子就蕩然無存了。
“不管怎麽說吧,眼下的局面暫時是穩住了,剩下的等以後咱們在想辦法吧。”九叔搖搖頭說道。
“說的也是!”呂寶點點頭說道。
正如九叔說的,眼下的難關已經度過去了,至少可以讓百姓們減少損失,避免了生靈塗炭,這就已經非常難得了,至于說秦始皇是不是還會冒出來,那就不是誰可以左右的了。
這次除魔的動靜是在太大了,幾乎把全世界的實現都吸引了過來,而民衆們則是爲軍方喝彩,馬大帥爲此也赢得了不少的民望,這讓馬大帥可是高興壞了。
“師父,這一次咱們可是賺大了,你看,每個人都有一百個大洋,這可夠我們花好長時間了。”在回任家鎮的路上秋生高興的說道。
“如果給你的話,恐怕也花不了幾天的時間,與其被你們糟踐了,還不如我替你們收着,等你們将來以後花錢的時候再給你們。”說着九叔就把秋生和文才的錢袋收了起來。
“師父,這是我們賺來的錢。”秋生伸手就要搶九叔手中的錢袋。
“嗯,這确實是你們賺來的,這樣吧,沒人給你們一個,好了,剩下的我替你們收起來。”九叔有模有樣的點點頭說道。
呂寶悄無聲息的把自己的錢袋收起來,然後若無其事的跟在後邊,然後看着九叔三個人耍寶。
一行人在及其歡樂的氛圍中回到了任家鎮,呂寶他們以走進任家鎮就發現鎮上的人們看向他們的目光明顯的發生了變化。
“九叔好!”
“九叔好!”
一路走一路有人打招呼問好,這讓九叔非常高興,因爲,這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畢竟鎮上大部分人都跟他打招呼,這就證明他的人脈比較好。
“你說什麽,她身上的詛咒還沒有消失?”呂寶震驚的聲音傳出去老遠。
“沒錯,所以,抱歉,她還是不能投胎轉世。”鬼差點點頭說道。
“讓你們收秦嶺的妖邪你們說那些家夥不歸你們地府管,所以收不了,現在讓你們送她去投胎,居然連詛咒都去除不了,要你們何用?”呂寶指着眼前的鬼差說道。
“是在對不住了,最近道長被秦嶺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的,麻煩你們了,小女子萬分感謝。”身穿大紅袍的沈芸行了一個萬福禮說道。
“嗯!”兩個鬼差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就回地府了。
“道長,你也不要太過有心了,奴家在這裏過得很好,不用擔心奴家。”沈芸站在呂寶身邊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你作爲陰魂,長時間停在人間也不是那麽一回事,我看還是找機會把你送回去的好。”呂寶搖搖頭說道。
“道長就這麽希望我走嗎?”沈芸眨眨眼睛看着呂寶說道。
“額!”這麽問的話就尴尬了,至少呂寶感覺很尴尬,他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久,不知道送了多少鬼去投胎了,但是,這還是第一次有鬼這麽問他。
“這個,怎麽說呢,我作爲道士,自然是要将鬼送去投胎了,否則我這個道士做的也就太不合格了。”呂寶隻好含糊其辭的對沈芸說道。
“既然如此,那麽,我就不去投胎了,反正在這裏也挺好的,還有小麗姐姐陪着我。”沈芸笑呵呵的說道。
“這,恐怕不好吧?”呂寶有些尴尬的說道。
“就這麽定了!”沈芸笑了笑然後就鑽進了壇子裏。
呂寶看了沈芸的壇子一眼,然後搖搖頭苦笑了一下,他發現自己的麻煩似乎來了。
“阿寶,怎麽樣?”九叔看到呂寶過來于是開口問道。
“還是不行,那個詛咒還沒有散去,看來我們還是要找到兇手才可以。”呂寶搖搖頭說道。
“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以你現在的本事,已經完全可以出師了。”九叔很平淡的說道。
“師父,我現在還沒有出師的打算,等把秦嶺那裏的麻煩解決了之後再說吧。”呂寶搖搖頭說道。
“也好,這件事也不是很着急。”九叔點點頭說道。
“師父,我想再去秦嶺一趟。”猶豫了一下呂寶才說道。
“你是想再去那個陵墓那裏看看?”九叔擡頭看着呂寶說道。
“嗯,我感覺這件事不是那麽簡單的,秦皇很有可能還會出來搞事情,如果不想想辦法,恐怕他再出現的時候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呂寶點點頭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你……算了,你自己決定吧,我支持你的決定。”九叔說道一半的時候就改了口。
“放心,師父,我知道自己能吃多少飯,不會亂來的。”呂寶笑了笑說道。
“嗯,那你去吧!”九叔擺擺手說道。
兩天之後,呂寶就踏上了前往秦嶺的旅途,而九叔看着呂寶消失的背影有些不舍的搖搖頭。
“這孩子大了,終究是要自己出去闖一闖的,隻是不知道這次是好是壞。”九叔話語中帶着濃濃的不舍,顯然他對呂寶也是寄托了太多的情感了,甚至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來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