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幹脆就不想了,畢竟知秋一葉是昆侖山上下來的修士,那必然是有師門傳承的,如果出了問題自然是有師門來頂着,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解決掉眼下的局面。
“呂寶,可能要遭,你看那邊,朝廷的人馬要過來了,恐怕他們到了之後那個同道中人會有一些麻煩啊。”燕赤霞耳朵動了動之後指着一個方向說道。
“這些差役來的還真不是個時候!”呂寶苦笑一聲說道。
白天的時候呂寶聽左千戶說過,他和一個修士打了一架,然後收了一點傷,而今天晚上就遇到了知秋一葉,這很明顯,知秋一葉就是那個和他打架的修士了,這下好了,兩方人馬碰面,不打起來才怪呢。
“千戶大人,白天的那個歹人?”一個差役指着正在和屍鬼打鬥的知秋一葉說道。
“大膽歹人,光天……大庭廣衆之下居然還敢行兇!”差役大喊道,不過喊到一半的時候意識到,現在已經是天黑之後了,所以,後邊很機智的換了詞。
“又是你們這些廢物,居然又追了過來。”知秋一葉擡眼看了一下左千戶一行很不高興的說道。
“弟兄們,上!”不用左千戶說話,一群差役就沖了上去。
“燕兄,準備出手吧。”看到知秋一葉和差役怼上了,呂寶一拍額頭很是無語的說道。
“呂寶,我們走!”燕赤霞喊了一句就沖了上去。
“你妹喲!”呂寶罵了一句,他突然感覺燕赤霞那句有一種“皮皮蝦我們走”的既視感,但是,卻無處發洩。
“都住手!”呂寶也大喊了一聲,然後沖了上去。
“呂大人?”左千戶一行看到呂寶之後就愣住了,然後很給面子的停了下來。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亟!”燕赤霞在手上畫了一個太極然後念動咒語,直接一道掌心雷就轟在了屍鬼的身上。
“吼!”可能是被燕赤霞的法術打疼了,所以,屍鬼馬上就想着要逃走。
“想走?”燕赤霞一看屍鬼的架勢就知道它想要逃走,于是拉起弓箭對着屍鬼就射了過去。
“燕兄,你的法術更加高明了!”看到燕赤霞的戰績呂寶不由得贊歎了一句。
“寶哥哥,你怎麽回來這裏呢?”傅清風跑到呂寶跟前說道。
“傻丫頭,你們搞出這麽大動靜,如果我這個縣令還不知道的話,那我這個官做的也就太失敗了。”呂寶微笑着撫了撫傅清風的長發說道。
“你都知道了?”傅清風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自然!”呂寶點點頭說道。
“現在還不是叙舊的時候,還是想辦法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掉再說吧。”呂寶替傅清風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
“左千戶,這裏的情況,我想你應該能夠猜出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聲張,稍後我在給你解釋吧,眼下我們需要做的是把傷者救治一下。”呂寶對着左千戶拱手說道。
“呂大人說的是,眼下确實需要把這些傷者救治一下,過後左某會親自到呂大人那裏請教的。”左千戶拱拱手說道。
“好說!”呂寶點點頭說道。
“燕兄,接下來要麻煩你了,你也知道,對于這些我是不擅長的。”呂寶對燕赤霞說道。
“放心,這些人傷的不重,一碗水應該就沒有問題了。”燕赤霞點點頭說道。
“甯兄,我們也有一年沒有見過了吧,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說起來還真是緣分啊!”呂寶看着甯采臣說道。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呂公子,說起來每次遇到呂公子的時候我都要倒黴啊,上次是在蘭若寺,這次又在這裏遇見鬼了,呂公子還真是和鬼有緣啊。”甯采臣說道。
聽了甯采臣的話,呂寶就微微皺眉,他感覺今天的甯采臣似乎很是不一樣了,讓他有種打人的沖動。
“這麽說其實也是不對的,每次我遇到你的時候你都被鬼纏上了,這次居然遇到了一個屍鬼,話說,你這口味也夠重的了。”呂寶微微一笑說道。
“我說,大胡子,你是什麽門派的,沒想到你這實力挺強的啊,居然一下就把那個屍鬼給幹掉了。”知秋一葉上下打量着燕赤霞說道。
“燕某隻不過是一介散修,和你這昆侖山上下來的修士可是沒法比啊。”燕赤霞拱拱手說道。
對于像燕赤霞這樣的三修來說,昆侖山這樣的聖地還是很有威懾力和吸引力的,如果能夠進昆侖山修行的話,那麽對于他們自身來說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而名門大派的這些修士明顯資源和資質要比他們這些三修要高很多,所以,他們未來的成長也會比他們要好很多,這也是燕赤霞對知秋一葉比較尊重的原因,因爲,他尊重的不是知秋一葉,而是知秋一葉的宗門。
“原來是散修啊,不過一介散修能夠有這樣的修爲也是非常難得的了。”知秋一葉老氣橫秋的說道。
“燕兄,叙舊的話等一會兒再來,現在你們應該想辦法救這些人吧。”呂寶擺擺手說道。
“爹,爹,你沒事吧!”這個時候傅月池的聲音傳了過來。
“月池?你怎麽會在這裏?”傅天仇睜開眼睛看着傅月池說道。
“爹,我先救你下來再說。”說着傅月池就要把傅天仇從囚車上救下來。
“别動,難不成你們是想要劫囚車?”傅天仇瞪大眼睛說道。
傅天仇怎麽也沒有想到一生忠義的他,居然有一天會被女兒們來劫囚車,這簡直就是對他聲明的污點,所以,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爹,我和姐姐想了好久才想到這個救你的辦法,爹,我們快走吧。”傅月池打開囚車的牢門說道。
“傻孩子,你怎麽這麽傻呢,這裏可是小寶的地界,如果我在這裏被劫了,你小寶一家恐怕就要兇多吉少了,而且咱們傅家就完了,你懂嗎?”傅天仇搖搖頭說道。
“姐夫?”傅月池有些迷茫的說道。
“爹!”傅清風也來到囚車這裏。